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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刃照月白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暂无,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本文的简介是:第一章收复失地那天,萧慎言斩杀了所有敌国降将。却独独留下了当初拒绝他求婚的敌国公主雅娜。"艳儿,她是公主,杀了有损军誉。"于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我住进偏帐。杀父仇人雅娜,却住进了父亲生前的主帐。每当深夜,我都能看见他匆匆走向主帐。闻着他身上的胭脂香,我一忍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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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刃照月白》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收复失地那天,萧慎言斩杀了所有敌国降将。

却独独留下了当初拒绝他求婚的敌国公主雅娜。

"艳儿,她是公主,杀了有损军誉。"

于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我住进偏帐。

杀父仇人雅娜,却住进了父亲生前的主帐。

每当深夜,我都能看见他匆匆走向主帐。

闻着他身上的胭脂香,我一忍再忍。

直到雅娜让人传话:"你父亲临死前跪地求饶,像条狗一样。"

我终于疯了,持剑踏进主帐。

面对我脖间的利刃,他语气平静:

"如果不是两国交战,我早就娶她了。"

"我爱的,始终都是雅娜。"

"艳儿,你帮我打了胜仗,我自不会亏待你。"

听到这里,我彻底明白了。

三年血战,我只是在帮他夺回心爱的女人。

我丢下剑:"把父亲的兵符还给我,我想给他上香。"

他毫不犹豫地递来那枚血迹斑斑的兵符:

"早该还你了,留着也没用。"

萧慎言以为我认命了。

却不知道,只要我带着兵符死在这个世界,就能回到真正的家。

而他,将永远失去唯一真心为他拼命的人。

......

萧慎言捏着那枚血迹斑斑的兵符,似在斟酌什么。

我伸手等待,替他挡箭的旧伤抽痛起来,让我不由蜷紧指尖。

他松手,兵符却直接砸在案几上,"当啷"一声滚到脚边。

弯腰去捡时,肩上伤口再次裂开,血腥气混着风沙涌进鼻腔。

"当心些。"他漫不经心地说,目光早已移向帐门。

雅娜正扶着侍女,裙摆沾着草屑,做出楚楚可怜状。

看到雅娜那张脸,我脑中闪过上次攻破王城的画面。

她的兄长二王子卡伦跪在我剑下哭求。

我一剑封喉时,他眼中的绝望与雅娜此刻的得意,对比何其鲜明。

萧慎言瞬间越过我,疾步抱起雅娜。

路过时,他衣摆拂过我手背,冰冷无温,只余陌生胭脂香。

我冷笑:"元帅关心错人了,我这点伤算什么,哪比得上公主金贵。"

他脚步微顿,没有回头。

帐门合拢,雅娜细软的笑声传出,如针刺耳。

将士们早已退避,只有亲兵阿武上前:"将军,您的伤需要重新包扎......"

我按住他的手:"去取雅娜前日送的芙蓉糕来。"

阿武瞬间变色:"将军!那糕点有问题!昨日送炭火时我闻到杏仁苦味,恐怕是......"

"既是她的心意,总要领受。"

描金食盒端来时,风卷枯叶正拍打帐帘。

盒盖一掀,芙蓉糕甜香中透着苦意。

雅娜倒是用心,连我嗜甜都记得清楚。

一块糕下肚,喉间立生涩意。

阿武眼圈泛红:"将军,何苦如此?就算元帅偏心,您还有我们弟兄......"

话未完,我已知他所虑——怕我死了,他失去靠山。

我将最后一块糕送入口中:"阿武,以后不必再跟我了。"

夜幕低垂,月亮被云遮得只剩轮廓,连最后的光都吝于给我。

我靠着帐杆,小腹陡然传来尖锐剧痛。

第二章

西域的慢性毒药碎心蛊散发作了。

冷汗浸透里衣,我蜷缩在地。

意识将散时,一团温热蹭到手边。

是阿秋——那只常在营中觅食的黄犬。

它伏在身侧,眸中满含哀伤,舌头轻舔我手背血渍。

想起上月醉酒,我抱它坐在槐树下,哭诉想回家,不愿再做他人垫脚石。

只有它,真的听懂了。

视线模糊中,梅树下现出少年身影。

年轻的萧慎言着青衫持梅,笑着伸手:

"艳儿,待我立功,便求陛下赐婚,娶你为妻。"

风起,幻影散去。

我清醒过来。

三年前他断臂,我用现代军校掌握的急救术相救;

白马坡改阵法助他斩敌;

雁门关苦守十日等来援军。

世人皆道我是他倚重的副帅,却不知我只是夺回雅娜的利刃。

刀钝了,自该弃置。

腹痛加剧,我艰难起身摸向兵符。

指尖刚触冰铜,帐外传来雅娜娇嗔:

"慎言哥,为何有血腥味?是艳儿姐姐身子不适吗?"

萧慎言随即安抚:"莫管她,回帐去。"

我苦笑。

原来三年来,只我一人自作多情。

天刚亮,急促脚步声打破晨静。

雅娜的侍女端着黑漆漆的药,重重砸在案上:

"公主闻副帅昨日不适,特命厨房炖了安胎药。"

安胎药?

