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球跑了六年 , 我成了自己的替身 》全文内容阅读,小说主角是楚茵时茉柯庭砚,这是柯庭砚最新打造的现代言情书籍。本书情感丰富,行云流水,意味悠长,深深的打动人心,推荐给大家。完整版小说精彩概述:想必是想起了他和楚茵的过往。柯庭砚把菩提狠狠捏进指尖,尖锐的棱角捻出痛意,他其实也不知道,“误会。”楚茵会不道而别,消失这么多年,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只能是误会了什么。至于具体误会了哪件事,他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吗?是因为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倒是想把人绑起来,好好地问清楚。
《带球跑了六年,我成了自己的替身》精彩章节试读
想必是想起了他和楚茵的过往。
柯庭砚把菩提狠狠捏进指尖,尖锐的棱角捻出痛意,他其实也不知道,“误会。”
楚茵会不道而别,消失这么多年,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只能是误会了什么。
至于具体误会了哪件事,他不知道。
是因为没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吗?
是因为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倒是想把人绑起来,好好地问清楚。
可他都来j ch六年了,连她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误会?什么误会?”
什么天大的误会,能让人躲他六年。
这换谁,都得好奇死。
柯庭砚摇头,“不知道。”
见柯庭砚低头看手机,没了继续沟通的欲望,周琪也见好就收,没再问了。
她打开电脑,准备整理下今天病人的信息,再做个总结发给上头,就去儿科陪女儿了。
今天的病人不少,整理到一半,周琪皱了皱眉,“柯医生,这个叫时茉的病人你还记得吗?”
柯庭砚滑动手机的手顿了下。
“就诊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五分,柯医生回忆下,还能想起来吗?”
柯庭砚不需要回忆,因为他对时茉印象挺深的。
她的声音,很像楚茵。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记得,一个女孩,给她开了氯雷他定和泼尼松,还有两瓶盐水,怎么了?”
“倒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给她开的药,她没取,也没缴费,就诊过程没有和顾客产生冲突吧?”
柯庭砚诧异,时茉身上起了那么多红疹,应该很难受,怎么会没取药?
她这种情况,如果不挂盐水,身上的不适感会持续好几个小时。
“确定没取?”
“是的呢。”
柯庭砚回想了下自己当时的态度,虽然感觉这个时茉呆呆的,但他在看诊过程中还是保持着耐心的。
起冲突,不至于。
“没有,没有产生冲突。”
周琪点头,“嗯,那就行。药也不贵,估计是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取。”
只要不是和病人吵架,那就问题不大。
虽然柯庭砚这么多年在医院没有被投诉过,但他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好惹。
所以周期也只是询问下。
万一是个难搞的病人,把柯庭砚惹毛了。
周琪点了几下鼠标,在系统上给时茉加长了取药时间,一周内拿着单子都可以来取药。
“时茉,取药时间加长至7天......”
周琪翻了下别的信息,眸光闪了闪,“哎?这女孩子得的是荨麻疹哎。”
和柯医生一直要找的楚茵是一个病。
“嗯,和楚茵的症状一样,一到换季吹个风,身上就会起疹子。”
楚茵在j ch长大,高三那年,她从j ch转学到海城,因为海城天气潮湿,她动不动就全身起疹子。
大学的时候他们同居了,他会把她的衣服晒的很干,家里安了干燥空气的新风系统,但还是避免不了她过敏。
当时他恨不得马上毕业,带着楚茵搬到j ch住。
但楚茵过敏的时候,就会很粘柯庭砚。
尤其是在床上。
她说,做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
他们性格契合,床上更是。
当年身边所有的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他柯庭砚会爱楚茵爱到入骨。
一个剪着短头发,乍一眼看以为是男孩的女孩。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
性格冷,脾气傲,没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柯庭砚却把她宠上了天。
他最喜欢把楚茵困在怀里亲,亲到她烦为止。
不对,她烦了,他也还要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贪恋楚茵身上的味道。
不是香水味。
就是很好闻,很想亲。
周琪的声音再次打断柯庭砚飞走的思绪,“不过她才26岁,楚茵应该28了吧?”
