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白发苍苍 是著名作者佚名写的,它的内容构思新颖,一波三折,这本书是短篇小说风格,等不到白发苍苍的主角是暂无,本书主要描述的是:第1章1“映雪,白曼卿小姐被那采花阎罗盯上了,三日后金凤楼的宴会,你替她登台表演。”傅承砚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雪茄,嗓音像淬了冰。苏映雪唇瓣微动,话未出口便被他抬手截断:“知会你一声,不是商量。
《等不到白发苍苍》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1
“映雪,白曼卿小姐被那采花阎罗盯上了,三日后金凤楼的宴会,你替她登台表演。”傅承砚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雪茄,嗓音像淬了冰。
苏映雪唇瓣微动,话未出口便被他抬手截断:“知会你一声,不是商量。”
见她沉默,傅承砚眸色更沉:“你身负玄门契约,纵然那采花阎罗喜欢对姑娘们先奸后杀,你也不会真死,不过是被那贼人掳去几日罢了,犯得着这般作难?”
“横竖三日后你便能复活归来,我不嫌弃你失身就是!”
苏映雪垂睫,嘴角牵起一丝苦到极处的弧度。
她深爱的丈夫,离家一周方归,头一件事,竟是逼她去替他的白月光失身,逼她替死。
只因傅承砚知晓,五年前她因为救了玄门道长意外获得机缘,成了不死不灭的契约者。
纵使身死,只需三日便能复生。
可死前那剜心剔骨的疼,却是实打实的。
身为契约者,她对痛楚的感知,是常人的百倍。傅承砚心知肚明,却只字不提。
她的丈夫,不爱她。
所以,哪怕他清楚那采花阎罗短短七日已残害了六名女子,手段令人发指;
哪怕警署布下天罗地网几次围捕,皆铩羽而归;
哪怕明知她此去,九死一生,他对她也无半分怜惜。
傅承砚见她迟迟不语,脸色彻底冷下来,“苏映雪,你顶着这张与曼卿七分像的脸,享了八年傅太太的尊荣,不该为她出份力?”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吐出的话字字如刀:“我数三声,你应是不应?不应,我即刻叫人把你母亲留下的那只画眉鸟‘翠羽’打死,这辈子,你休想再看见它!”
苏映雪望着这个爱了八年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当年傅承砚身染恶疾,被初恋白曼卿弃如敝履,绝望吞药。
是她苏映雪,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用尽力气将他从鬼门关拽回。
她遍寻名医秘方,硬是将他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
她陪他在这乱世商海沉浮,助他成为沪上新贵。
她费尽心思,弥合了他与家族破裂的亲情。
苏映雪原以为,水滴石穿,总有焐热他心头坚冰的那天。
等来的,却是他捏着她唯一的软肋,逼她赴死!冷漠至此!
他与白曼卿才是情深不渝。
而她,不过是个随时可弃的替身罢了,何其讽刺!
苏映雪闭上眼,于心底召唤那个玄门前辈,“道长,我申请解除契约者身份,回归常人体质。”
“丫头,你是认真的吗?”道长的回应带着惊愕,“曾经我因报答救命之恩和你结契,希望能保你不死不灭,如今若要解除,一旦你受到致命伤,便是魂魄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当真。”苏映雪心若死灰。
这世间,已无甚可恋。傅承砚的爱,她也不再奢求。
只求,永永远远,离开他的世界!
“好吧,丫头,你已经存了死志,我多说无用。只是你那般深爱傅承砚,真舍得离开吗?”道长追问。
苏映雪心志如铁:“恩,舍得。”
“行吧,只需要三日,你的契约者身份便会失效,善自珍重。”
“三!”
“二!”
男人的倒计时,冰冷地砸在耳膜。
苏映雪睁开眼,眸底一片枯寂的平静:“好,我应你,替她去死。”
“把翠羽,还给我。”
傅承砚料定她会哭闹嘶喊,未料她竟这般平静应下?那死水般的眼神,让他心头莫名一刺,正欲开口时,下属送来白曼卿的亲笔信。
傅承砚看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苏映雪叫住:“明日可否抽空回来一趟?我有些话,想同你说。五分钟便够。”
她想在死前把婚离了。
第2章2
“我没空,以后再说吧。”傅承砚只留下这么一句,便不见了身影。
苏映雪垂眸,不由得冷笑出声。
她都要替他的白月光赴死了,竟换不来他五分钟的驻足。
这男人的心,是石头雕的,还是冰凿的?