我想起半月前那个荒唐清晨——我拿着脉案找萧慎言,告知有了身孕。

他正为雅娜描眉,只淡淡一瞥:"军中不便,寻时处理了。"

彼时我尚不信,直到这碗药,才彻底明了。

侍女见我不动,阴阳怪气道:"副帅快喝吧,莫负公主美意。"

"对了,公主还说,四年前您父亲被俘时,求饶声声,最后......如狗般趴地而泣。"

话音未落,茶盏已砸在她脸上,瓷片划破脸颊,血珠渗出。

我缓缓起身,身虽虚弱,杀意却让侍女颤抖:

"若不是元帅开恩,你家主子早被我砍了。"

"她求饶的模样,连狗都不如!"

我逼近一步:"还有你们的二王子也是我杀的。"

"你猜我现在会不会送你去陪他?"

侍女惊恐万状,连滚带爬逃走。

烛火燃尽时,帐门被踹开。

萧慎言看向我苍白的面容,只皱眉不语。

雅娜却不依不饶,挽着他撒娇:

"慎言哥,我侍女告状,说艳儿姐姐打了她。"

"还砸了我好心送的保胎药,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

萧慎言冷声下令:"艳儿,向她赔罪。"

我凝视他片刻,突然大笑:"赔罪?"

"那我问你,当年雅娜设计害死我父亲和三千袍泽时,赔罪何在?"

"她侍女辱骂阵亡将士时,赔罪何在?"

"我替你挡箭负伤,你却揽她入怀,赔罪又何在?"

每问一句,萧慎言面色更白一分,而我笑意愈发冰冷:

"如今倒想起赔罪了?!"

他瞬间铁青着脸:"本帅的规矩就是规矩!本帅让你赔罪就得赔罪!"

转头向外喝道:"来人,掌掴凌艳一百,让她长记性!"

两名士兵进来架住我臂膀。

第三章

雅娜一旁幸灾乐祸,而萧慎言正专心为她整理鬓边珠钗,连看都不看我。

第一掌落下,火辣刺痛。

我想起前几天亲兵老张只因多瞥雅娜一眼,就被萧慎言以"冒犯"之罪杖毙。

掌声如雨点密集,半边脸迅速失去知觉。

一百掌毕,我几乎站立不稳,靠帐杆才未倒下。

萧慎言终于看我一眼,眸中无半分怜惜:"日后莫再招惹雅娜。"

他扶雅娜离去,门帘合拢瞬间,我一口血喷在帐杆上。

帐中只余我一人。

腹痛加剧,蛊毒发作在即。

靠着帐杆看窗外渐暗天色,竟生出解脱之意。

只可惜,未能如父亲般战死疆场。

正当意识模糊时,门再次开启。

萧慎言进来,从我药箱取出瓷瓶。

那是我加了千年雪莲的金疮药。

"雅娜刚才不慎受伤,"他将药瓶递给随来的军医,语调平淡,

"这药效好,给雅娜公主用。你另拿些寻常药膏给副帅。"

军医应声,开始处理我面颊伤痕。

药膏清凉压得了皮下之痛,却压不住心中寒意。

萧慎言看着我,叹息道:

"艳儿,别再闹了。你已是副帅,该知足了。"

我凝视他良久,想问是否爱过我哪怕一瞬。

话到唇边,却化作轻笑。

爱与不爱,已无关紧要。

他见我不语,以为服软,转身离去。

门帘落下,我闭上双眸。

蛊毒之痛愈发猛烈,心却越来越平静。

很快,就能回家了。

药膏刚敷上脸,帐门就被从外锁上,铁链扣合声如惊雷震心。

"将军有令,副帅身体不适,需静养帐中,无令不得外出。"

士兵声音透过帐帘传来,带着刻意疏远。

我扶杆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暗天色。

心头一紧,腹痛又隐隐作发。

蛊毒难抑,怕是时日无多了。

不久,帐外有脚步声,送晚饭的士兵到了。

食盒从门缝塞入,馊臭立刻弥散。

盒盖一掀,饭菜黑糊成团,米粒粘连,菜叶沾泥,令人作呕。

"这便是副帅的膳食?"我对帐外问道,语带自嘲。

"公主殿下说副帅清修在即,不宜油腻,粗茶淡饭正好相宜。"

士兵声音冰冷无情。

但我早已不在乎。

接下来两日,饭食愈发恶劣,有时竟是隔夜残羹。

我分毫未动,只靠着帐杆,握紧兵符,等待毒发那刻。

毒发前一时辰,我强撑起身,从行囊取出父亲的月白战袍。

袍前绣着家族纹章,虽有些陈旧,却依然挺拔。

我缓缓穿上战袍,对镜描眉点唇。纵然要死,也要死得体面,如真正的将军。

这时萧慎言闯入,见我战袍加身,眉头紧蹙:"你这是作甚?"

"等死。"我平静望他,语调毫无波澜。

"胡闹!"他猛地扯下我战袍,力道之大让我撞在帐杆上。

腹痛骤然加剧,我忍不住闷哼。

萧慎言却未察我异样,只是紧盯着我,急切道:

"朝臣弹劾我拥兵自重,说我私通敌国奸细才能获胜。

但战略战术皆是你所制,只能由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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