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夏忽已晚 , 不见故人 》小说主角是暂无,本书由作者佚名倾力打造,它的内容意味悠长,跌宕起伏,大力推荐。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一章每年生日温阮宁都会亲手为我缝制一件白衬衫。因为她最爱我穿白衬衫的模样。那年,她跟我提出分手,哭嚎的像条狗。她说她要复仇,必须接受父亲的灰色产业。她不想弄脏我。我默默收起她送的所有白衬衫,从一无所知的大少爷变成了她最得力的手下。最要命那次,为救温阮宁,左腿被对家射了个对穿。
《盛夏忽已晚,不见故人》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每年生日温阮宁都会亲手为我缝制一件白衬衫。
因为她最爱我穿白衬衫的模样。
那年,她跟我提出分手,哭嚎的像条狗。
她说她要复仇,必须接受父亲的灰色产业。
她不想弄脏我。
我默默收起她送的所有白衬衫,从一无所知的大少爷变成了她最得力的手下。
最要命那次,为救温阮宁,左腿被对家射了个对穿。
温阮宁吻上狰狞的伤口:
“聿风,我定不负你。”
直到那天,我亲手用木仓处理了一个叛徒,满脸鲜血。
她牵着一个男孩进来。
男孩笑容清朗,和十八岁的我如出一辙:
穿着衬衫,风光霁月,是她最爱的模样。
看到我的那瞬,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红着眼躲到温阮宁身后。
温阮宁轻轻遮住他的眼:
“别看他,脏……”
她又对着我,满眼悲悯:
“温阮宁,我要放下过去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洗白上岸,而我留在过去。
我笑的双眼通红,只轻轻点头。
……
1.
温阮宁还在絮絮叨叨的开口:
“聿风,沾染这些脏手段,你再也不是我爱的少年,我们回不去了。”
我心底茫然,
游走刀尖十年,我褪去白T。
替她复仇,洗白她名下的灰色产业。
原来,我做错了吗?
温阮宁的眼里带着让我陌生的嫌恶:
“你看看你现在……”
我从她眼里看清了自己:冷酷的黑装,利落的短发,眉骨溅着血迹。
当年的秦聿风不复存在。
温阮宁移开了视线:
“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有事你只要吱一声,我依旧为你两肋插刀。”
我浑身发冷,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她哽了哽,才红着眼说出了下半句:
“但更多的,我给不了你。”
她说的话比以往几年累加起来还要多,可能怕我纠缠。
后面的,我一句话没听进去,只怔怔的看着那男孩熟悉又陌生的眉眼。
十年前,站在这个位置的人是我。
是温阮宁抬头仰望的青翠松柏。
十年后,我满手是茧,几秒前握着木仓的虎口此刻还在微微发麻。
是她手底下见不得光的打手。
那一瞬,我如坠冰窟。
我自嘲笑了一声,挺直脊背。
利落将枪丢进她怀里,扭头就要走。
当不成恋人,换来一句朋友。
我不需要。
温阮宁却抬步上前,娴熟的掏出贴身的巾帕拭去我眉眼沾染的血迹。
她低头看我,眼里神色难辨:
“疼吗?”
我点点头又摇头。
没想明白这到底算什么?
目光触及手帕底端,那绣的歪歪扭扭的秦聿风。
我鼻尖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跟她的第五年,她捻起细针缝制了一块手帕,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只因温阮宁说周围兄弟多少都有自家媳妇的物什。
她表面不屑,嘴硬着说幼稚。
背地里却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把人家的东西偷偷丢进了垃圾桶。
当晚,在床上用尽花样安慰我。
她想秃了头终于搞了个四不像的东西,别扭的递给我:
“这是,我找顶级设计师为你定制的。”
“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给你。”
我轻笑了一声,倒也不点破,反而日日揣在怀里。
又五年,手帕旧了,她也从未再提及老公这个字眼。
她的视线也落在那处,手上的动作猛的一僵。
身后男孩发出委屈的抽泣。
她触电似的将手帕丢在了地上,慌乱的转眼看向身后的江辞叙:
“辞叙,你听我解释……”
她忙着安慰没注意将手帕踩在了脚下,那本就褪色的字眼彻底被踩进了泥里。
我仰起头,使劲的将快要流下的眼泪憋了回去。
不愿看见她眼里全是别人。
我背对着她们打开了门,喉咙干涩:
“温阮宁,这十年就当我送你了。”
温阮宁大概忘了我的性子。
十年前,我能放下一切。
今天,我也能斩断过去,重新开始。
温阮宁的眼角跳了跳,声线轻微颤抖:
“聿风……”
等了半响,没等到下文。
反倒是叫江辞叙的男孩走上前来,递给了我一张泛黄的纸。
他声音怯怯的,眼神却直视我:
“聿风哥,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的。”
“你做的事情换我,我也能做的。”
我盯着眼前的男孩,轻笑出声。
“话谁都会说。”
我单指挑起他的下巴,意味不明的开口:
“终究是少了些韵味。”
纯真中掺杂隐晦的功利,爱意里夹杂考量。
他不会是下一个我。
温阮宁也再不能遇到第二个我了。
2.
