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爆!黑白两道真千金又掉马了的主角是 姜离 、 傅铮 ,是作者佚名倾力所创作的,目前正在火热连载中,感兴趣的书友们可以一起来看看。第1章境外,M岛。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三夜,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尤其的浓。澜九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晃动着红酒杯。女侍进来禀报,面露慌张,“小姐,三少没了。”周遭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澜九晃动酒杯的动作一顿,眼神有片刻凝滞,随即又恢复如常。“什么时候的事?”“刚传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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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境外,M岛。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三夜,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尤其的浓。
澜九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晃动着红酒杯。
女侍进来禀报,面露慌张,“小姐,三少没了。”
周遭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澜九晃动酒杯的动作一顿,眼神有片刻凝滞,随即又恢复如常。
“什么时候的事?”
“刚传回的消息。”
澜九看着窗外,“倒是应景。”
澜门九子,如今,又少一人。
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手一松,酒杯落地,摔的稀碎。
“就当,是给三哥践行了。”
她语气冷漠的好像是在说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
在澜门,人命如草芥,向来如此。
死个人而已,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只是,下一个,会轮到谁?
她,还是二哥,七哥,又或是置身事外的五哥?
九子夺嫡,如今剩下他们四个,总该决出一个优胜者,来做新一任的澜门掌舵人。
最终,会是谁赢呢?
正想着时,管家来了,他微微躬身,很是恭敬,“九爷,先生请您过去。”
澜九余光瞥过他,轻声,“知道了。”
管家回去复命,女侍面露不安,“先生这时请您过去,只怕是三少的事。”
“去了便知。”
她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糖盒,取出一颗糖含在嘴里,这才出了卧室。
来到隔壁的阁楼,敲响书房的门,里面传出一道沉闷又肃穆的声音,“进!”
门被推开,书桌前的澜烈沉着脸看桌上的文件,并未抬眸看她。
站定时,澜九道:“父亲,您找我?”
澜烈并未多言,只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澜九拾起,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一愣。
这是......亲子鉴定报告?
她的亲子鉴定报告??!
这,什么意思???
不等她开口,澜烈又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你新的身份,我给你一天时间,秘密回国。”
澜九看着上面的姓名一栏,“姜离?”
“对,这是你在国内的名字。姜定远,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是海市姜家流落在外的女儿。”
“这是任务?”
“不是。”
“那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是。”
竟然......是?
澜九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似要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一丝破绽。
这么多年,澜烈从未想过帮她找寻父母,如今九子夺嫡的关键时刻,却让她回国认亲。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这姜定远,真是她生父?
自她有记忆开始,便在被来回倒卖的路上,她不知道她是谁?从哪来?
澜九这个名字还是养父澜烈收养她后给她取的。
算不上多华丽,只是按照排序而定。
澜门算上她九个养子,她排第九,便唤澜九。
至于其他八个哥哥的名字,不言而喻。
传闻澜烈只收养男孩,为的是培养最出色的孩子继承澜门,但她是个例外。
澜烈去金三角一带时,在众多孩子中一眼选中了她。
自此,她成了澜门第九子。
澜烈并未因她是女孩就对她多有宽容,相反,格外严苛。
从小,她和哥哥们接受着最残酷的训练。
不止是生理意义上,还有心理。
澜门教会他们的第一课,是自相残杀。
一间密闭的屋子内,他们赤拳相搏,最终站着的那个人才有饭吃。
那次,他们撒了谎。
让八哥胜出。
澜烈识破他们的计谋,将八哥吊在水池边,泡了两天两夜。
他要他们永远保持角逐的意识。
不愿斗下去的,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但斗,也免不了死。
如今澜门九子,存活不过四人。
这些年来她为澜门做了不少事,澜烈对她算不上好,但不可否认,澜烈有恩于她。
当年若不是他从金三角买走她,如今,只怕她已尸骨无存。
金三角,贩毒、买卖枪械,黑恶势力集结。
她五岁被卖到那,待了整整两年,太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澜烈,她活不了,没有澜烈,她也学不来这身本事。
所以澜烈要她做什么,她不会拒绝。
如今,只是回国认亲,对她而言,不算难事。
又或者说,这难道不是她正期盼的?
