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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飞雪,再也与她无关》精彩章节试读

屋内传来几个男子的调笑声。

“肆然,花了三年时间,陪她玩这种情深不渝的戏码,又不碰她,图什么?”

而后是沈肆然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淡漠:

“图个新鲜罢了,当初瞧着她为个穷书生要死要活,觉得有趣。”

“等真正到手了,啧,也不过如此。”

许星橙的心脏像是被利剑捅穿,痛的她连呼吸都停滞。

惨烈的真相涌来,她甚至有些站不稳。

“哎,你为了不碰她也真豁得出去,宁愿说自己天阉,她不会真信了吧?”

“让人家独守空闺三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还要娶妻了,负心汉啊肆然。”

沈肆然不置可否:

“她追着那人后面跑了那么多年,还在青楼里滚过一遭,想起来实在恶心。”

第2章

“送给你你也睡不下去吧?”

“等半月后大婚,给她随便打发到庄子上去。”

许星橙僵在原地。

原来他的爱,是施舍,是居高临下的戏弄。

原来他要另娶高门妻,自己不过是他豢养在见不得光处的玩意。

原来他宁愿自污天阉,也不愿碰她分毫,只因他眼里她早已是残花败柳,肮脏不堪。

后面再说了什么许星橙已经听不清了,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冷,她被冻得发抖。

像是整颗心都被生生剖开,而后毫不留情地丢进雪地。

她恍惚间只听清最后一句:

“反正她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知道又能怎么样?”

许星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间充满了三年“恩爱”回忆的小院。

她环顾四周,每一处都有沈肆然的印记。

他曾把野花插在陶土花盆里送她,说以后一定会送她琉璃瓶和她最爱的红梅。

他曾将他的发截下一缕,与她的交织缠绕,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曾在她风寒高热时彻夜不眠地守在她身边,为她换下打湿的巾帕。

……

这样想来,她确实除了沈肆然,一无所有了。

没有眼泪,心口像是被彻底掏空,她猛地呕出来了一口血。

三年清贫磋磨,日夜绣花洗衣补贴家用,她的身子早就亏空,没多少年可活。

这种金贵病她生不起,又怕沈肆然忧心,只好瞒着他。

眼下她知道沈肆然有钱给她治,却也不欲开口了。

她走到妆台前,拿起沈肆然送她的那支刻着“明珠”二字的木簪。

她看了许久,然后缓缓地折断了它。

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那人带着关切的声音。

“阿橙?我回来了。今日衙门事少,特意早些回来陪你。”

“同僚一起用餐,我给你带了些糯米鸭……”

沈肆然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桌上断成两截的木簪。

他脸色微变,快步上前:“阿橙,这是怎么了?”

许星橙垂着眼,不说话。

“是不小心摔断了?吓到了?”

“没事,断了就断了。别难过,我再给你雕一枚更好的,好不好?”

他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伸手欲探她的额头。

“脸色怎地这样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许星橙偏头避开,动作细微得仿佛只是无意。

她垂着眼,声音干涩:“没事,只是有些冷。”

“定是前几日冻着了还未好全。”

他语气里满是自责和疼惜。

“怪我,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连炭火都烧不暖和。”

“你等着,我再去烧些热水,给你泡泡脚驱寒。”

他说着便转身忙碌起来,熟练地生火、舀水。

许星橙看着他的背影,这是她过去三年赖以生存的安全感来源。

可此刻,只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绝望和荒谬。

他话语的关切如此自然,可这一切,都成了淬毒的刀,一刀刀凌迟着她仅剩的知觉。

第3章

父母缘浅,爱憎幻灭,就连寿数都将近。

她在这世上,早已了无牵挂。

半月后,他另娶新妇那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

也好。

去为母亲上最后一炷香,然后,跳进那条冰冷的河吧。

这世间,春花秋月,盛夏飞雪,再也与她无关。

晨起出门前,沈肆然照例将几两碎银放进她手心,动作无比熟稔。

“这月的饷银发了,还是交予你,阿橙。”

他语气自然,极顺手地拢住她的手呵了口气。

许星橙垂眸看着那几粒碎银。

这是三年来雷打不动的惯例。

他曾说,这是“家用”,交由她这个“妻子”掌管。

他连这些细枝末节都编织得如此周全。

为了维持这清贫恩爱的假象,他也当真是……用心良苦。

她默然将银两收起,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收下,沈肆然又叮嘱了几句关好门窗、添衣保暖的话,方才转身离去。

