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疯批前夫强取豪夺了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网络畅销大神“沈棠”最新打造,主要讲述了主人公 沈棠孟怀宴 的爱恨纠葛,受到了广大书友的喜爱。沈棠:“......”快到姑母的生辰了,沈棠今日约了王惜出来逛街,打算挑一个合适的礼物。这王惜是骠旗大将军的女儿,从小随父亲在边关。性格大大咧咧,举止粗犷,没个女人样,在京中名声不太好。一次聚会他们机缘巧合下认识,两人倒是兴趣相投,很快就成了朋友。

《重生后被疯批前夫强取豪夺了》精彩章节试读
沈棠:“......”
快到姑母的生辰了,沈棠今日约了王惜出来逛街,打算挑一个合适的礼物。
这王惜是骠旗大将军的女儿,从小随父亲在边关。
性格大大咧咧,举止粗犷,没个女人样,在京中名声不太好。
一次聚会他们机缘巧合下认识,两人倒是兴趣相投,很快就成了朋友。
她们也因此被被封为京中两大“才”女,只不过这个才是“蠢才”的才。
二人约在了琳琅阁碰面。
琳琅阁是j ch首屈一指的首饰铺子,首饰品类多不说,还做工精良,样式也好看的紧,是京中贵女的首选。
王惜对首饰、胭脂啥的不太感兴趣,倒是被一把匕首吸引了,匕首小巧,刀刃锋利,用来防身倒是不错。
沈棠见王惜看的起劲,也低头专心挑起来。
只一眼就瞧中了一只海棠花的簪子,沈棠拿起来细细打量。
见那绒花用的是上好的蚕丝线制成,色泽明艳。
流苏部分则是用金子打磨的,末端缀有三颗珍珠,珍珠莹润饱满,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沈棠越看越觉得喜爱,问旁边的小厮“这只多少钱?”
小厮闻言忙热情道:“小姐眼光真好,这支簪子可是我们掌柜亲自设计的,只需要一百五十两银子。”
沈棠听后吸了一口凉气,这京中贵女的钱真好赚啊。
就这么一只小小的簪子,竟然要一百多两自银,这个数目够普通老百姓一家几口一年的嚼用了。
沈棠今日未带够这么多银钱,实在是囊中羞涩,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放下了钗子。
转眼正要看看其他的,突然就听到门口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买不起就不要进来逛,琳琅阁也是落魄了,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来人态度倨傲,语气也是满满的鄙夷。
沈棠抬眼看去,是陈莺。
她跟这个陈莺一向不对付,因着一次聚会跟她打赌输给了她,让她在京中贵女中丢了脸面。
就恨上了她,每次见面都要针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没想到今日出门逛个街,也能碰上,真是冤家路窄。
沈棠不想搭理她,坏了自己的好心情,转头继续看首饰。
陈莺见沈棠无视她,眉头皱紧,说话越发难听起来:“沈棠,本小姐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听不见吗?”
沈棠有些无奈,转身:“陈小姐有事吗?”
“我说买不起就不要逛,当琳琅阁是菜市场啊。”
沈棠面无表情回怼:“可我记得琳琅阁并没有说过不买就不能逛的规矩,陈小姐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吧。”
“怎么这琳琅阁是陈小姐开的不成。”
自然不是她开的,陈莺一时有些语塞,又不甘心落下风,含沙射影道:“只是想提醒沈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有些买不起的东西就不要碰,而有些人,配不上就不要去肖想,沈小姐,你觉得呢?”
沈棠虽然读书脑子不太好,但是也听出来了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她不自量力纠缠孟淮晏呢。
这些言论沈棠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翻来覆去都是那些陈词滥调,对她根本没有杀伤力:“陈小姐,这是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陈莺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些气闷:“你那姑母靠狐媚子手段攀上了国公府,现下你也跟着上行下效。”
“怎么?你们沈家的家教就是教人怎么嫁入高门、攀附权贵的吗?”
沈棠没想到她竟然会牵扯到姑母,别人怎么说她,她都无所谓。
但是她绝不允许别人这么肆意折辱姑母。
沈棠面色沉了下来,语气冰冷:“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见成功戳到沈棠痛处了,陈莺心中暗自窃喜,毫不示弱的回应:“再说一遍又何妨,我说你那姑母靠狐媚子...”
啪!!!
陈莺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就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陈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打的愣住了,呆呆的怔在原地。
她的丫鬟也被这一幕惊呆了,愣了一下后,才慌忙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扶住陈莺,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陈莺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推开了丫鬟,瞪着沈棠,脸上满是惊怒和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敢打我!”
