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殡无删减小说_张得本、林秀兰完章版阅读

活人出殡 是一本玄幻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张得本林秀兰 发展,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张得本、林秀兰的精彩概述是:第1章老一辈人说,判断家里有没有藏着饿死鬼,就去蒸一锅馒头。如果馒头蒸出来个个圆满,就说明家里干干净净。可如果揭开锅盖,看到馒头突然变形,变得麻麻赖赖又干又扁说明这馒头已经被饿死鬼抓过了。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把馒头扔了,而是要抄起刀来麻利地砍下去,否则很容易被那些东西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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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出殡》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老一辈人说,判断家里有没有藏着饿死鬼,就去蒸一锅馒头。

如果馒头蒸出来个个圆满,就说明家里干干净净。

可如果揭开锅盖,看到馒头突然变形,变得麻麻赖赖又干又扁说明这馒头已经被饿死鬼抓过了。

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把馒头扔了,而是要抄起刀来麻利地砍下去,否则很容易被那些东西纠缠。

......

我叫张得本,生于秀城市郊区的一个大杂院里。

我家那个大杂院,听说早年间是大地主的宅子,后来被革命了。

原户主被砍了脑袋,紧接着七户人家挤了进来,就变成了现在的格局。

我从小在院里长大,家住在院北面,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是两间正房。

隔壁住着一个刘姓的老爷子。

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在城里工作,没什么文化但据说在城里混的风生水起。

他儿子几次三番想把老爷子接去城里,但都被老爷子拒绝了,他就像是守着宝贝一样守着那两间屋子。

而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要从老爷子蒸出来的一锅大馒头说起。

我记得清楚那是一个暑夏,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

蝉在院里的老槐树上聒噪得像是要把命都喊出来,刘老爷子的小煤炉就支在他那间正房门口。

蒸笼上白汽滚滚,带着新麦的香气弥漫开来。

本该是寻常日子里让人心安的味道,可不知怎的,那天闻着总觉得那香气底下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锅盖揭开的那一刻,我正巧从他那低矮的窗户外经过。

“嚯!”

刘老爷子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疑的吸气声。

我好奇地凑近了些。

只见那蒸笼里,本该白白胖胖、暄软圆润的大馒头,竟然......全塌了!

不是那种没发好面的塌陷,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过、揉搓过,变得奇形怪状。

表面不再是光滑的,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凹坑和褶皱,像极了老人枯槁的手背。

颜色也透着一种不健康的暗哑,水汽蒸腾中它们看起来干瘪、萎缩,毫无生气地堆在笼屉上。

“爷,这馒头咋......”

刘老爷子猛地回头,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是我时,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迅速用那块油腻腻的抹布盖住了蒸笼,动作快得有些慌乱。

“没事!火候大了,蒸过头了!”

他声音粗嘎,像是在驱赶什么。

“小孩子家家的,别瞎看,回家去!”

就在他驱赶我的时候,对门的王婶端着盆脏水出来倒。

看到刘老爷子僵立在炉子旁,随口打了个招呼,也瞥见了那盖着的蒸笼。

“哟,今儿这火是有点旺啊?”

刘老爷子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体一抖,含糊地应了一声,竟是一把将整个蒸笼端了起来!

那蒸笼还冒着滚烫的白汽,他却像感觉不到烫似的,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脚步踉跄地就往院子最角落堆放垃圾的草棚子跑去。

“哎!老爷子!烫!你慢点!”

王婶在后面喊。

可他充耳不闻,那佝偻的背影透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他冲进煤棚,里面立刻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杂物碰撞声。

接着是沉闷的“噗通”几声,像是把什么东西狠狠扔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刘老爷子出来了,手里空空如也。

他低着头,看也不看院里的任何人,径直回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关门声在死寂的午后格外刺耳。

这样的小插曲很快就被燥热的太阳所驱散,直到第二天晚上,老爷子家里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整个大杂院瞬间被惊醒了。

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惶的询问声在院子里响起。

男人们抄起手边的家伙,女人们则裹着衣服,惊恐地聚在一起。

“刘老爷子家!是刘老爷子家!”

众人撞开刘老爷子那扇紧闭的房门。

屋里没点灯,只有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晃。

浓重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光柱最终定格在炕上——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炕了。

刘老爷子睡觉的土炕,中间塌陷下去一个巨大的、黑黢黢的窟窿!

