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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七,我拿着解剖刀等继父进门》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登录旧云盘账号时,我点开了那段自动备份的视频。
视频里,我妈正举着锅铲,回头冲镜头笑,眼角的淤青用厚厚的粉底盖着。
视频拍摄时间是2016年除夕。
三个小时后,她会被那个酗酒的男人活活打死在年夜饭桌旁。
我手指颤抖着抚摸屏幕,眼泪砸在暂停键上。
“妈,这次我学会解剖了,我知道捅哪里不致死,我知道怎么让他有罪。”
下一秒,油烟机的轰鸣声在我耳边炸响。
......
“赔钱货,老子让你买的酒呢!”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推在我肩膀上。
我还没从油烟机的轰鸣声中回过神,整个人就踉跄着撞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后背传来剧痛,我猛地抬头。
眼前是一张满是横肉、泛着油光的脸,嘴里喷着恶臭的酒气。
这是赵强。
那个在2016年除夕夜,用酒瓶砸碎我妈头骨的继父。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手摸到了冰凉的鞋柜边缘。
真实的触感。
我真的回来了。
赵强见我不说话,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哑巴了?问你话呢!”
我偏头躲过,那巴掌擦着我的耳边过去,带起的风刮得脸生疼。
“躲?你还敢躲?”赵强瞪圆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抬脚就要踹。
“强哥!强哥别生气!”
厨房里冲出来一个女人,身上还系着那条印着小碎花的围裙。
她手里还拿着锅铲,急匆匆地挡在我面前,赔着笑脸:“米娜刚放学,可能是累着了。酒我买了,在柜子里呢,我这就给你拿。”
我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
瘦弱,微驼,衣服领口露出的皮肤上还有没消退的青紫。
妈。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堵在嗓子眼里,又酸又涨。
八年了。
自从那天过后,我再也没见过活生生的她。
在法医解剖台上见过,在黑白遗照上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有温度的她。
赵强一把推开我妈,力气大得让她差点摔倒:“惯的毛病!在这个家吃我的住我的,让她买瓶酒还给我摆脸色?”
“没摆脸色,孩子小不懂事。”我妈稳住身形,赶紧去酒柜拿出一瓶二锅头,塞进赵强手里,“快去喝吧,菜马上就好。”
赵强拿到酒,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骂骂咧咧地往客厅沙发上一瘫,打开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
我妈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米娜,疼不疼?”
她伸手想摸我的脸,又怕手里有油烟味,在围裙上擦了又擦。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粗糙,温暖,掌心有茧。
“妈。”我喊了一声,声音都在抖。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捂住我的嘴,压低声音:“嘘,别哭,让他听见又要发疯。快回屋写作业去,饭好了妈叫你。”
她眼角的淤青,哪怕涂了厚厚的粉底,在近距离下依然清晰可见。
那是前天赵强输了钱回来打的。
我死死盯着那块淤青,脑海里全是八年后卷宗上的照片。
颅骨粉碎性骨折,脑挫裂伤,失血性休克。
那个在法庭上痛哭流涕说自己只是“喝多了手滑”的畜生,只被判了误杀,坐了七年牢就出来了。
出来后,他找到已经成为法医的我,天天去单位闹,要赡养费,说我是白眼狼。
直到我点开那个云盘视频。
直到我回到现在。
“妈,我们走吧。”我抓紧她的手,指甲几乎陷进她的肉里,“现在就走,离开这。”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傻孩子,大过年的去哪啊?外面下着雪呢。”
“去哪都行,住旅馆,回姥姥家,只要不在这。”我急切地说,“他会打死你的,真的。”
我妈眼神闪烁了一下,抽回手,转过身去搅动锅里的汤:“别瞎说。他就是喝多了脾气不好,醒了酒还是挺顾家的。再说了,你还要上学,走了你学费怎么办?”
又是这套说辞。
为了我,为了家,为了所谓的安稳。
她不知道,这份“安稳”还有三个小时就会变成她的催命符。
客厅里,赵强突然吼了一嗓子:“死婆娘,磨蹭什么呢!想饿死老子啊!”
我妈浑身一抖,条件反射地应道:“来了来了!马上好!”
