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侦探:云破月来花弄影是著名作者佚名写的,它的内容扣人心弦,韵味无穷,这本书是女频悬疑风格,双穿侦探:云破月来花弄影的主角是 柳月 江云 ,本书内容描写的是:第1章剧痛从太阳穴开始蔓延,像有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凿入。柳月来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尖锐鸣响,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焦糊气与……一种陌生的霉腐味道。记忆的最后一刻,是冲天而起的烈焰,将她追捕了数月的“青铜镜连环杀手”及其巢穴一同吞噬。

《双穿侦探:云破月来花弄影》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剧痛从太阳穴开始蔓延,像有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凿入。
柳月来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尖锐鸣响,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焦糊气与……一种陌生的霉腐味道。
记忆的最后一刻,是冲天而起的烈焰,将她追捕了数月的“青铜镜连环杀手”及其巢穴一同吞噬。巨大的冲击波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掀飞,灼热的气浪舔舐过她的皮肤。还有……那个总是在案情分析会上,用毫无波澜的语调,用一堆冷冰冰的数据和物理模型,将她基于犯罪心理的侧写驳得体无完肤的男人——江云破。
他怎么会也在那里?
她猛地睁开眼,预期的医院白顶没有出现,入目的是一片昏沉。月光从头顶破败的瓦隙间漏下,勾勒出蛛网的轮廓,以及一尊缺了半个脑袋、面目模糊不清的泥塑神像。身下是冰冷梆硬的石板,铺着一层潮湿的稻草。
这不是医院,甚至不是任何一个她所知的现代场所。
她撑着身子坐起,骨骼发出艰涩的“嘎吱”声。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定制职业套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粗糙的、打着补丁的靛蓝色麻布裙裾,触感摩擦着皮肤,带来轻微的不适。她下意识地摸索口袋,只摸出几枚冰凉、外圆内方的陌生铜钱,上面刻着模糊的文字,绝非她认知里的任何一种。
“醒了?”
一个冷静得近乎刻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柳月来心头一跳,豁然转头。
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阴影里,一个挺拔的身影靠坐在斑驳的墙壁上。江云破,他原本一丝不苟、透着精英范儿的高定西装也消失了,换成了一套同样是粗布材质的深色短打衣裳,额前碎发略显凌乱,却依旧掩不住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他正低着头,专注地审视着自己左臂上一道不算太深,但仍在渗血的划伤,眉头微蹙。
“江……工?”柳月来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爆炸……”
江云破抬起眼,那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的眸子看向她,里面没有惊慌,只有一种近乎机器般的审慎与分析。“坐标未知,时代未知。生理指标正常,排除群体性致幻药物影响。根据天体位置、建筑残骸风格及我们衣物的材质初步判断,”他顿了顿,说出那个匪夷所思的结论,“我们可能经历了某种超出当前科学解释范畴的时空位移事件。身体似乎是我们的,但身份和环境,全变了。”
时空位移?穿越?
柳月来只觉得荒谬,但周遭的一切,手中的铜钱,身上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的尘土与古老木材的气味,无一不在佐证着这个疯狂的推断。她是一名犯罪心理侧写师,信奉的是逻辑与证据,可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最不逻辑的可能。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开始运用她的专业观察四周。这是一间荒废已久的庙宇,除了他们,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等等!
柳月来的目光猛地定住。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空地上,赫然躺着一个穿着古代服饰、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他双目圆瞪,胸口插着一柄简陋的匕首,身下是一滩已经半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死了。而且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柳月来喉咙发紧。
“我们醒来时他就在那里。”江云破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实验数据,“死因初步判断为利器刺穿心脏,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时辰。现场有非自然的拖拽痕迹,指向庙门方向。”
就在这时,庙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金属甲片碰撞声以及粗鲁的呼喝,伴随着晃动的火把光芒,将破庙门口映得通亮。
“搜!仔细搜!凶手肯定跑不远!”