离开这,外面一片大好。
再没有黑暗和血腥。
收回思绪,澜九道:“好。”
应下,是他们都希望看到的结果。
澜烈并没有太大反应,只从抽屉掏出一只枪械盒子,打开,是新式的勃朗宁手枪,小巧易携带。
他将盒子推到她面前,仍旧是往日那副严肃样,“带上,回国后注意安全。”
澜九并未客气,将盒子合上悬在腰间。
澜烈又叮嘱,“回国后,不要太高调。”
“是,父亲。”
澜九出去后,身后的暗格内走出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澜烈沉声,“都看清楚了?她以后,便是你要誓死守护的人。”
澜隐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眼澜烈,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暗沉几分,“明白,先生。”
“记住,你死,她都不能掉一根毫毛。”
说最后一句话时,澜烈鹰隼般的眸子扫向他,眸光深邃幽暗。
澜隐躬身,“誓死守护九爷!”
他态度恭顺,澜烈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略一抬手,示意他出去。
澜隐大步朝外,开门时正好与管家对上。
两人擦肩而过,管家眸光扫过他,随即进入书房,关上门。
站在书桌前,澜烈脸色晦暗如墨,眼中是权谋算计,“小九一走,就对外宣布她已故的消息。”
管家躬着身子,“先生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如今老三一死,小九回国,剩下便是老二、老七,还有老五了。”
“先生觉得,这几位爷,谁会胜出?”
“不到终局,胜负难定。”
“那先生,是属意九爷做继承人?”
澜烈冷眸扫过他,“何以见得?”
“恕我直言,先生这时让九爷回国,不正是为了保护她吗?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这么看,九爷不正是那个渔翁?”
“渔翁?”澜烈大笑,“倒是形容得好!不过那丫头有没有这个本事,还两说。”
“九爷自小聪明,跟其他几位爷比也不在话下,甚至略高一筹,必然不会辜负先生期望。如今先生让九爷暂避风头,想来对九爷是极好的。”
“但愿,但愿那丫头在国内能低调些,莫要露了马脚。”
“您是担心......”
澜烈沉沉点头,“只怕他们不信小九已故。”
第2章
“先生放心,有澜隐暗中保护,他可是您身边身手最好的隐卫。”
澜门从掌舵人澜烈到膝下的九个养子,皆有隐卫。
隐卫,顾名思义,存在暗处,负责保护主人安全。
澜九也有隐卫,名唤澜忱,不过在一次任务中为护主而死。
但这是九爷的说法,澜门上下,尤其是掌舵人澜烈,是不信的。
他们心知肚明,是九爷放走了澜忱。
当初因为这件事,九爷受了极重的惩罚。
如今先生将身边最厉害的隐卫给了九爷,想来是对九爷极为看重。
-
当晚,澜九收拾行李,说是收拾,其实也只带走了日常用的电脑和两套换洗的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拿。
她悄无声息的从澜门离开。
次日清晨便传出澜九身死的消息。
瞬间,惊动澜门上下。
同一天,死两人。
先是三爷,再是九爷。
看来这澜门掌舵人必然会从二爷和七爷中产生了。
至于五爷嘛......
一个开酒馆的,心思压根不在澜门上,从一开始便没加入到这场夺嫡之战中。
但保不齐,有人不希望他安生。
毕竟在澜门,不斗,最后难逃一死。
哪个上位的,都不希望还留有潜在威胁。
不除,难保日后不会生出祸端。
五爷这般不争不抢,活是活得久了些,但必然不会有好结局。
-
此时,M岛某别墅区。
“你说什么?!小九没了?”澜二怒目凝视着前来禀报消息的人。
那人颤颤巍巍开口:“澜门刚传回的消息,不会有误。”
澜二拧着眉心,下一瞬,他抄起桌上的酒瓶重重砸到地上,“查!去给我查清楚,谁对小九动的手!”
