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 ,贴身侍卫不许娘子和我圆房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暂无,这本书新婚夜,贴身侍卫不许娘子和我圆房拍案叫绝,妙趣横生,的主要内容是:第一章直到镇国大将军娘子被她青梅竹马的贴身侍卫破了守宫砂后,才终于想起我这个以皇子之身入赘将军府的正牌夫君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动静,随手招来一个小厮问道,“昨夜洞房花烛我却在陪阳阳,殿下他没闹吗?”小厮一愣,“您还不知道吗?殿下今天一早就回皇宫了啊。

《新婚夜,贴身侍卫不许娘子和我圆房》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直到镇国大将军娘子被她青梅竹马的贴身侍卫破了守宫砂后,
才终于想起我这个以皇子之身入赘将军府的正牌夫君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动静,
随手招来一个小厮问道,
“昨夜洞房花烛我却在陪阳阳,殿下他没闹吗?”
小厮一愣,
“您还不知道吗?殿下今天一早就回皇宫了啊。”
“殿下还说,您镇国大将军的位置也坐不久了,让您好好享受最后久居高位的日子呢。”
此言一出,娘子瞬间慌了。
1
龙凤红烛烧得正旺,烛泪滑下来,像血。
我刚脱下傅月的喜袍,她握住我的手,呼吸有点重。
气氛正好。
“砰”的一声巨响,喜庆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穿着暗紫色侍卫服的男子冲了进来,径直扑向傅月,死死抱住她,哭得撕心裂肺。
“傅月,你要是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我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
傅月,我的新婚娘子,堂堂镇国大将军,此刻慌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手忙脚乱地帮那个叫贺阳的侍卫擦眼泪,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急切。
“阳阳,乖,我没碰他。”
她一边哄,一边抬头看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歉意,只有一种让我陌生的不耐烦。
“你知道的,我跟他是陛下赐婚,他死缠烂打,非我不娶。他是皇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全身的血好像瞬间就凉了。
前几天还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人,转眼就把一切推到了我头上。
是我死缠烂打?
我堂堂誉王,需要死缠烂打?
那个叫贺阳的侍卫,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他从傅月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我面前。
“皇子是吧?我不跟你抢什么名分,”他上下打量着我,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但你要是敢犯贱动我女人,我断了你命根子!”
他说完,还觉得不够,又往前逼近一步,以一种主人的姿态,给我立起了规矩。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见将军。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先通过我,我同意了,你才能见。”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傅月。
我想看看,她到底能孬种到什么地步。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扶着贺阳的肩膀,然后命令式的对我开口。
“阳阳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感情深,他就是爱吃醋,控制我惯了。”
“以后府里的事,都听他的吧。”
她说得那么自然,仿佛那个叫贺阳的才是当朝皇子,而我是那个侍卫。
我忽然就笑了,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从小到大,谁敢让我受半点委屈?
本王要想退婚,不过是回去跟父皇说句话的事。
我倒真想看看,没了本王,你傅月,还有你这乌烟瘴气的将军府,要怎么收场。
2
一夜没睡。
大红的喜字映在眼里,只觉得刺眼。
贴身侍从紫焕端着水盆进来。
“殿下,您……要不要先洗漱?”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刚擦了把脸,门外就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
他又来了。
贺阳挺着胸膛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那架势,不像个侍卫,倒像是来抄家的。他手里捏着一张纸,走到我面前,下巴抬得老高,用眼角瞥着我。
“皇子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他假惺惺地问了一句,不等我回答,便将手里的纸抖开,像是宣读圣旨一样念了起来。
“将军府规矩第一条:皇子身为将军府主夫,当以身作则,每日卯时起床,亲自为将军准备洗漱用具,伺候将军穿戴。”
紫焕的脸当场就白了,张嘴就要和他理论。
我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贺阳见我没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声音也更大了些。
“第二条:午时之前,需将将军换下的所有衣物,亲手浣洗干净,不得假手于人。”
“第三条:皇子每月用度减半,余下的银两,用来补贴府内开销,以及……给我调养身子。”
他念到最后一条,特地加重了语气,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挑衅。
我差点气笑了。
让本王去伺候她傅月穿衣,给她洗衣服,还要克扣我的月钱去给他养身子?