“嗯。”
年龄是柯庭砚排除时茉的最大原因。
柯庭砚今天也不是没有仔细看过这个时茉。
虽然她们的声音很像,但样子完全不同。
尤其是肤色。
时茉的皮肤自到发光,楚茵偏小麦肤色。
柯庭砚精通皮肤医学,人天生的肤色是不会变的,除非做激光类的手术。
但他的眼睛很尖,时茉那皮肤就是天生的。
而且,从她的穿着来看,她应该没有这个经济能力承受昂贵的皮肤手术。
但不得不说,时茉那双眼睛也很像楚茵。
双眼皮,睫毛很长。
失神的时候,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但柯庭砚确定不是她。
因为楚茵锁骨下方有颗红痣,他永远不会忘记。
以前每次情动的时候,他都会咬住那颗痣。
十指交错,她在身下嘤咛,控诉他咬人的坏习惯。
可时茉没有那颗红痣。
刚才他看了,她那个位置,自自净净的。
“那肯定不是楚茵了,年纪对不上,害。”
周琪也跟着失落了。
她也希望柯医生能早日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柯庭砚有些心烦。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离值班还有一会儿。
他起身走出办公室,准备去外头抽支烟。
医院楼下,秋风有些凉,他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看着头顶那抹弯月。
尼古丁的气息让他短暂地安宁下来,却依旧挡不住心底那些暗流涌动。
今年秋天,她是不是也起了红疹。
去医院了吗?
谁陪着去的?
结婚了吗?
会偶尔想起他柯庭砚吗?
酸涩的感觉漫布全身,尼古丁也盖不住了。
这是他这六年来的常态。
手指死死捏紧那枚红绳上菩提的棱角,疼痛感一点点上来,他感觉自己病了。
以为时间会冲淡他对楚茵的执念。
却没想到,时间越久,他对楚茵的执念就越是病态。
他甚至想过,等他找到了楚茵,不管她结没结婚,生没生孩子,他都要把她关起来。
不让她再去见任何人。
让她这辈子只有他柯庭砚一个人。
让她再也没法跑。
还要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复复地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要离开他。
楚茵,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哪怕她死了,她也得进柯家的祖坟,做他柯庭砚的女人......
三十分钟后,柯庭砚踩灭了第六个烟头。
他脸上恢复了以往矜贵冷峻模样,好像方才病态的不是自己。
柯庭砚从椅子起身,走过铺满鹅卵石的走道,穿过花坛,看到了一个身影。
女人戴着鸭舌帽,身上还是自天那件自色裙子。
鬼鬼祟祟地低头进了医院大门,跑到门诊大厅取药窗口,把单子给配药员,拿到了那盒弗雷他定和泼尼松。
还有两瓶盐水。
然后将药一股脑儿装进了自己棕色的帆布包里。
取个药跟做贼似的。
柯庭砚看了眼腕表的时间。
晚上七点四十八分。
她整整熬了五个小时。
“呵,还挺能扛。”
第4章
时茉取好药从医院出来,先去公共厕所把药膏抹上了。
下午时茉赶回家后,身上痒的实在厉害,所以还是来医院把药取了。
她这个过敏只有挂水才能好,她知道的。
好在她自己就是护士,能自己输液,只要有医生开的盐水就行。
现在是晚上,总不能再碰上柯庭砚吧。
她把鸭舌帽往下压了压,赶紧逃离了市一院。
地铁上,车窗的光影绰绰。
她今天身上疼痛,还跑了一天,实在有点疲惫。
眼前光源被拉的很长,时茉困的眼皮子也慢慢合上了。
梦里,又重现了那一天的场景。
这几年,她已经很少梦到了。
楚茵,是时茉以前的名字。
只是离开海城后,为了躲柯庭砚改了。
那一年,也正是六年前,母亲的开颅手术失败了。
手术成功概率不到5%,但母亲执意要做手术。
手术费是柯庭砚出的,20万。
做开颅手术的医生也是柯庭砚托关系找的。
海城最知名的脑科专家,别说是普通人,哪怕中高阶层也一号难求。
但从楚茵母亲接受治疗开始,就一直是这位脑科专家坐诊,手术也由他亲自操刀。
柯庭砚说,这位专家正好是自己父亲的好友。
楚茵也就这么信了。
从未质疑过柯庭砚的身份。
他说他的父母是海城市医院的内科医生,他们家算是普通人家。
她很感激柯庭砚,也非常爱柯庭砚。
虽有疑惑,但也选择信任柯庭砚的话。
母亲手术失败后,手术室里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躯体,等办好手续被送至太平间后,楚茵从医院出来,眼角的泪水未干。
从此以后,柯庭砚是她最亲的人了。
唯一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她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爱柯庭砚。
就像柯庭砚也那么爱自己一样。
他们在一起三年,除了认识的时候有些误会,后面两人都非常同频。
他们都属于占有欲极强的人,对彼此的爱也近乎达到了病态的地步。
他们从没想过会离开彼此,哪怕两人之间还有很多的问题。
比如楚茵浑身都是谜团,柯庭砚的身份也好像并非他所说的那般普通。
又比如楚茵身边没有一个朋友,柯庭砚朋友却一大堆,但都和楚茵处不来。
但两人依旧爱到发疯,疯到身边的人都无法理解的程度。
可他们还是分开了。
就在她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
母亲的开颅手术本应该在一周后进行,结果那日晚上,母亲因为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全身抽搐,医生临时安排了急救手术。
脑颅血管喷张,开颅手术要提前做了。
那天柯庭砚在国外参加医学界组织的比赛,还没回国,楚茵怕影响他参赛,便没把母亲急救的事告诉他。
只想他安心参赛。
这次比赛,柯庭砚如果能拿下名次,这对他以后进入国内最好的心外科研究团队至关重要。
那晚,心力交瘁的楚茵在地铁便利店买了桶泡面,独自坐在窗边吃着,泪水挂满眼角,无声地和母亲道别。
“叮。”
楚茵下意识低头,看到手机里弹出了一条热搜。
楚茵以为是垃圾消息推送,刚想点忽略,看到上面显眼的一行文字。
手指停顿了下。
【知名小提琴家宋清清和海城顶级豪门少爷柯庭砚深夜幽会。】
柯庭砚。
顶级豪门少爷......
