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内斗!我带你们一起续写荣耀!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沈清辞 阳光 ,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 沈清辞阳光 的内容概括是:第1章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裸露的皮肤,裹挟着雪粒,抽打在沈清辞的脸上。刺骨的冷意钻心蚀骨,将她从混沌的意识中强行拽出。她不是在考察项目的古建筑工地吗?为了救那个跑向危墙的孩子……记忆的最后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和刺眼的阳光。现在,阳光依旧刺眼,却是雪地反射出的、毫无温度的白光。

《先别内斗!我带你们一起续写荣耀!》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裸露的皮肤,裹挟着雪粒,抽打在沈清辞的脸上。刺骨的冷意钻心蚀骨,将她从混沌的意识中强行拽出。
她不是在考察项目的古建筑工地吗?为了救那个跑向危墙的孩子……记忆的最后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和刺眼的阳光。
现在,阳光依旧刺眼,却是雪地反射出的、毫无温度的白光。她躺在及膝的深雪里,身上是她徒步时穿的冲锋衣,但显然不足以抵御这酷寒。氧气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和胸腔的冰冷。
雪崩?高原反应?
不,不对。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没有救援队,没有景区标志,只有连绵不绝、耸入云端的巍峨雪山,和一片死寂的、望不到边的纯白世界。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冻得僵硬,力气正随着体温迅速流失。绝望像四周的寒气,一点点渗透进来。
难道刚捡回一条命,就要无声无息地冻死在这里?
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涣散时,一阵低沉而富有节奏的声响由远及近。是马蹄踩在雪地上的闷响,夹杂着铃铛清脆的叮当声。
她用尽最后力气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行人马。高大矫健的骏马,马背上的人穿着厚厚的、色彩浓艳的藏袍,皮肤是高原日照留下的深铜色,五官轮廓深刻如刀劈斧凿。
是藏民?可这打扮,这氛围,完全不像是她见过的现代藏族同胞。
领头的那匹马在她不远处停下。马背上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是一双如同雪山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带着审视和警惕。他开口,是一串她完全听不懂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藏语。
沈清辞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冰冷的空气灌入喉咙。
这时,旁边一匹枣红马上,一个更年轻的男子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蹿到她面前。他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眼睛亮得像高原的湖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惊讶。他蹲下身,毫不避讳地戳了戳她冻得发紫的脸颊,又扯了扯她身上奇怪的冲锋衣,回头对领头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语气里满是惊奇。
领头那位威严的男子也下了马,他步履沉稳,走到近前,目光如实质般扫过沈清辞全身,最后定格在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苍白的脸上。他眉头微蹙,似乎在进行某种评估。
沈清辞心中警铃大作。语言不通,身份不明,身处绝境,面对一群完全陌生的、带着原始野性气息的男子。她的现代常识和自我保护机制疯狂叫嚣着危险。
年轻的藏民男孩却似乎觉得她这惊恐的样子很有趣,咧嘴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他解下自己厚实的藏袍,不由分说地裹在了她几乎冻僵的身上。带着体温和浓烈酥油气息的温暖瞬间将她包裹,暂时驱散了部分致命的寒冷。
领头男子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立刻有人牵来一匹温顺的牦牛。
年轻的藏民男孩,或者说青年,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十分有力,轻易地将几乎无法动弹的沈清辞抱了起来,放在了铺着厚厚毛毡的牦牛背上。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沈清辞用尽力气,挤出破碎的汉语。
第2章
没人听得懂。
领头的男子翻身上马,低沉地发出一个指令。队伍再次移动起来,牦牛温顺地跟在马匹旁边。
沈清辞趴在颠簸的牛背上,裹紧那件充满异域气息的藏袍,望着前方雪域蓝天下,那个端坐马背、如山岳般沉稳的背影,和旁边那个不时回头、冲她咧嘴笑的年轻面孔,心头被巨大的茫然和恐慌占据。
这究竟是哪里?他们是谁?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未知的命运,如同这高原的天空,广阔,美丽,却深不可测。
