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嫁眼盲冷宫活阎王后, 四皇子他悔哭了 的主角是暂无,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经典短篇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条理清晰,结构层次分明,我替嫁眼盲冷宫活阎王后,四皇子他悔哭了主要介绍的是:第一章五岁那年,我给冷宫送了一碗毒甜汤。被姑姑发现丢进冬湖,险些窒息溺亡时。四皇子萧瑾瑜心善,亲自跳湖将我救了回去,养在身边。一次异动,我替他挡了毒箭,从此失了声,成了他身边最受宠的哑奴。他日日唤我同行,夜夜向我索欢,奇珍异宝伴着泼天的恩宠向我倾注。宫里人皆知我是他捧在心尖的小哑巴,及荆后再不济也是个侧妃。
《我替嫁眼盲冷宫活阎王后,四皇子他悔哭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五岁那年,我给冷宫送了一碗毒甜汤。
被姑姑发现丢进冬湖,险些窒息溺亡时。
四皇子萧瑾瑜心善,亲自跳湖将我救了回去,养在身边。
一次异动,我替他挡了毒箭,从此失了声,成了他身边最受宠的哑奴。
他日日唤我同行,夜夜向我索欢,奇珍异宝伴着泼天的恩宠向我倾注。
宫里人皆知我是他捧在心尖的小哑巴,及荆后再不济也是个侧妃。
可风吹云散,雨落阳歇。
及荆那日,他微凉的指尖打在我的腿根,眼神淡漠:
“三哥自中毒眼盲后,性情大变,专以玩虐美人为乐。”
“这次他指名要娶柳怜之,我舍不得,你替她去嫁吧。”
……
我挽着他肩臂的手僵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动作。
骨节分明的右掌在腿根打转,泛起层层痒意,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
“哑儿的皮肤最是细嫩,倒是可惜了,怜之此处有一块红胎记。”
“我已请了京中最好的刑夫,明日为你在此处烙个红疤。”
他喟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惋惜。
平日在床上,他最喜欢摸着我的身子,感慨夸赞。
有次我喝茶不小心被茶水溅到,他紧张万分,拉着我的手,一边怜惜地为我上药,一边皱眉训我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
如今为了柳怜之,刑罚般的烙铁也就这么轻易地落下。
我更不敢想,他为何会知道如此私密的胎记。
我红了眼,狼狈地扭过头,不想被他看到。
宫人都说,四皇子是最温柔、心善的殿下,从不以势压人,见谁都是一副极淡的笑颜。
五岁那年,他毫不犹豫地跳入刺骨的冬湖,只为救下身份低微的我。
第二天他便发起了高烧,我跪在床边哭红了眼。
病痛朦胧中,他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叫我不要内疚,说救下我是他心中所愿。
当年我被毒箭刺中,稳重自持如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落了泪,重金为我求得神医,捡回一条命,却哑了声。
自那之后,各式各样的宫绸银钱,奇珍异宝,名贵药材像流水一样送进我的卧寝。
连照顾他多年的奶娘都说,四皇子看着和善,实则疏离,但从未对哪个女子像我这般上心。
过了边界的恩宠让我诚惶诚恐。
我已分不清,他究竟是为了偿还我,还是喜欢我。
眼下,心里那点少女般的情愫被他亲手掐灭,掐出层层酸楚。
他尽兴后,半搂着我,慢悠悠地按揉我的腿,等我恢复神智。
良久,眼前才恢复清明,四肢仿佛散架一般。
耳边是他缱倦的轻叹:“太医曾说,三哥活不过今年腊月。”
“怜之刚刚及荆,我不能让她受到折辱,误了终身。”
“只是委屈了你。”
“可这偌大的皇宫,我也只信得过你。”
“哑儿,你帮帮我,可好?”
你看呐,宫人的话最是不假,四皇子最是温柔善良,连逼人都是这般低声下气。
在他微垂黯淡的视线里,我努力压住眼底的酸涩,点了点头。
又小心勾了勾他的手,叫他放心。
我的命都是他给的,不过是熬过一年的折辱,又有什么大碍?
他眸星微亮,揉了揉我的头,轻声许诺:“待三哥离世,我再接你回府,许你侧妃之位。”
我强牵了牵几分笑颜,口中却荡开一抹苦涩。
传闻三皇子眼盲心狠,性情暴戾,手段残忍,最喜欢看美人落泪流血。
短短半年,嫁进他宫中的王妃已经死了四位。
而我,就是接下来的第五位。
可今年刚过立春,我又能撑过几月?
