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嫡女小哑巴:下毒占星掀了家的主角是 易念念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本文的简介是:第1章痛!痛得想哭,但易念念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玄学嫡女小哑巴:下毒占星掀了家》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痛!
痛得想哭,但易念念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丫鬟手中的藤条,又狠狠地往她瘦小的身体上抽了好几下,才插着腰歇气咒骂:
“胆敢去膳堂偷吃肉丸子,那是你能吃的吗?怎么不馋死你算了?”
丫鬟气喘吁吁骂完,拖着易念念扔进了柴房里,“记住了,你在尚书府猪狗不如,有口吃的饿不死就烧高香吧!”
易念念蜷缩在地,忍受着遍体鳞伤的剧痛。
浑浑噩噩地缓了很久,才清醒了少许。
不属于她的记忆,让她明白,自己穿越了。
穿成了一个五岁的女孩,不仅脸部大面积烧伤,而且还是个哑巴。
正因为天崩开局,所以哪怕是尚书府的嫡长女,也被当成累赘,扔在偏院任由她自生自灭。
有亲爹尚书的不闻不问,仆人上行下效,日渐恶劣。
不给她吃饱,不给她穿暖,素日里指使她干活。
易念念饿急了,便偷溜进膳堂偷吃了两个肉丸子,之后就被丫鬟暴打一顿。
那可怜的孩子,兴许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同名同姓的易念念出生在中医世家,钻研占星择日,黄道吉凶。
她二十多年来独来独往,没想到,睡了个普普通通的午觉,居然相当于回炉重造。
身板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念念迷迷瞪瞪地睡着,只觉得刚闭上眼,就有人推开了柴房的门,用脚踹她。
“起来,浣衣!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懒死你得了!”
易念念转醒,脏兮兮的像块抹布侧躺在地,斜着眼,虚弱地看向丫鬟春桃。
春桃面相凶狠,心思也恶毒,对原主非打即骂,次次下死手。
以前这会儿,都不肖春桃来叫醒易念念,但凡听到柴房外有脚步声,易念念便成惊弓之鸟,提心吊胆的等着春桃差使。
但此刻,易念念见是春桃,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丫鬟,疲惫的眸子开合两下,又彻底闭上。
她好困,要睡觉。
“咦?”春桃诧异,旋即弯下腰揪住了易念念的耳朵,“你这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无视我?”
疼,疼,疼!
易念念强行开机,生生被春桃揪着耳朵,拎出了柴房外。
她不足一米二的个头,四肢细得像竹竿,一件夏日的薄麻裙,熬过了年关到初春,破洞无数,边角浸过血,僵得像是纸板。
站在偏院的屋檐下,春桃推她一把,“今天的衣裳,洗不干净剁了你的手!”
易念念踉踉跄跄蹿到木盆前,盆里放了搓衣板,盆边脏衣裳堆成小山,分不清是侍女的还是马夫的,散发着阵阵馊味。
洗衣服?
她一个嫡女,给下人洗衣服?
易念念气笑了,她抬起头看天,布满鞭痕的小手,指尖掐算着。
按照原主印象中的日期,推算今天应是农历三月十三。
易入宅,开市,打扫。
忌出水,掘井,出行。
她在推演,春桃看到的却是小女娃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春桃暗骂这丧门星皮痒了,抽起藤条,大咧咧地甩着冲过去,“让你浣衣,你哑巴了,耳朵也聋了吗?”
易念念侧身避开,好巧不巧,春桃被一堆脏衣裳绊住脚,猛地一下往前栽。
而就在前方的正是一口井。
“扑通——”
春桃头朝下没入井中,扑腾起的水花四溅。
“救命啊......救命!死丫头,你......”
春桃惊恐万分地叫喊,五岁的女娃,却冷漠地看着,烧伤的脸,布满一半的狰狞伤疤,犹如人间厉鬼。
渐渐的,春桃不叫喊了,也不动弹了,身体浮在水井里。
第2章
易念念转身进了屋子里,这偏院本是尚书爹给的住处,可春桃占为己有,反而是主子睡柴房。
真是到反天罡!
易念念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了吃的填饱肚子,清洗干净,换了身衣裳。
旋即便将春桃的物件都拖出到院子里,点了一把火,全烧了。
做完这些,她累得够呛,坐在门槛棱子上休息。
大宅院里黑烟滚滚,很快就引起了旁人注意。
“走水了!”
“来人啊,救火啊!”
不知是谁先嚎了一嗓子,随之侍卫家丁,一窝蜂地涌入了景合苑。
当他们围在水井边,发现了死在里面的春桃,一个个在青天白日下,后背直发凉。
景合苑霎时死寂无声,他们齐齐扭头,看向坐在门槛上的女娃。
易念念淡然自处,仿佛这一切的俗人俗事,都与自己无关。
“快,快去禀告老爷。”
他们本能地没敢靠近易念念,她哪里像五岁的孩子?
