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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雨夜跪地求我复婚

已完结 免费

婚后还不到一年,曾经热烈追求她六年,爱她如命的季砚深就在外面养了金丝雀。时微痛彻心扉。一纸离婚诉讼,她将季砚深告上法庭。男人跪在她面前,满眼深情,“乖,外面的只是玩玩,我爱的永远是你,别闹,我们回家。”时微不愿将就。季砚深气红了眼,搂着新欢嗤笑她,“时微你性冷无趣,还是个跛子,我从没有嫌弃过你,乖乖回家,你还是季太太!”时微心灰意冷,执意离婚。再见面,季砚深差点没认出时微。聚光灯下,她翩翩起舞,迷

昏暗卧室,静得只剩一缕沉香缓缓升起。

不知过去多久,时微才回过神来,给弟弟时屿去了个电话。

“时屿,你姐夫跟你在一起吗?”

时屿带上包厢的门,隔绝里面推杯换盏的应酬声,“姐,我跟他正应酬。”

时微稍稍松一口气,“哪家酒店?”

“宝格丽,姐夫嫌郊区酒店太次,怠慢了那几位体制内的。”时屿走到垃圾桶边,点了点烟灰,嗓音柔和,“姐,你查岗呢?”

“放心吧,我帮你盯着他。”说话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时屿知道,小时候的事,对姐姐造成很大影响,敏感多疑,没安全感。

时微“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心想,也许,只是巧合。

时屿回到包厢,烟气袅绕里,季砚深脸颊泛起微醺的红晕,他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季砚深凑近他,低声问:“你姐打来的?”

时屿俊逸的脸上扬起笑意,“嗯,叮嘱我,让你少喝点。”

话落,拿过他的酒杯,“别喝了,我代你。”

季砚深咬着烟蒂,似笑非笑的样儿,点点头,又冲在座的贵客介绍时屿,“各位,这是我小舅子,杰出青年建筑设计师,拿过建筑界的诺贝尔奖普利兹克奖,季氏在建的五星酒店就是他的作品。”

“季总的小舅子,一表人才啊!跟季总夫人一般优秀!”在座的,立即恭维道。

时屿长身玉立,端着酒杯,一脸谦虚,“初出茅庐,还请各位多指教。”

他平时和季砚深处得像兄弟,事业上也仰仗着他照拂,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给他项目练手了,时屿很感激他。

这一晚,他替季砚深挡了不少酒。

......

凌乱的酒店大床,爸爸底下压着一个女人,白衬衫后被一双涂着殷红豆蔻的手紧紧抓出褶皱,下身未着寸缕,随着妈妈一声叫喊,他转过脸来。

那张脸渐渐地变成季砚深的模样......

时微狠狠一惊,睁开双眼,心脏突突狂跳。

隔了一会,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她才渐渐意识到是做梦了。

松开紧攥着有点儿刺痛的双手,平静下来,她起床洗漱下楼去。

婆婆已经在外面的车上等她了。

时微刚要出别院,就见婆婆坐在黑色轿车内,车窗半滑下,露出她一张慈祥和善的脸,她正同车外的季家三婶说话。

“微微今天陪我一起去寺里,年轻人工作压力大,才起床,我在等她。”

三婶,“二嫂,你真是疼儿媳妇,别家都是晚辈等着长辈。”

周琼芝,“嗐,我们做长辈的,对晚辈多包容些是应该的。”

时微走了出去,笑脸和三婶打了招呼,又看向车里的婆婆,“妈,您起这么早啊,昨晚说七点半出发,我还想着等等您的。”

现在才六点半。

音落,她含笑眼眸与周琼芝对视,睫毛轻轻颤动,仿若三月天的暖风里裹挟的一丝料峭寒意。

周琼芝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暗处,捻动佛珠的速度又快又用力,依旧和蔼道:“七点半?哟,这许姐,耳背的毛病越发严重了!”

时微但笑不语。

明白她是找佣人背锅,在三婶面前为自己找补。

一旁的季三婶算是瞧出了她们婆媳间的暗流,表情可谓瞬息万变,心说,这二婶够阴阳的,而时微也不是软柿子。

时微跟三婶礼貌道别后,绕到轿车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轿车很快驶出别院。

到山脚下,他们的车被特警拦住安检搜查,据说今天寺院来了大人物。

周琼芝不悦,“什么人物,我季家的车也得检查?”