他双手重重拍到桌上,身形颤抖着,明显气到极致。
“来之前打听过,说九爷出去执行任务,不幸遇难。”
“遇难吗?好啊!”他抬眸看向那人的眼中是一片浓重恨意,手上青筋暴起,“去!不论如何,一定要查出,是谁害的小九!”
一字一句,他几乎咬牙切齿。
手下不解,“二爷,九爷没了不是好事吗?您正好少一个劲敌。”
“滚!”
澜二怒目瞪着他,彼时,眼眶布满红血丝。
手下见他这反应,属实困惑。
但顾及澜二此时正在气头上,他愣是一句话不敢说,忙转身离开。
二爷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平常也不见他跟九爷关系有多好,如今听说九爷没了,竟这么大反应??
要是高兴还能理解,关键......二爷眼里的红血丝,是替九爷难过吗?
真搞不懂二爷!
这情绪反复无常,真是让人琢磨不定!
澜二坐在客厅的茶几前,将桌上能砸得都砸个稀碎,心里好像堵了一团火,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他踉踉跄跄起身,爬上三楼,推开一间常年封闭的卧室,看着里面的陈设,他握着门把的手在隐隐颤抖。
死了吗?
竟死了。
心中情绪郁结,他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往里,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只锦盒,颤颤巍巍打开。
是一颗糖。
粉红色的。
他拿起,细细看着。
不是澜门最锋利的刀吗?
怎么就死了?
小九,你也不过如此......
眸光一转,看到横在柜子里的布娃娃,算不上多精致。
不,应该说,起初是精致的。
只是后来被撕得粉碎,身上多了数十处被针线缝合留下的痕迹。
许是缝合这娃娃的人针线活不怎么好,那线歪歪扭扭,娃娃的嘴都被缝歪了,眼睛也一高一低,丑的不像样。
澜二颤抖着手拿起,眼泪一瞬涌出。
他终于绷不住了。
小九啊小九,你就跟这娃娃一样,千疮百孔......
命运总待你不公。
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
是老七,还是老五?
又或者是......父亲?
握着娃娃的手一瞬收紧,他眼中喷勃出浓浓的恨意,无论是谁,都该死!
对比起澜二的反应,澜七在得知这消息时,就显得淡定得多。
此时,他正在老五酒馆内,平静的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五哥平常不理澜门事,这给五哥送消息的人,倒是没断过。”澜七说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澜五面色如常,“老七说笑了,只是告知三哥和小九故去的事,怎么就算消息没断过?”
“澜门死了这么多人,五哥还没习惯?”他一副贱嗖嗖的样,语气多少带了些嘲讽。
澜五没说话。
他便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随即将杯子重重落到吧台上,发出“嘭”的一声,只见他笑着起身,“五哥的酒确实不错,下次还来。”
说罢,他转身,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一瞬变得阴鸷。
他双手插兜,匪气十足的往外走。
身后一众小弟见状,忙大步跟上。
回到住处,才一开门,他就察觉出一股杀气。
只见阴暗中,一把匕首朝他刺了过来。
手下见状,一把推开他,肩上被刺了一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澜七眼疾手快,一脚踢在那人腹部,屋外众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将贼人控制住。
顿时,屋内大亮。
那贼人戴着面具,可澜七见到他,却唇角浅勾。
呵!还真是护主......
有意思。
他抬手,“你俩,把人扔到地下室,其余人可以出去了。”
“是,七爷。”
原本乌泱泱的大厅瞬间空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久久未散去,澜七闻着心烦,特地去浴室泡了澡,换了身衣服。
出来时才觉爽利不少。
他拿上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去了地下室。
那贼人被绑在地下室的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控制着,动弹不了分毫。
有两个看守他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看到他,他们躬身,面露恭敬,“七爷。”
澜七将酒放到桌上,身体倚着桌面,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晃动着杯身,看着眼前的人。
“澜......忱。”
地下室静的出奇,因而他这声本就不算高昂的话在此刻听来如此清晰。
几人脸上满是诧异,尤其是被绑在凳子上的澜忱。
只见他面具下的眼睛眯了又眯,看向澜七的眼中是浓浓恨意,“你认出我了?”
