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我保送清北 , 妈妈把我关进了水牢 》小说主要是围绕着暂无的故事展开,是作者佚名精心打磨的短篇小说书籍,它的内容寓意深刻,情节引人入胜,引人入胜。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第一章作为寨子里唯一的准大学生,我兴冲冲拿着清北保送通知回了寨子。可全族人都沉了脸色。身为族长的妈妈直接把通知撕了个粉碎:“要不是你造谣,当年你阿爸不会失去考大学的机会!”“你还敢伪造清北保送通知?就你那成绩,能骗到谁?”说完,她命令村民把我关进了水牢。我被水牢里的老鼠咬掉指甲,大声哀求呼救。

《得知我保送清北,妈妈把我关进了水牢》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作为寨子里唯一的准大学生,我兴冲冲拿着清北保送通知回了寨子。
可全族人都沉了脸色。
身为族长的妈妈直接把通知撕了个粉碎:
“要不是你造谣,当年你阿爸不会失去考大学的机会!”
“你还敢伪造清北保送通知?就你那成绩,能骗到谁?”
说完,她命令村民把我关进了水牢。
我被水牢里的老鼠咬掉指甲,大声哀求呼救。
妈妈充耳不闻,带着族人为继父庆生。
他们狂欢了三天三夜,把我忘了个彻底。
直到班主任打电话找我。
他们打开水牢,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知道真相后,全族人崩溃了......
察觉到有活物从我脚面窜过去。
我全身发麻,吓到失声。
水牢外头传来族人的议论声。
“没想到阿蛮越来越不像话咯,被清北保送这种谎话也撒得出来。”
“可不是嘛,小时候她可不这样,她就是不喜欢她阿爸,使小性子呢。”
害怕麻木了我的神经,直到脚面传来被啃咬的刺痛。
我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呼救。
“阿妈救我!这里有老鼠在咬我!”
议论声戛然而止,妈妈冷哼一声。
“撒谎!这附近上周才清理过,一只活物都没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清理过,水底下啃着我指甲的是什么?
这时三婶迟疑劝道:
“族长,这水牢阴暗潮湿,阿蛮一个小姑娘在里面关一夜,会冻坏的,罚她跪祠堂也一样嘛。”
妈妈没有说话,态度似乎有所松动,我心中一喜,软语哀求。
“阿妈,这里面真的好冷啊,阿蛮知道错了,你先放我出去好不......”
继父胡季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阿雅你可别心软,这孩子都被她小姑惯坏了。”
“不吃点教训以后肯定要给我们寨子惹麻烦。”
“再说最近天气这么热,她在水里坐着不知道多凉快,能出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摁进水牢里。
水牢选址山林,本就气温偏低,现在入了夜,快到腰间的水更是冰凉刺骨。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混淆视听的话?
“哼!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真的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族长说得对,都别在这儿杵着了,明天还要去镇上给阿季过生日呢,好多事要忙。”
我惊恐地听着外面的人边欢呼边走远,忍不住扯开嗓子求救。
可很快,外面一点人声也听不到了。
我徒劳地驱赶着往身上凑的老鼠。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妈妈和族人可以变得那么陌生。
明明阿爸刚走那几年,大家还对我呵护备至,妈妈更天天抱着我喊乖妹儿。
可自从八年前继父出现在家里,一切都变了。
我的屋变成继父的棋牌室,我睡在漏风的堂屋过冬差点冻死。
我跟妈妈哭诉,她说我太娇气,罚我去铲雪。
继父剪破了我爸临死前为我备下的嫁衣,我咬了他一口,妈妈竟一把火烧了我爸留下的所有东西,连一张照片都没给我留下......
我以为我有出息了,妈妈和族人会转变态度,可跑回来报喜竟落得这种下场。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跌出眼眶。
悲愤之下,我敏捷地掐住那只老鼠,狠狠往门口掷去。
“靠!臭丫头你扔的什么?”
我一哆嗦。
这声音,不是继父的狗腿子田二狗吗?
他来干什么?
第二章
门口传来嘿嘿笑声。
“臭丫头,你也有今天,让你对季哥不敬,遭报应了吧?”
我抿紧唇不吭声。
田二狗不是寨子里的人,他是继父带进寨子里的眼线,对继父唯命是从。
他来这儿能有好事?
“啧,你胆子倒不小,还敢抓老鼠?”
他突然扬手把踩死的老鼠砸在铁栅栏上,我来不及躲闪,被腥臭的液体溅了满脸,熏得我直干呕。
“呸,你个丫头片子也配和季哥斗?”
“等着!有你苦头吃的!”
他啐了一口转身出去了。
我贴紧了牢壁,紧张地盯着透着微光的门口。
可他却没再进来,我皱了皱眉,忍着恶心先把死老鼠丢了出去。
又花了半小时摸遍了水牢,却没找到可以逃脱的办法。
这时我感觉到不对劲了。
水位上涨了!
田二狗刚刚出去肯定是把引水的阀门打开了!
我心里一慌。
水牢是旧社会时期关押犯大错的族人的。
在土屋里刨个大坑,坑顶捍上铁栅栏,人在里面只能蹲着或坐着。
我坐着一开始水位才到耻骨,现在已经到腰部。
照这样下去,天没亮我估计就要淹死在这里了!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我快被淹死了!”
