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我啊,下山只为财米油盐新热门小说_小王玄真子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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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我啊,下山只为财米油盐》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玄真子道长盘腿坐在三清像前的蒲团上,道袍下摆随意摊开,露出里面印着“逍遥”二字的棉麻长裤。他手指在最新款iPadPro上划得飞快,屏幕里刀光剑影,是《王者荣耀》的激烈团战。

“师父,您这五杀拿得,比教我背《道德经》还熟练。”

陈不活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在门槛外,包带上还挂着个褪了色的太极鱼挂件。包里东西不多:两套换洗衣服、一方老砚台、一支狼毫笔、一卷用油纸包好的《周易本义》,还有师父今早塞给他的二百块钱。

“徒儿啊,”玄真子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残影,一记精准的“惩戒”抢下暴君,“为师在山中清修数十载,就这点娱乐。你今日下山,务必牢记三件事。”

陈不活把包往肩上提了提,摆出聆听教诲的姿态。道观外,初夏的山风吹过千年银杏,树叶沙沙作响,像是也在送别。

“第一,”玄真子终于抬起眼皮,那双总像没睡醒的眼睛此刻竟有精光闪过,“遵纪守法,莫要给为师——尤其别给三清祖师丢人。”

“第二,找到你的道。道在脚下,不在山上。”

陈不活点头,等着最重要的第三条。按照师父的脾气,前两条都是铺垫。

果然,玄真子清了清嗓子,手指在平板上一点,游戏画面定格在“胜利”二字上。他慢悠悠地说:“第三,也是顶顶要紧的——”

陈不活屏住呼吸。

“年底之前,攒够十万块回来。”

“……”

山风吹进道观,卷起香炉里的香灰。陈不活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岔了:“师父,您要还俗创业?还是咱们道观要申报非遗,需要启动资金?”

“创什么业!申什么遗!”玄真子把平板转过来,指着右上角的WiFi信号,只有可怜的一格,还在顽强地闪烁,“看见没?5G信号进山就瘸腿,团战十回卡八回。你给为师拉条光纤上山,要千兆的,包年那种。”

他顿了顿,补充道:“最好再建个信号塔。上个月为师打巅峰赛,关键时刻四六零,从星耀二掉到钻石,此仇不共戴天。”

陈不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长叹。他早该知道的。自从三年前师父学会网购,五个月前迷上短视频,两个月前开始沉迷手游,这道观的画风就一日千里地朝着赛博修仙狂奔。

“师父,”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十万是不是有点……我现在全副身家就二百。”

“二百?”玄真子挑眉,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调出购物车界面,“看见没,这款华硕AX11000,三频万兆路由器,打折后一千九。这还没算光纤开户费、材料费、施工费。对了,施工费还得加倍——人家一听要上山,报价直接翻两番。”

他把平板一扣,站起身,走到陈不活面前。老道士个子不高,甚至有些佝偻,但此刻背着手,竟有几分渊渟岳峙的气度。

“徒儿,”他语重心长,“你三岁上山,我教你认字,先背的不是《三字经》,是《周易》。你七岁练功,蹲的不是马步,是鲁班锁。你十二岁学医,扎的不是针,是为师从后山挖来的草药人。二十年来,儒释道、医卜星相、琴棋书画、土木营造……但凡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儿,为师倾囊相授。”

陈不活点头。这是实话。别家孩子童年是动画片和游乐园,他的童年是《天工开物》和《营造法式》。别家少年烦恼青春痘和考试成绩,他烦恼今天该背《黄帝内经》还是《葬书》。

“如今,”玄真子拍拍他的肩,力道不小,“你已尽得真传。虽说火候还欠些,但糊口足矣。山下红尘滚滚,黄金遍地,区区十万——”

“等等师父,”陈不活抓住重点,“您刚还说黄金遍地?”