这哪里是规矩,这分明是想把我当成下人使唤,还要踩在脚底下,让他威风个够。
“念完了?”我平静地问。
贺阳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他把那张纸递到我面前,哼了一声:“皇子是个聪明人,这是将军的意思,还望皇子遵守,免得自讨苦吃。”
我伸出手,接了过来。
“好,我知道了。”
贺阳大概以为我怕了,屈服了。他脸上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扭着腰,带着他的两个侍从扬长而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紫焕的眼泪“刷”就下来了。
“皇子!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怎么敢!我这就出府,回宫禀报陛下和娘娘!”
“然后呢?”我把那张写满规矩的纸,慢条斯理地折好,放在了梳妆台上。
“然后让陛下给您做主啊!”紫焕急得跺脚。
我摇了摇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声音冷得像冰。
“然后让全天下的人看我们皇家的笑话?看我李阿煜身为皇子却非要入赘,并且入赘第二天就哭哭啼啼地跑回宫里告状?父皇是会为我出气,可皇家颜面还要不要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她傅月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大将军,是朝廷的栋梁。父皇就算再疼我,也不能仅凭我一夜的委屈,就废了她一个将军。最多,不痛不痒地申斥几句,再把他那个侍卫打发了。”
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不是她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更不是和离那么简单。
我要的是,让她身败名裂。是让“将军府”这三个字,成为京城里最大的笑话。
我从妆匣的暗格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暖玉,塞到紫焕手里。
“紫焕,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你立刻出府,想办法去见一个人。”
“皇子,您要奴婢去见谁?”
“内务府的王总管。”我说着,压低了声音,“告诉他,我要知道傅月和那个贺阳,从认识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桩桩件件,一桩都不能漏。”
紫焕用力点了点头,将玉佩贴身收好。
我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他那些所谓的赫赫战功,我也想听听,军中……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版本。”
3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贺阳大概是觉得拿捏住我了,每天变着法儿地折腾。今天嫌我擦的桌子有灰,明天嫌我备的茶水烫了嘴。我呢,一概不理,他说什么,我就“嗯”一声,他让我做什么,我就慢悠悠地去做。紫焕急得嘴角都快起泡了,我却觉得挺有意思。我就像个蹲在草丛里看蛐蛐打架的闲人,看着贺阳一个人在那上蹿下跳,演着一出独角戏。
傅月还是老样子,十天里有八天宿在贺阳房里,偶尔来我这儿,也是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不是说军务繁忙,就是被贺阳派来的侍卫哭哭啼啼地叫走。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爱去哪去哪。
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描着花样子,紫焕回来了。他装作给我添茶,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皇子,查到些东西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描着那朵牡丹的花瓣。
“说。”
“贺阳的爹,叫贺成,以前是将军的副将。听说是在一次遭遇战中,为了替将军挡一箭,当场就死了。将军感念这份恩情,才把贺阳接进府里,一直当亲弟弟养着。”
原来是救命恩人的儿子。难怪。这倒成了傅月纵容他的金字招牌,成了他心安理得享受齐人之福的借口。说白了,就是一块遮羞布。
“还有呢?”我问,对这点陈年旧事没什么兴趣。
“还有就是……关于将军的战功,”紫焕的声音更低了,“民间都说苍崖关大捷,是将军神兵天降,一夜之间断了敌军的粮草。可奴婢托王总管问了几个从北境退下来的老兵,他们说,当时献上火烧粮草这条计策的,另有其人。只是那人后来……在庆功宴前夜,就意外坠马死了。”
我描完最后一笔,轻轻放下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
有意思。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嚓”声。
我回头,看见贺阳站在不远处,脚边是一地碎瓷片。他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腕就开始掉眼泪。他旁边,站着一脸冰霜的傅月。
那套青瓷茶具,我认得,据说是傅月的恩师所赠,他宝贝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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