她把我推向卧室:“快进去,别出来碍他的眼。”
厨房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客厅里赵强的咒骂声和电视里的欢庆声混杂在一起。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上一次,我懦弱,我恐惧,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这一次。
我是市局技术科最年轻的主检法医李米娜。
我了解人体所有的脆弱点。
我也熟读刑法里的每一个字。
赵强,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章
我回到那个狭小的次卧。
书桌上堆满了高三的复习资料,墙上贴着那年最火的明星海报。
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没空怀旧,迅速翻箱倒柜。
我要找武器。
但我不能直接拿刀。
赵强虽然是个酒鬼,但常年干体力活,力气比我大得多。
如果是正面冲突,我这具十七岁的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如果是单纯的杀人,我会坐牢。
我坐牢没关系,但我不能让赵强这种人渣毁了我的一生,更不能让我妈背负杀人犯母亲的名声活下去。
我要的是正当防卫。
或者是,意外。
我翻遍了抽屉,只找到一把削铅笔的美工刀。
太脆了,刺进去就会断。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口哨。
很轻,带着某种特定的节奏。
三长一短。
我心脏猛地一跳。
这是我和陈骏生的暗号。
我推开窗户。
老旧的筒子楼,楼间距很窄。
对面的窗户里,一个少年正趴在窗台上,手里转着一只打火机。
陈骏生。
十七岁的陈骏生。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卫衣,头发有些乱,眉骨上贴着一个创可贴。
看到我探出头,他嘴角扯了一下,算是个笑,但眼神很深沉。
“他又打你了?”
陈骏生的声音隔着风雪传过来,有些听不太清。
我摇摇头:“没打着。”
陈骏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撒谎。
“等着。”
他扔下两个字,关上窗户。
两分钟后,我家大门被敲响了。
“谁啊!”赵强在客厅里不耐烦地吼。
“借酱油。”门外传来陈骏生冷淡的声音。
“滚!没有!”
“苏婶让我来的。”
赵强骂了一句脏话,大概是不想动弹,没再吭声。
我妈赶紧跑去开门。
我趁机走出卧室。
门口,陈骏生站在那,手里拿着一个空碗。
他没看我妈,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确认我真的没事后,他才把碗递给我妈:“婶,借点醋。”
“哎,好,小默你进来坐会儿。”我妈接过碗去了厨房。
陈骏生没进来,就站在门口,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坐在沙发上喝酒的赵强。
那种眼神,像狼。
赵强感觉到了视线,回头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陈骏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快步走到门口,借着身体的遮挡,拉住陈骏生的袖子。
“别惹他。”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陈骏生低头看我,手心翻转,一样冰凉硬物塞进了我的手心。
我低头一看。
是一个黑色的、沉甸甸的防狼电击器。
“那老混蛋喝多了没轻重。”陈骏生低声说,“要是他动手,别管别的,往脖子上怼,按住开关别松手。”
我握紧了那个电击器,指尖泛白。
上一世,这个电击器也在我手里。
但我没敢用。
我怕激怒赵强,怕事情变得更糟。
结果就是最糟。
“你哪来的?”我问。
“攒钱买的。”陈骏生轻描淡写,“本来想给你当生日礼物,提前了。”
厨房里,我妈拿着醋瓶子出来了。
“小默,给。”
陈骏生接过碗,最后看了我一眼:“有事喊我。我就在楼道里。”
他没回对面楼,他要守在这。
门关上了。
赵强嗤笑一声:“隔壁那小杂种,早晚进局子。”
我握着口袋里的电击器,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这一次,我不会再犹豫。
但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彻底解决问题,又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外面响起了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年夜饭要做好了。
赵强已经喝空了一瓶二锅头,正在开第二瓶。
他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眼神开始涣散,嘴里的脏话也越来越难听。
“米娜!出来端菜!”
我妈在厨房喊我,声音里带着颤音。
我知道,这是她在给我信号,让我出去帮忙,顺便盯着点赵强。
我把电击器藏进袖子里,走了出去。
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劣质烟味。
赵强一只脚踩在茶几上,手里抓着花生米,斜眼看着我。
“读书读傻了?叫不动你是吧?”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厨房。
“操,给你脸了!”
赵强突然暴起,手里的酒瓶子重重砸在茶几上。
“砰”的一声。
玻璃渣飞溅。
我妈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一声脆响,像是某种开关。
赵强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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