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火的一本书名字叫《将门嫡妻:夫君他蓄谋已久》,其中的角色是 陆昭 谢明微 ,这本书的作者情感丰富,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小说章节内容介绍:第1章大红喜烛噼啪炸开一朵灯花。谢明微端坐在雕花拔步床边,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红。凤冠沉重,压得她脖颈发酸,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这是谢家嫡女刻进骨子里的教养。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由远及近。她的指尖微微蜷缩,又缓缓松开。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初秋微凉的夜风。

《将门嫡妻:夫君他蓄谋已久》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大红喜烛噼啪炸开一朵灯花。
谢明微端坐在雕花拔步床边,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红。凤冠沉重,压得她脖颈发酸,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这是谢家嫡女刻进骨子里的教养。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由远及近。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又缓缓松开。
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初秋微凉的夜风。透过盖头下方窄窄的视野,她看见一双玄色锦靴停在面前,靴面绣着暗纹麒麟,是武将的规制。
秤杆挑开盖头的那一刻,烛光晃了她的眼。
谢明微抬眸。
陆昭站在烛影里,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肤色冷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是极英气的长相。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深沉,像冬日结冰的湖面,看不出情绪。
“夫人。”他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些许酒气。
“将军。”谢明微起身,福了一礼。
按礼该饮合卺酒,该结发同心。可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
房中一时寂静,只有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
谢明微垂眸,看着自己袖口精致的缠枝莲纹。来之前母亲反复叮嘱:镇国将军府门第显赫,陆昭少年袭爵,手握重兵,这婚事是陛下亲赐,是谢家的荣耀,也是束缚。要守礼,要端庄,要……
“今日劳累,夫人好生歇息。”
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明微抬眸,见他已转身朝外走去。
“将军……”她下意识出声。
陆昭顿住脚步,侧过半张脸。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阴影:“我宿书房。明日需早起入宫谢恩,夫人早些安置。”
说完,推门而出。
门开了又合,带起一阵风,烛火剧烈摇曳。
谢明微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长廊尽头。
她缓缓坐下,床榻上铺着百子千孙被,触手柔软冰凉。
良久,她抬手,自己拆下那顶沉重的凤冠。金钗玉簪一一取下,放在妆台上,发出清脆声响。镜中映出一张年轻的脸,眉眼精致,唇上胭脂鲜红,是精心装扮过的新娘模样。
只是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像刚刚经历大婚之夜。
侍女轻手轻脚推门进来:“夫人,可要伺候梳洗?”
“备水吧。”谢明微起身,任由她们解下繁复的嫁衣。
热水氤氲,洗去一脸脂粉。她浸在浴桶中,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这不是她想象中的新婚夜,却也并不意外。父亲早就说过,这桩婚事,各取所需。谢家需要将军府的权势稳固地位,陆昭需要谢家清流名门的声名来平衡武将的锋芒。
至于情爱……
她闭了闭眼。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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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陆昭站在窗前,手中握着一枚玉佩。玉佩温润,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上面刻着精细的云纹——和十年前他捡到的那枚一模一样。
只是那枚被他珍藏多年,这枚是今日婚礼上,按礼她系在他腰间的。
“将军。”亲卫陆青在门外低唤。
“进。”
陆青推门而入,呈上一封信:“江南来的消息,当年之事已有眉目。”
陆昭展开信笺,迅速浏览,眼底寒光一闪即逝:“继续查,所有牵扯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陆青迟疑片刻,“将军今日……为何不留宿新房?外面已有闲话……”
陆昭将玉佩握紧:“还不是时候。”
“可夫人她……”
“她很好。”陆昭打断他,转身看向窗外那轮明月,“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记忆闪回十年前,江南烟雨朦胧的午后。十二岁的谢明微失足落水,他在桥下练剑,闻声跃入河中。小姑娘呛了水,脸色苍白,被他捞上岸后却还知道从怀里掏出手帕,细细叠好递给他:“小哥哥,擦擦脸。”
那时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落进了星河。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谢家嫡女,是江南最有名的才女,是他高攀不起的门第。
再后来,家变突生,父亲战死,他少年袭爵,在虎狼环伺的朝堂中挣扎求生。无数次生死边缘,想起那双眼睛,便觉得这人间还有值得留恋的光。
十年谋划,步步为营,终于等到这一天。
他娶到了她。
可还不是时候。朝中暗流涌动,边关战事未平,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还在盯着他,盯着谢家。他不能让她卷入危险,不能让她看见自己满手血腥的模样。
要等。
等尘埃落定,等他能真正护她周全。
“派人暗中保护夫人,府中所有动静,每日禀报。”陆昭沉声吩咐,“尤其是她从谢家带来的那些人,仔细查清底细。”
“是。”
陆青退下后,书房重归寂静。
陆昭走到书案前,拉开暗格,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沓泛黄的画纸——全是谢明微。十二岁落水后惊惶的模样,十五岁及笄礼上端庄的姿态,十八岁诗会上挥毫的侧影……是他这些年辗转托人,一点一点收集的。
他轻轻抚过最上面那张,画中人身着鹅黄春衫,在海棠树下抚琴。
“明微。”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有十年沉淀的重量,“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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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谢明微已换上寝衣。
侍女为她绞干长发,小心翼翼问:“夫人,可要燃安神香?”
