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冬雪诉离别 》小说主角是暂无,本书由作者佚名倾力打造,作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条理清晰,值得推荐。小说精彩概述:第一章江念秋的妈妈惨死在了手术床上。只因云初瑶用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血淋淋刨开她的子宫。下葬途中,云初瑶放出一群饥饿的野狗。江妈妈的尸体被血腥分食,阻挡的江念秋也被咬得奄奄一息。云初瑶往墓碑前泼了数十桶粪水,笑吟吟扬长而去。江念秋悲痛欲绝,冲到温景行面前质问。
《于冬雪诉离别》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江念秋的妈妈惨死在了手术床上。
只因云初瑶用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血淋淋刨开她的子宫。
下葬途中,云初瑶放出一群饥饿的野狗。
江妈妈的尸体被血腥分食,阻挡的江念秋也被咬得奄奄一息。
云初瑶往墓碑前泼了数十桶粪水,笑吟吟扬长而去。
江念秋悲痛欲绝,冲到温景行面前质问。
温景行斜斜依靠在窗前,修长的指尖夹着细长的烟,仰头吐出薄凉的雾,声线极淡:“你想多了,初瑶是不小心的。”
如同被冰锥刺穿,江念秋浑身止不住地抖,声嘶力竭地拔高音调吼:“怎么可能不小心?!”
“是有多么不小心,才会把长满虫子的杀猪刀带进手术室?是有多么不小心,才会喊来流浪狗让我妈妈死无全尸?又是多么不小心,用牲畜的粪水毁掉我妈妈最后的宁静!”
江念秋的情绪波动极大,被野狗咬伤的地方又在淳淳流出鲜红的血。
温景行垂眸扫了一眼,几不可查顿了顿,随后将猩红的烟头丢在地上,皮鞋冰冷碾过,薄唇轻轻吐出:“江念秋,够了。”
“就算初瑶是故意的,又如何?”
温景行扯唇勾出凉薄的笑,侧脸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入江念秋的心脏:“有我在,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反倒是你,当初恬不知耻嫁给我,就该想到下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短短几句话,江念秋脑袋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良久,她笑了,越笑越大声,眼泪夺眶而出。
是,所有人都知道,温景行五年前娶她是为了和云初瑶赌气。
只因云初瑶抛下温景行,和热恋中的男朋友头也不回出了国。
只有她飞蛾扑火,傻乎乎掏出自己的心毫无遮掩捧到温景行面前,希望他开心。
温景行买醉口中喊着云初瑶名字时,是她给他掖紧被角,一勺一勺喂他解酒药;
温景行把自己关在房间独自一人帮云初瑶庆生时,是她在相隔一门处静静陪着他,直至翌日天明;
曾有一次,云初瑶送的礼物被抢,温景行和盗贼追逐途中发生车祸。是她衣不解带陪在他床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渐渐地,她发现温景行似乎喜欢上她了。
他们会在夏夜的蝉鸣中十指相扣,会在极致缠绵中拥吻。
情到深处时,他会抬起她的下颚低声喃喃:“念念,有你真好。”
可云初瑶的再次出现打碎她的梦境,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温景行依旧只爱云初瑶。
为了讨云初瑶开心,他让云初瑶开车撞飞她后又狠狠碾过她的双腿,直至坐了半年轮椅才恢复行走;
他把她的裸照和联系方式以一分钱的价格挂到二手平台,只因云初瑶好奇会有多少人感兴趣;
他甚至把她怀胎八月已然成型的孩子活生生取出来,供云初瑶欣赏,而后于十八层高楼摔下。
而现在,妈妈死不瞑目的惨况更是给她当头一棒。
心中涌上滔天仇恨,她不会原谅云初瑶和温景行强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喉咙泛起浓郁的血腥味,江念秋翻出了一个沉寂许久的联系人,嘶哑着声音:“周煜白,我可以加入周氏。但我要让温景行和云初瑶身败名裂。”
第二章
周煜白,温景行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他曾无数次给江念秋抛出橄榄枝,扬言无论江念秋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
这一次亦然。
周煜白磁性成熟的声音中染上几分笑意:“如你所愿。”
通话结束,江念秋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回到房间,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一点一滴找齐翻盘的蛛丝马迹。
这时,管家敲了敲门,问:“太太,三天后是温先生的生日宴,要怎么安排?”
思绪被打断,江念秋在怔愣中脱口而出:“食物不能安排性冷生寒的,温景行有胃病吃不得。也不能安排辛辣上火的,温景行的口味清淡......”
