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砚的白月光回来了,说宗教要选新圣女。
她摸着女儿的头发,笑得温柔:“这孩子佛缘深厚,适合接我的位子。”
我跪在地上疯狂磕头:“让我替她去!那个地方是淫窝!女儿去了就回不来了!”
男主一巴掌扇过来,打得我耳边嗡嗡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污蔑圣坛?”
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指着廊下的白月光:“看看清檀,当了五年圣女,出落得更圣洁了——你自己脏,看什么都脏!”
第二天,女儿被强行带走,哭得撕心裂肺:“妈妈!救我!”
我瘫在地上,指甲抠进地板缝里,血混着泪砸出一片暗红。
三天后,我恳求小叔去接人,只抱回一具破破烂烂的尸体。
白裙子上全是血,大腿根还有没干涸的精斑。
我抱着女儿,抬头问小叔:“你当年说带我走,还算数吗?”
“带我走……还算数吗?”我抱着女儿破破烂烂的尸体,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
小叔沉默地脱下外套,裹住那具小小的身体,然后说:“算数。”
他弯腰把我和女儿一起抱起来,声音很低:“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傅家做个了断。”
“等我手续办完,我带你和茜茜一起去国外。”
小叔沉默着陪我把茜茜送去火化。
傅老夫人踉跄着赶到殡仪馆,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茜茜的遗照,眼泪砸在相框上:“秋棠,傅家对不起你……当年要不是你和沉砚——”
当年我和小叔傅临川本来就要订婚了。
但宋家愿意为傅家注资的条件是要我嫁给傅沉砚,傅家的继承人。
后来听说苏清檀去了南迦巴瓦峰,在经幡里剃度当了圣女。
这些年傅沉砚一直记恨我让苏青檀远走,我和傅沉砚的“新婚夜”,他连交杯酒都没喝,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苏清檀在佛寺“突发心悸”,他连夜飞西藏,陪她在经殿前守到天亮。
茜茜早产,我在ICU抢救时,傅沉砚正陪苏清檀参加“圣湖开光仪式”。
小姑子气不过打电话,却听见苏清檀在背景音里轻笑:“沉砚,我们的莲花灯比上次那盏更亮了。”
而他只是淡淡回应:“医院有医生,死不了。”
结婚这些年,傅沉砚的心从来不在我这儿。
他去西藏陪苏清檀“清修”,我就抱着茜茜看雪。
他给苏清檀买翡翠镯子,我给茜茜编红绳手链。
他在佛前点长明灯祈福,我教茜茜背《静夜思》。
没有爱没什么,我守着我的女儿也能安安生生过日子。
现在我连唯一的支柱都没有了。
傅老夫人拄着拐杖,枯瘦的手气得发抖:“秋棠,你等着,我这就叫沉砚回来!”
她一遍遍拨电话,可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低头刷开朋友圈,傅沉砚更新了动态。
照片里,晨光洒在苏清檀的侧脸上,她裹着雪白的狐裘,靠在傅沉砚肩头。
配文:【圣山日出,佛缘所至】。
傅老夫人摔了手机,老泪纵横:“孽障!茜茜才走几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