院门吱呀一声合上,许星橙便用冷水洗过一遍手,将沈肆然的温度冲掉。

她从柜子里找到一张薄薄的当票。

泛黄的纸张上写着:白玉平安佩一枚。

两年前沈肆然染了风寒,咳得厉害。

她为了给他抓药,咬牙当掉了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现在想来,金尊玉贵的小侯爷,哪里稀罕那点东西呢。

他不稀罕,可她稀罕。

那是娘亲留给她的念想,她死也要带着走。

戴上遮面的帷帽,许星橙出了门。

雪落在她单薄的衣衫上,寒意刺骨。

当铺伙计拿着当票翻看半晌:

“赎当?可以啊,连本带利,一百两。”

一百两?当初只当了二十两,这才两年……

“姑娘,这利钱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赎不起?那就到期作废了。”

这笔钱对如今的她而言如同天堑。

一想到当初为了沈肆然当掉母亲遗物,胃里就一阵翻涌,恶心至极。

她恍惚着走在街上,冷不防被人从侧面撞了一下,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

“哎哟!姑娘你没事吧?真是对不住!”

那婆子嗓门洪亮,忙不迭地扶了她一把,语气却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喜气。

“瞧我这急的!我们家芷柔小姐下月就要与靖安侯府的沈小侯爷大婚了。”

“我忙着采买,没瞧见您,莫怪莫怪!”

靖安侯府的沈小侯爷……沈肆然。

那婆子还在絮叨:

“要说我们二小姐真是福气,比当年那位为了穷书生闹得满城风雨的大小姐强多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许星橙的耳朵。

林芷柔——她那惯会装柔弱、踩着她母亲的尸骨上位的庶妹!

她猛地抬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所谓的“家”,何曾给过她半分温情?

父亲漠视,嫡女的身份空有其表。

当家姨娘刻薄狠毒,对她病重的生母百般苛待。

第4章

最终竟将气息奄奄的母亲直接丢入冰冷的河水,任其活活冻死!

而那个女人,在她母亲尸骨未寒之时便被迅速扶正。

林芷柔就此取代她成了尚书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享尽本属于她的一切荣光。

她从未尝过被珍视的滋味,才会在那个书生展露一丝温柔时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倾其所有,飞蛾扑火。

最终却像一件碍眼的旧物,被轻易地弃如敝履,逐出府去。

可这些浸透血泪的过往,桩桩件件,沈肆然他都知道。

他清楚地知道林芷柔母女是啃噬她母亲血肉、将她逼至绝境的元凶。

可他如今,十里红妆要迎娶的,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那她每每因为这些噩梦惊醒,沈肆然安慰哄她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姑娘?姑娘您脸色好差,真没事吧?”

那婆子见她脸色煞白如纸,担忧地问。

许星橙猛地回过神,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没事。”

悲愤、屈辱、背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她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殷红刺目地溅在雪地上。

眼前一黑,她直直向后倒去,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是婆子惊慌的喊声和周围杂乱的脚步声。

许星橙昏昏沉沉地梦见了沈肆然。

他正将新摘的桂花别在她鬓边,说要与她岁岁常相见。

那爱意如此真实,几乎让她沉溺。

她缓缓睁眼,沈肆然正用温帕子为她擦拭额角虚汗。

炭火烧得正旺,模糊了梦境与现实的边界。

她看着他那张写满关切的脸,一时恍惚,竟分不清此刻是梦是醒。

“醒了?”他开口,声音里的担忧明显,“还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自己跑出去了,还晕在了外面?”

他的声音让许星橙倏然回神,心底那点残存的暖意瞬间冰封。

她偏开脸,避开他的触碰,声音沙哑:“想卖些绣品补贴家用。”

沈肆然的动作微顿,他叹了口气。

“家用有我,你身子弱,不必操心这些,冻坏了怎么办?”

许星橙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抽回了手。

到了晚间,沈肆然带回一小包药材。

他打开,里面是切得零碎的参片和当归,品相却意外地好。

“阿橙。你身体太差,得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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