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娇媚,帝王将相皆为裙下臣是畅销小说家扶姣的作品,它的主角是陈仕淮扶姣,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陈仕淮扶姣主要讲述了:袖口被一寸寸挽起来,洁白无瑕的一节手臂暴露在姜氏面前,欣赏够了姜氏跟刘嬷嬷惊恐地目光,扶姣才把衣袖整理好。王晃心中纳闷,可等到了早朝上他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天威难测,昨日皇上还对陈仕淮和颜悦色的,今日就彻底变了态度。朝会上陈仕淮上奏说祭祀礼器陈旧,希望能修缮一番。

《妾身娇媚,帝王将相皆为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袖口被一寸寸挽起来,洁白无瑕的一节手臂暴露在姜氏面前,欣赏够了姜氏跟刘嬷嬷惊恐地目光,扶姣才把衣袖整理好。
王晃心中纳闷,可等到了早朝上他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天威难测,昨日皇上还对陈仕淮和颜悦色的,今日就彻底变了态度。
朝会上陈仕淮上奏说祭祀礼器陈旧,希望能修缮一番。
“爱卿惦记礼器倒是让朕意外,朕以为爱卿志不在此,正想调你去刑部历练。”
陈仕淮如今官拜礼部侍郎,本就掌管礼器,可皇上却当着众臣的面说他志不在此,不亚于直接斥责他玩忽职守。
吓得陈仕淮立刻跪下请罪:“皇上明鉴,臣绝不敢有渎职之心!”
h d面无表情:“是吗,昨日朕在爱卿府上见了些东西,还以为爱卿对审讯之道很有见地,这么看来是朕误会了。”
不阴不阳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退了朝,礼器修缮的事务也交给了旁人去办,陈仕淮下朝后琢磨了半天,明白肯定有什么事被皇上撞见,这才有了今日这一顿训诫。
等身边小厮打听清楚了来龙去脉,陈仕淮立刻去了正院,并吩咐人去叫扶姣。
扶姣到正院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动,随后就是姜氏带着哭腔的大喊:“我身为主母处置妾室有什么错,值得你回来找我兴师问罪!”
碎瓷片溅了一屋子,成婚多年,陈仕淮头一次对姜氏大声:“你知不知道今日早朝陛下说了什么,他说陈国公府成了刑部大牢,说要罢了我的官,叫我去刑部审犯人!”
姜氏尖叫着:“皇上怎么会知道国公府的家事!与其质问我,你不如去问问你那妾室,肯定是那狐媚子不甘寂寞去勾引皇上,那就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姜氏!”
陈仕淮大吼一声,姜氏泪流满面:“如今竟然连一声惠娘也不叫了,怎么,想休了我将你那妾室扶正?”
看着姜氏,陈仕淮觉得这个在他记忆中一向温婉贤淑的女子变得面目全非,自从扶姣进了门,姜氏找到机会就要闹一场,他跟扶姣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可姜氏还是不依不饶。
平时倒也罢了,可昨日姜氏竟然动用私刑,无怪皇上今日早朝对他不假辞色。
这分明是觉得他治家不严。
“罢了,既然你如此疑心,今日就将一切都说个明白,我已经派人去叫扶氏,谁是谁非一问便知。”
扶姣听到这里心中冷笑,姜氏恶毒残忍,陈仕淮也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h d出手,陈仕淮只会佯装不知,由着姜氏将她折磨致死。
不过h d竟然在朝堂上敲打了陈仕淮,证明昨日自己的勾引已经起了效果,这倒是一件好事。
她抬脚跨过门槛,虚弱无力的走上前:“请世子爷安,请夫人安。”
几步之间,走得那叫一个窈窕怜人,婀娜多姿,叫姜氏恨得眼都红了。
陈仕淮的目光在扶姣身上扫过,总觉得他这妾室似乎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木讷,平添了几分娇弱,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你别怕,今日叫你来是我想问问你,昨日夫人用热炭伤人是否属实?”
扶姣轻轻跪了下来:“世子,你千万不要怪夫人,都是妾身的错,夫人略施惩戒也是应该的。”
陈仕淮闭了闭眼,将扶姣扶起来:“你身上的伤无碍吧?”
扶姣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善解人意的摇头:“没有什么大碍,世子不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美人梨花带雨,陈仕淮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出了这样的事,你竟然还想着我,委屈你了。”
扶姣压着心中恶心,靠在陈仕淮肩头:“世子,妾有您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了,只要您还记得妾,妾无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这样的场面刺痛了姜氏的心,她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片,面色狰狞的拽住扶姣,冲着脸就要划下去:
“你这个狐狸精,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世子,上次让你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毁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陈仕淮大惊,条件反射的抬手,扶姣迅速将脸埋在陈仕淮怀中,片刻后,她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姜氏哆嗦着扔开瓷片,而陈仕淮面色阴沉,放在身侧的左臂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血。
“姜氏,你实在放肆!”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白光倒映出姜氏惊恐的脸。
身为妻室,用利器划伤了夫君,不论有意无意都是大错。
姜氏慌了,她有心解释,但想起陈仕淮是为了保护扶姣而受伤,她便怨愤交加,一句软话都说不出来。
“都、都是这贱人,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划伤你!”