也好。
她终于清醒,不再恋爱脑。
苏映雪转身上楼,写好离婚协议,收拾箱笼,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滚烫。
每次高烧,都似有千万蚁虫噬骨钻心,痛不欲生。
她强撑着下楼寻药,正撞见兄长苏明哲进门。
男人拎着几匹上好绸缎,瞥见她,语气不容置喙:“映雪,你今晚赶工,给曼卿做身最时兴最华贵的旗袍。四日后梨园新秀义卖会,她要登台领奖献唱。”
苏映雪气息微弱:“我发烧了。”
“少来这套!”苏明哲眉心一拧,不耐道,“又想装病偷懒?赶紧动手!否则,你送我的那块怀表,我立时扔了它!”
苏映雪以为心已冻透,却仍被兄长这轻飘飘的威胁,撕扯得鲜血淋漓。
父母早亡,是长兄苏明哲将她拉扯大,她也曾被视若珍宝。
可自苏明哲识得白曼卿,便处处以那女人为先,逼她为白曼卿鞍前马后。
全然忘了,谁才是他的亲妹妹。
无论她如何讨好,都再难换回半分往日温情。
既如此,那便一并舍了!
傅承砚!
苏明哲!
她都不要了!
“不做。”苏映雪语气斩钉截铁。
她低头继续翻找药屉,手腕却被男人铁钳般攥住:“反了你了!我的话也敢不听?”
“立刻去做!曼卿是这次宴会的魁首,要领头彩、唱压轴的!”
“魁首?”苏映雪抬眼,眸底尽是讥诮,“她那夺魁的曲子《浮华》,是我的心血!登台献唱的腔调,也是我一句句替她打磨的!这头彩,她担得起?”
苏明哲愕然瞪大眼。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妹妹,何时变得如此尖锐?
他愣了几息,才道:“曼卿是单亲,与寡母相依为命,日子艰难。你帮衬一把,不是应当?”
“你何时这般没有善心了?”
“善心?”苏映雪被他这歪理气得眼眶发红,“正室不帮外室做事,就叫没有善心?”
“你和傅承砚,凭什么一次次这样逼我?凭什么要我替她去死?我欠了你们什么?”
“映雪!”苏明哲眉头紧锁,不悦道,“你是契约者,又不会真死,何必斤斤计较?曼卿只是个寻常女子,寿数不过百年,你让她几分又如何?”
苏映雪绝望地闭上眼。
就因她是契约者。
深爱的丈夫,血脉相连的兄长,便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她,为白曼卿一退再退。
他们不在意她的死活,不关心她是否会痛。
只当她是件趁手的工具!
“苏明哲,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这旗袍,我不做。从今往后,白曼卿的事,与我再无瓜葛!”苏映雪挣开他,转身上楼,态度坚定。
苏明哲如遭雷击。
她一直唤他哥,今日却连名带姓!这疏离的称呼,像根细针扎进心窝。
“苏映雪!”苏明哲几步追上,挡在楼梯口,声色俱厉,“我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只有对外人才叫全名!对家人......”
“我没忘。”苏映雪打断他,神色平静无波,“你于我,已是外人。”
“你又发什么疯!”男人狠狠瞪她,“今夜若做不出旗袍,就别想阖眼休息!”
第3章3
高烧灼得苏映雪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强忍不适欲离开,却被排山倒海的眩晕吞噬。
倒下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别墅门开,傅承砚步履匆匆地进来,脸上竟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焦灼?
结婚八年,他惯于冷眼旁观,吝啬一丝温情。
如今她有了替死的价值,倒扮起有情有义的丈夫了?真是天大的讽刺!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苏映雪蜷缩在地,意识模糊间,感觉有冰凉的毛巾覆上额头,动作轻柔,恍惚间,像极了母亲在世时的呵护。
她沉溺梦中,呓语哽咽:“娘......好疼......疼得快死了......”
“苏映雪,不过发个烧,至于装得这般痛苦?”男人冷厉的声音劈开梦境,“为了让我怜惜,你倒是煞费苦心。”
苏映雪费力掀开沉重的眼皮。
她已懒得再解释契约者对疼痛百倍敏感的事实,只淡漠道:“回来作甚?”
傅承砚未答,示意佣人推来餐车:“起来,吃点东西。”
她望向餐车,精致的珐琅瓷盘里,盛着几块奶油裱花蛋糕,心口蓦地一涩。
结婚八年,他何曾在意过她?自然不记得她最厌甜腻,尤恶奶油。
“刚出炉的,尝尝。”傅承砚将一块蛋糕递到她唇边,语气竟算得上温和。
苏映雪别开脸:“腻得很,恶心。”
傅承砚不以为意:“我尝过了,尚可。且此物最是养人增重。”
苏映雪霎时明了。
她比白曼卿清瘦些许,唯有尽快增重,才能在替她登台时,骗过那采花阎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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