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裴珩 是一本非常火的宫斗宅斗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嫁入侯府第六年,她重生要和离,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许婉宁裴珩的主要内容是:许婉宁那个时候才知道,陈望,二十多年不娶妻,实则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他的命,是少夫人给的。许婉宁将他扶了起来,触到他的胳膊,瘦瘦小小的,连点肉都没有,“我救你,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除了你,我,红梅青杏,再也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做得到吗?”若说出是她照顾的,那群人就该怀疑了。
《嫁入侯府第六年,她重生要和离》精彩章节试读
许婉宁那个时候才知道,陈望,二十多年不娶妻,实则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
他的命,是少夫人给的。
许婉宁将他扶了起来,触到他的胳膊,瘦瘦小小的,连点肉都没有,“我救你,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除了你,我,红梅青杏,再也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做得到吗?”
若说出是她照顾的,那群人就该怀疑了。
狗子重重地点头:“少夫人放心,奴才知道,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
“好好活下去。”许婉宁看着狗子,鼻头发酸想哭,她抬起下颌,将泪水逼了回去:“你娘……我是说,生你的那个人,肯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娘……
狗子沉默,又跪下去了,三拜之后,这才离开。
许婉宁让青杏将他用过的东西付诸一炬,毁灭证据。
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可她一介女流,红梅青杏又不懂拳脚,要是有会功夫的心腹在身边就好了。
许婉宁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红梅,你去问问陈望,可还愿意回到我身边。”
许婉宁嫁过来时,除了跟了红梅青杏两个丫鬟,还有陈远陈望,这二人有拳脚功夫,是许家给她的陪嫁,可后来杜氏说少一个年轻妇人身边留着身强力壮的家丁惹人非议,许婉宁这才将二人放了出来。
后来陈远去了崔云枫身边,陈望则在府里做护卫。
“少夫人,要不要问问陈远?”毕竟两个人都是当初陪嫁过来的。
许婉宁曲起食指弹了弹桌面,冷笑连连:“不用,跟在公子身边,比跟在我身边有前途。”
这不是一句自嘲,而是一句讽刺。
前世陈远跟在崔云枫身边二十多年,崔云枫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不少,可陈远一次都没跟她提过,反倒是陈望……
算了,各人有各命,不提也罢。
主屋那边,昏睡了一天的刘迹伸了伸懒腰,好久没睡一整觉了,正满足时,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往床铺间快走两步,这一伸脖子……
脖子处就凉飕飕的,扑通一声就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完了,一切都完了。
“刘大夫,平哥儿怎么样啦?疹子退了吗?”许婉宁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看来她休养得不错,心情也很好。
刘迹头就磕到了地上,“少夫人,属下,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就是睡,睡了一觉,小公子他,他……”
许婉宁快走两步,探头看了看,接着就是咆哮,“平哥儿的脸怎么了?这是天花起疹子的疤痕?”
刘迹头磕在地面上,声音颤抖,“是……”
“你不是跟我保证,全心全意照顾孩子的嘛?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许婉宁一脚踢在刘迹肩头,目眦欲裂:“现在怎么办?”
刘迹匍匐在地上,忍着肩头的疼痛,身子颤抖得跟筛糠一样:“再好的祛疤药,也只能淡化一点点。”
这天花起的疹子,抠破了皮那就是损伤了根本,刘迹还是给了点希望的,其实,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许婉宁身子抖了抖,抖落了一地的开心。
“刘迹,你身上有人命官司,无人敢用你。可我看中了你的医术,也看中你替人顶缸的义气。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许婉宁抱着崔庆平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刘迹吓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太累了,就想闭眼休息,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睡醒,就犯下了这无法弥补的大错。
他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听说孙子病已经好了,杜氏连忙赶了过来,只是刚到,就听到许婉宁声嘶力竭的哭声,心猛地往下一沉。
不是说好了吗?
这破鞋哭什么哭!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脸。”
杜氏听到了崔庆平的哭声。
宝贝孙子这哭声可真是中气十足,肯定是病好全了。
杜氏立马冲进了屋子里,就看到刘迹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平哥儿,怎么哭了,我的乖乖,到祖母怀里来。你病了,祖母可心疼死了。”
许婉宁抱着崔庆平,死死地压制着这暴戾的孩子。
崔庆平还在她怀里挣扎,“呜呜,放开,放开……”
杜氏呵斥道:“阿宁,你干嘛这么用力,等会把平哥儿弄伤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许婉宁手一松,崔庆平就跟支炮弹射了出去,将杜氏撞了个人仰马翻。
杜氏搂着腰唉哟唉哟叫,“平哥儿这是怎么了?”
许婉宁绞着帕子,哭得肝肠寸断,“母亲,平哥儿的脸……”
杜氏终于看到了崔庆平的脸。
第6章一杀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
原本白皙柔嫩的脸,现在一半如常,另外一半,上头坑坑洼洼不说,新长出来的肉还是粉色的,半幅白脸半幅红脸,面目可憎。
杜氏突然就明白刘迹为啥要跪在外头了。
“给我把那个没用的东西打三十大板!”
杜氏就是这样,一点就炸的脾气,怒急攻心上了头什么都不管,以往许婉宁还会劝解两句,可现在……
许婉宁不仅不会求情,她还会火上浇油:“我就平哥儿这一个儿子,侯府就平哥儿这一个嫡长孙,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崔家还有什么指望啊!”
