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中的主角人物有暂无,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文情并茂,深深的打动人心,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简介是:第一章我回到宁氏庄园,进去通报的人却迟迟不出来。三年前我为救女儿卷入车祸。重伤失忆后,我流落首都,直至现在终于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我原是江城宁氏的总裁夫人,我的丈夫是宁徐安。夜空中,绚烂的烟花陡然绽放,我仰头去看,感概真美啊。
《当时只道是寻常》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回到宁氏庄园,进去通报的人却迟迟不出来。
三年前我为救女儿卷入车祸。
重伤失忆后,我流落首都,直至现在终于想起来自己的身份。
我原是江城宁氏的总裁夫人,我的丈夫是宁徐安。
夜空中,绚烂的烟花陡然绽放,我仰头去看,感概真美啊。
“总裁对夫人真好,这束流潋烟花市价要五十万呢!”
五十万的烟花,我从前在宁氏也没看见过......
路过的小女仆八卦,我才知道,原来宁徐安早在我车祸的第一年就另娶了他人。
我攥紧衣摆,仰头再看烟花时已经没多大感觉了。
管家终于出来,是跟在宁徐安身后出来的。
他看见我很是激动,跑过来抱了抱我:“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要说话,宁徐安却直接拉着我的手往后花园走。
他对我说:“今天正好是兰兰的生日,你回来了也正好跟着热闹一下。”
我失踪多年回归,于他而言,仅仅是生日派对的一个环节。
路过花园长廊,我指着某一丛竹子:“这里,原来不是我种的一片白牡丹吗?”
宁徐安回头看过去,哦了声:
“你是喜欢花,但兰兰对花粉过敏,我就让人把那片牡丹全都拔了。”
“她性格淡,梅兰竹菊,和年轻时的你一样,你也要理解她。”
我看着宁徐安谈起白兰时亮起来的眼神,和从前对我坦白爱意时分明一样,
可他此刻却开始害怕三年后的我,
怕我会咄咄逼人,伤害了他现在视若珍宝的爱人。
整个中式别墅的花园布置都改了。
我已然认不出这是我的家。
宁徐安走在前面对我说:“小墨和小砚都长大了,一个八岁一个五岁。”
我点点头,我的女儿,已经八岁了。
“他们都很喜欢兰兰,平日里也是叫她妈妈的。”
“这一点,学校里的老师们也都知道。”
宁徐安说到这里转头看我,我回过神表示理解,指了指现在路过的这幢小洋房:
“这里,以前是我的......”
“兰兰很喜欢这里,你毕竟无故失踪那么多年,我给她当衣帽间了。”
无故失踪......我明明是为了救我们的女儿才出了车祸。
可宁徐安此刻用一句“无故失踪”打发了这三年。
这里是以前我作画砚墨的小楼,
我喜欢国画,也给孩子们取了笔墨纸砚的名字。
可现在这座小洋房,外面涂了芭比粉,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被兰兰拿走了那么多东西,你不会怪她吧?”
宁徐安审视地看向我,我舒口气耸耸肩:
“不会,我很理解,既然她喜欢,给了她也无所谓的。”
这句话让宁徐安第一次笑起来:
“你比起以前要宽容很多,女人就要这样。”
第二章
我以前确实很喜欢吃醋。
宁徐安为了我也从来不接触合作的女明星,甚至总裁办也只招男生。
这时候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
哦,原来从前他就在忍了,
难怪出事之后,他只找了我半年,就宣布我死亡了。
“徐姜小姐,您回来了啊。”
白兰披着宁徐安的外套从花园另一端跑过来。
宁徐安抱住她,心疼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用叫她小姐,你现在是宁氏夫人,身份比她要高。”
白兰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真的可以吗?”
我还没回答,宁徐安先警告地瞪了我一眼:“你不用管她的态度。”
于是我也接话:
“是,你不用管我的态度,你现在是宁夫人,你平时对别人也这么唯唯诺诺的吗?”
宁徐安立即维护白兰:“徐姜你这是什么指责的态度?”
我看向他:“这是你从前教我的道理,我现在教她,不好吗?”
他一时被我噎住,搂着人又瞪了我一眼。
花园草坪上,白兰举着小烟花给我:
“没有酒和茶敬给姐姐,我先拿朵烟花敬给你!”
我点点头伸手去接,她却呀一声松了手,燃烧的烟花棒直接掉在了白兰手背。
宁徐安立即紧张地搂过人查看,白嫩的小手已被烫红了一片。
“徐姜,你的妒性怎么还是这么重!”
