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将我打飞。
“畜生！”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看着他紧张地跑到卫蘅身边，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将狐火熄灭。
卫蘅躲在他怀里，泪眼婆娑。
“阿渊，我只是和云姝姑娘说了几句话，她看到你送我的手炉，便性情大变，不仅摔碎手炉，还用火烧我。好疼啊，我的手是不是要坏了。”
我心头一阵气血翻涌。
“我没有，是她污蔑我！”
墨长渊眼神冷冽地看向我。
“云姝，忘记我和你说的话吗？为何要闹到阿蘅面前！她手上的狐火就是证据，不是你伤的会是谁？！”
“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
卫蘅被狐火烧焦的掌心，触目惊心。
事实摆在眼前。
可我却气得发抖。
“我给你的内丹，你给她了？”
否则卫蘅一个山神之女，如何能操纵狐火陷害我！
“就算是，你也不该用狐火伤人，畜生就是畜生，毫无规矩可言，从前是我太纵容你了，才会惯得你无法无天！”
“现在跪下来给阿蘅道歉。”
“没有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道歉！那是我的真心，就算你不要，为何要送给其他女人，如此来糟蹋我的真心？”
我忍不住质问他。
而他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有耐心，拧着的眉里满是对我的不耐烦和厌恶。
“你闹够了没有！”
“我让你道歉！”
墨长渊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和宠溺，只有冰冷和陌生。
我想继续解释不是我做的。
可墨长渊根本不会信。
突然一道灵力，将我双手按在地上，几乎让我站不住，双膝扑通跪下。
“既然冥顽不灵，那便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还没反应过来。
我双手的皮肤被生生剥落。
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筋肉。
三百年前生剖金丹，也没有被墨长渊亲手剥皮痛。
我痛的在地上惨叫。
墨长渊却无动于衷。
多年以前，墨长渊为了封印魔尊，险些灰飞烟灭，是我将他的身体抢过来，养在天池山，生剖内丹，以精血喂养，只为不让他的魂魄散去。
他知我怕疼。
在醒来后，抱着我，在天池山做了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我剖开金丹的位置。
承诺以后谁再欺负我。
他就让谁死。
如今，他也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惩罚我了。
看着卫蘅把头靠在墨长渊肩上，挑衅的看着我。
那一刻，也终于明白了。
往后，他护着的人不再是我了。
墨长让人将我押送去水牢。
牢里的水压到了我的前胸，像是要夺走我的呼吸一样，不断地从我身体吸取能量，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暂时封住你身上的法力，什么时候道歉，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低声笑了出来。
一颗心像是被活生生挖去。
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空洞。
墨长渊。
到此为止了。
给你的爱，我收回了，也不再欠你任何恩情。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直到自己脸上被泼了一桶冰冷的水，看守的天兵冷嗤一声，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