一个渗人的想法,令众人不寒而栗。
春桃之死,该不会是易念念的手笔吧?
不可能,不可能,她才多大?
大家的目光从惊骇变得犹疑不定,等到通报的人回来,易念念看到了“她”的亲爹。
三十左右,穿宋制浅蓝长衣,束着金腰带,远远地站在月洞门外,不曾入内。
他单手抱在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孩,与易念念年纪相仿,却比易念念要软萌得多,白白糯糯,头饰金铃,脖子上挂着长命锁。
“爹爹,姐姐闯祸了。”
小女娃奶声奶气地说,而那中年男子却阴沉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悠悠,记住了,你没有姐姐。”
易念念看着他们处理了春桃的尸首,看着原主亲爹带着她的妹妹隔岸观火后离开。
她就坐在门槛上,从喧闹到寂静。
太阳高高升起,晒得人暖洋洋的。
易念念回到了屋子里,数着钱匣里的银子,半框子,不是一笔小数目。
瞧着春桃的这些私房钱,易念念冷笑出声。
真是贱人自有天收!
这时,院子外有了脚步声,易念念斜着眼瞟去,是个唯唯诺诺的丫鬟。
她站在门外,与易念念对视了一眼,当即显得手足无措,忙解释道,“奴婢是总管差来照顾大小姐的,名叫.春蓉。”
易念念抽回视线,小小的人站在桌案前,还不及桌子高,素衣裹着过于瘦小的身躯,显得空空荡荡。
春蓉悬心吊胆地凑近,小女娃蓦然转身,手中竟有一柄匕首,死死地抵着春蓉腰腹。
“小姐......”春蓉冷汗如瀑,府中的人说大小姐中邪了似的,没想到,还真是!
易念念小嘴紧抿,反手以刀柄,戳中春蓉的后背命门。
春蓉只觉剧痛无比,痛呼着倒地。
她蜷缩成一团,疼得嚎叫不止,小女娃却不紧不慢地放下匕首在桌角,旋即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朱漆椅子。
摊开宣纸,镇纸压住边角,研墨,提笔。
一行娟秀的字体落下,她呼呼吹了吹,等到墨痕半干,才抽出纸张,再笨拙地摸索下地,然后到了春蓉跟前。
春蓉额头冷汗如豆,再看易念念写下的字,仿佛有一把铡刀悬在脖颈处,随时都可能要了她脑袋。
她写的是:顺我者活,逆者死!
春蓉顿时对府中传言深信不疑,毛骨悚然地同时频频点头。
易念念看这个面色蜡黄的婢女,心里毫无波澜。
她的小手将宣纸撕碎,不再多看春蓉一眼,缓步往门外走去。
既然占用了这孩子的身体,她就要以尚书府嫡女的身份活下去,这嗓子是被毒哑的,烧伤也可治愈。
易念念不仅要改投换面,还要血债血偿!
五年来,生不如死的记忆,像是钢钉嵌在易念念的脑海里。
亲生母亲难产而死,火场里,她爬啊爬,艰难地求生,好不容易活下来,尚书府却娶亲有喜,当妹妹易悠悠出生,她连呼吸都是错。
易念念暗暗攥紧拳头,这尚书府,看似富足堂皇,却容不下一个五岁的孩子,那就都别活了!
她面容可怖,不少人看见,却都躲得远远的,嘀咕那么一两句传到易念念耳朵里。
“老爷不是说了,不准她出景合院吗?”
“一天天跟鬼一样,夜里谁见着,能吓丢半条命!”
易念念将他们的样貌记住,离开府门,去往医馆。
她屁大点,但多益于她这张脸,刚进门就被店小二注意到。
递出事先写好的药材清单后等待。
她做事井井有条,根本不像个四五岁的女娃,可谁又能想到,这具遍布伤痕的身体里,住着个寡淡冷情的成年人?
以至于,店小二当她是冤大头宰,当易念念拿着药包,未曾拆开查看,只是凑到鼻尖嗅了嗅,当即皱眉。
她不能言,但垫脚把药包依次摆在柜面,指尖敲了敲。
用以蒲公英冒充剩雷公根,白芷替代了地榆,重楼更是缺斤少两......
看她精准地挑出纰漏,店小二惊得下巴脱臼,“你,你这孩子,倒是唬不住你。”
易念念又敲了敲,郑重其事。
不见兔子不撒鹰,她执拗着攥着银子不给,一双清冷澄澈的眼,直勾勾盯着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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