第二章
翌日,萧瑾瑜宴请柳怜之到府中看戏。
隔着几座庭院,我听到前厅的曲声清越婉转,如流水般流畅空灵。
嬷嬷提醒般拍了拍我的肩,我才蓦然回神。
怔怔地在刑床上躺下,褪去里衣,麻木地露出私隐的腿侧。
一旁的火盆里炭火噼啪刺目,赤红的烙铁缓缓冒着烟气,刑夫擦了擦脸上的汗,弓腰赔笑:
“姑娘,实在是抱歉,很快的,定不会让姑娘太过受罪。”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却仍在他举起烙铁时,本能地咬紧了下唇。
旁边的几位嬷嬷见状,上前摁住我的四肢,用手掰开我的嘴,强硬地塞进布条,轻声哄着:“姑娘受苦了,莫要咬伤了唇。”
几位嬷嬷跟我一起伺候萧瑾瑜多年,平日里多承他们关照提点,有几位还曾送过我生辰礼。
如今却个个红了眼,捂住我的眼叫我别怕。
伴随着戏曲慷慨激昂的高潮,烙铁倏的嵌入皮肉。
“咝——”的一声撕裂耳膜,焦烟猛然炸开,皮肉霎时翻卷炭化。
灼烧的巨痛在脑子炸开,侵入每一寸骨髓,肌肤不受控制地战栗痉挛,却被人死死按住。
嘶吼被卡在喉管深处,嘴里的布条被硬生生咬断,眼角唰的落下泪来。
意识回笼时,凄婉的戏曲也到了尾声。
几个嬷嬷颤着手给我上药,嘴里低声呢喃:“还是哑巴乖,受痛都不知道叫。”
几个下人搀扶着我到前厅时,萧瑾瑜正挽着袖袍,将温热的茶盏推至柳怜之的手边。
新的戏曲奏起,他缱绻的目光却始终专注地看她,柳怜之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他才含笑般悠然转头。
一回神,看到我虚弱的站在一旁,他脸色一滞,随即柔声唤我:“辛苦了。”
他扭头询问柳怜之:“你可要检查一下红疤?”
我脸上一白,指尖微颤,无助地攥紧单薄的襦裙。
因着嬷嬷心疼,特地叮嘱我不要穿上里衣,怕磨了伤口,被不想被萧瑾瑜传到了前厅。
柳怜之凝着眉睨了我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娇滴滴道:“这就是你养在身边的哑巴?”
“罢了,受刑的皮肉最是难看难闻,你且让她回去吧。”
“也好。”萧瑾瑜轻声笑笑,转头便道:“哑儿你先回去,晚些我来看你。”
我惨淡一笑,忍着腿上的疼痛福了福身,心底却像是被人剜去一般,刺啦啦的疼。
几个月前我随萧瑾瑜出席宫中宴会,皇帝高坐台上,当众骂他专宠一个卑贱哑巴,闹得人尽皆知,丢了皇家脸面。
我心中一颤,连忙跪下请罪。
众目睽睽之下,萧瑾瑜竟扶着我起身,拉着我的手,掷地有声:“父皇多年专宠一个卑贱贵人,又有什么资格骂我?”
皇帝气红了脸,他却面色如常地带着我离开。
回去的马车上,他轻抚我的碎发,安抚我的不安:“我不许任何人说哑儿的不好,我的哑儿由我护着。”
记忆被伤痛打乱,暗中发酵的那点念想也被烙铁烫得灰飞烟灭。
深夜被惊醒时,萧瑾瑜坐在床边,细致着为我涂药。
床头的烛火打散了他眼底的光,里面闪过怜惜、自责、无奈,却没有一丝纠结与懊悔。
见我醒了,他俯身想要亲我。
我下意识扭过了头。
余光瞥见他身形一顿,心底又莫名泛起层层酸楚。
他伸出的指尖蜷了蜷,滞在半空:“是我对不住你。”
“这是金疮膏药,日后在三哥手下受了伤,记得按时涂药。”
我接过药罐,却不知如何回话,屋内罕见的落入一种死寂的沉默。
终是他最先受不住,起身离去。
我背过身去,借着的月光,看着他的身影越拉越长,眼角的泪洇湿了枕巾。
第三章
等待婚期的时间里,萧瑾瑜不再来我的院子,听闻是出府陪着柳姑娘看戏听书。
宫中又传出三皇子杖毙宫女的消息,只因宫女洗衣时多搓出几道衣褶。
我听到时,心中没有太大波澜。
只是默默地清点了这些年萧瑾瑜赏我的金银珠宝,分发给府中曾关照过我的嬷嬷们。
她们个个拉着我的手,眼眶红红地叹气,却是一句话宽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成婚这日,嬷嬷们颤着手为我穿嫁衣,盘髻整妆。
上花轿前,恰逢萧瑾瑜回府。
他定定地看着我出神,许久才扯出几分笑来:“我家哑儿穿上嫁衣最是好看。”
一路上花轿摇摇晃晃,被送进了宫中最偏僻萧条的宫殿。
传闻三皇子萧烬迟一出生就被国师定为不祥之兆,有损国运,被下令终身禁闭。
又在十岁时被人下了毒,瞎了眼,一直被禁锢在宫墙之内。
纵然对他的遭遇产生了几分怜惜,我还是紧张地攥紧了嫁衣,坐在微硬的床榻上等着。
门口传来几声沙哑闷颤的轻咳。
噼里啪啦的铁器刑具相撞声在房内响起。
几个下人恭敬道:“殿下,刑库里的刑具都在这了。”
红盖头下,我脸色煞白,眼睁睁地看着一道朦胧的颀长身影缓缓向我靠近。
下一秒,头上的盖头被人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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