还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巴掌,陈莺气极。
抬手欲将这巴掌打回去,却被听到这边动静赶过来的王惜狠狠捏住了手腕。
陈莺见状,心里更是气的不行,拼命的使劲挣扎,竟一时挣脱不开。
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果然是跟沈棠一路货色,都是不受教化的蛮人!!
沈棠见陈莺被制住,甩了甩了还有些发麻的手,缓缓欺身上前,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眸底含霜:“我为何不敢?”
沈棠的眼神太过冰冷,陈莺一时竟被她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莫名有些害怕,出言威胁道:“你父亲不过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我父亲可是正四品。”
“你今日敢打我,就不怕我告诉我父亲参你父亲一本吗?!”
仗势欺人嘛,谁不会啊。
沈棠微扬下巴,双手叉着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父亲确实官位不高,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姑父位列正三品。”
“论官职来说,我姑父比你父亲还要高一级。”
“你当众言语侮辱她的妻子,往小了说你是不把我姑父放在眼里,往大了说了你这不把整个孟家看在眼里。”
“你说,孟家要是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你父亲不放过我,还是整个孟家不放过你父亲呢?”
沈棠这番话说的不急不缓,可里面威胁的意味实在严重。
陈莺闻言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让她盛怒的脑子,冷静了不少,她一时忘形只想要出气,却忘了这沈棠背后的孟家。
孟家现在权柄如日中天,朝堂大半人都是孟家门生,为孟家马首是瞻。
别说她不敢得罪孟家,就算是她父亲来了,也要对孟家点头哈腰的。
而她今日竟然为了争一时之气,公然得罪孟家。
陈莺自觉闯祸,有些害怕,可要让她给沈棠低头......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一个乡野贱民,祖坟冒了青烟攀上了孟家,竟也要爬到她头上!
沈棠见她怕了,冷然开口:“给我姑母道歉!”
王惜见状,捏着陈莺的手臂使了一下劲,似威胁也似警告:“道歉。”
陈莺被捏的手臂钝痛,疼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她从出生到现在何曾被这么对待过!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陈莺恨不得把这两r d卸八块。
可思及孟家,她又有所忌惮,嗫喏了几次,对不起这三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持,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孟世子。
沈棠回头望去,王惜也下意识松了力道。
陈莺作势连忙挣脱出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仪容。
对着孟怀宴立马摆出了一副举止端庄、温柔小意的模样,娇娇柔柔的道了一句:“孟世子。”
哇,牛逼!
沈棠跟王惜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眼里皆是对陈莺好演技的惊叹。
要不是场合不对,沈棠都想拍案叫绝了,论变脸这一块,陈莺称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吧。
孟怀宴对陈莺颔了颔首算是回礼,淡淡开口道:“发生了何事?”
这话却是对着沈棠问的。
她正欲回答,一旁的陈莺却连忙出声打断,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利她的话来,讪笑道:“孟世子,不过是女儿家的一些小打小闹,倒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还不忘暗含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棠。
“......”沈棠颇有些无语,刚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哦,是吗?”孟怀宴轻声开口,带着质问的看向陈莺。
孟怀宴的眼神平静如水,虽没有发怒,但却是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陈莺再嚣张跋扈,到底是一个闺阁女儿家,哪里承受的住这种质问。
脸上的笑都有点维持不住,可又不能不回答,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是...是啊。”
孟怀宴垂眸看着陈莺,不说话,旁边的人被这气势唬住,都不敢开口,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原来吵嚷的环境瞬间安静,屋内几近落针可闻。
而作为被质问的陈莺更是心焦如焚,只觉得在待下去都快要窒息了,孟怀宴这逼问人的气势太骇人了,她好想逃。
“陈小姐,日后还请谨言慎行,我不希望下次在听到有辱孟家人的言论。”
孟怀宴的语气平和,却暗含警告。
陈莺脸色一自,颤抖着开口:“我...我知晓了。”
见孟怀宴没有追究的意思,她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我...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告...告辞。”
陈莺说完,也不待孟怀宴回答,赶紧逃也似的带着两个丫鬟溜了。
经过这么一闹,沈棠也没了逛街的心情。
欠身对孟怀宴服了服礼,也欲告辞。
沈棠拉着王惜往外走。
孟怀宴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喊住了她:“沈小姐。”
第4章
沈棠回头,客气道:“孟世子有什么事吗?”