他几乎是咬紧后槽牙说出的这话。
澜七笑着,“当初小九为你受了鞭刑,被泡在水池三天两夜,那样严寒的天气,她被捞起来时身体都失温了,差点就活不过来......”
“她为你做了这么多努力,可你如今却自投罗网,让她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他看着他,脸上笑意散去,眸光一瞬变得阴冷,“澜忱,你不仅不忠,你还不义!”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第3章
澜忱却突然狂笑,笑着笑着又大吼,“九爷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呵!人都没了,现在装什么忠心?”
澜七晃着酒杯朝他走去,身体半弯,目光与他对上。
“你说,如果当初你忠心些,小九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澜忱被绑住的双手用力握成拳状,死死绞着,好像要将那束缚住他的绳子绞断似的。
他看着澜七的眼睛,眼中除了恨便再无其他。
纵使他有错在先,可要不是因为他,九爷也不会死!
如今在这跟他装什么大尾巴狼!
别以为他不知道,澜门几位爷,有一大半死在他手上!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听说九爷身死后,第一个找上他!!
“恨我?”澜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直起身,“澜门中人恨我、想杀我的多了去,不差你一个。”
他语气平常的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过我还是好奇,澜门隐卫,怎会有你这般软骨头?也不知道父亲当初怎么挑的人?竟让你,去做小九的隐卫?”
他晃着手上的酒杯,“噢——想起来了,当初是小九挑的你,并非父亲,要这么看,竟是小九的眼光不行?”
澜忱怒目瞪着他,“是九爷心善!”
“心善?笑话!你怕是没见过她杀人不眨眼的样子!澜门中人,心善的可活不到现在。”
“九爷杀的是该杀之人......”
“什么叫该杀?”澜七打断他,“这澜门的人,手都不干净,你们九爷去了地府,也是个罪孽深重的。不知道这下辈子会托生成什么......”
“你少诅咒九爷!”
“哟!这又护上了?那小九遇险时,你去哪了?”
澜忱没说话。
他又道:“你当了逃兵,让小九独自承担后果,让她身处险境,你就是个不忠不义的人,是个软骨头......”
高悬手上的酒杯,他看着里面的红色液体,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戾气。
下一瞬,红酒顺着澜忱发顶落下。
“你不是我的人,我不会处置你,你如何,还当交由小九定夺。”
众人一惊。
七爷这是在说什么?
九......九爷??!
九爷不是死了吗?上哪去定夺?
难不成是让澜忱去阴曹地府找九爷??
澜七面色平静,他转身朝前,身体又重新倚着桌面。
他抬手,只说了两个字,“松绑。”
手下愣住,这......松绑??
确认七爷没糊涂?
这人可想杀七爷呢!
要是松了绑,他对七爷动手怎么办?
见他们没动作,澜七又道:“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我说的?”
“是,七爷。”
手下动作麻利的将澜忱解开,但却寸步不离的守在澜忱左右,生怕他动手。
澜七道:“去国内,有你想要的答案。”
澜忱眼眸半眯,怒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们九爷没死,人在国内,这样说能听懂吗?”
此话一出,几人再度震惊。
七爷这说的是他们能听懂的语言?
怎么会说九爷没死??
这澜门上下可都在传九爷已故,为何七爷会说,九爷在国内?
这不科学!
澜忱由悲转喜,双眸中迸发出亮光,“九爷在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澜七看向他,“等你去了国内,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早点找到她。”
他口中的国内,并非是指身份证件上所属的区域,而是a国。
他们这些人,大多是流浪的孤儿或是从小被人贩子拐卖到世界各地的。
为了方便行事,早已更改国籍。
a国,是他们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至于小九......倒是一直留着a国的国籍。
所以,她要是活着,只会去那。
那里的法治,可比这要好得多。
澜忱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你要放我走?”