司机:“夫人,听说是顾家老夫人来了。”

顾家。

时微眼眸一亮,那就是顾奶奶了,她的忘年交,杜老师的婆婆,也是顾南淮的奶奶。

周琼芝脸色骤变,转瞬轻哼一声,“有权怎么了?”

时微听出她在酸,觉得无聊,转头欣赏窗外盛开的樱花,这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闯入她的视野。

男人西装革履,肩头披着黑大衣,眉目英挺深邃,迈着长腿走到一名特警跟前,那特警冲他行了个军礼。

他微微颔首,说着什么。

是顾南淮。

几年不见,他比以前更显矜贵成熟,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沉稳的气质。

他应该是陪顾奶奶来上香的。

“时微,你在看谁?”

一道威严又讥讽的女声传来,时微回神,对上婆婆明显不满的眼神。

时微坦荡,“顾南淮,我大学学长。”

周琼芝嗤了一声。

心说,这时微对顾南淮还没死心呢,就她这样的,也就她儿子猪油蒙了心,肯要她。

顾家是高门,那门槛,当年她都没能踏进去!

不然,她怎么退而求其次,嫁给了一个不受宠的风流浪子。

周琼芝越想越糟心。

......

寺庙从山脚到山顶设有三道门,每一道门都有一座宝殿,需要烧香跪拜,时微右脚踝有伤,加上阴天,勉强撑到半山腰。

周琼芝看了看阴沉沉,随时要下雨的天色,“微微,你脚不利索,菩萨会体谅你的,先下山休息去罢。”

时微点头,跟她客套两句,往山脚下走。

还没走几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她没带伞,转身望向朝山顶上爬去的婆婆。

她记得随行佣人篮子里带着两把折叠伞。

此刻,佣人帮婆婆撑着伞,她们正驻足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似乎看着这边。

时微以为佣人会下来给她送伞,却不想,她们转身走了......

淅沥沥的雨,很快淋湿她额前的碎发,黏着皮肤,时微怔怔地看着婆婆越来越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讽笑。

婆婆这是惩罚她,给她立威呢。

雨势越来越大,山上气温较低,冰凉的雨珠砸在时微脸上,丝丝寒意渗进骨子里,冻得她唇瓣发紫,右脚踝也更疼了。

刚迈步要转身,她湿漉漉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时微瞳孔放大,身子极力找寻平衡。

下一瞬,她落入一个温热干燥的怀抱,一股子乌木沉香包裹住了她,阴影当头笼下,为她遮蔽了风雨。

同时一张深邃立体如刀刻的脸闯入视野。

是顾南淮。

男人铁臂紧箍着她的细腰,右手撑着一把黑色雨伞,伞柄的劳斯劳斯车标反着冷光。

“顾、顾师哥。”时微连忙要挣开,雨滴从她潮红的脸颊滚落。

顾南淮松开了她,垂眸睨着她的脚踝,“脚疼?”

时微稳住慌乱,扬起微笑,“嗯,还好,你陪顾奶奶来敬香?”

顾南淮点头,抽出深蓝口袋巾递给她,“擦擦脸。”

时微迟疑着没接,“谢谢,我包里有纸巾。”

礼佛要求素颜,她今天没化妆,素净绝色的脸沾着雨水,并不显狼狈,反而更增几分清冷的美感。

顾南淮收回手帕,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打量她脚踝,“脚还能走么?”

时微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云南白药喷雾,“不疼了就能走。”

正弯腰,顾南淮抽走她手里的药瓶,将雨伞递给她,“我来。”

时微没接,望着他,心说,不合适。

顾南淮挑眉,“重心下移会加重伤痛,回头叫救护车抬你下去?”

“......那,麻烦了。”时微迟疑道,从他手里接过雨伞。

伞柄干燥温热,是他的体温。

男人蹲在她跟前,麦色大手抚着她冷白伶仃的脚踝,喷雾喷上那发肿的疤痕。

丝丝的刺痛感袭来,时微倒抽一口凉气。

顾南淮抬眸,注意到她发红的眼尾,喉结滑了滑。

“很疼?”