“比喻,比喻懂不懂?”玄真子瞪眼,“总之,办法你自己想。是去天桥摆摊算命,还是给人看风水择吉日,抑或是街头卖艺——你那一手古琴,再不济也能混口饭吃。”

他从袖子里摸出个老旧智能手机,塞给陈不活:“拿去,里头有为师新办的卡,存了我电话。没事别打,话费贵。攒够钱,发微信。”

陈不活低头看手机。牌子不认识,屏幕有裂痕,但擦得很干净。他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壁纸是师父的自拍——在道观门口比着剪刀手,背后三清像模糊成了背景板。

“……谢谢师父。”

“去吧。”玄真子转身,挥挥手,背影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记着,道在人间,不在山上。闯出点名堂,莫要堕了为师‘玄真散人’的名头。”

陈不活背着包,走下青石台阶。走了十几级,回头望去,道观门已掩上。他站了一会儿,从包里摸出那二百块钱。

两张红票子,在阳光下崭新挺括。

“十万……”

他算了算。一天攒三百,要三百三十三天。一天攒一千,要一百天。不吃不喝不住店的话……

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

陈不活收起钱,大步下山。山道蜿蜒,林深叶茂,远处城市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黄金遍地?”他嘀咕,“别是镀金的就行。”

八小时后,陈不活站在江城市地铁站的自动售票机前,陷入了沉思。

机器屏幕花花绿绿,线路图纵横交错,像极了师父那本《奇门遁甲》里的局盘。他研究了三分钟,勉强看懂自己目前在“大学城站”,而要去市中心,得坐五站,票价六元。

“六块……”他捏着那两张红票子,再看看屏幕上“请投入纸币或扫码支付”的字样,犹豫了。

师父给的二百,下山大巴花了三十五,刚才在车站外吃了碗面——素面,加了个蛋,十二块。现在全身上下,现金一百五十三块,微信零钱……零。

扫码支付他懂,但得有钱。

最终,他还是往机器里塞了十块钱。机器哗啦啦吐出车票和四个硬币。他捏着车票和找零,跟着人流过闸机,等车,上车。

晚高峰的地铁像个沙丁鱼罐头。陈不活挤在角落里,帆布包护在胸前,鼻尖充斥着各种气味:汗味、香水味、食物味,还有地铁本身那股特有的、混合了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他有些恍惚。上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还是十年前跟师父下山赶集。但那集市和这里完全不同。那里是此起彼伏的吆喝、鸡飞狗跳的热闹,这里是沉默的拥挤、屏幕的微光。

几乎每个人都在看手机。

陈不活也摸出师父给的那台旧手机。信号满格。他点开微信,唯一的联系人是“师父”,头像是朵莲花,朋友圈一片空白。

他打字:“师父,我到江城了。”

三秒后,回复来了:“哦。记得搞钱。”

陈不活:“……”

地铁到站,他被人流裹挟着出站。天色已暗,华灯初上。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霓虹,车流如织,喧嚣扑面而来。

他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判断方向。按照师父教的“寻龙辨气”,这里人气旺,但气杂而不纯,利财但耗神。他需要找个“藏风聚气”的地方,歇歇脚,想想怎么搞到今晚的住宿费。

走着走着,看见一家招牌:“24小时书店·阅光”。

玻璃窗透出温暖的黄光,书架整齐,有零星几个人坐在里面看书。最重要的是——有空调,而且看起来可以坐着不消费。

陈不活推门进去。冷气扑面而来,带着纸墨香。他在角落找了个位置,放下包,打量四周。

书店不大,但很干净。靠墙是书架,中间几张长桌,最里面是吧台。店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此刻正靠在收银台后,眉头拧成疙瘩,手指在计算器上按得啪啪响,嘴里念念有词:

“房贷三千五,车贷两千,花呗八百,信用卡分期……这个月工资六千二,还完剩……负一百八?”

他越算脸越白,手指颤抖。

陈不活听了两分钟,起身走过去。帆布鞋踩在木地板上,没声音。

“兄弟,”他开口,声音温和,“《庄子·逍遥游》有云:‘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店员小王茫然抬头,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啥?”

“意思是,要走千里路,得提前准备好三个月的干粮。”陈不活很自然地拉过高脚凳坐下,手肘搭在吧台上,“你这才走到百里,就想着把千里路的干粮全背上,还额外扛了两袋米,能不累吗?”

小王愣住,张了张嘴:“我……”

“我观你眉间紧锁,山根发青,是思虑过度,肝气郁结。”陈不活继续道,语气不疾不徐,“夜里难眠,多梦易醒,白天精神不济,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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