至此,戛然而止。
后知后觉自己对温景行的喜好和禁忌有多么了然于心,江念秋低低轻嘲了一声,更是无比讽刺。
这五年来,照顾温景行这一行为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成为最基本的条件反射。
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贴身仆人,卑微得丧失自我,付出了血海的代价。
“好笑,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一道骄纵明媚的声音张扬刺进来。
云初瑶踩着高跟鞋高傲走到江念秋面前,睥睨着她:“我才是景行未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什么恶心东西?”
没有等江念秋开口,房内的玻璃展示柜吸引了云初瑶的注意,她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这是我不要的狗链,怎么在你这儿?”
江念秋不由自主看向精致的玻璃柜,喉咙一阵发紧。
结婚五年,这是温景行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她一直以为是手链。
收到的那一瞬间过于欣喜,因此也就忽略了那不适宜的长度和形状,只当作是温景行亲手定制的心意。
她甚至不舍得戴在手上,只放进玻璃柜中保护起来,每天小心翼翼擦拭,远远看着便心满意足。
血色抽离变得煞白,江念秋只听到云初瑶嘲讽:“五年来,景行经常追到我国外的住所,不下百次,每次都会送给我价值连城的礼物,要挽回我。”
“我养了一条狗,他就爱屋及乌,亲手设计了一条狗链,在我楼下等了一整夜,也淋了一夜的雨。”
“哪能想到,我不要的东西竟然被你捡了便宜......看样子,你还沾沾自喜供了起来?哈哈,江念秋你怎么活得连狗都不如?”
江念秋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潮水般的荒谬感铺天盖地袭来。
原来,当初温景行一次又一次借口出差,心里装的都是云初瑶。而她却以为他公事繁忙,一遍又一遍在聊天框里叮嘱他早些休息,永远得不到回复。
原来,那一次出差后温景行突发高烧住了院,是因为苦等云初瑶一夜。而她却心急如焚,后来徒步攀登上万层台阶的寺庙,气喘吁吁脸色惨白为温景行祈求平安。
原来,自己视为瑰宝的礼物是云初瑶不愿多看一眼的垃圾,自己当初喜颜悦色的表情,落在温景行眼中,应当可笑至极吧。
“真该让你死去的妈看看你这孬种样子!”
云初瑶趾高气昂的声线把江念秋拉回现实。
千疮百孔的心早就疼得麻木,仇恨压得江念秋攥紧拳头,冷声:“云初瑶,你没有资格提我的妈妈,你必定会自食恶果。”
迎上江念秋阴沉沉的视线,云初瑶没由来的打了个冷战。
而后又觉得江念秋只是虚张声势,一个只能任由自己欺负的贱人罢了,又能有多大的能耐?
她不屑勾唇,转头扑进了刚刚赶来的温景行怀里,假装呜咽:“景行,江念秋欺负我,她扇我巴掌,好疼。”
明明云初瑶的脸颊没有半分痕迹,可温景行心疼地吻了吻她,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那我帮你扇回去。”
说罢,他特意挑了一个拳击手出身的保镖,声音如同生冰般冷而硬:“不用收着力气。”
江念秋连一声争辩都没有时间说出口,力道极重的拳头就砸上她的左脸。
她当即飞了出去,在尖锐的耳鸣声中咳出一口血,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
接下来是疾风骤雨的第二拳、第三拳......
第十拳砸下,江念秋脸上神经丧失了知觉,在血与汗的交织中陷入恍惚,仿佛回到了曾经。
那时她不小心崴了脚,温景行发现后当即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医院,声势极大喊来全部医生为她看诊,冰冷的脸上是罕见的紧张。
可现在,男人充当了施暴者的身份,在她身上落下了比当初疼上成千上万倍的伤疤。
第二十拳落下,江念秋胸口像破旧的鼓风机一样微弱起伏,已经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骤然想起她和温景行曾奔赴日照金山,在大自然的震撼中相互依偎取暖。
她愚蠢地以为淋雪共白头,殊不知,日照金山是温景行与云初瑶彼此间的约定,她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
第三十拳,江念秋意识已经沉进了黑暗的深渊。
她隐约听到云初瑶问温景行,什么时候要离婚。可也许是陷入了短暂的昏厥,似乎没有听见正面答复。
第四十九拳,温景行抱着声称站累了的云初瑶离去,不见身影。
拳击手保镖累得满身是汗,朝她吐了口口水,像破麻袋一样把她丢在角落。
死寂良久,手机震了震。
是一段手术室内的监控视频,里头,云初瑶的恶行毕现无疑。
江念秋的指尖艰难动弹,眼眶霍地涌起一股热意。
忍着浑身颤抖的疼痛,她哑着声音发送语音:“周煜白,我找到证据了。”
“三天后,温景行的生日宴上,我会把这些公之于众。”
届时,这将会是温景行和云初瑶最难忘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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