杜氏怒火攻心:“给我打,用力打,打五十大板。”
许婉宁趴在红梅的怀里,露出会心的笑。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然帮着那群人给红梅下药,让本会凫水的红梅失去意识,溺死在湖里。
上一世狗子毁容也是他见死不救造成的。
只是打五十大板,太便宜他了!
刘迹的哭喊声没持续多久,外头就传来奴仆的禀告声:“夫人,人没气了。”
杜氏一愣,闹出人命了?
“你们打了多少板子,人就没了?”
“五十大板没打完,只打了三十下。”
“三十就把人给打死了?”杜氏心里突突的,可打死就打死了,“丢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小心一点。”
“是。”
除掉了刘迹,杜氏依然不解气。
目光幽怨带着愤怒地看向许婉宁,“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当的,现在他毁容了,你哭有什么用!”
许婉宁哭得身子都在颤抖:“是我没用。”没用就没用,有用又不能当饭吃,许婉宁适时地“晕”了过去。
屋子里又乱了。
狗子站在人群后头,呆呆地望着已经困晕了过去的许婉宁。
杜氏气急败坏,目光凌厉地在外头下人中间一扫,就看到了人群里的狗子,顿时大吃一惊!
那y zh,竟然完好无损!
她娘的真想把刘迹拉出来再打一遍!
城阳候崔禄回府之后听说因着这事立马就赶了过来,本来还在斥责杜氏太心狠手辣,“你怎么那么糊涂,刘迹没卖身给我们侯府,你打死他,要被官府知道了怎么办?”
杜氏哭得眼睛都肿了:“侯爷,你看看平哥儿。”
崔庆平被打晕了,如今还没醒过来,一张小脸蛋儿,就这么落在崔禄的眼中。
哪里还有往日粉雕玉琢的模样,崔禄都不愿多看两眼。
毁了,毁了,这张脸已经毁了。
刘迹他确实是死不足惜。
“不打死他,难泄我心头之恨。”杜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崔禄:“打死就打死了吧。他娘呢?他娘怎么就没照顾好孩子?”
“那个破鞋哭晕了,刚被人抬回院子。”说到许婉宁,杜氏就咬了咬后槽牙,实在是气。
“枫儿呢?他们还没回来?”
“我已经派人送信给枫儿了,估计这几日就要回来了。”杜氏看了眼榻上的崔庆平,又赶忙避开:“青儿看到平哥儿的样子,怕是要疯。”
“疯也没办法,已成事实,你让枫儿劝着点,别提前露了馅,功亏一篑。”
“那y zh呢?我看到那y zh了,一点事都没有,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凭什么是咱们平哥儿毁容了。”
崔禄眸间闪过一抹杀意,“不想留就杀了,省得碍眼。不过也别做得太过,以免让她怀疑。”
“那破鞋蠢得跟猪一样,估计到死都不会知道那y zh是她的亲骨肉。”
“还是要小心为上,切不可露出马脚。”
许婉宁回到宁院,就幽幽转“醒”了。
“少夫人,陈望来了。”红梅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
许婉宁点点头,“让他过来。”
一个年纪二十出头、身姿挺拔如一株青松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双膝跪地:“属下陈望见过少夫人。”
“可有人看到你进来?”
宁院的人不多。
红梅青杏,贴身照顾许婉宁,外头一个丫鬟吉祥,做些粗活,还有一个秋嬷嬷。
是许婉宁嫁进来之后,杜氏送给她的,名义上是说熟悉情况能更好地照顾她,可照顾是假,监视是真。
许婉宁指的就是这个秋嬷嬷。
陈望摇头,笃定道,“不知道,属下是翻墙进来的,没让秋嬷嬷发现。”
是个聪明的!
许婉宁赞许道:“杖刑的事情,你干得不错。”
“多谢少夫人。”
陈望是行刑人中的一个。
城阳侯府每次杖刑都有四人,每个人打五个板子,打完了就换下一个人。
陈望是第三个接手的。
前两个人打下去,刘迹还嗷嗷惨叫,陈望五板子下去,刘迹叫的声音都小些。
后头的人还责怪他是不是没吃饱饭,打人也没力气。
他们三人从来不知道,陈望虽然力气小,却用了巧劲,专门往人身上打得不疼的地方下手,可实际情况却是,五板子轻轻落在身上,却将五脏六腑震伤了。
后头的人再打,p p啪往下用力,刘迹皮开肉绽,又牵扯到伤了的五脏六腑,十五个板子下去,陈望还没打第二轮,人就没了。
他又是打板子最少的人,就算事后查起来,也查不到他身上。
“你可愿意回到我身边,继续帮我?”
陈望双膝跪地,眼神清澈坚毅:“陈望本就是小姐的人,一直听候小姐差遣。”
“好。”许婉宁下了位,扶了陈望起身。
这是一个武功不错,忠心耿耿又情深似海的男人,许婉宁上辈子,对不起他。
上辈子,陈望有几次都跟她说,崔云枫可能在外头养了个外室,要她小心提防。
可许婉宁只是笑笑,心里却是不信的。
因为崔云枫不能人道的事情只有她知道,她也不会告诉一个下人。
陈望见她无动于衷,便不再说了。
后来,青杏受辱惨死,陈望就失踪了。
再后来,许婉宁看到官府的通告。
通告上面说,市井流民斗殴,全部惨死。
陈望和几个地痞流氓的画像赫然在上。
没人知道陈望为什么突然会去杀几个地痞流氓,只有许婉宁知道,他是在为青杏报仇,而他,也跟着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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