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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婆婆爱作妖,我把嫡长女请回来统管全家》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本是京城第一贵女。
父兄皆位列三公,乃是铁杆的太子党。
谁知一朝宫变,先帝骤崩,太子被废,让一个外地的藩王捡漏登基。
新帝为抬举母族,竟将我指婚给他那庶子出身的表哥做续弦。
顶头一个婢女出身的婆婆,我的日子简直过的苦不堪言。
新婚夜,她穿着艳俗的寝衣闯进来,说是要亲自教导我们夫妻之事。
我委婉请她出去,她却不死心,故意猫在门外听墙角。
婚后不过月余,她便从乡下老家把自己的侄女接了过来。
美名其曰,开枝散叶。
夫君全无主见,事事依从。
我不过劝说了两句,她便跑到我娘家门口,哭天抹泪,要死要活。
说我善妒,要害他儿子绝后!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连夜爬上白云观,把我那个嫡长女大姑子请了回来。
好好震一震这个妖邪!
……
大红盖头被轻轻掀起。
我抬眼,看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他面容周正,气质温吞,正是我那新婚夫君谢君泽。
“娘子,我们安歇吧。”
他声音平和,手轻轻贴在我腰间,准备解开嫁衣束带。
我微微蹙眉,忍下了推开他的冲动。
出嫁前夜,母亲在我房里哭得肝肠寸断。
我本是京城第一贵女,如今却要下嫁一个庶子做续弦,她如何能接受?
可一朝宫变,新帝登基,父兄身为太子旧党,在朝中如履薄冰。
这御赐的婚事,我若显露半分不愿,便是将整个苏家置于火上烤。
我心底无声一叹,顺从地闭上眼。
谢君泽动作熟练地褪去我的衣衫,直至我身上只剩一件嫣红肚兜,肌肤触及微凉空气,泛起细栗。
我轻声道:“灭灯吧。”
谢君泽笑了笑:“好。”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
只见婆母徐氏穿着一身极为艳俗的桃红色寝衣闯了进来,头上还歪插着几朵绢花。
她尖着嗓子嚷道:“慢着!谁说这鸳鸯喜烛能随便吹灭的?真是不懂规矩!”
说着,她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肩头:“还是让我这个过来人教教你们,夫妻之间该如何行房,才能早日给我生出大胖孙子!”
谢君泽眉头紧皱:“娘!我不是第一次成婚了,不需要……”
“你若是会,前头那个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去了?都三十了,还没给我留个种?”
徐氏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从一旁榻上拿过一个软枕,二话不说躺上去。
她将枕头塞在腰下,竟四仰八叉地当着我俩的面打开了双腿。
“瞧见了没?得这样,腰垫起来,才容易受孕!”
她一边摆着不堪入目的姿势,一边大声指导。
这下,连谢君泽都面红耳赤。
我更是羞愤难当,别过头去。
“婆母,”我强压着怒火,声音发颤,“您这样……怕是大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过了今晚你就是人妇,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她撇撇嘴,竟在榻上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俩赶紧的,我就在这儿看着。要是有哪里不对,我也好及时指点。”
我被她这番粗鄙言行震惊得浑身发抖,又气又羞,血液直冲头顶。
我猛地拔下鬓间金簪,抵住脖颈:“婆母若非要逼儿媳在您面前行此苟且之事,我苏月容今日宁可血溅当场!”
谢君泽这下真慌了,上前用力推搡徐氏:“娘!你先出去!我们……我们自会圆房!”
徐氏狠狠瞪了我一眼,啐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摔门而去。
门一关上,谢君泽松了口气,转身回来,小心地取走我手中的金簪,低声安抚:“好了娘子,母亲她已经走了,别怕。”
我紧绷的心神稍弛,看了一眼桌上仍在跳跃的喜烛。
谢君泽会意,走过去吹熄了烛火。
屋内陷入黑暗,他自行脱去外袍,钻进被褥,伸手将我搂住。
一番爱抚后,他在我耳边低语:“娘子,可以了吗?”
月光下,我咬着唇,羞涩地点了点头。
谢君泽刚有动作,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疼……”
他动作一顿,语气带着几分怜惜:“好好好,我们缓缓……”
话音未落,窗外陡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骂:“缓什么缓啊?这点痛都受不住,真是娇生惯养,没用!”
