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梨花新雪两相负 中的主角人物有沈长歌林辞雪陆战夜,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沈长歌编写,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沈长歌林辞雪陆战夜的详情概要:“长歌,待我收复疆土凯旋而归,定用战功换你沈家重审翻案。”沈长歌腹间剧痛,惨叫一声。“长歌!”匆匆赶来的陆战夜声色俱厉,就要抱起她。林辞雪眉头却一拧,“闺阁妇人,果真娇生惯养,不堪大用。”“战夜,你命我军事化操练将军府众人,难道现在要为一个女子坏了军令?这叫我往后如何立威服众?”陆战夜的手臂便顿在半空。
《梨花新雪两相负》精彩章节试读
“长歌,待我收复疆土凯旋而归,定用战功换你沈家重审翻案。”
沈长歌腹间剧痛,惨叫一声。
“长歌!”
匆匆赶来的陆战夜声色俱厉,就要抱起她。
林辞雪眉头却一拧,“闺阁妇人,果真娇生惯养,不堪大用。”
“战夜,你命我军事化操练将军府众人,难道现在要为一个女子坏了军令?这叫我往后如何立威服众?”
陆战夜的手臂便顿在半空。
良久,他终是开口:“辞雪说得是。”
“长歌,你身为将军夫人,更该做出表率。”
于是沈长歌被奴仆架了起来,继续蹲马步。
烈日下,她的面色已惨白如纸,只感到腿间有血肉汩汩滑落,虚弱到连半个字都说不出。
林辞雪瞥过她的脸,不屑嗤笑:“同为女子,想我在沙场杀敌三千、身负重伤时也不曾喊过一声苦。如今不过让你扎马步强健体魄,摆出这副勾栏做派是想给谁看?”
说罢,她扭头就走。
陆战夜视线落在那滩血迹上,皱了皱眉,却还是转身打马一把捞起林辞雪,同骑低哄。
“真恼了?我发誓,往后绝不再偏袒她还不行么……”
沈长歌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再也无力支撑,忽地喷出一口血。
彻底昏死过去前,她耳边仿佛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陆战夜,此生非沈长歌不娶。”
“纵马革裹尸,荒山埋骨,亦不悔。”
那是七年前的陆战夜首次出征前夜,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沈长歌原是名动j ch的琵琶女。
七年前,陆家庶子陆战夜为躲追杀,躲入了她的画舫。
她抚弦的纤纤十指替他包扎伤口那一刻,他便再也放不下她。
陆战夜为赎她自由身考取了武状元,却在殿中被韶阳公主一眼看中,欲点为驸马。
沈长歌便以为,此生终是与他无缘。
谁料陆战夜竟宣称已有心仪女子,当廷抗旨,拒尚公主!
那个冬夜,他被杖责三百大板扔出宫外时,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像具奄奄一息的尸体。
第2章
然而面对沈长歌哭肿的双眼,他却笑着抬手拭去她的泪。
“陛下允我用七次战功,换娶妻自由。”
“长歌,等我……”
沈长歌这一等就是七年。
等成了京中人尽皆知的老姑娘,她也无悔。
只因每年生辰,陆战夜都跑死三匹战马连夜赶回,只为给她捎来第一枝绽放的北地梨花。
她染伤寒落下病根,他亲自攀上悬崖采药,还在天山脚下彻夜跪拜,只为替她祈福。
第七次大捷回朝,陆战夜终于十里红妆娶她进门,那日,沙场上向来铁骨铮铮的男人甚至红了眼。
从此全京谁人不晓,镇北将军对沈长歌竟痴情如斯。
直至前不久,陆战夜再次大捷回京。
战马上却有一女将军同骑。
她挥着马鞭,鞭尾落下时划破了沈长歌的黛眉。
陆战夜却道:“长歌,这就是我提过的救命恩人,林副将。”
“辞雪乃女中豪杰,不拘小节惯了,你莫要与她计较。”
沈长歌捂着流血的眉,恍惚记起。
半年前,陆战夜曾中敌人奸计,差点丢了命。
信中提起有一副将舍身相救,他性命才得以保全。
不曾想,原来竟是位女将。
夫妻一体,沈长歌自然感念林辞雪恩情,在将军府设宴相谢,还搬出琵琶亲自弹了一曲从军行。
谁知林辞雪赴宴后却当场掀了桌子,冷声嗤道: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h t花。”
“将士在外拼死厮杀,将军府内却靡靡之音、声色犬马,这宴席我不吃也罢!”
她踩过沈长歌亲手做的饭菜,背影潇洒。
第二日,沈长歌的琵琶便被奴仆砸了稀碎。
“将军有令,从今日起全将军府与将士同甘共苦、同吃同练,一切听从林副将指令,不得有违。”
一连七日,沈长歌与府中众人天不亮就被带去校场操练。
年迈老仆第三日便病倒,家生幼婢被马蹄踩断双腿。
直至今日。
沈长歌也无力支撑,昏厥喷血。
……
再度睁开眼,她只见桃夭满目凄怆。
“夫人,大夫说您已有三月身孕,可小世子……没了。”
沈长歌怔怔抬手,抚上小腹。
长鞭抽来时的剧痛仍未消散。
可陆战夜曾日夜盼望的那个孩子,却已死在校场那团血水里。
门外,奴仆端来一碗补药:“这是将军特意命人炖了三个时辰的参汤,给夫人补身子。”
然而等桃夭一勺勺喂完,那奴仆却仍未离开,只为难道:
“将军还吩咐,等您醒来,要继续把今日剩下最后一个时辰的马步扎完。”
桃夭不可思议,双眼通红摔了碗。
“你知不知道夫人她才失去肚里的……”
那奴仆扑通跪下:“林将军说了,要是您今日违抗军令不肯扎完,便让全将军府代您受罚!小人的幼女才断了腿,老母还昏厥不醒,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啊……”
第3章
沈长歌闭了闭眼,终究起身。
“我去就是了。”
深夜的校场寒风猎猎。
沈长歌扎定马步,痛苦得冷汗直冒,眼神却仿若麻木。
她记起陆战夜曾温柔抚上她的小腹,说往后要与她生一男一女。
儿子练枪骑马,父子二人一起保护她。
女儿呵护娇养,弥补她自小成为孤儿辗转市井的过往。
可如今只因一个女将军,一切都成了空……
第二日天未亮,沈长歌带着桃夭捧起那滩早已干涸的血肉,去立坟安葬。
正待念经超度,墓碑却忽然被人泼来一盆恶臭不堪的马粪!