陈仕淮闭了闭眼,对姜氏的不知悔改而感到失望,再开口时语气平淡但不容置疑:
“姜氏,你善妒心狠,不敬夫君,就罚你禁足三月,一切吃穿用度减半,府中事务你也不必再管,就在正院反省!”
话一说完转身就走,扶姣自然跟上。
回头时看着姜氏瘫软着倒在地上,扶姣唇角轻勾,这还只是个开始。
第4章
清月院是扶姣住所,陈仕淮从正院一路走到这里,看着院中荒芜冷寂,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这三年来,委屈你了。”陈仕淮长叹了一口气。
扶姣柔柔弱弱的福身,表现得很高兴:“世子惦记妾,这就够了。”
陈仕淮刚在姜氏那受了刺激,此时最是需要温柔对待。
扶姣昨夜仔细想过,这次任务要想圆满完成,关键在于跟h d之间的感情拉扯,不能让h d太轻易的得到她,如果早早叫h d吃到嘴里进了宫,倒容易泯然众人了。
在这一点上,臣子妾室的身份反而有好处,能够名正言顺的延长拉扯的过程。
所以扶姣不仅要暗戳戳的勾引皇上,同样还要得到陈仕淮的欣赏。
一来能利用身份维持禁忌感;二来,多了陈仕淮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h d才能感受到嫉妒、愤怒、爱而不得的新奇情绪,从而对她欲罢不能。
果然,扶姣的话让陈仕淮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好的抚慰:“你很懂事,要是我没记错,你出身金陵扶氏吧。”
原身的家族上数四代也是辉煌过的,曾在太祖时出过一品礼部尚书,虽然后代凋零没落,沦落到送女儿入大族世家为妾的地步,可也算是书香之家。
扶姣点点头:“正是,妾幼时祖母还曾说,日后要教导妾学习诗书礼乐,只可惜祖母去的早,妾也只学到些皮毛。”
“皮毛也足够应付这几日了,”陈仕淮闻言很是满意:“你先管着家中事,只要不出大乱子就行,剩下的等母亲回家再说。”
管家之权就这么落到扶姣头上,她表现得并不大在意,只是轻声应下,越是这般越让陈仕淮觉得扶姣对自己情根深种。
原本就有的几分怜惜上又多添了愧疚,至于旁的,陈仕淮不敢深究,他答应过姜氏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现在姜氏有错,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想起姜氏,陈仕淮心中郁结。
扶姣看得出来,她也没想回避这个问题。
陈仕淮与姜氏再如何也是青梅竹马的少年夫妻,现在陈仕淮看起来是对姜氏失望至极,可实际上心中还念着旧情。
想要把姜氏彻底打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世子,您若是担心夫人,不如我去劝劝夫人吧,您对夫人一片真心,现在夫人因为妾而误会您,妾实在不忍心看您在中间为难。”
陈仕淮有些烦躁:“这些事我都跟她讲过无数次,她要是真能听进去,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扶姣站起身,缓步走到陈仕淮身边蹲了下来,仰着一张绝色的脸望着他:“世子,我与夫人都是女子,最是知道夫君宠爱旁人的苦涩滋味,夫人与我只是缺少一次交心的机会。”
说到“夫君”二字时,扶姣面色泛粉,娇媚万千,陈仕淮许久没能移开眼。
这样的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妾,他竟然还要恪守男女之防。
想到这里,陈仕淮被烫了似的别开眼,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抬腿往外走:“既然如此,那你便去见吧,多带几个人。”
扶姣用帕子掩着嘴笑了两声,楚楚动人:“世子放心,妾知晓的。”
陈仕淮脚步凌乱的走了,扶姣面上的笑意立刻消失,转身回了卧房。
国公府里的下人也都是拜高踩低,听闻主母被禁足,世子来了清月院,晚上送来的晚膳都变得精致许多。
等扶姣用完膳,管家便带着几个管事的来了。
管家陈茂是国公府的老人了,他是直接效忠于老国公的,奉陈仕淮的命令来跟扶姣报告府中事务。
扶姣听了一耳朵,姜氏不愧是名门出身,管家的多年没出过大错,但疑心太重只喜欢用旧人,年轻些的根本没有出头之处。
老夫人回府至少还要一个月,扶姣要趁着这次管家的机会笼络培养几个自己的人手,方便办事。
她叫众人按照平常的样子做事,却给几个年轻聪明的丫头安排进了要紧的事务中,随后定下了评比制度,告知这些人,只要做得好,就有赏银,做得更好的,还会提拔。
当下就有几个心思活络的暗暗冲扶姣表忠心了,人总是想出头的,在姜氏手底下没有机会,当然要另投明主。
说完这些事,扶姣又从人堆里挑出了明春与显玉近身伺候。
等众人散去,扶姣带着她二人一路去了正院。
正院门口有两个丫头在点灯笼,她们看见扶姣来了,慌忙行礼。
“扶姨娘。”
扶姣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丫头的脸,确认就在昨日上午她们都还面目可憎的看着自己受罚,现在却又恭敬起来。
“世子叫我来看望夫人,你们让开。”
二人面面相觑,一人站出来道:“扶姨娘,还是由我们进去禀报一声吧。”
显玉与明春对视一眼,立刻回嘴:“这就是两位姐姐的不是了,我们姨娘是听了世子的吩咐才来的,你这个时候进去禀告夫人,若是夫人不让进,你们是不是还要违抗世子的命令阻拦?”