孟怀宴看着面前这人,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经打量眼前的人。
她在他面前一直保持的是温柔贤淑、端正大方的形象。
偏偏演技不太好,反而显得矫揉造作,让人不适。
没想到今日倒是暴露了她得真性情,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孟怀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语气就更冷了一些:“只是提醒一下沈小姐,你现在住在孟家,一言一行皆代表孟家。”
“出门在外,行事还是要注意一下分寸才好。”
孟怀宴虽语气客气,可却带着世家子弟里的高傲。
沈棠闻言脸色一自,有些难堪。
一旁的王惜听的不由得眉头紧皱,就要上前解释,却被沈棠伸手拦下。
她忽略掉心脏处传来的轻微刺痛感,答道:“孟世子教训的是,我知晓了。”
孟怀宴见她把他的警告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待孟怀宴走远,王惜压着满腔的怒火,开口道:“为何不解释?分明是那陈莺先出言羞辱你姑母,以强权压人,你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沈棠摇了摇头,解释道:“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我今日确实是以孟家的名义仗势欺人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若我是孟家的人还好说,可我不是,所以没啥好争辩的。”
况且今日的事还把姑母牵扯进来了。
姑母在孟府的处境这几年才稍稍好转一些,若事情闹大了,传到了老太君那里,老太君本就对姑母不满,怕是……。
她不想给姑母惹事。
王惜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很是为沈棠不平。
可看到她脸色不好,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低声骂了一句“伪君子。”
沈棠跟她隔的近,自然听到了。
有些惊讶:“你讨厌他?”
王惜毫不掩饰对孟怀宴的嫌恶:“对啊,要不是看在你喜欢他的份上,我骂的更难听。”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他们虚伪,那些世家子弟表面上看到谦谦君子一般,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其实内心谁都看不上。”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哪像我们军中男儿,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特别是那个蒋从昱,那孟怀宴能跟蒋从昱玩的好,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蒋从昱是永宁侯嫡子,她母亲跟孟怀宴的母亲是表亲。
两家关系走的很近,他们二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极好。
沈棠跟他只有过泛泛之交,并不熟悉。
只是听王惜这恨不得把蒋从昱大卸八块的语气,他们这是认识?
沈棠有些惊讶,问道:“你跟蒋从昱有过节?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一向大大咧咧的王惜这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有些愤慨,又有些恼怒:“哎呀,总之...反正你离他们远点就行了。”
沈棠见她不愿意细说的样子也没多问,顺从的点了点头。
*
三月十四日,是沈氏二十六岁生辰。
不是整岁,沈氏并未大肆操办,就二房的人和沈棠聚在一起吃个饭。
难得孟怀礼今日也在,孟怀礼是姑母的儿子,今年十岁,在国子监读书。
书院对学子的要求极为严格,如非特殊情况,往常要一两月学子才可归家探亲。
因此沈棠跟他接触并不多,不算多熟。
用过膳后,沈棠把准备的好的礼物给姑母。
又待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没成想竟碰上了孟怀宴一行人。
沈棠忍不住心里犯嘀咕,以前想见面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见上一回。
现下不想同他见面了,短短几天竟是碰到了好几回,跟闯了鬼似的。
沈棠规规矩矩的给他行了个礼,并未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梨花院内,孟云舟正在跟孟怀礼切磋棋艺,就听到下人通传孟世子拜访,忙高兴的叫人速速请进来。
孟怀宴进门,给孟云舟、沈氏见了礼。
孟云舟扶起他:“怎么同我们还这么客气。”又吩咐丫鬟沏茶。
“规矩不能丢。”
旁边的孟怀礼也规规矩矩给孟怀宴行了个礼,兴冲冲的叫了声大哥。
孟怀礼对这大哥很是崇拜,书院里的夫子对大哥赞不绝口,老拿他在众多学子中做榜样。
每次只要提及到大哥,他都与有荣焉,面上特有光。
孟怀宴拍了拍孟淮礼的肩膀,转头让青阳把准备好的礼物给沈氏:“二叔母,这是侄儿给你备的薄礼,愿二叔母生辰吉乐。”
沈氏心下感动,这孩子一直都比较知礼数,每年她的生辰他都记得,就算人不在j ch,也会托人把礼物送过来。
家世好,学识好,长的又好看,可惜就是不喜欢她家棠儿,沈氏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吩咐清荷把礼物接过来,又寒暄了一阵,见孟怀宴似有话对丈夫谈,很有眼色的拉着依依不舍的孟怀礼走了。
孟云舟指了指棋盘:“来一局?”
孟怀宴欣然答应。
二人安静的切磋棋艺,一时之间,屋内只余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之声。
棋局过半,孟云舟松泛了一下肩颈,开口道:“听说你最近在查私盐案?可有眉目?”
孟怀宴闻言微微皱了下眉:“背后之人很谨慎,刚抓到一点线索,那人就被灭了口。”
只是也不是毫无头绪,这事怕是跟安王脱不了干系。
近几年太子声望过高,且有孟氏跟永宁侯府两大世家支持,威望更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