清晨,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暖意。
陆景言破天荒地没让医生来抽血。
而是亲自进来,身后跟着春风满面的苏婉儿。
只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手炫耀般的搭在上面。
陆景言语气带着施舍:“婉儿怀孕了,证明我的身体确实‘好’了。你的研究价值…暂时没那么紧迫了。”
我心如死水,毫无波澜。
他却话锋一转,眼神冰冷:“不过,你肚子里这个‘野种’必须立刻处理掉。明天,手术。”
苏婉儿走上前,假意劝我:“姜小姐,别固执了。景言哥哥是为你好。”
“你一个乡下姑娘,带着没爸的孩子,以后怎么活呀?”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满是恶毒:“识相点,乖乖打掉,说不定景言哥哥看你‘懂事’,还能放你走呢?”
她故意强调了“放你走”三个字。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如同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放我走?
呵,陆景言会这么轻易放走知道他秘密和拥有“特殊体质”的我?
苏婉儿的话,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我扯出一个极其苍白毫无温度的笑。
声音平静得吓人:“好,我打。”
陆景言似乎满意我的“顺从”,苏婉儿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他们不知道,我答应的不是手术。
而是他们通往地狱的丧钟。
因为。
我的好孕体质伴随着一个诅咒:
逼我堕胎者,断子绝孙,生一个死一个!
我被强制带去了私人诊所。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机械的碰撞声。
虽下体的剥离感和剧痛尤为明显。
但我心里无半分留恋。
术后。
陆景言派来的人粗鲁地把我架回别墅。
扔在了房间。
不久,苏婉儿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乓”的一声。
她讲手中的不锈钢碗丢在地上,散落了一地饭菜。
我淡淡看着她作妖,没说话。
苏婉儿勾起唇角:“姐姐脸色真差,流个产而已,怎么跟要了命似的?”
“景言哥哥说了,你这身子骨贱,恢复得快。来,吃吧。”
“门口大黄今天也和你吃一样的饭呢哈哈!””
许是我目光太过平静。
苏婉儿面上闪过一丝怒意,突然抄起一旁的汤碗就摔在我身上。
滚烫汤水混合着锋利的碎瓷片飞向我的下腹。
单薄的衣服立马被划破。
我下腹被划伤了一条口子,鲜血汩汩。
我吃痛地皱了下眉,眼神却依旧冰冷。
苏婉儿嫌恶地看向我,终于解气地“哼”了一声。
“你这种贱人,就只配这种待遇!”
“毕竟啊,我肚子里的,才是陆家真正的金孙。”
我看着被阖上的大门,眼里的嘲讽明显。
呵……金孙?放心吧,你不会有机会生下来的。
晚上,我给那个人打去电话:【喂?你说的合作,我答应了。】
翌日一大早,我就被佣人粗鲁地扯了起来。
“快起来!夫人要见你!”
被推搡着去到客厅时,我才看见除了陆母,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