时微连忙摇头,也轻轻挣开了他的手,“还好,没事。”

与此同时,到了山顶的周琼芝往山下看去——

她的跛脚儿媳妇正和一个男人乘着一把黑伞!

“夫人,好像是,是顾家那位二公子,顾老太太最宠的孙子。”一旁的佣人搭话道。

是顾南淮。

比他儿子出身好,老太爷都要巴结的商界大律师,名门千金小姐们可望不可及的贵公子。

他怎么跟时微扯在一块!

周琼芝气得跺了一下脚,立即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

......

喷雾起了药效,时微和顾南淮一起下山。

她在前,他在后。

走了一段,雨势更大,台阶上溅起层层水花,时微却没沾到一滴雨。

她转身发现,顾南淮的伞完全罩着她,而他只勉强遮挡了头。

大雨淋湿他大半个身体,大衣肩头的颜色都深了几分。

时微发怔,好一会儿才道:“师哥,你进来点。”

顾南淮睨着她清冷绝色的小脸,眸色沉沉,下到她身侧。

但他身子高大,一把伞根本罩不住他们两人,时微躲开一点,就要淋到雨。

顾南淮拉回她,时微又要躲闪,男人沉声道:“别动了。”

他又出去了半步,任由半个身子淋着雨。

......

快到山脚下的第一重门,远远的,时微注意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季砚深。

季砚深也看见了他们,认出时微身边的男人是顾南淮后,眼尾瞬间泛起红意,指腹用力摩挲无名指上的婚戒。

三步并两步,很快到了他们跟前。

“老公。”

时微离开顾南淮伞下,冲他笑着喊。

下一秒,被季砚深拉进自己伞下,紧紧拥在臂弯下。

顾南淮睨着这一幕,眼眸眯紧。

“老婆,咱家佣人呢?怎么劳驾顾二爷给你撑伞?”季砚深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口吻状似玩笑,问。

时微听出季砚深话里的酸意,气她和顾南淮走近。

正想回他,顾南淮先开了腔:

“我也纳闷,堂堂季家,竟让少夫人一个人淋雨下山。”男人站在高一级台阶上,睨着季砚深,语气揶揄,脸色却很沉。

时微一愣,他这话,是替她鸣不平的意思。

季砚深转脸看向时微,眉心轻蹙,语气略沉,“佣人呢?”

时微嘴角依旧噙着淡笑,“妈今天只带了一个阿姨出门,跟着她上山去了。”

季砚深眸色沉了沉,松开时微,从兜里摸出香烟,抖出一根,递向顾南淮,笑道:“劳驾顾二爷送我媳妇下山,改天我们夫妻俩,请你吃个饭!”

时微清楚,他这回是诚心的。

为人处世方面,季砚深向来八面玲珑。

顾南淮却没接,“时微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跟她的交情比跟你深,送她下山,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

季砚深心下一凛,嘴角的笑意僵住。

时微也一怔。

他们的交情......哪里深了?

她至今还记得,当初听说他要去哈佛读博,自己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却迟迟联系不上他,找到顾奶奶那,才听说他已经出国了。

时微打破僵滞的氛围,“顾师哥,今天实在谢谢你,改天我跟我老公一起请你吃饭。”

顾南淮睨着她,语气淡淡,“客气了。”

说话间,他将口袋里的喷雾递还给时微。

季砚深看着那喷雾,一下明白过来,他给时微上药了!

母亲在电话里说,他们一起撑着一把伞,挨得很近!

额角的青筋抽了抽,他看向时微,语气关切,“老婆,脚还疼?我们去医院看看?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为我伤了宝贵的脚。”

顾南淮下颌一紧,眸色暗了几分。

也听出季砚深是在向他炫耀。

时微摇摇头,“不疼了,不用去医院。”

这时顾家的司机撑着伞走来,“二爷,老夫人请您过去跟她一起吃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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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淮看向时微,“微微,我先去陪老太太,对了,她老人家一直惦记着你,有空的话,找她唠唠,她最近一直在江城。”

闻言,时微脑海都是以前寄宿在顾家,陪姑奶奶雪天赏雪喝茶吃点心,一起读《红楼梦》的画面。

她浅浅一笑,“好。”

顾南淮走了,时微被季砚深扶着上了幻影。

刚落座,男人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语气不悦,“你让他给你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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