“澜门眼线诸多,走的时候隐秘些,莫叫人发现。”
“为什么帮我?”
“帮你?呵!我可不是帮你,我帮的是小九。”他说着又往杯中倒了酒,不紧不慢道:“毕竟,她可是我妹妹。”
澜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似要看出他这番话里含了几分真心。
澜七不以为意的端起酒杯轻晃着,“澜忱,你已经不忠不义过一次,可不要再有第二次。”
是提醒,也是警告。
澜忱被秘密送出去后,地下室仅剩澜七和一名心腹。
那心腹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七爷怎知,九爷没死?”
“死?有那么容易死吗?”澜七看着杯中的酒,“小九可是澜门最锋利的刀,身手远在我们之上,她要那么容易死,就不是澜九了。”
心腹不解,“平日里的九爷也不见得多出色,七爷为何会说她身手不凡?”
“知道澜刃吗?”
此话一出,心腹变了脸色。
澜门上下,谁人不知澜刃?
那可是澜门杀手组织的头目,也是级别最高的杀手。
他出手,基本零失误。
但澜门至今,却鲜少有人见过他真容。
七爷提及这话,莫非是......
“您是说,九爷是,澜刃?”
“还不算笨。”
心腹大惊。
竟真的是......
那这样的话,九爷便是七爷夺嫡路上的最大劲敌。
非除不可!
只见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眼中一片赤诚,“七爷,眼下便是除去九爷的最好时机,我愿做您手中的刀,替您扫除障碍。请您下令,我将即刻前往a国,势必斩杀九爷!”
“你还不够格,更何况,你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我可以查......”
“不用,已经有人去做了。”
“您是说,澜忱?”
澜七晃着酒杯,似笑非笑,“他可是我手中最好的鱼饵,我们的人只需盯紧他,便能找到小九。”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七爷会放走澜忱。
心腹恍然大悟,垂首,语气满是敬意,“七爷英明!”
澜七将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里面的酒却纹丝未动。
“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掂量清楚?”
“七爷放心!澜心定会守口如瓶,绝不透露半个字!”
“嗯,出去吧。”
澜心站起,躬身告退。
-
此时,国内。
澜九正式更名姜离。
拿着澜烈给她准备的身份证明出现在海市姜家别墅的大铁门外。
看门的守卫看到她,愣了一瞬。
“姑娘,你找谁?”
第4章
“我找姜定远。”
“您是......”门卫上下打量着她,这姑娘生的白,跟瓷娃娃似的,就是气质冷了些,看着来者不善。
姜离眸光瞥向他,一双好看的眼睛透着几许清冷,“你只需通传即可。”
“噢,好的,您稍等。”
门卫进去不多时便出来了。
“小姐,先生请您进去。”
他打开大铁门。
姜离姿态从容,步履轻盈的往里走。
来到主宅,她抬脚进入。
客厅内。
姜定远正看着手上的报纸,妻子赵琴坐在一侧,一身紫色旗袍配白貂披风,看着很是贵气。
姜离站在茶几前,赵琴的目光不加掩饰的在她身上打量。
“你是......”
听到赵琴开口,姜定远放下手中的报纸,也抬眸看她。
姜离并未多话,只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
“我叫姜离,这是我与姜先生的亲子鉴定报告。”
此话一出,赵琴变了脸色,“亲子鉴定?”
不等姜定远有所动作,她便将桌上的报告拿了过来,看到上面的结果后脸色煞白。
“好啊!姜定远,你竟敢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如今私生女都找上门了是吧?你怎么对得起我!”
姜定远并未理睬赵琴的愤怒,只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报告,看到上面的结果后眉心一紧。
竟真是......
他眸光在姜离身上上下打量,是巧合,还是说,是她?
一旁的赵琴还在哭闹,一口一句姜定远没良心,负了她。
姜定远听的心烦,怒斥一声,“够了!”
赵琴哭声止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她不是我的私生女,而是我们的女儿。”
女儿?
什么意思??
她除了婉儿,哪里还有女儿?
