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 符演乾坤 由网络大神佚名所撰写,它的内容妙不可言,文风幽默,它是一本传统玄幻类型的书籍,符演乾坤的主角是 陆离 陆长风 ,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青石城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乌云便从北方的苍茫山脉压过来,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浑浊的水花。街道两旁的商铺纷纷支起雨棚,行人小跑着寻找避雨处,车马声、叫嚷声、雨声混杂在一起,汇成这座边陲小城午后的嘈杂交响。

《符演乾坤》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青石城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乌云便从北方的苍茫山脉压过来,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浑浊的水花。街道两旁的商铺纷纷支起雨棚,行人小跑着寻找避雨处,车马声、叫嚷声、雨声混杂在一起,汇成这座边陲小城午后的嘈杂交响。
陆离坐在自家药材铺的柜台后,手里拿着一块干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黄铜秤盘。
他的动作很仔细——秤杆的每一寸刻度,秤盘的每一道纹路,甚至连接处的铜锈,都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擦拭。这不是父亲要求的,而是他自己的习惯。从记事起,他就喜欢这样安静地做一些需要专注的事。
雨越下越大。
陆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望向门外。
这不是普通的张望。他的目光穿过雨幕,瞳孔微微收缩,竟是在数雨滴。
一滴、两滴、三滴……不,不是简单地数。他在观察每一滴雨的轨迹——从云层坠落时的初速,在空中受到风的影响产生的偏移,落地瞬间的溅射角度。这些信息像溪流般涌入脑海,又在瞬间被整理、分析,最终形成一种奇特的“画面”。
左边第三块青石板有裂缝,积水速度比周围快三成。
对面布庄的雨棚有个破洞,雨水正沿着竹竿流到掌柜肩头,那人已经皱了三次眉。
街角卖炊饼的老汉在收摊,他左腿有旧伤,每次用力时右肩会不自觉地抬高半寸。
这些都是陆离“看”到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能力从何而来。从小到大,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察觉到常人忽略的细节。母亲早逝,父亲沉默寡言,从未解释过这算不算天赋,只是偶尔会深深看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当时的陆离读不懂。
“小离。”
低沉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陆离收回目光:“爹。”
陆长风从后堂掀帘走出。这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身材瘦削,面容普通,唯有那双眼睛偶尔会闪过一丝与药商身份不符的锐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衫,手上沾着少许药末,显然刚才在捣药。
“当归不够了。”陆长风走到药柜前,拉开标着“当”字的抽屉,眉头微皱,“昨日才补的货,怎的消耗这么快?”
“城南张婶来买了二两,说她家男人腿寒的老毛病又犯了。”陆离答道,“还有西街铁匠铺的刘师傅,要了三两,说是熬汤给徒弟补气血。”
陆长风点点头,没再问。他从抽屉里取出最后一把当归,放在鼻尖嗅了嗅,又用手指捻了捻断面。
“品质尚可,但年份不足。”他自言自语般说着,走回后堂,“我去后院再翻翻库存,你看着铺子。”
“好。”
陆离目送父亲离开,视线在他右手食指的茧子上停留了一瞬。
那不是握药杵磨出来的茧。位置不对,厚度也不对。更像……更像常年握某种细长硬物留下的痕迹。
这个问题在陆离心里盘桓了很多年。他七岁那年就发现了这个细节,也曾在帮父亲洗手时试探过,但父亲只是淡淡地说“早年做活留下的”,便不再多言。
雨声渐缓。
陆离重新拿起秤盘擦拭,耳朵却捕捉着街道上的动静。
这是他的另一种习惯——通过声音构建环境。马蹄声的轻重缓急能判断骑手的急缓,脚步声的节奏能反映行人的心境,甚至呼吸声的深浅……
嗯?
陆离的手停下了。
三匹马,从北城门方向来,速度很快。马蹄铁是特制的,落地声比普通马匹清脆三成。骑手的呼吸……沉稳得过分,即使在急驰中也保持着某种规律的节奏。
这不是寻常商旅或江湖客。
陆离放下秤盘,站起身,装作整理柜台上的药材,目光却透过雨幕投向街道北端。
三个黑点由远及近。
是三匹通体乌黑的骏马,马背上坐着三名黑衣男子。他们都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陆离还是看到了些细节——为首者腰间挂着一柄带鞘长刀,刀柄末端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石头;左侧那人背上负着一个长条状的布包,形状像是……剑?