碎裂的土坯和砖块散落一地,尘土还在缓缓飘荡。

“刘爷!刘老爷子!”

人们焦急地呼喊,手电光往那深不见底的窟窿里照。

“咳......咳咳......”

窟窿底下传来微弱而痛苦的呻吟。

几个胆大的男人赶紧跳下去,七手八脚地把人从土石堆里扒拉出来。

是老爷子!他浑身是土,脸上擦破了皮,惊魂未定,但看起来四肢还算囫囵个儿,似乎只是被砸懵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人了!”

王婶拍着胸口念叨。

大家围着老爷子,查看伤势,七嘴八舌地议论这炕怎么会突然塌这么大个洞。

老爷子只是哆嗦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黑窟窿,嘴唇翕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众人见他无大碍,又折腾了大半夜也乏了,便安慰了几句各自回屋,只说明天再找人来修炕填洞。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后半夜,出事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是王婶!

她早起倒尿盆,习惯性地往刘老爷子那黑洞洞的破窗户里看了一眼......

等人们再次冲进刘老爷子的屋子,看到的景象让所有人头皮炸裂,胃里翻江倒海。

昨天塌陷的那个炕洞里,刘老爷子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土石上。

他上半身还保持着蜷缩的姿态,眼睛惊恐地圆睁着,瞳孔已经涣散。

而他的下半身......从腰部以下,被什么东西齐刷刷地切断了!

断口处血肉模糊,脏器隐约可见,断面平整得诡异,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干瘪感,仿佛被吸干了水分,颜色像冻坏了的肉。

整个下半身,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浸泡在暗红粘稠的血泊里。

“老爷子被腰斩了!”

这时候邻居老徐家的二儿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浑身颤抖地跌坐在地上。

众人顺着他惊恐的眼神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地上扔着一把钢锯,那锯子的表面还挂着许多的肉渣。

第2章

刘老爷子死得惨烈,大杂院里好几天都没缓过劲来。

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着土腥气,像一层阴冷的油膜,死死糊在每个人的鼻子上。

他儿子刘建强是第三天头上才从城里风风火火赶回来的。

开着一辆在当时看来顶扎眼的小轿车,喇叭摁得震天响,把院里死水般的寂静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他个子不高,但精壮,穿件簇新的白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的手臂筋肉虬结。

脸上没什么悲戚,只有一层铁青的煞气,眼皮底下是浓重的阴影,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院里每一张惊魂未定的脸。

“爹呢?”

王婶哆嗦着指指东房方向。

“在…在东房呢,强子…你爹他…”

刘建强没听完,拔腿就走。

东房是这大杂院的老规矩了,谁家办白事,灵堂都设在那儿,晦气不进屋。

那屋子本就背阴,常年透着一股子霉烂味儿,此刻更是被一股阴惨惨的死气笼罩着。

临时搭起的灵床上,一口薄皮棺材停在中间。

两头点着的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穿堂风里挣扎跳跃,映得棺材板上的木纹都像是在扭曲。

他带来的几个城里人手脚麻利地布置着。

白幡挂起来了,纸人纸马扎得栩栩如生,瘆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虚空。

刘建强站在棺材前,一动不动。

他没哭,也没烧纸,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那口薄皮匣子,腮帮子咬得紧紧的,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院里没人敢靠近,连王婶也缩在自家门后头,只敢扒着门缝往外瞅。

空气沉得能拧出水,只有那两簇鬼火似的长明灯,在死寂里无声地烧。

停尸的规矩是三天。

第三天头上,按我们这地界的讲究,该蒸“打狗干粮”了。

传说人死了,魂魄飘摇着往阴曹地府去,半道上要过恶狗岭。

那里头的恶犬凶得很,没点东西打点,魂儿都能被撕碎了。

这“打狗干粮”,就是让亡魂揣在怀里,过那恶狗岭时丢出去喂狗,给自己挣条路的馒头。

蒸馒头的差事,自然落在了刘建强头上。

地点就在他爹原先支炉子的地方,那口惹祸的小煤炉又被搬了出来。

又是午后,日头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蝉声歇了,院里静得可怕,连树叶都懒得动一下。

刘建强阴沉着脸,舀水和面。

他带来的一个帮手蹲在旁边笨拙地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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