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奶奶做够了!谁抢粮我跟谁急的主角是 陈桂兰陈建军林秀莲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陈桂兰的作品,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冤种奶奶做够了!谁抢粮我跟谁急的简介是:她远远地就看到了岗哨亭旁边站着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建军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妈,您别太生气,翠芬就是那个性子……”“不说她了。”陈桂兰打断儿子的话,她不想在这种宝贵的通话时间里,浪费在那个自眼狼身上,“你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有啥事?”说完,陈桂兰捏着话筒的手有些发颤。

《冤种奶奶做够了!谁抢粮我跟谁急》精彩章节试读
她远远地就看到了岗哨亭旁边站着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陈建军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妈,您别太生气,翠芬就是那个性子……”
“不说她了。”陈桂兰打断儿子的话,她不想在这种宝贵的通话时间里,浪费在那个自眼狼身上,“你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有啥事?”
说完,陈桂兰捏着话筒的手有些发颤。
“嗯,是有个事,是个大喜事!”
陈建军的声音明显高昂了起来,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妈,秀莲她……她怀孕了!”
陈桂兰眼眶红了。
“我上周带她去军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说可能是双胞胎!”
“双胞胎?”陈桂兰的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她一把抓住电话线,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老天爷开眼啊!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儿子建军来电话说儿媳怀孕了,怕他出任务,林秀莲一个人在家不方便,请她过去随军照顾。
当时她因为对林秀莲资本家小姐的身份有芥蒂,加上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嫌弃海岛偏僻艰苦,拒绝了儿子。
结果林秀莲怀孕后,因为劳累过度加上营养不良,摔了一跤。
这两个孩子没了,秀莲的身子也垮了,不容易怀孕。
就因为这个,她天天指着秀莲的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鸡”,逼着儿子离婚,最后把儿子逼得跟他离了心。
一直到儿子牺牲,母子俩都没见上一面。
想到这些,陈桂兰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一样疼。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让悲剧发生。
“妈?妈?您在听吗?”陈建军的声音有些担忧。
“在!在听!”陈桂兰回过神来,连忙应道,“这是天大的好事!老陈家要开枝散叶了!建军啊,你可得把秀莲照顾好了!她想吃啥就给她买啥,别怕花钱!”
“哎,我知道。”陈建军憨厚地笑着,“所以……妈,我想跟您商量个事。部队这边家属院能住,就是秀莲一个人在这边,我又要经常出任务,实在不放心。您……您能不能来一趟海岛,过来帮我照顾照顾她?”
问出这句话,陈建军心里很忐忑。
他知道他妈不喜欢秀莲的出身,觉得自己不能升职都是被秀莲的成分连累。
也知道陈桂兰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没坐过火车,心里会怕来千里之外的海岛。
更知道,妹妹不会让妈来。
“去!怎么不去!”
陈桂兰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就买票过去!不,我今天就去收拾东西!”
电话那头,陈建军彻底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说词,一句都还没用上,他妈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妈……您……您说真的?”
“我骗你干啥!”陈桂兰语气急切,“你把秀莲给我照顾好就行!让她别乱动,好好养胎,等我过去!我给她带好吃的!”
陈建军把地址告诉陈桂兰后,陈桂兰掐着整点,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大队长,多少钱?”
大队长一看时间,乐了:“陈嫂子,你还是会这么卡时间,一分钟,不多不少,刚刚好!”
陈桂兰爽快地付了钱,“大队长,帮我开介绍信。我要去海岛随军了。”
大队长刚才都听到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介绍信开好了。
陈桂兰拿着介绍信,转身就往外走,脚下生风。
屋里屋外的人都看傻了。
“桂兰嫂子这是……要去海岛?”
“听着是啊,她儿媳妇怀了双胞胎,要去照顾呢。”
“我的乖乖,那可远了去了,听说要坐好几天的火车和轮船呢!”
陈桂兰没理会身后的议论,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去海岛,去见她的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子孙女。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上一世欠的,全都补回来!
电话那头,陈建军还举着听筒,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旁边的林秀莲扶着肚子,紧张地看着他:“建军,妈……她怎么说?”
陈建军放下电话,回头看着自己的妻子,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巨大惊喜。
“秀莲,妈她……她答应了!她说她马上就过来!”