我喊了一夜,喉咙喊出了血,也没人来救我。
天将破晓时,水漫过了脖颈,我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心生绝望。
突然一只小脑袋顶着天光出现在敞开的土屋门口。
“阿蛮姐?”
听到这声音我差点喜极而泣,沙哑着喊道。
“是山娃子吗?快,把屋外引水的筏子关咯!”
山娃子听话地缩回脑袋,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小身影跑了进来。
他扑到栅栏边看着我,眼泪汪汪的。
“阿蛮姐你还好吗?族长不准人上山找你,我趁他们喝醉了睡着才来的。”
山娃子家重女轻男不准他上学,是我举报到了镇里,他才得到了出寨子的机会,他一直想报答我。
我虚弱地笑了笑,安抚道。
“阿姐没事,山娃子不哭,快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排水口,我要撑不住了。”
山娃子慌张地抹了眼泪跑出土屋。
过了许久才折回来哇哇大哭着说没找到。
我双手攥紧了栅栏,难不成有人拿泥巴堵住了?
来不及细想,我吩咐山娃子赶紧下山,无论如何,要把我妈请来。
山娃子走了。
十分钟后,我感觉淹到脖颈的水下去了一点点。
我微微放松身体大口呼吸。
心想难道山娃子临走前找到了排水口?
一小时后,水位降到腰部不动了。
我全身无力地靠在坑壁上。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妈妈穿着庆典才会穿的彩衣大步走了进来。
我鼻头一酸,撑着一口气挪到了挂着铁锁的水牢出口处。
太好了,妈妈来救我了!
第三章
我仰着脸艰难扯出一丝笑,可还没开口。
妈妈居高临下瞪着我,难掩怒气的声音在土屋里回荡。
“好哇,山娃子说你快淹死了,我本不信。
是你阿爸心软不停劝我,我才匆匆跑上山,没想到你连山娃子都骗?”
我慌了,急忙扯着干哑的嗓子解释:“不是的阿妈,刚刚水真的淹...”
“住口!”
她暴喝道,急促喘着粗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蹲下身,隔着铁栅栏注视着我。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只听她缓和了语气说道:
“阿蛮,你长大了该懂事了,不然我怎么放心把族长之位传给你呢?”
“我本来只想关你一夜吃吃教训就算了,但你死性不改,就罚你再呆一天吧。”
我疯狂摇头,她却直接无视我的抗拒背过了身。
“你学习不好我从不怪你,但你不该拿上大学的事来开玩笑,你明知道你阿爸最听不得这个!”
走之前,她丢下一句话:“晚上我会让人来接你回家,等我们从镇上回来,你主动点,跪下给你阿爸敬个茶,认个错。”
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学习不好?可我年年考第一呀。
是继父以帮妈妈分担为由主动揽下教育我的任务,从此妈妈不再管我。
不到一年,我读书很差还叛逆的形象在寨子里人尽皆知。
每次我拿回试卷,他总有办法让妈妈不相信我试卷上的分数是真的。
几次后,我想着等我考上好大学,她就信了,便不再往家里带试卷。
没想到,如今我保送清北,她还是不信。
我搂住自己冻到麻木的身体,靠在坑壁上直哆嗦。
感受到身下的暖流,我哭了。
昨夜我喊干了喉咙实在是没忍住喝了口脏水,肚子就一直不舒服,现在终于是控制不住了。
异味弥漫开来,再加上死老鼠留下的腥臭血液,水牢里臭味熏天。
暖流很快被冰水同化,寒意从我的身体冷到了心底。
我哆哆嗦嗦地掏出藏在衣服里的小金坠子握紧,祈求阿爸保佑我。
这是阿爸给我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也是我唯一能藏住的东西了。
好不容易挨到黄昏,到了妈妈说让人来接我回家的时间。
可妈妈派来的人竟是田二狗!
他有那么好心?
只见他戴着口罩手套,从门外拖进来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里面发出虚弱的“吱吱”声。
“呕~你是不是拉里面了,隔着口罩还这么臭!”
我羞恼地撇开脸。
“啧,真不听话,乖乖淹死不好吗?害我还要想办法制造其他意外,真麻烦!”
我气愤又恐惧,指甲掐破了掌心。
可除了瞪眼也做不了什么。
“现在这玩意儿可真不好弄,跑了一天才弄到几只。”
他正想解开袋子,手机响了。
他漫不经心地摁了外放,妈妈威严的声音响起。
“把阿蛮接回家了吗?”
“族长放心,我已经把她放出来了,还给她带了肉粥,她正吃着呢。”
我瞪着他的手机,艰难地张开干裂的嘴巴,可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
看到我的反应,田二狗挑挑眉得意。
“哎,就是吧,她不肯认错,对我可凶。”
对面传来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妈妈似乎又气到了。
继父安抚的声音紧接而来。
“阿雅别气,阿蛮就是还小,爱使性子。”
“都成年了还小?你就惯她吧!”
“谁叫她是咱女儿呢,走,我带你去夜市逛逛,散散心。”
意识到她要挂电话,我顾不上反驳继父的话,撕开喉咙就要大吼:
“阿妈我还关在水牢里!”
可我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对面就传来了“嘟嘟”声。
我咳出一口血,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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