破旧的木门被“哐当”一声踹开,七八个穿着黑色劲装、腰佩朴刀、头戴皂隶帽的官差涌了进来,火把的光芒瞬间驱散了庙内的昏暗,也将柳月来和江云破,以及那具尸体,照得无所遁形。
为首的捕头约莫三十多岁,面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现场,最后定格在他们二人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怀疑。
“头儿!找到了!赵员外……赵员外他……”一个年轻官差指着地上的尸体,声音带着惊惶。
捕头脸色一沉,目光更加锐利。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做货郎打扮的男人从官差身后挤了出来,指着柳月来和江云破,尖声叫道:“官爷!就是他们!小的……小的昨夜路过,亲眼看见这对狗男女在此行凶,杀了赵员外!定是他们谋财害命!”
江云破眉头蹙得更紧,低声道:“麻烦。”他不动声色地移动了半步,将柳月来半挡在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自己都略微一怔。
柳月来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越是危急,她骨子里的冷静越是占据上风。她迅速观察着:那捕头听到指控时,眼神有瞬间的闪烁,右手不自觉地反复摩挲着刀柄,这是内心不确定或有所隐瞒的下意识动作。而那个指认他们的货郎,虽然叫得响亮,但下巴微微抬起,眼神游离不敢与他们对视,这是典型的虚张声势,缺乏真实指控者应有的底气与愤怒。
不能坐以待毙!
她深吸一口气,挣扎着站起身,脸上努力挤出符合此刻“柔弱落难女子”身份的惊慌与无助,声音却刻意保持着清晰的条理:“官爷明鉴!我……我与兄长二人乃是江南人士,途经此地,只因盘缠用尽,不得已在此破庙歇脚。醒来便见这位……这位员外倒在此处,我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啊!”
她微微颤抖着手指向那货郎,泪光在眼眶里打转,语气却带着一丝斩钉截铁:“此人信口雌黄!我兄妹二人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血口喷人?官爷,您看他言辞闪烁,形貌鬼祟,他所言绝非实情!”
捕头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口齿如此伶俐,逻辑清晰,不由得愣了一下。
江云破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瞬间进入角色、以精湛的表演掌控局面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化为深思。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地上的尸体和匕首上,开始更仔细地观察血迹的喷溅形态、尸斑的分布,以及匕首插入的角度。
命运的齿轮,在这座弥漫着死亡与阴谋气味的破庙里,带着一对来自异世的灵魂,开始缓缓转动。他们脚下,是陌生的土地,眼前,是莫测的杀机。而未来,如同一卷尚未展开的古老画卷,等待着他们用智慧与双手,去涂抹上属于自己的、浓墨重彩的笔触。
第2章
破庙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火把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响,映照着官差们冷硬的脸庞,以及那货郎因被指斥而瞬间涨红的脖子。捕头李忠的目光在柳月来泫然欲泣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她身旁沉默寡言、却身姿挺拔、眼神沉静的江云破,最后落回那尖嘴货郎身上。
“你!”货郎被柳月来一番抢白,气得跳脚,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毒妇,杀了人还想狡辩!官爷,您千万别被他们骗了!他们定是看赵员外衣着富贵,见财起意……”
“见财起意?”柳月来迅速抓住他话语里的漏洞,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我与兄长身上仅有几枚糊口的铜钱,若真谋了财,何至于还穿着这身破烂,滞留在这凶案现场等你来抓?倒是你,”她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货郎腰间的香囊,“你这香囊,用的是上好的苏绣,丝线细密,图案精巧,怕是价值不菲吧?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用得起这般物件?”
货郎脸色猛地一变,下意识用手捂住了香囊,眼神慌乱地闪烁。
捕头李忠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并非蠢人,柳月来的话虽带有表演成分,但条理清晰,指出的疑点确实存在。这货郎的指证本就来得突兀,如今看来,更是漏洞百出。然而,地上赵员外的尸体是实实在在的,这对外来男女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若就此放过,上头怪罪下来……
“哼,牙尖嘴利!”李忠冷哼一声,试图重新掌控局面,“你们二人来历不明,出现在凶案现场,便是最大的嫌疑!有何冤屈,回了衙门再说!来人,锁上!”
几名官差应声上前,就要拿人。
“且慢。”
一直沉默的江云破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心神一静的穿透力。他上前一步,与柳月来并肩而立,目光平静地看向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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