姜氏的性子,伺候她的人再清楚不过,是肯定不会让扶姣进去的。到时候世子真的怪罪下来,她们可就惨了。
一咬牙,一跺脚,两人让开了路:“扶姨娘请进。”
扶姣搭着显玉的手走进了正院。
院子里黑沉沉的,只有姜氏的屋子窗户上透出一点光,扶姣走近,听见里头传来声音。
第5章
“我的夫人啊,您就吃一点吧,这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这是用炭烙她的那婆子。
随后便是姜氏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没胃口!你没看到今日那狐媚子是怎么气我的?世子竟然还向着她,连管家权都给了!”
“夫人别急,世子跟您青梅竹马,感情绝对不是那扶氏能比的。至于管家权的事,您掌家多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撼动的。”
刘嬷嬷劝道:“只要世子没碰过那狐狸精,别叫她有了身孕,那就都不成问题。”
听了这话,姜氏的情绪平稳了些:“你说,世子真的能放着扶氏不碰吗?”
平心而论,自己若是男子,肯定是舍不得放着扶姣那样的美人让她守活寡的。
姜氏每每想到这里,就更是觉得如鲠在喉,对扶姣的恨意一日比一日深。
“夫人啊,你快别瞎想了,要说以前那老奴不清楚,但就昨日,咱们都把她身上烫成那样了,就算好了也肯定都是疤痕,世子怎么能瞧得上呢。”
姜氏笑起来。
“她可再没办法凭借那狐媚子功夫勾引世子了,只可惜那日她跑了,若不是皇上突然来府上,我肯定会把她抓回来,连脸都给她弄花!”
刘嬷嬷谄媚附和:“还是夫人有远见,这次那扶氏可算是完了,失了美貌,她一个妾室,等您禁足期满了,那管家权还不是要老实奉还?”
说到这里,刘嬷嬷话音一转:“但是依老奴看,咱们还是得斩草除根。”
“你以为我不想?但如今被禁足困在这儿,还能有什么办法?”
刘嬷嬷早就想好了计策,立刻献计:
“夫人,再过几日就是陛下寿诞,朝中重臣都要携家眷入宫赴宴,按理说扶氏是没资格入宫的,但若是丽妃出手,此事也未必不能通融。”
姜氏若有所思:“到时候扶氏身在宫中,就算出了点意外人没了,老夫人跟夫君也说不出我的不对。”
姜氏出身京中大族,伯父在朝为内阁次辅,位高权重,堂姐在后宫之中已坐上二品妃位,被当今圣上赐封号丽,也算素有恩宠,求个恩典不算什么大事。
扶姣眸光闪烁,片刻后唇角微勾,本想着来刺激一下姜氏,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她正想着该找什么机会接近h d,眼下就有了办法。
推开门,扶姣看到了姜氏跟刘嬷嬷诧异的目光。
“下贱东西,谁准你来我这儿!”
扶姣不理会她的谩骂,叫明春跟显玉都守在外头,只要有声响就立刻闯进来,她关上门,独自一人面对姜氏跟刘嬷嬷。
“夫人还是这样中气十足,只可惜,不是谁的嗓门大谁就是赢家。”
刘嬷嬷护在姜氏身前:“扶姨娘也太没规矩了,即便我们夫人如今禁足,正院也不是你说来就来的!”
扶姣轻笑一声,抚了抚衣袖:“我今日来,是奉了世子之命。就连门口的下人都知道要迎我进来,嬷嬷却不懂?”
姜氏恨恨:“那两个贱婢,待我腾出手来,定要将她们活活打死!”
“那就是夫人自己的事儿了,”扶姣笑意盈盈:“我来,是要感谢夫人的。”
“你什么意思!”
“曾经夫人日日夜夜防着世子来我院中,世子碍于你而不能与我亲近,可现如今,”扶姣眸光流转:“我还真要感谢夫人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您放心,我肯定会尽快怀上世子的孩子的。”
姜氏最不能听的就是这话,她这辈子顺风顺水,嫁给陈仕淮之后唯二的隐痛就是扶姣入府和自己多年无所出,扶姣这话正戳痛处,叫她怒火中烧。
她在房中左右扫视,拿起最沉重的花瓶就向扶姣摔过去:“痴心妄想!”
她打量着扶姣,轻蔑道:“别忘了你现在的样子,世子若是看了你的身子,那些丑陋的伤疤怕是会叫世子当场吐出来!”
扶姣笑着把披风脱下来,轻声细语:“夫人还真是心肠歹毒,不过要叫你失望了,我身上好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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