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姜南夏苏俪然祁慕司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伺候瘫痪婆婆20年,特战队老公诈尸回来了最新免费阅读全文_(伺候瘫痪婆婆20年,特战队老公诈尸回来了)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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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瘫痪婆婆20年,特战队老公诈尸回来了》精彩章节试读

我低下头,继续整理东西,不再看她,“我自己的丈夫,我心里有数。以后的日子,我自有打算,不劳苏同志费心。”

日夜不休地伺候瘫痪的婆婆,端屎端尿,按摩翻身,熬药喂饭,长期的劳累和营养不良拖垮了我的身体,我积劳成疾,得了严重的肝病和腰肌劳损。

才四十五岁,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

而我死的时候,那个我伺候了二十年的婆婆,还好好地躺在床上,虽然虚弱,但绝对比我活得久。

我以为我这一生,虽然凄苦,但至少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祁慕司。

第2章

直到我死后,灵魂飘荡,看到了真相。

祁慕司,他根本没有死。

他当年借口在那次任务中头部受伤“失忆”,顺理成章地留在了部队所在的东南亚某国边境的军事基地附近,和他曾经的初恋、文工团的台柱子苏俪然生活在了一起。

他们甚至早就有了一个儿子,在我死的时候,那个儿子已经二十多岁,大学都毕业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看着祁慕司用着部队发放的、本该属于“烈士遗属”的丰厚抚恤金,给苏俪然买漂亮裙子,送他们的儿子出国留学。

而我,这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和他母亲眼中,不过是一个免费的、用来伺候他瘫痪老娘的保姆。

一个用完了就可以被无情抛弃、甚至至死都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二十多年的青春、健康、所有的付出,全都喂了狗!

“南夏?南夏你没事吧?”

旁边床上,传来婆婆带着哭腔的呼唤,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拉扯回来。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此刻正泪流满面、看似悲痛欲绝的老人。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失去独子”的可怜模样欺骗,心生无尽怜悯,才铁了心要替祁慕司尽孝。

此刻,她的表演在我眼中,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

她捶打着床沿,哭得撕心裂肺,然后,如同前世一样,她颤巍巍地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南夏,我的好孩子,慕司没了,你还年轻,不能被他耽误了……听妈的话,改嫁吧,找个好人家……”

前世,我听到这话,立刻跪在她床前,发誓绝不改嫁,会一辈子照顾她。

这一次,我抬起眼,脸上还挂着刚刚因回忆而流下的泪痕,眼神却平静得出奇,轻声反问:“妈,我要是改嫁了,您怎么办?慕司是您唯一的儿子,他现在不在了,我也走了,您一个人……”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悲切地说:“儿子都没了,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我跟着他去算了!”

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

我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露出为难和思索的神情,片刻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开口道:“妈,您别这么说。您要是真觉得一个人活不下去……”

“要不,我把您送到城西那家条件好点的养老院去?听说那里照顾得挺周到,您在那里,至少有人专门看护,我也能放心改嫁。”

话音刚落,我清晰地看到,婆婆脸上那悲恸的表情瞬间僵住,眼角细微的抽搐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第3章

那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愕然,以及一丝极力掩饰的慌乱。

她似乎完全没想过我会提出这个方案。

“养……养老院?”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干涩,“那怎么行?那地方……我听说那里……”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那份不情愿和抵触,几乎写在了脸上。

一个“不想活了”的人,会在意去不去养老院吗?

一个瞬间,前世的许多疑点涌上心头。

为什么每次部队来人慰问,婆婆都表现得异常紧张?

为什么有时我提起想去部队看看慕司牺牲的地方,她总是以各种理由阻拦,说什么怕我触景生情,路途遥远我身体受不了……

一个荒谬又合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

婆婆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祁慕司没死?

他们母子,是合起伙来骗我。

一个骗我守活寡,一个骗我当免费保姆。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得我四肢百骸都发冷。

我猛地转过头,看向那位来报信的士兵,声音带着一种故作坚强的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同志,谢谢你来通知我们。我……我想好了,慕司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我不能让他孤零零地留在外面。我要跟你们去部队,亲自接他回家。”

“什么?”

婆婆失声惊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刚才听到“牺牲”消息时还要难看,“南夏,你去干什么?那边那么远,你又没出过远门,路上出事怎么办?部队会处理好慕司的后事的,你不用去添乱!”

她语气里的急切和阻止,几乎是不打自招。

我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泫然欲泣:“妈,我是慕司的妻子,接丈夫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会是添乱?难道您不想最后再见儿子一面吗?”

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我不再看她,转向同样有些愕然的士兵,语气坚决:“同志,请一定带我去。我必须去。”

士兵看着我这副不畏艰难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动容,终于点了点头:“好的,嫂子,我向上级汇报,安排您跟我们回去。”

婆婆瘫在床上,面如死灰,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对我露出了近乎惊恐的神色。

我知道,我赌对了。

祁慕司,苏俪然,你们等着。

这一世,我姜南夏从地狱归来,不是来继续当你们棋子的。

一路颠簸,换乘了几种交通工具,我终于来到了位于东南亚湿热雨林边缘的军事基地。

这里的气氛严肃而紧张,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汗水和钢铁的味道。

我的到来,显然在营地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骚动。

祁慕司队长那位从乡下赶来的“遗孀”,成了不少人私下议论的对象。

第4章

我穿着朴素,甚至可以说有些土气的衣裳,与这里那些即使穿着军装也难掩靓丽的女兵、文工团员们格格不入。

我被暂时安置在一间招待所里,等待安排去见祁慕司的“遗体”。

就在我整理行李时,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文工团演出服,身段婀娜、容貌娇媚的女人。

她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人时自带三分情意,七分打量。

正是苏俪然。

她上下扫了我一眼,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随即挂上恰到好处的悲伤和同情:“你就是姜南夏嫂子吧?我是文工团的苏俪然,以前和祁队长也认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很难过。你节哀顺变。”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语气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优越感。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中冷笑,这就开始了?

“谢谢苏同志关心。”

我淡淡回应,侧身让她进来。

苏俪然走进房间,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局促的行李,叹了口气:“唉,说起来,祁队长真是可惜了,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嫂子你从乡下赶来,一路辛苦了吧?这里环境比较艰苦,气候也湿热,怕你住不惯。”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是在强调我“乡下人”的身份,暗示我与这里、与祁慕司的格格不入。

“还好,干活惯了,没什么住不惯的。”

我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不咸不淡地回应。

苏俪然碰了个软钉子,顿了顿,又故作关切地说:“嫂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祁队长他,其实一直很惦记家里,特别是伯母。”

“他以前常跟我说,觉得亏欠了你,让你在家照顾老人,辛苦了。如今他走了,你也别太难过,以后的日子还长,总要为自己打算。”

这话更是茶香四溢。

一方面暗示她和祁慕司关系亲近,另一方面又看似在替祁慕司表达愧疚,实则是在给我心里扎刺,提醒我守活寡的事实。

我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无波:“苏同志和我家慕司很熟?”

苏俪然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都是一个队伍的同志,自然是认识的。祁队长能力强,人品好,我们都很敬重他。”

“哦,敬重。”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喜怒,“那就好。我还以为苏同志和我家慕司熟到可以代替他,来跟我说这些体己话的地步了。”

苏俪然的脸色微变,笑容有些勉强:“嫂子说笑了,我只是……只是作为同志,关心一下。”

“多谢你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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