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是《老公为白月光逼我打胎后, 我不再替他挡灾 》中的主要角色,由佚名所创作,作者内容丰富多彩,艺术感染力强,内容非常精彩。暂无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1章我命格特殊,可以替命挡煞。十二岁那年大火中,沈宴川救了我,我便认定了这份恩情要还。嫁给他五年,我替他挡下无数灾祸,每一次都痛不欲生,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后来,他的白月光顾疏月归来,带着伪造的疤痕谎称为他挡了五年灾。沈宴川心疼地亲吻那些疤,转身就毁了我为他建的佛堂,打掉我腹中的孩子,逼我签下离婚协议。
《老公为白月光逼我打胎后,我不再替他挡灾》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命格特殊,可以替命挡煞。
十二岁那年大火中,沈宴川救了我,我便认定了这份恩情要还。
嫁给他五年,我替他挡下无数灾祸,每一次都痛不欲生,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后来,他的白月光顾疏月归来,带着伪造的疤痕谎称为他挡了五年灾。
沈宴川心疼地亲吻那些疤,转身就毁了我为他建的佛堂,打掉我腹中的孩子,逼我签下离婚协议。
“沈明昭,你也配冒领疏月的功劳?”
“若不是你欺骗我,月月又怎么会流落国外这么多年,你真让我恶心!”
我笑着签下离婚协议:“正好,我也不想替你挡灾了。”
......
“哎呀!”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平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顾疏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脚边是我和沈宴川的结婚照。
那张照片曾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顾疏月回来后,被沈宴川亲手摘下。
“对不起沈姐姐。”
她慌张地蹲下身,手指按在玻璃碎片上,“我不是故意的。”
“疏月!”沈宴川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她的手。
那紧张的样子,仿佛她不是被玻璃划了道小口子,而是被砍了一刀。
我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更深的伤口,默默把渗血的脚往后收了收。
顾疏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阿宴,都怪我笨手笨脚,这是你和沈姐姐的结婚照。”
“一张照片而已。”沈宴川温柔地擦掉她指尖的血珠,转向我时眼神冷得像冰,“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干净?”
我沉默地蹲下,一片一片捡起那些锋利的碎片。
五年前,沈家父母跪在我面前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沈小姐,阿宴二十岁后煞气发作,已经遭遇三次致命意外了。”
沈母哭得几乎昏厥,“只有你能替他挡灾。”
沈家早年树敌太多,对方请了高人下咒,让沈宴川天生带煞。
二十岁后灾祸不断,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而我,是唯一能替他挡煞的人。
我十岁被寄养在寺里,因为命格特殊,被方丈收为俗家弟子。
老方丈曾摸着我的头说:“阿昭,你命带佛缘,能替人消灾解难。”
沈宴川是寺庙的常客。
沈家每年都要送他来寺里住三个月,镇压体内煞气。
我永远记得十二岁那场大火。
禅房突然起火时,是沈宴川踹开门把我背了出来:“别怕,我带你出去。”
因为这件事,我心甘情愿替他换命。
而顾疏月,是沈宴川的青梅竹马,在他二十岁那年,看到他灾祸不断,便离开他去了国外。
如今五年过去,她见沈宴川平安无事,又回来谎称是替他消煞才离开的。
沈宴川也义无反顾地相信她。
“又在装什么可怜?”沈宴川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顾疏月挽着他的手臂,一袭白裙,笑得温婉。
“阿宴,别这样,沈姐姐也是关心你。”
我沉默地继续捡着碎片,突然,一阵剧痛从心口炸开。
第2章
灾煞又来了。
这次的痛比以往更强烈,我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倒下。
“又在装?”沈宴川的冷笑:“疏月已经替我化解了煞气,用不着你在这演戏。”
顾疏月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肩上:“阿宴,我头好晕。”
“我抱你上楼休息。”沈宴川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临走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把这里收拾干净,别碍眼。”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我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那一地碎片上。
玻璃扎进膝盖,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痛。
这是沈宴川今晚本该承受的车祸之灾,现在,全部转移到了我身上。
这五年,我替他挡过多少次灾煞?