莫不是姜定远为了隐藏丑事,故意诓骗她,想叫她认下这私生女?!
这么一想,她看向姜离的目光越发仇视。
姜定远解释,“这么多年,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什......什么事?”
“当年医院大火,我以为我们的女儿丧生在那场火海中,可后来警方调查,说她很有可能还活着,但具体在哪并不清楚,什么时候能找到也是未知数。”
“那会儿我们刚领养婉儿,你情绪逐渐好转,我实在不忍看你失望,便瞒下这事。想着有朝一日,若是能找到她,再告诉你一切也不迟。”
这是实话。
赵琴愣住,“所以,她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姜定远目光瞥过姜离,沉声,“当年的确有这么回事,但至于她是不是我们女儿,还有待考证。”
经他这么一提醒,赵琴也反应过来,“对,考证!一定要考证!这样,你现在就给张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我们做亲子鉴定。”
姜定远不喜欢她这样命令式的口吻,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火气,找来管家,联系张医生。
不多时,张医生来了。
采集样本时,赵琴让张医生多采集了一份。
是她和姜离的。
说到底,她还是不信姜定远那番话。
只有亲眼看到鉴定报告上写明,她和姜离存在母女关系,她才能放下心。
不然姜离在她这,就永远是一根刺。
一根丈夫可能背叛她的刺。
姜定远并未阻拦。
张医生带走两份样本。
直到傍晚才终于有结果。
姜定远看着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目光不断在姜离身上打量。
竟真的是......
赵琴也凑了过来,拿过另外一份鉴定,结果毫无悬念。
确认有母女关系。
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可又有了新的顾虑。
这凭空多出个女儿,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穷乡僻壤里长大的,要是以后给她丢脸怎么办?
太太圈里不少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还有个出色的女儿。
要是知道姜离的存在,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毕竟是从小不在身边长大的,又不像婉儿那样被悉心教养,肯定是个没规矩没礼数的,至于学识,她是半点不敢奢望。
想着,她目光又开始在姜离身上打量。
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想来这已经她浑身上下唯一能拿出手的了。
哪里像婉儿?
不仅长相出众,学识更是一等一好,还气质卓然,这样的孩子,才是高门大户该有的。
赵琴的顾虑,姜定远同样有。
只见他蹙着眉,目光一直在那份亲子鉴定上。
按理说,亲生女儿回来他应该高兴,但他此刻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
姜离出现的太过突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难免担心她上不了台面,以后给姜家蒙羞。
可驱逐吗?
不会的。
既然人已经找上门,又确认有血缘,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认下的。
更何况,早前便有人打过招呼,要他善待姜离。
当然,那时他并不知道姜离姓甚名谁。
打招呼的人只说,一月内会有人上门认亲,要他务必善待,却并未指名道姓。
一月期限将至,一直没看到认亲的人,他便没当一回事,还以为是那人开玩笑。
但不想,她真的来了。
还带了亲子鉴定,开口便说是他女儿。
他不由狐疑,姜离......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那人会为了姜离特地交代这些?
姜离要真是他女儿,又何须他来提醒善不善待的事??
还是说,是那人担心姜离在姜家受了欺负?
姜定远头顶悬着无数个问号,但最重要的一个,还是得先确定那人和姜离的关系。
若是姜离和那人关系匪浅,对姜家而言也算一大助力。
毕竟那人势大,若搭上关系,姜家便能更上一层楼。
姜离将他们的目光尽收眼底。
从小察言观色长大的她,最是能够看透人心。
看来这姜家夫妻俩,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虽说两次鉴定的结果都显示她和这对夫妻存在血缘关系,但姜离始终半信半疑。
她必须要自己做一次,只有亲眼看到结果,她才能真的相信。
并不是亲生父母对她而言很重要,而是困扰了她十八年的来历,总该有个结果。
她要证明,她是有出处的。
客厅短暂沉默后,姜定远沉声,“你......你认识澜烈吗?”
澜烈?
看来父亲已经提前找过姜定远。
姜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和澜烈岂止是认识,那简直是熟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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