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她坐到床边,温柔地握住我的手,“别难过,没有孩子也无所谓,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把脸靠在她肩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出院了。奇怪的是,顾明兰没有来接我,只派了司机送我回别墅。
推开熟悉的大门,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只剩下一片寂静。支撑我继续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找到父亲和弟弟遇害的证据。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有人推门而入。
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男人走进来,衬衫领口还带着未干的唇印。。
顾明兰看到我,神色一僵,随即解释,“临川,他......”
“上周我被竞争对手袭击时,是他替我挡了刀,需要静养。”她顿了顿,目光闪烁,“他身体不好,我不能把他扔在外面不管。”
我强忍作呕的冲动,平静地点头,“知道了。”
顾明兰明显松了口气,转头吩咐佣人,“好好照顾陆先生。”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
直到某天晚餐,陆星野非要给我倒酒。
我不耐烦地推开,“别碰我。”
他收回手,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
突然,他捂住腹部,痛苦地弯下腰,“酒......医生说过我的伤口不能沾酒精!”
陆星野指着我,声音颤抖:"是你......你想让我的伤口恶化......"
“我没做。”我冷冷道。
顾明兰的眼神瞬间结冰,一把扶住陆星野,“我送你去医院。”
深夜,他们回来了。
陆星野脸色惨白,顾明兰声音冰冷,“临川,你太过分了!”
我的心像一阵刺痛。
陆星野虚弱地开口,“苏先生,我知道你结扎了,心里苦闷,可也不能拿人命开玩笑......”
我冷笑不语。
顾明兰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道歉!”
“我什么都没做!”我挣扎着。
陆星野适时地剧烈咳嗽起来。
顾明兰眼中的怒火更甚,“好,既然你不肯认错......”
她示意保镖,拽着我来到庭院。
保镖将我按在地上,一碗虾被端到面前。
“既然你不肯道歉......”顾明兰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那就尝尝这个。”
滚烫的虾肉被塞进我嘴里。我呛得眼泪直流,全身瞬间爬满红疹,呼吸越来越困难。
“道歉!”她冷喝,眼神里带着厌恶。
我倔强地别过脸,咬紧牙关。
窒息感越来越强,我终于瘫软在地,抽搐着失去意识。
她明明比谁都清楚,我对海鲜过敏,严重的时候会丧命。
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顾明兰正站在病床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苏临川,”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低头认错?”
陆星野适时地出现在门口,眼眶泛红,“顾总,算了吧。先生看不起我这样的夜场男子,想除掉我……我都能理解。”
他说着,目光若有似无落在了顾明兰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