“不必。”她坐到妆台前,看着镜中素净的脸,“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退下后,她拉开妆奁最下层,取出一枚玉佩。玉佩通透,云纹精致,和她今日系在陆昭腰间的那枚是一对。
这是母亲给她的,说是定亲信物。
可她总觉得,这玉佩眼熟。
好像很多年前,她也有一枚类似的,后来不知丢在哪里了。或许是儿时顽皮,遗落在江南老宅的某个角落。
将玉佩放回原处,她吹熄了蜡烛,只留床头一盏小灯。
躺进锦被中,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熏香——是将军府的味道。
今日种种在脑中回放:盛大的婚礼,喧闹的宾客,皇帝亲赐的贺礼,还有他挑开盖头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说“好生歇息”时,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很好。
她要的就是相敬如宾,要的就是互不干涉。谢家女儿的责任她已尽到,嫁入高门,维系两家关系。至于夫妻情分……若有,是锦上添花;若无,也无妨。
她闭上眼,试图入眠。
可不知为何,脑中却反复浮现他转身离去时,衣摆划过门槛的那道弧线。
玄色锦袍,大红喜服。
那样鲜明的颜色对比,像某种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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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灯亮至深夜。
陆昭处理完最后一份军报,揉了揉眉心。窗外传来打更声,三更天了。
他起身,走到廊下。秋夜微凉,月已西斜。
新房的方向一片黑暗,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站了许久,直到露水打湿肩头,他才转身回房。
经过庭院时,看见一株海棠。不是花期,枝叶在月光下投出斑驳影子。
他想起收集来的那些画里,有一张就是她在海棠树下。
那时她笑着,眼睛弯成月牙。
陆昭抬手,轻轻碰了碰海棠的叶子。
“晚安,夫人。”
声音低得散在风里,无人听见。
而在新房的窗内,本该熟睡的谢明微睁着眼,看着帐顶繁复的绣纹。
她听见了更声,听见了隐约的脚步声,也听见了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
这个夜晚,将军府的两个主人,一个在书房独坐至天明,一个在新房辗转难眠。
红烛燃尽,天光将晓。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2章
天未亮时,谢明微便醒了。
并非择床,而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谢家嫡女,寅时起身,梳洗诵读,这是规矩。
帐外已有窸窣声响,是她从谢家带来的两个贴身侍女,春莺和夏蝉。两人轻手轻脚撩开帐幔,见她已坐起身,忙道:“夫人怎么醒了?时辰还早。”
“不早了。”谢明微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今日要敬茶,不能迟。”
春莺端来温水,夏蝉去备衣裳。谢明微漱了口,坐到妆台前。铜镜映出一张素净的脸,眼下有淡淡青影,昨夜终究没睡好。
“夫人脸色有些倦,”春莺小心翼翼为她梳头,“可要敷些脂粉?”
“淡些就好。”谢明微看着镜中,“不必太过张扬。”
夏蝉打开衣箱,取出一身茜色绣金缠枝莲纹袄裙:“夫人看这身可好?既喜庆又不失端庄。”
谢明微点点头。衣裳是出嫁前母亲请京城最好的绣娘赶制的,针脚细密,料子华贵。她起身任由夏蝉伺候更衣,茜色衬得肤色愈发白皙,金线在晨光下流转微光。
“将军那边……”春莺欲言又止。
谢明微系腰带的手顿了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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