我又惊又怒,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上的谢君泽。
谢君泽懊恼地翻身下床,一把拉开房门:“娘!您怎么还在这儿!”
窗外,徐氏叉着腰,理直气壮:“我还不是为你们着想!为谢家的香火着想!”
谢君泽难得带了怒气:“娘!月容是新妇,您这样……让她如何自处!”
被儿子呵斥,徐氏这才悻悻道:“好嘛好嘛,我走,我走行了吧!”
她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嘟囔着。
我背过身,紧紧攥着被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被一再搅扰,这一夜,谢君泽也没了再碰我的兴致。
第二章
翌日清晨,我去正院敬茶。
谢君泽因公务提前离开后,徐氏便留下了我。
没了儿子在场,她立刻卸下伪装,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斜眼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嗤笑道:“啧啧,亏你还长了张勾人的脸,居然这么不顶用,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她刻意当着下人的面,拔高音量:“还说什么京城第一美女,我瞧啊,也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新婚夜未能圆房,这笔账到底该算在谁头上?
见我不语,徐氏轻嗤一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本封皮模糊的话本子,塞到我手里:“喏,拿回去好好学学!别整天端着个千金小姐的架子,在床笫之间却像个木头!”
我翻开一看,里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立刻像被烫到般合上。
徐氏轻蔑一哼:“真是不识好歹!当年老娘就是靠着这些本事,才拢住了阿泽他爹的心!如今倾囊相授,你居然还不领情!”
“多谢婆母‘好意’,月容心领了,但不必了。”
我将话本子放回桌上,转身欲走。
“站住!”徐氏在我身后尖声叫道,“苏月容,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进了我谢家的门,就得守我谢家的规矩!我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
我脚步未停,径直离开。
胸中堵着一口浊气,不由得想起这徐氏的底细。
她原是已故谢夫人身边的洗脚婢,凭着几分姿色爬床成功,生下谢君泽,才得了个妾室名分。
谢夫人早逝,只留下一个嫡女谢妩。
偏她生性离经叛道,因不愿接受家族安排的婚事,执意出家,在城外的白云观带发修行。
乃是这京城中有名的清冷孤傲之人。
而这徐氏,便是在此后,仗着生了儿子,捡漏成了谢府的女主人。
当年她掌家时治家极严,最恨的就是有人做出有损门风之事。
如今徐氏这般粗鄙作态,若传到她耳中,定不会坐视不理。
……
到了三朝回门那日,谢君泽还算配合,在我爹娘面前与我扮演了一对相敬如宾的新婚夫妇,总算全了苏家最后的体面。
回府的马车里,谢君泽轻声开口:“月容,今夜……我们重新圆房吧。总这样,不像话。”
我望着车窗外流逝的街景,轻轻“嗯”了一声。
既已嫁入谢家,这是迟早的事,由不得我任性。
马车在谢府门前停稳,帘子掀开,一个粉色的身影便如乳燕投林般扑了过来,径直撞进谢君泽怀里。
“表哥!莺儿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眉眼间与徐氏有几分相似,虽穿着华贵,但依稀带着一股与京城格格不入的气质。
徐氏笑眯眯地跟在后面,扬声说道:“阿泽啊,娘给你做主,已经把莺儿从乡下接来了,正式纳给你做良妾!也好早点为咱们谢家开枝散叶!”
谢君泽眉头紧锁,用力将怀里的徐莺儿推开:“娘!我和月容新婚才不过三日,你这……这也太心急了吧!”
“急什么急?你都多大了,前头那个肚子不争气,现在这个……”她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我看着也悬!我这是为谢家的香火着想!”
徐氏双手叉腰,唾沫横飞。
我冷眼旁观。
徐家在颍州乡下,距京城足有一个月的路程,这徐莺儿今日就能出现在府门口,分明是徐氏早就算计好,在我回门这天给我来个下马威。
我忽然想起,谢君泽那位体弱的原配,恐怕就是被徐氏用类似的手段,日日折磨,最后抑郁而终。
据说,那位原配性子软,被逼着接纳妾室,她硬撑着不从,反倒把自己生生憋出了一身病。
但我苏月容岂是那等逆来顺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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