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这一身加起来也才几千，不够点一次天灯呐。”
“谁说的。”
顾书泽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
主持人的语气立刻变得恭敬：“顾总有什么指示？”
顾书泽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儿：
“你手里有可以点天灯的东西，再仔细想想。”
一瞬间，女儿的脸色惨白如纸。
女儿的手哆哆嗦嗦的伸到包里。
拿出一份合同：
“新剧的合同，我……放弃参演。”
顾书泽一挑眉：“转让给谁？”
女儿咬紧了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苏月乔……苏女士。”
顾书泽的双眸中露出满意的目光。
合同被递到苏月乔手里，她眼睛一亮，在顾书泽脸上啄了一下，满眼都是星星：
“谢谢哥哥~”
顾书泽原本冷漠的表情因为这个吻呆滞了一瞬。
随后心情很好的晃了晃合同：
“合约金额三个亿，你可以点十张。”
女儿声音颤抖着：
“点……十张……”
会场里瞬间传来嘘声：
“妈的，便宜这小妮子了。”
“可惜了，第八张多好的表现啊，我本来都势在必得的，真麻烦，这个贱人！”
“没事兄弟，她连自己的合同都卖了，手里还能有别的吗？别怕，现在起，剩下的全是哥几个的！”
“也对哈哈！”
“恭喜祝女士，获得一至十一号照片和配套视频。”
主持人命人将数据交到女儿手上，身后紧接着就出现了第十二张：
“第十二张，问柳，起拍价三百万。”
“六百万！”
“不是哥们，这次这么狠！”
“那贱人早就没底牌了，现在不玩真的什么时候玩真的？”
“说得对，一千万！”
“点天灯。”
女儿的声音微颤。
所有人看向她，不少人皱起眉：
“还没闹够吗？你连合同都卖出去了还想和我们争？”
“装什么装？你信不信小爷拍下来直接全网传？”
我也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女儿红着眼走向顾书泽：
“你说过，只要我退圈，给苏月乔让位，我想要多少钱你都答应，现在还作数吗？”
顾书泽勾起唇角。
那个眼神分明写着——
他就在等这句话。
合约很快签订下来。
剩下所有的照片，顾书泽都替她点了下来。
男人们一时间有些不满。
但是没有人敢对顾书泽说“不”字。
只好看着打码的照片狂咽口水。
可是就在女儿要离开的时候，顾书泽却叫住了她：
“还有十张，你打算去哪儿。”
女儿诧异回头：
“什么十张，不是都点完了吗？”
顾书泽把手机递给她：
“导演知道了你的账户被冻结的消息，怀疑你涉嫌不正当交易，根据合同第三条……
“他有权利收回这三个亿。
“至于你用这三个亿拍下来的照片……”
顾书泽直接从她口袋里拿走数据，在她眼前晃了晃：
“收回。”
女儿腿一软跌坐在地。
我也明白了一切——
或许女儿拿下女主角，本身就是顾书泽和导演做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