车祸、中毒、意外......每一次都让我痛不欲生,却从不在身上留下伤痕。
所以在他看来,我是在装模作样。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想给沈家父母打电话求助,却想起来他们正在南极旅行,根本联系不上。
这次的灾煞来势汹汹,我必须阻止沈宴川今晚出门。
我拨通司机的电话,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王叔,今晚别让沈总自己开车,就说,就说车送去保养了。”
挂掉电话,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地上那张染血的结婚照。
顾疏月回来三个月,沈宴川恨了我三个月。
他恨我冒名顶替,恨我拆散他和顾疏月。
他不相信,这五年每一次他平安无事,都是我在替他承受。
佛堂的门被猛地踹开时,我正在诵经祈福。
“沈明昭!”沈宴川的声音裹挟着怒意砸过来,“你凭什么拦着不让我出门?”
昨晚的灾煞预警来得突然,我不得不让管家谎称车子故障,阻止他带顾疏月去参加那场注定会出意外的音乐会。
“阿宴,昨晚省道发生七车追尾。”
我扶着供桌站起来,膝盖上的玻璃伤口还在渗血,“时间地点都和灾煞显示......”
“闭嘴!”他一把掀翻供桌,香炉砸在地上,香灰撒了我一身。
“疏月期待这场音乐会整整一个月!就因为你的任性,她哭了一晚上!”
顾疏月站在他身后,眼睛红肿,手里攥着已经作废的音乐会门票。
“沈姐姐,”她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要这样。”
“我没有!”我刚要起身,一阵剧痛从心口炸开。
这次的灾煞反噬来得又快又猛。
第3章
“又在装?”沈宴川冷笑,“从今天起,这个佛堂不用留了。”
我惊恐地抬头:“不行!这是替你镇煞的!”
“够了!”他一脚踹倒佛像。
“什么镇煞!疏月已经替我化解了所有煞气,你还想用这些把戏控制我到什么时候?”
工人们开始动手拆除佛堂,每一锤都像砸在我心上。
我扑过去想阻止,却被沈宴川一把拽住手腕。
“疼。”我本能地缩手,灾煞造成的暗伤在皮下灼烧。
“疼?”他反而加重力道,把我拽到顾疏月面前。
“看看疏月手腕的疤!她取血祈福时喊过一声疼吗?”
顾疏月适时地露出腕间那道疤:“阿宴,别这样。”
沈宴川对工人下令:“拆干净点,连一块木板都别留下。”
“阿宴,求求你。”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佛堂不能拆。”
“凭什么?”他冷笑着一脚踢开我。
我顾不得疼痛,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没有佛堂净化,我挡不住那么强的煞气。”
“啪!”一记耳光打断我的话。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正在拆除的佛龛上,后背被突出的木刺扎得生疼。
“诅咒我?”沈宴川眼神阴鸷,“疏月说得对,你就是在嫉妒。”
“继续拆!”他厉声喝道,“全部拆干净!”
“不要!”我扑向佛像,死死抱住不放。
“滚开!”沈宴川一脚踹在我肩上。
“疏月在寺庙跪了五年,膝盖都磨烂了,你还在这装神弄鬼。”
“阿宴,”我艰难地喘息,“没有佛堂,我会死的。”
随着佛堂一点点被毁,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失。
喉咙涌上腥甜,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求你”我爬到沈宴川脚边,额头已经磕出血来。
“看在我替你挡过那么多次灾的份上。”
“挡灾?”他冷笑,“你现在还不知悔改,满口谎言,你骗得了我父母骗不了我。”
最后一尊佛像被推倒时,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喷在地上。
沈宴川皱眉:“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视线模糊间,我看见顾疏月挽住沈宴川的手臂:“阿宴,我们走吧,这里好可怕。”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佛堂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在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没有佛堂的庇护,我还能撑多久。
第4章
我醒来时,在医院里。
“夫人醒了?”管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眼圈红得厉害。
我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小腹传来一阵疼痛。
这不对劲,往常挡灾后的疼痛都是在心口。
“您已经昏迷一天了。”管家扶我坐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医生说您怀孕了。”
我猛地抬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单。
“什么?”
管家递给我一张B超单,“两个月了,胎心很稳。”
我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仿佛能看到黑白影像里,一个小小的光点微弱却坚定地跳动着。
这是我的孩子,我和沈宴川的孩子。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泪还是砸在了纸上。
原来,我在这世上,还有可以珍视的东西,拥有一个小小的、只属于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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