转头只见林辞雪拍拍手上的灰尘,抱臂叱责:
“你这是在做什么?军中怎能信奉怪力乱神?简直扰乱军心。”
沈长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脚踹倒孩子的坟墓,浑身颤抖。
却听她继续吩咐:“来人,尽快把这片荒地填平了,当本将军的跑马场。”
沈长歌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般,气不可愕一掌扇去:“……这里是我沈家的坟地!”
埋着整整七十九条冤魂!
然而不等她的手碰到林辞雪半分,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推开。
陆战夜护住林辞雪,面若寒霜:
“长歌,沈家本就是叛国奸佞才落得满门抄斩,这坟地推了也罢,给辞雪建个跑马场,就当你沈家赎罪了。”
沈长歌脸色刹时惨白。
良久,她才张开双臂挡在坟地前,颤声决绝:
“陆战夜,你若真要推了这地,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男人眉峰紧蹙。
林辞雪却等不及般,上马直直朝她冲去,“驾!”
沈长歌被马蹄重重踏过,昏死之际,仿佛看到陆战夜慌张朝她冲过来。
醒来后,唯有桃夭守在身边。
她悲凄含泪:“将军正陪着林副将在新马场同骑……”
沈长歌听着远处隐隐的嬉闹声,终是掀起一抹惨淡决绝的笑。
“爹,娘,兄长……是长歌对不起你们。”
十六年前,沈家为保护流落民间的皇子,被安上通敌之罪满门冤死,独留她一个幼女被卖入青楼。
如今新帝登基,重审冤案。
“桃夭,找出当年我沈家拼死庇护新帝的信物,送入宫中。”
“待沈家冤案平反,我便与负心之人……一刀两断!”
第二日,桃夭便着人送信物入宫。
回来时却为难道,“夫人,那公公倒是信得过,但如今宫防森严,求他帮忙送个信至少得一百两。”
沈长歌强撑着起身,沉默了。
如今全府上下开支都严格以军中粮饷为标准,连多支半文钱,都得经过那位林将军的批准。
而她三日前为那断腿的幼婢申请的伤药费,到现在还不曾批。
安静片刻,沈长歌终是轻轻抬手,ch ch了发间的东珠簪。
桃夭讶异不忍:“夫人,这可是您和将军的定情之物啊!”
第4章
她话音未落,屋门却被猛地推开。
林辞雪带着一行军士阔步而入,手执长鞭指向屋内。
“这个柜子,那个箱笼,还有那个妆奁……统统都给我装起来。”
沈长歌屋里何曾有过外男入内,还来不及披上外衣遮挡,便见那些粗汉将自己的首饰嫁妆等悉数搬走。
“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林辞雪一脸理所应当:“眼看要入秋,得提前筹备军中粮草,你身为将军夫人理应做出表率,将这些华服首饰变卖了充作军粮才对。”
沈长歌气得声音发抖:“军粮自然有朝廷筹备,你强抢我私物嫁妆还有理了?放下!”
林辞雪却直直盯向她手里的簪子,竟是一鞭抽来,夺了过去!
她握在手中,嘲讽掀唇:“千万将士在外舍身征战,所有抚恤银加起来只怕都不抵你头上这颗明珠。”
“奸佞罪臣之女,身上果然流着同样罪恶的血,不怪我昨夜掘坟跑马,招来野狗啃了那些骸骨,挫骨扬灰,当真解气!”
沈长歌脑中轰隆一声,不可置信看向她清高得意的脸。
她使尽全身力气扇去!
“啪——”
却是被林辞雪一把制住,反手打了回来!
被桃夭匆匆请来的陆战夜恰巧瞧见这一幕,厉声呵斥:“住手,你怎敢对夫人动粗?!”
他扶起被扇倒在地的沈长歌,满眸心疼不似作假。
林辞雪见状傲然咬唇:
“连管教一个罪臣之女,将军都要屡次插手阻拦,我看操练一事不如就此作罢,今日我便搬出将军府!”
陆战夜见她拂袖而去,眼底一慌,终是放开沈长歌追了上去。
等他再回来,已是深夜。
沈长歌睁开眼,红肿的脸颊被他动作轻柔涂着药膏,黑暗中,她鼻子蓦地一酸。
陆战夜嗓音低沉:“长歌,辞雪她不似一般女子,在军营里行事粗直惯了,你别跟她计较。”
沈长歌心头狠狠一恸:“她步步紧逼,狐假虎威闹得全府上下苦不堪言,我还要如何不计较?”
“她甚至还掘我沈家坟地,将我父母尸骸挫骨扬灰……”
陆战夜脸色却一冷:“辞雪也是为你好!”
“如今我大捷回朝,风头正盛,可你沈家满门奸佞,引得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辞雪为了帮你洗去罪臣之女的身份,才掘了那些尸骨。长歌,你该懂感恩!”
沈长歌呆呆看着他。
从前,每每从满门冤死的噩梦中惊醒,陆战夜都会抱紧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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