第4章
陈桂兰一回到家,二话不说,直奔院子角落的鸡窝。
她动作麻利地抓出家里最肥的两只老母鸡和三只鸭子,抄起灶房的菜刀,就在院子里的石磨上开始处理。
放血,褪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
那股子利索劲儿,让扒在墙头看热闹的邻居都暗暗咋舌。
这陈桂兰,平时看着就是个厉害的,没想到动起手来这么干脆。
她把收拾干净的鸡鸭用盐和花椒里里外外抹了个遍,找来绳子串好,挂在屋檐下晾着。
这样能放得久,带到海岛上给儿媳妇慢慢补身子。
忙完这些,她又马不停蹄地走进里屋,把挂在墙上的一串串干辣椒、干豆角、晒干的猴头菇、暴马丁香全都取了下来,分门别类地用布袋子装好。
还有柜子里存着的大半袋核桃、榛子、松子和花生,她也一点没留,全都倒了出来。
这些都是她攒了大半年的山货,原本是想留着过年,或者等外孙阳阳来的时候给他当零嘴炒着吃。
现在想想,不能便宜了白狼眼,都给儿媳带过去。
电视里说了,孕妇要多吃坚果,肚子的娃娃才能更聪明。
想到这,陈桂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没有锤子,她拿着一袋干核桃,来到木门边,用门把核桃一个个夹开,剥出完整的核桃仁。
这些核桃都是干货,剥出来可以放很久,也方便带。
她一边忙活,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去海岛路途遥远,得带上些路上吃的干粮。
白面馒头放不久,烙些油饼最合适。
还有家里的鸡蛋,得全带上,煮熟了路上拿来充饥。
林秀莲怀的是双胞胎,身子肯定比一般孕妇更金贵,得多准备些补品。
她早些年跑山存了不少药材,可不能便宜了陈翠芬和李强。
全都打包带走。
做完这些,陈桂兰又想起后山有几株野山参。
是她年轻时偶然发现的,一直没舍得挖,养到现在,也就百多来年吧。
这下正好派上用场。
这样想着,陈桂兰就坐不住了,打着手电筒摸黑上了后山,连夜把人参抬了出来。
这些人参也不多吧,就装了四五六七八个木盒吧。
剩下还留了一些,继续养着。
忙活了好一阵,陈桂兰累并快乐着,眼看太阳西下,也不觉得累。
家里这几间破屋,一时半会儿也卖不掉,总得找个人看着。
她想到了自己丈夫的弟媳,王凤英。
王凤英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两家关系一直不错,把房子交给她,自己放心。
陈桂兰锁上门,直接去了王凤英家。
“嫂子,你这是……”王凤英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陈桂兰,有些惊讶。
“凤英,我要出一趟远门,去海岛照顾秀莲。”陈桂兰开门见山,“家里那几间屋子,还有地里的那点菜,就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下。菜你想吃就随便摘,别让它烂在地里就行。”
王凤英愣住了,“嫂子,你要去海岛?那得多远啊!你一个人?”
“嗯,建军忙,秀莲怀着双胞胎,我不能不去。”陈桂兰说得理所当然。
“那……那翠芬呢?你不管她了?”王凤英忍不住问。
今天上午翠芬在娘家撒泼的事,她也听说了。
“别提她。”陈桂兰摆了摆手,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以后她要是来,你就跟她说我不在,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要是她敢硬闯,你就去找大队长。”
王凤英看着陈桂兰这副决绝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嫂子你放心,我帮你看着家,保证一根草都少不了。”
“还有个事,”陈桂兰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我家猪圈里还有头半大的猪崽子,你帮我问问谁家要,卖了的钱你先拿着,就当是帮我看家的辛苦费。”
王凤英连忙把钱退回去,“嫂子你这是干啥!我们两家还说这个!猪崽子我抱回去养,我马上就给你拿钱。你在外头用钱的地方多,快收回去!”
