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确实很喜欢吃醋。
宁徐安为了我也从来不接触合作的女明星,甚至总裁办也只招男生。
这时候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
哦,原来从前他就在忍了,
难怪出事之后,他只找了我半年,就宣布我死亡了。
“徐姜小姐,您回来了啊。”
白兰披着宁徐安的外套从花园另一端跑过来。
宁徐安抱住她,心疼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用叫她小姐,你现在是宁氏夫人,身份比她要高。”
白兰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真的可以吗?”
我还没回答,宁徐安先警告地瞪了我一眼:“你不用管她的态度。”
于是我也接话:
“是,你不用管我的态度,你现在是宁夫人,你平时对别人也这么唯唯诺诺的吗?”
宁徐安立即维护白兰:“徐姜你这是什么指责的态度?”
我看向他:“这是你从前教我的道理,我现在教她,不好吗?”
他一时被我噎住,搂着人又瞪了我一眼。
花园草坪上,白兰举着小烟花给我:
“没有酒和茶敬给姐姐,我先拿朵烟花敬给你!”
我点点头伸手去接,她却呀一声松了手,燃烧的烟花棒直接掉在了白兰手背。
宁徐安立即紧张地搂过人查看,白嫩的小手已被烫红了一片。
“徐姜,你的妒性怎么还是这么重!”
“怪不得老天也要你流落在外无依无靠三年,都是你应得的!”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宁徐安还有这么恶毒刻薄的一面。
看来从前他确实很爱我,只是现在爱转移了。
宁徐安喊来了家庭医生,抱起柔弱哭泣的白兰就走。
“这几天我不会见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宁徐安只留下了这句话,认为不待见我就是对我的惩罚。
我留宿在宁氏庄园西南角落的客房,这里都长草了。
第二天我出门却看见一位小少爷站在门口。
“小砚......?”我试探性地喊。
他朝我走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破坏别人家的幸福,自己良心不会痛么?”
我的儿子,见到失散多年的母亲,第一句话却是这样的质疑。
这么多年不知道都被宁徐安和白兰教了些什么东西。
“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说,“我已经改嫁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离开这里,去首都。”
宁砚听见却一下子拉下了脸皮:
“跟你走?去首都讨饭吗?哈哈哈!你一个被爸爸扔掉不要的女人,还生过孩子,哪个瞎了眼的会要你这种破鞋?!”
他的话语满是嘲讽,还有对自己名誉的担忧:
“出去别说你是我妈,自己毫无羞耻心,别想拉我下水,我的母亲只有白兰!”
我皱眉:“我能让你入学首都的公立学校,比在宁家读私教肯定要好。”
“你见识好短,私人定制的书不读还去挤公立?”
宁砚觉得我离开了宁氏,已经染上了穷病,不愿与我过多纠缠。
嫌贫爱富,爱慕虚荣。
这个号,算是被宁徐安练废了。
毕竟是他的母亲,我最后拉住了他,递给了他一块玉牌:
“以后你要是在宁家待不下去,可以来首都,凭借这块玉牌向我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