牦牛的步伐沉重而稳健,驮着沈清辞穿过被冰雪覆盖的山谷。凛冽的空气吸入肺中,带着一股清冽又陌生的草木气息,与之前濒死的寒冷不同,这股寒意让她昏沉的头脑渐渐清晰。
她偷偷打量着这支队伍。约莫有十几人,都骑着马或牦牛,除了衣物和佩刀,并没有看到任何现代装备。他们的交谈她一句不懂,但那语调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与天地自然浑然天成的节奏。
那个给她袍子的年轻藏民——格桑顿珠,似乎精力无穷,时而策马跑到队伍前头,和他那位威严的大哥多吉坚参说上几句,时而又绕回来,好奇地盯着沈清辞,仿佛在观察什么稀有的小动物。他会指着天空飞过的鹰隼,或者远处山巅的积雪,大声对她说着藏语,见她一脸茫然,便自己先哈哈笑起来,笑容像高原的阳光一样,毫无阴霾。
而那位大哥多吉坚参,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地走在最前面,背影挺直如山脊,偶尔回望的眼神依旧带着审视和不易接近的威严。沈清辞能感觉到,他是这支队伍的灵魂,也是决定她命运的关键。
还有那个一直很安静的二哥丹增嘉措,他骑着一匹白马,落在队伍稍后的位置,神情温和却疏离,目光常常望向远方,似乎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思绪里。沈清辞注意到他放在身前的手,手指修长,不像格桑那样布满劳作的痕迹,倒更像……读书人的手。
大约行进了半个多小时,转过一个山坳,一片聚居地出现在眼前。
那不是想象中的村落,而是一片依着山势搭建的黑色帐篷群,像散落在雪地上的巨大蘑菇。帐篷顶上飘出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牛粪特有的、略带焦糊的气味,混合着酥油和奶制品的浓郁香气。几条皮毛厚实的藏獒狂吠着冲出来,又被主人们呵斥住,围着队伍打转,警惕地嗅着沈清辞这个陌生来客。
看到多吉坚参他们回来,帐篷里涌出不少人,有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穿着厚重的藏袍,女人们戴着色彩斑斓的头巾和硕大的松石、蜜蜡项链,男人们大多皮肤黝黑,面容被风霜刻下深深的痕迹。所有人都用好奇、惊讶,甚至带着几分警惕的目光,聚焦在牦牛背上那个脸色苍白、穿着奇特的汉家女子身上。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
“阿啧!哪里来的曼巴(医生/姑娘)?”
“看她的衣服,怪模怪样的……”
“是多吉他们从雪里捡回来的?”
沈清辞感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她下意识地裹紧了格桑给她的那件藏袍,将半张脸埋进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羊毛领子里。这种被围观、被议论的处境,让她极度不适,也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第3章
多吉坚参利落地翻身下马,用藏语沉稳地吩咐了几句,几个年轻男子立刻上前,帮忙将沈清辞从牦牛背上扶下来。她的腿脚早已冻得麻木,刚一沾地,便是一个趔趄。
格桑顿珠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胳膊,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像铁钳一样稳住了她。“小心点,曼巴!”他笑着说,虽然听不懂,但沈清辞能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善意。
多吉坚参看了他们一眼,对格桑说了句什么,格桑点点头,便半扶半抱着沈清辞,走向营地中央一顶最大、看起来也最厚实的黑色帐篷。
帐篷里比外面暖和许多。中央砌着一个藏式火炉,炉膛里牛粪饼烧得正旺,散发出稳定的热量。炉子上坐着一个巨大的铜壶,壶嘴冒着丝丝白气。帐篷内的摆设简单而实用,地上铺着厚厚的卡垫(藏式地毯),角落里堆着叠好的羊毛被和一些生活器具。空气中混合着酥油茶、烟火和某种香料的味道,浓郁得让人有些头晕。
一个头发花白、梳着无数条细辫子、额头上布满深刻皱纹的老奶奶,正坐在火炉边的卡垫上,手里缓缓转动着经筒。她穿着深色的藏袍,脖子上挂着一串油光发亮的念珠,眼神浑浊却异常锐利,在看到沈清辞的瞬间,像鹰隼般锁定在她身上。
多吉坚参走到老奶奶面前,恭敬地弯腰,用藏语低声汇报着。格桑也收敛了笑容,安静地站在一旁。
老奶奶静静地听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沈清辞。那目光不像多吉的审视,也不像格桑的好奇,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灵魂深处的探究。她干瘪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像是在诵经,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沈清辞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尽管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她迎着老奶奶的目光,努力保持镇定。她知道,在这个看似原始的环境里,这位老人很可能拥有至高无上的话语权。
多吉坚参说完,帐篷内陷入一片沉默,只有火炉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老奶奶手中转经筒单调的旋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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