陈桂兰也没再推辞,心里记下了这份情。
一头半大的猪卖了五六十块钱。
从王凤英家出来,天已经擦黑,简单吃了点东西,继续干活。
她把腌好的鸡鸭和收拾好的干货打成一个巨大的包裹,又把床底下那块松动的地砖撬开。
那个积满灰尘的木制首饰箱,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打开箱子,里面的金镯子、金耳环和十几根小黄鱼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着诱人的光。
她把这些东西分成几份,用一块破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分门别类包好,塞进了包裹最中间。
这些东西,是她最后的底气,也是她给儿媳妇和未出世的孙子孙女准备的。
这辈子,她宁愿把这些东西熔了丢进海里,也绝不会再便宜那家子白眼狼。
收拾完一切,她又去灶房,把一篮子鸡蛋拿出来。
这些都是她准备给陈翠芬一家补身体的,现在不能便宜他们了。
上辈子她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好东西都便宜了陈翠芬一家,这辈子可不能这样了。
陈桂兰把鸡蛋一半拿来煮了,另一半混着白面、玉米面做成油饼,这都是她路上吃的口粮。
煮鸡蛋和鸡蛋油饼,在现在绝对是极好的吃食了。
除了这些,她还给自己做了蘑菇肉酱,路上拿来裹油饼吃。
准备好了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整个晚上,陈桂兰几乎没合眼,但精神头却很好。
一想到可以见到儿子和儿媳妇,她这颗心就激动地睡不着,觉得浑身都劲儿,很有盼头。
缸里还剩下的白面和玉米面,陈桂兰倒进两个布袋,背到了王凤英家。
“凤英,这些粮食你先吃着,就当是帮我看家的谢礼,别跟我客气。”
没等王凤英拒绝,她放下东西就走了。
天色还早,村里人起得晚的还在睡大觉,陈桂兰就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足足三个包裹。
背上的大包裹里面装着她的原本给怀孕的陈翠芬准备的新棉花被,她自己穿的衣服,藏在棉花被里的人参,还有那些金条首饰。
剩下的东西装了两大包,用扁担挑着。
陈桂兰深深地看了一眼生活了两辈子的院子,锁上院门,把钥匙交给王凤英,头也不回地朝着镇上的汽车站走去。
她要去县里,买最早一班开往南方的火车票。
晨雾里,陈桂兰瘦小矍铄的背影显得异常坚定。
这个生她养她,也困了她一辈子的小山村,连同那些让她伤心绝望的人和事,都被她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她知道,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到了县城,陈桂兰买了最近一班火车。
火车开动时,巨大的铁皮车厢猛地一晃,陈桂兰扶住了身旁的铁杆才站稳。
她买票晚了,只剩下站票。
车厢里挤得像一锅煮沸的粥,人贴着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难找。空气里混杂着汗味、烟草味,还有各种食物的味道,熏得人头晕。
陈桂兰背上包裹挑着扁担,在拥挤的人群里格外显眼。
她找了个车厢连接处的角落,把扁担上的东西卸下来,靠着它,总算有了一小块属于自己的地方。
“哐当、哐当……”
铁轨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着,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催眠曲。
过道上,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小伙子,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过来,看到靠在包裹上闭目养神的陈桂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大娘,您坐我那儿吧,我站着就行。”
陈桂兰睁开眼,打量了他一下。
是个学生模样的干净后生。
她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大包裹:“不用不用,小伙子你坐。我这大包小包的,过去也坐不下,还不如在这儿靠着舒服。”
小伙子见她态度坚决,又看了看那几乎占了半个过道的包裹,只好作罢,又费力地挤回了自己的座位。
陈桂兰重新闭上眼睛。
夜渐渐深了。
车厢里的喧闹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鼾声。
有座位的人东倒西歪地睡着,没座位的人,则想尽了各种办法安顿自己。有人直接往地上一躺,钻到座位下去睡;还有人直接蜷缩在过道上,头枕着自己的布包。
陈桂兰所在的车厢连接处,风最大,也最冷。
她把整个身子都缩在巨大包裹的后面,裹了裹身上厚实的棉袄,挡住从缝隙里灌进来的冷风。
冰冷的铁皮地面硌得她骨头生疼,火车的震动顺着脊梁骨一直传到天灵盖。
可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怀里是给儿媳和孙辈的底气,心里是即将团聚的期盼。
不知过了多久,火车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停了下来。
“羊城站到了!到羊城的旅客请准备下车!要坐去礁石岛轮船的可以在五号车厢下车。”
第5章
陈桂兰被惊醒,揉了揉酸痛的腰,跟着人流,费力地把包裹扛上背,挤下了火车。
南方的热气混着潮湿,扑面而来。
跟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北方干燥完全不同。
车站里人山人海,比火车上还要混乱。
陈桂兰不敢多待,背着包裹就往外走,一眼就看到了在广场上巡逻的公安。
她走上前,客气地问:“公安同志,跟您打听个事儿,要坐去礁石岛船,该往哪儿走?”
公安同志看她一个老婆子,背着那么大的行囊,很热心地指路:“大娘,您要去礁石岛啊?那得去码头坐船。从这儿出去,沿着这条路,右拐两次,再走五分钟就到客运码头了。”
陈桂兰道了谢,按照指示,出了火车站。
到了码头,又是另一番景象。
巨大的轮船像一座漂在水上的房子,发出“呜呜”的汽笛声。码头上人头攒动,扛着扁担的脚夫,拖家带口的旅客,还有叫卖着各种小吃的摊贩,乱哄哄一片。
陈桂兰买好船票,排队上了船。
船舱里的味道比火车上更复杂,多了一股柴油和海水的咸腥味。
她依旧是找了个角落,靠着自己的包裹坐下。轮船缓缓开动,脚下的甲板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
陈桂兰看着窗外越来越远的陆地,和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水,心里有些恍惚。
她这辈子,连县城都没出过几次,没想到临到老了,竟然还坐上了火车,坐上了轮船,要去一个千里之外的海岛。
连日的奔波劳累,让她很快就扛不住了。
在轮船有节奏的摇晃中,她靠着包裹,沉沉地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