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州桦苏绾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一株雪画尽相思 ,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顾州桦苏绾的主要内容是:可这颗甜枣,我却含着泪水,欣喜若狂地吞了下去。琴黛为我梳妆,顾州桦练剑归来,身上沾着湿润潮气和淡淡梨香。我低眉顺眼起身,为他换下湿透的外衫。「我已嘱小厨房备好热水。」我声音轻柔:「早春寒重,仔细身子。」「不必。」他拒绝干脆,目光在我肩头停留片刻,声音更冷:「今晚与好友聚,不回用膳。

《一株雪画尽相思》精彩章节试读
可这颗甜枣,我却含着泪水,欣喜若狂地吞了下去。
琴黛为我梳妆,顾州桦练剑归来,身上沾着湿润潮气和淡淡梨香。
我低眉顺眼起身,为他换下湿透的外衫。
「我已嘱小厨房备好热水。」我声音轻柔:「早春寒重,仔细身子。」
「不必。」他拒绝干脆,目光在我肩头停留片刻,声音更冷:「今晚与好友聚,不回用膳。」
我点头,系好腰带退后半步,始终不敢与他对视,也没多说一句:「时辰到了,我先去花厅。」
我早已不在意他是否领情,这不过是身为妻的责任。
去花厅路上春风刺骨,却吹不散我心底倦意,我半掩唇打了个哈欠。
「世子爷一回来,您连懒觉都睡不成了。」
琴黛小声抱怨:「您为那幅画熬了好几个通宵,都没好好歇息。」
「慎言,世子爷回府后更要小心。」我拢紧罗衫,动作忽然一顿,瞬间明白他方才为何骤然变冷。
这件罗衫是去年春裁的,已半新不旧。
顾州桦定以为我故意穿旧衣,在为昨日未得蜀锦而赌气。
熟悉的酸楚涌上鼻尖,我眨了眨眼,第一次为自己如此懂他而心生悲哀。
转入花厅,众管事忙起身行礼:「夫人。」
我压下情绪,笑着道:「快请坐。」
茶香袅袅,众人井然有序禀报府中事务。
这熟悉节奏让我心绪渐渐平静。
听事将近尾声,茶已添了三次,厅外忽然有人禀报:「莫延求见。」
莫延,顾州桦的贴身近卫。
莫延七岁便追随顾州桦,外放三年,他唯独只带了这个人。
是以他一踏入,众人匆忙起身行礼。
莫延双手捧托盘,从容向我深深一躬:「世子爷临行前嘱咐,特将这匹苏绣送予夫人。」
花厅里原本融洽的气氛,瞬间如坠冰窟。
昨日洗尘宴上蜀锦之事,已在府内传得沸沸扬扬。
我从未得顾州桦半分宠爱,这一点府上无人不知。
派莫延当众送来苏绣,表面赔罪,实则是一种无声的训诫。
「有劳你特意走这一趟。」我淡声道,「替我谢过世子爷的美意。」
琴黛上前接过托盘,莫延行礼退下,花厅内鸦雀无声。
众人面露不忍,欲言又止,这些年我待他们公正,多有照拂,此刻定想安慰我几句。
胸口那股闷痛稍稍缓和,我勉强一笑:「若无他事,都散了吧。」
众管事暗叹口气,三三两两离去,唯有左手边的林伯仍稳坐不动。
林伯在晋宁伯府浸淫多年,辈分极高,府外大小事务皆由他掌管。
我初嫁入府那年,处境艰难,低微身份如履薄冰,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顾州桦外放蜀州一走三年,我接管中馈捉襟见肘,全靠林伯一手提携我度过难关。
第3章
我默默为他添茶,心知他必有要事单独相告。
「您那幅童子戏蜻蜓的绣画。」林伯开门见山:「在溪山阁被高价竞拍,最终被一书生以一方名砚换走。」
我心头猛震,随即忍不住低头轻笑:「我还以为自己画技不过闺中自娱。」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林伯笑着摇头:「还有个更好的消息——」
他故意一顿,声音放低:「您那流放的亲弟弟,或许半年内便可归京。」
滚烫茶水猝不及防被我打翻在手。
烫意让手指蜷缩,林伯慌忙起身唤人,我却已神魂恍惚。
我本是寒门秀才之女,幼年丧母,父亲屡考不第,家境清贫却也温馨知足。
十四岁那年,晋宁伯游山落水,被父亲冒险救起,两人一见如故情同手足。
一次醉后,晋宁伯乘兴提笔,将谢家麒麟儿的婚事草草定下。
父亲醒后自不敢认,可两年后晋宁伯仙逝,父亲苦读多年终于入院试,却卷入震惊朝野的舞弊案。
父亲三月后冤死狱中,十四岁弟弟被流放西北,祖母病重无钱医治。
走投无路之际,我只能攥紧那纸婚书,独自叩开晋宁伯府大门。
泪水无声滑落茶案,我用锦帕捂住嘴,将哭声死死咽回喉间。
凭旧恩伯府会护我与祖母周全,可这远远不够。
为借伯府权势保住弟弟,甚至为日后让他归京,我最终逼顾州桦履行了这纸婚书。
「世子爷外放三年,常与我书信往来,便是为此事。」林伯低声道,「不早告诉您,也是怕盼望落空。」
哽咽再也压不住,这正是顾州桦一贯对我的态度。
先给一记重重的耳光,再抛来一颗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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