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外室找上门时 , 我已另立门户 的主角是暂无,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经典短篇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精妙绝伦,让人爱不释手,本文主要描写的是:第一章李承弈养的外室又闹上顺天府了。她点名要见我。“烦请王妃管管您家王爷!”“他将妾身锁在别院三日,妾身如今走路腿都是颤的。”这个月,她已三次报官。第一次,她抱怨李承弈带她在猎场围猎,吓得她泪流不止。第二次,她控诉他带她夜游闹市,喧嚣声几乎震破她的耳膜。

《王爷的外室找上门时,我已另立门户》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李承弈养的外室又闹上顺天府了。
她点名要见我。
“烦请王妃管管您家王爷!”
“他将妾身锁在别院三日,妾身如今走路腿都是颤的。”
这个月,她已三次报官。
第一次,她抱怨李承弈带她在猎场围猎,吓得她泪流不止。
第二次,她控诉他带她夜游闹市,喧嚣声几乎震破她的耳膜。
李承弈不曾在乎我王妃的脸面,只会觉她有趣。
他牵着人要走。
我拦住他:“下月初八是我的生辰宴,王爷可还来?”
他嗤笑:“无趣。即便我不来,你不也同样会等?”
我抿唇不语。
等他离开后,我寻到了老太妃:“三年之约将满,老夫人,这次,我真的该走了。”
…………
又一次立在顺天府衙。
府尹已见怪不怪,苦着脸拱手:“王妃,下官实在为难……那位又来了,定要见您。”
我抬眸望向堂侧坐着的女子。
那是柳盈盈,李承弈数月前从南边带回来的歌姬。
这已是她本月第三次闹上公堂。
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茶盏,并不起身,只微微抬眼,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腔调:
“王妃娘娘总算来了。”
“您能不能管管王爷?”
“他将妾身锁在别院整整三日,说是教妾身品鉴他收藏的窖酒……妾身如今腿还软着,路都走不稳。”
堂上衙役低头憋笑,师爷捋须轻咳。
柳盈盈浑不在意,只盯着我,执拗地等一个回应。
我淡声道:“知道了。”
我转身欲走,却被她叫住。
“王妃娘娘好大的架子。”
她对我的平静似有不甘,凑近我说道:“听闻娘娘生母曾是江南名妓……真巧,妾身母亲也是呢。”
“您说这缘分,是不是有趣得紧?”
我抬眼看她。
“柳姑娘,顺天府是断案之地,不是给你演儿女情长的戏台。”
“下次再有私怨,莫要惊动官府了。”
“凭什么?”她不肯罢休,眼底闪过挑衅,“您不是堂堂肃亲王妃么?”
“王爷说,您不过是府里一件摆设,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玉菩萨。”
我打断她:“很快就不是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李承弈一身玄色骑装踏入堂内,眉峰如剑,薄唇紧抿,周身透着武将特有的凛冽之气。
他不曾看我,目光径直落在柳盈盈身上,语气懒散:“闹够了?回府。”
柳盈盈拽住他衣袖轻晃:“王爷怎的才来?妾身腿都站酸了。”
李承弈语气玩味,眼风却扫过我:“不是让你玩尽兴?还不满意?”
足够挑衅和羞辱。
他纵容柳盈盈的所有放肆,不过是为逼我认清自己“摆设”的身份,自动退位让贤。
我安静退至一旁,事了准备离去。
她瞥见我欲走,踮脚搂住李承弈脖颈,声音娇得能滴出水:“那王爷今晚……还来陪妾身赏月么?”
李承弈一手虚揽着她,凑近她耳畔,气息暧昧:“昨日不是说腰酸?”
“哪有……”柳盈盈嗔怪。
我无视这幕,径直走向府外马车。
暮秋时节,风已带寒意,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正欲登车,身后传来争执声。
“李承弈!你什么意思!”
“妾身与王府里那些侍妾通房可不一样!”
柳盈盈声音拔高,带着委屈与不甘:“您到底何时休了她?妾身不要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李承弈竟沉默了。
分明他厌恶极了和我这桩由老太妃强定的婚事。
“您说话呀!”