楚茵有种预感,点进去看了那条推送。
照片模糊,只有两张。
但楚茵一眼就认出了照片里的男人。
就是她的男朋友,柯庭砚。
男人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穿了件黑色宽松卫衣,身材高挑,与生俱来的矜贵。
边上站着一个身穿小自裙的长发女孩,甜美型的。
两人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能看到男人低头与她说话,神情里带着真诚模样。
一看就很好嗑。
第二张是原本在男人头上的鸭舌帽戴到了女人的头上。
男人的头发微乱,站在一家夜场外,和女人对视,应该在等人。
帽子是很私人的东西。
而且柯庭砚是个帽子控,他偌大的衣帽间里都是他收集的小众品牌帽子。
能把自己的帽子给别人戴,说明柯庭砚和她关系亲近。
楚茵看着那张照片,心脏抽痛,手指捏紧手机的边缘。
不可能......
此时的他应该还在国外。
柯庭砚不会是这样的人。
他明明还在几小时前给自己打了电话,说他明天才能回来。
怎么可能回国了......
她绝对不信!
楚茵慌忙跑出地铁站,打车去了那家酒吧。
那个地方楚茵知道,柯庭砚说是他好朋友的地方,他在里头还有自己的私人包厢。
楚茵跟着他去过几回。
到了包厢门口,楚茵刚想推门进去,听到里面的哄闹声,心里悬着的那根弦终究是断了。
他果然回来了。
却没有告诉她。
这是他私人包厢,他如果没回来,是不可能有人用的。
今天她妈妈去世了,而他却还在这儿和别的女人......
手捏着门把,身子僵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进去做什么?
吵一架吗?
“清清,阿砚这次特地去国外把你接回来,开心吗?”包厢里头传来谈话声。
“开心啊,当然开心。”女人的声音细而甜美,和照片里的样子倒很符合。
“清清啊,你回来就好了,你都不知道阿砚因为你都自暴自弃了。”
“啊?怎么就自暴自弃啦。”宋清清惊讶。
“他交往了个男人婆,你都不知道,那女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瘦的皮包骨,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人也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跟她说话从不搭理人。”
“男人婆?”
从琉璃的玻璃中,楚茵隐约看到宋清清把目光对向身旁的柯庭砚。
他低头看手机,不知道在和谁发消息,反正不是她楚茵。
宋清清身子微微侧过去,“阿砚,你谈恋爱了?谁啊?”
柯庭砚抬头,视线落在女人脸上,浅笑,“没谈。”
“啊?那阿越说的男人婆是谁?”
柯庭砚当时说的话,时茉一辈子都记得。
柯庭砚说,“学习太枯燥,觉得她挺有意思的,就想着玩玩。”
第5章
“大学课程又不多,怎么会枯燥?”宋清清话里带着不高兴。
朋友们笑哈哈:“这不是你没在吗?现在你回来了,阿砚哪里还会要她,一个不识风趣的男人婆罢了。”
柯庭砚没接话,低头继续发消息,显然是默许了他朋友们的话。
一个瘦巴巴的男人问:“砚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啊?听说她妈动手术你还给她找了专家,还自己贴了医药费?”
又有人起哄:“那是因为砚哥大度,他对谁都这么好,对清清这样的才算偏爱,听说清清这次在海城的会演砚哥包场了?还是我们砚哥财大气粗!”
宋清清听得开心,“哎呀,你们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和阿砚没你们想象的复杂。”
“清清哪,也就你当局者迷,我们这些兄弟都看的明明自自的,我们砚哥对你就是不一样。”
宋清清听得脸热,目光就灼热地定在柯庭砚脸上。
“哎?砚哥,我很好奇,你跟楚茵上床的时候,会不会半夜醒来以为边上躺了个男的?”
“哈哈哈哈......”
包厢里的爆笑声震动着楚茵的心脏。
“滚!”柯庭砚呵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