最让陆离瞳孔微缩的,是右侧那人腰间悬挂的令牌。
青铜质地,巴掌大小,即使在雨中也能看清上面雕刻的图案——一只向下探出的利爪,爪尖滴着某种液体状的纹路。工艺粗糙,却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血爪……”
陆离低声念出这两个字。他没见过这个图案,但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个称呼,仿佛某种深埋的记忆被触动。
三匹马没有丝毫停留,径直穿过主街,朝着城南方向疾驰而去。马蹄踏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比寻常马匹高出半尺。
“好重的煞气。”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陆离转头,看到隔壁茶肆的周掌柜不知何时站到了屋檐下,正望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摇头。
“周伯认识他们?”陆离不动声色地问。
“不认识,但看那打扮,不是善茬。”周掌柜压低声音,“你看他们的马,那是北地特有的‘乌云驹’,日行八百里不喘粗气。能骑这种马的,要么是军中将校,要么是……仙家门派的外勤。”
仙家。
这两个字让陆离心跳快了半拍。
青石城地处边陲,距离最近的修仙宗门“青云门”也有三百里之遥,但关于仙人的传说从未断绝。每隔三年,青云门会派人来城中选拔有灵根的少年,那是全城最大的盛事。今年秋天,正好又是一个三年之期。
陆离曾远远见过一次青云门的仙师。那是三年前,他十三岁,挤在人群中,看着那位白衣飘飘的中年人用一块发光的石头测试少年们的资质。被选中的孩子和家人喜极而泣,落选者黯然神伤。
父亲当时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说:“我们不去测。”
“为什么?”年幼的陆离问。
“修仙路……太险。”父亲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拉着他的手转身离开。陆离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那位青云门仙师扫视全场的目光。那一瞬间,他感觉对方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但又像是错觉。
“听说王家的小子,前些日子从山里捡到个古物。”周掌柜的声音把陆离拉回现实,“不会跟这事儿有关吧?”
“王家?”陆离想起,城南确实有个王姓富户,做丝绸生意。
“可不是嘛,王老爷的独子,王昊,半个月前跟一群公子哥去苍茫山外围打猎,回来时怀里揣着个东西,神神秘秘的。”周掌柜左右看看,声音压得更低,“我家小二跟王家的仆役熟,听他们说,王昊那几天晚上总做噩梦,嚷嚷着什么‘血’啊‘爪’啊的……”
血爪。
陆离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令牌图案。
“多谢周伯提醒。”他拱手道。
“客气啥,你爹帮我家老母亲看过病,这份情我记得。”周掌柜拍拍他的肩,又叹口气,“这世道啊,不太平。小离啊,听周伯一句,这几天晚上关好门窗,少出门。”
说完,老人摇摇头,转身回了茶肆。
陆离站在原地,雨丝随风飘到脸上,带来一丝凉意。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城南方向,那里是王家大宅的所在。以那三匹马的速度,此刻应该已经到了。
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陆离按了下去。父亲叮嘱过多次:莫管闲事,莫惹是非。他们只是开药铺的寻常百姓,那些江湖恩怨、仙家纠葛,离得越远越好。
可心底深处,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
那枚令牌……为什么自己会脱口而出“血爪”二字?这分明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还有父亲手上的茧,后院那些偶尔会在深夜亮起的微弱光芒,那些父亲从不让他碰的、锁在铁箱里的陈旧书卷……
陆离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柜台后。
他重新拿起秤盘,但这一次,怎么也专注不起来了。那些雨滴的轨迹、行人的脚步、远处隐约传来的犬吠……所有的信息都在脑海中翻涌,最终汇聚成三个黑衣人的身影,和他们腰间那枚滴血利爪的令牌。
天色渐渐暗下来。
雨停了,乌云散去,西边的天空露出一抹残红。街道上的积水反射着夕阳的光,整条街像是铺了一层碎金。
陆长风从后院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布袋。
“找到些陈年存货,勉强能用。”他把布袋放在柜台上,“关门吧,今晚早点休息。”
“爹。”陆离忽然开口,“今天下午,来了三个骑马的黑衣人,往城南去了。”
陆长风正在关窗的手顿住了。
虽然只有一瞬,但陆离捕捉到了——父亲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虽然背对着自己,但肩膀的线条明显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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