“适可而止。”
李承弈语气冷了下来,隐隐透出不耐。
他一向如此。
兴致好时能将人捧到天上,摘星揽月也不为过。
厌烦时,也能不顾一切的折磨对方。
我清楚地看到他眉心微蹙:“本王让车驾送你回去。”
柳盈盈怔住,似未料他如此反应,大约从未见过他这般冷淡模样。
但她到底是被宠坏了。
她一把推开他,泪盈于睫:“你凶我!信不信我明日就回江南去!”
说罢扭头冲上王府马车,车帘甩得噼啪作响。
马车疾驰而去。
第二章
衙门前只剩我与他,空气凝滞。
李承弈走向他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利落翻身上鞍。
又勒马转头睨我:“上来。”
我未动。
他冷嗤:“要本王扶你?”
我知道违逆他并无益处,便朝自家车夫微微摆手。
他策马而来,伸手一捞将我拽上马背置于身前,动作算不上温柔。
骏马扬蹄疾驰,风呼啸过耳,我后背僵直,紧紧攥紧他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马速渐缓,已至王府门前。
他先翻身下马,伸手欲扶我,见我脸色微白,低骂了声:“没出息。”
随即自顾自往府里走去。
双脚踏实地面的瞬间,我才找回些许安定。
望着他挺拔却冷漠的背影,我想起与老太妃的三载之约。
期限将至,该了结了。
翌日清晨,难得见李承弈在府中用早膳。
他坐在花厅,见我来了,目光在我素色衣裙上停留一瞬。
平日这个时辰,我甚少见他,下意识想退回屋内,但转念一想,过分之人不是我,我何必躲他。
于是默默坐下用膳。
他就坐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本兵书。
正低头喝粥时,李承弈忽地轻笑一声:“吃个饭都不安生。”
我以为是说我。
抬眼却见他正看着手中一张信笺。
他对着信笺念出声,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我听清:
“王爷一日不来哄妾身,妾身便一日不理你。现下已启程去西山别院泡温泉了。”
“李承弈,说到做到,我与你一刀两断。哼。”
“妾身正与秦公子品茶,听说他书画双绝,待会儿还要请他教妾身描摹……花月图呢。”
遣词造句是柳盈盈一贯的娇柔风格。
李承弈笑了,吩咐随从:“备马,去西山。”
他抓起外袍起身。
走过我身侧时,我起身拦住他:“下月初八,是我生辰宴,王爷……可还会来?”
李承弈脚步一顿,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我,挑眉:“沈清辞,你就这么上赶着?你还不配。”
我松开手,后退半步。
他离去前,像施舍般回头:“你我大婚之日,我都不曾出现,区区一个生辰宴,你怎么敢想?”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是啊,他从未在意过我。
李承弈走后,我去了松鹤堂。
“太妃娘娘,三年之期将满,我……该走了。”
我取出袖中一枚玉锁,轻轻放在紫檀桌上。
这是当年……我和李承弈的定情信物。
老太妃摩挲着温润玉锁,沉默良久,才抬眼望我,眼底有复杂情绪:“明明你们幼时那般要好……承弈还曾为你爬树摘杏,跌伤了腿。”
“怎就……走到了这般田地?”
从松鹤堂出来,我去了城南小院。
外祖母见我来了,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朝我招手:“清儿,咱们回扬州老家吧?”
“外祖母,您认得我?”
“当然认得,你是我的乖孙儿。”
母亲暴毙,外祖母受了刺激,患了失忆症。她的病时好时坏,有时认得我,有时不认得。
但无论清醒与否,她总念叨着要回扬州。
“落叶要归根的。”
从前她病重,我总说再等等。
如今大夫说她调养得不错,可以动身了。
我削着梨,柔声道:“老家的宅子已经托人修缮好了。”
“等这边事了,我们就回去。”
“什么事呀?”
我将梨切成小块递给她:“和太妃娘娘的一个约定,需得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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