“怪不得老天也要你流落在外无依无靠三年,都是你应得的!”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宁徐安还有这么恶毒刻薄的一面。
看来从前他确实很爱我,只是现在爱转移了。
宁徐安喊来了家庭医生,抱起柔弱哭泣的白兰就走。
“这几天我不会见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宁徐安只留下了这句话,认为不待见我就是对我的惩罚。
我留宿在宁氏庄园西南角落的客房,这里都长草了。
第二天我出门却看见一位小少爷站在门口。
“小砚......?”我试探性地喊。
他朝我走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破坏别人家的幸福,自己良心不会痛么?”
我的儿子,见到失散多年的母亲,第一句话却是这样的质疑。
这么多年不知道都被宁徐安和白兰教了些什么东西。
“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说,“我已经改嫁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离开这里,去首都。”
宁砚听见却一下子拉下了脸皮:
“跟你走?去首都讨饭吗?哈哈哈!你一个被爸爸扔掉不要的女人,还生过孩子,哪个瞎了眼的会要你这种破鞋?!”
他的话语满是嘲讽,还有对自己名誉的担忧:
“出去别说你是我妈,自己毫无羞耻心,别想拉我下水,我的母亲只有白兰!”
我皱眉:“我能让你入学首都的公立学校,比在宁家读私教肯定要好。”
“你见识好短,私人定制的书不读还去挤公立?”
宁砚觉得我离开了宁氏,已经染上了穷病,不愿与我过多纠缠。
嫌贫爱富,爱慕虚荣。
这个号,算是被宁徐安练废了。
毕竟是他的母亲,我最后拉住了他,递给了他一块玉牌:
“以后你要是在宁家待不下去,可以来首都,凭借这块玉牌向我提一个要求。”
第三章
宁砚走后,我遇到了等在花园里的宁墨。
她转身问我:“你因为我卷入车祸,失去了一切,恨不恨我?”
我走上前去抱住了她:“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恨你。”
宁墨出事那天,是宁徐安北上去谈商务的时候。
我带着一双儿女在外野餐时,遇上了歹人,我冲过去与他们搏斗,
在宁墨被绑架上车时,我掰住车门,硬生生被大车拖行了几公里!
后来我在山道被两辆迎面驶来的车卷入车底,
阴差阳错被好心人救起,后来又转院去了首都,一失联就是三年。
“宁墨,妈妈现在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你愿不愿跟妈妈走?”
女儿的小脸红润,她流着眼泪点头,坚定地说要和妈妈回家。
白兰表面对他们好,但实际留他们在庄园私教,是想让他们荒废学业不学无术。
女儿突然想起什么事儿,她说:“妈妈,我那天在西南院子,好想见到兰姨和绑架我的那个人在谈些什么。但我没有看清楚......”
我心下了然,这个事情,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女佣能做到的。想不到宁徐安心机如此狠毒,竟想要置我和女儿于死地。
但如今过去太久,中间我又失忆三年。这件事情,基本可以算是死无对证。
宁墨话还没说完,宁徐安从院外快步走进来。
“徐姜,白兰和我求过情了,她实在宽容,允许你留下了。”
“那个西南角的院子,就赏给你住了,以后你要恭敬对待她知道吗?”
我拉着宁墨的手,直接告诉他:
“这个宁氏,我不留了!”
宁徐安哼笑了一声:“那你还能够去哪儿?”
“我的丈夫还在首都的家里等我,我自然是带着女儿回家去。”
宁徐安震惊地上下打量我:“你居然瞒着我改嫁了!”
他的双手攥紧,胸口也剧烈起伏,仿佛有多不能接受一样。
可从我回来到现在,如果他求我,我可能还会念及旧情。
如今他弃我如敝履,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忽然间宁徐安笑了声:“我知道了,你故意这样,是为了让白兰给你让位吗?”
我直视他:“我有提过一句话的让位吗?”
宁徐安却不信,宁氏如今改换站队,抛弃争权失败的肖家,
已经傍上了现在首都京圈里拥有最大话语权的墨家。
墨家指缝里随便漏点财路给宁徐安,就够他在江城爬上首富的位置。
他现在的趾高气昂,不过仗着墨家是狐假虎威罢了。
“承认吧徐姜,你这次回来,还是放不下宁氏的财富,也放不下我。”
宁徐安站在对面,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告诉她我要带走宁墨,他也无所谓:“一个女儿,给你了,反正你会回来。”
我拉着宁墨的手,坚定地在花园中与他擦肩而过。
竹林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再也闻不见这一片原来的白牡丹花香了。
我带着宁墨踏出宁氏的庄园大门,
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我和宁徐安的账,还远远没有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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