江辞叙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晃了晃:
“聿风哥,你能做不代表我就不行。”
“不信,你就看看我能不能陪阮宁一辈子。”
我的牺牲换来的安宁,却是证明他坚贞不渝的积淀。
我不做辩驳,也不想做没有意义的争锋。
我低头看着那荒唐的订婚书,上面我和温阮宁的名字已经模糊了。
当初的婚事是温阮宁的父亲定下的。
但后来她的父母被害,婚事一拖再拖。
如今只剩一纸空泛的婚书。
自嘲的勾起唇角,终究,我的守候是一场空妄。
脚下是当初温阮宁父母遇害的最大元凶,我亲手解决的。
她十年的梦魇被我终结了。
她终于放下仇恨,也不再需要我了。
早晚的事……
心口的酸涩弥漫开来,我闭眼缓了缓。
我不接,温阮宁有些坐不住了。
她从江辞叙手里拿过订婚书,粗暴的撕烂,丢到我身上。
“一张破纸,温阮宁你不会当真了吧?”
漫天的碎片像我千疮百孔的心脏。
锋利的边缘划开皮肤,留下细细的血线。
温阮宁没看我。
只径直将江辞叙拥进了怀里,揉了揉男孩的头,宠溺道:
“我信你。”
她定了定心神,拿了一张红色的请柬塞到我手里:
“三天后,是我跟曼曼的婚礼。”
“你也算我温阮宁为数不多的家人,我希望你来。”
“别家嫁娶,都有家里人操持,但我没有长辈,我的婚事希望你上点心,寻常人家有的五金、彩礼、婚房布置都你来弄,免得辞叙头疼。”
“另外陪嫁也不能含糊,一应开支从账上出。”
看着眼前刺目的红色,那一刻我是想质问的。
可话几度翻涌,却只是一句:
“温阮宁,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她不要我没关系,但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该这样折辱我。
十年的情谊,不要残忍的让我看着她属于别人。
温阮宁大概品出自己有些过分,嘴唇嗫喏: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她的视线明明贪婪的扫过我身上的每一寸。
最后却叹了一口气,轻柔的拍了拍我的肩:
“有事跟我说,捅破天我给你兜着。”
“除了给不了你丈夫的名分,你还是我过命的家人。”
像对手下的慰问,像对友人的关心,唯独不是恋人的亲昵。
她体面的给这段感情做收尾。
我刀尖舔血十年,不要命的给她挣来今天的平和。
却只换来云淡风轻,一句家人。
左肩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但,能忍。
心疼的要窒息,但也能过去。
……
回到西街破败的地下室,我睡不着。
半夜起来点燃了一根蜡烛。
在明明暗暗的灯火里想起过去。
温阮宁刚接手灰色产业,手下的人不服。
我去接时她被下了药,两人回程差点被仇家射成了窟窿。
左肩鲜血直飚,白衬衫被染成黑色,我咬牙拉着她躲进地下室。
阴湿的地下室里,只有那点灯光。
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兜里只有一根蜡烛。
还没有历经风霜,正准备告诉温阮宁要陪她一起面对。
却刚碰到灰色的边角,没忍住害怕的抖成筛子。
温阮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捱过药劲,将我死死抱紧:
“秦聿风,跟着我没有回头路。”
“你会一辈子做不回少爷。”
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只剩赤忱和孤勇。
十八岁,如一张白纸。
我撕下衬衫下摆缠住伤口,爽朗一笑:
“不疼。”
她的手指颤抖,滚烫的眼泪滴在脖颈间。
我疼的看不清对面的她,却掏出蜡烛,摇摇头:
“我不怕。”
“温阮宁,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英雄就够了。”
“点燃它,承诺生效。”
那晚,火光燃灭,她咬破我的肩头,双颊绯红。
我们在阴暗的地下室伴着浓重的血腥味融为一体。
温阮宁说,等她为父母讨回公道。
第一件事,就补给我缺失的婚礼。
现在,脸上仇人的鲜血还温热,她却迫不及待要断我念想。
十年,胡闹够了。
父母催着我结婚,我该给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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