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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杏花吹满头》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榆锦言自幼禁欲,外界都传他是佛子下凡,清冷寡淡,可只有桑年知道,他多么癫狂。

初尝禁果那年,花蕊绽放彻夜。

第一次,他让她在佛堂含着冰块为他降火。

第二次,他拆了手挽上的佛珠,一颗颗塞进她的裙底。

第三次,他拿着檀香在她小腹下面,点上印记。

桑年以为这就是爱情,可他却从不亲自体验。

第一百次,是在她的颁奖典礼。

顶上高峰时,桑年哭声哀求。

榆锦言只是慢条斯理的收回手里东西,笑着哄她,“怎么了,年年?”

榆锦言声音暗哑,故意贴近她的耳朵戏弄:“这么多花样,年年不喜欢么?”

她羞耻的声音发颤,“喜,喜欢。”

可还有十分钟就该她上台了,缠绵的深吻,让她窒息。

他吻得很有技巧,矜贵的上位者气息,强势的让她无处可逃。

无数次,她沉迷其中。

他说,要守身如玉,直到娶她进门,桑年感动的彻底,交出全部。

她软绵绵的推开,声音松软,“小叔,我还有工作,很快回来。”

桑年强装镇定,从休息室出来后又恢复往日清纯神女的形象,颁奖中荣获‘国民女神’的称号。

她满心欢喜,想把奖杯拿给小叔看。

想到男人的奖励,她又一次红了脸,却克制不住的加快脚步。

下台后,为了躲避记者,她走错楼道,却忽然听见对面微微敞开的房门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锦言哥,你太会玩了,那么纯欲的少女都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那么多玩具,她怎么受得住!”

榆锦言嗤笑,把手里刚使用过的战具,丢进垃圾桶。

修长的指间抽出湿巾,反复揉擦,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他嗤之以鼻。

“要是她爸知道,自己女儿和忘年交滚在了一起,还这么浪,这么好玩弄,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死!”

“活该,谁叫那老头子把我们念姐抢走了,锦言哥和她明明是青梅竹马,要不是苏家没落,苏念下落不明,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谁能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再见,念姐竟然成了桑年继母,你就该破桑年的身,好报复回去!”

许是哪个字,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榆锦言当即脸色暗沉,厉色的目光含剑,扫了一圈。

“念念的名字,也是你们叫的?”

他怒意升腾,“桑家的女儿,也配我亲自上身?”

“她的那张脸,每次动情都让我无比恶心,我的身体,就该干干净净留给念念,她总会回来的。”

桑年站在原地,仿佛被人抽掉全部力气,连呼吸都静止了。

原来是念念,不是年年······

没人知道,她爱一个男人十年。

她7岁饱读诗书,10岁算术惊人,12岁小提琴演奏名震京城,18岁被星探挖掘,第一部戏就拿了金鸡奖。

她明艳动人,才华无双。

无数世家子弟争相求取,却偏偏对爸爸的忘年交动了心。

爱上榆锦言,是她无可逃避的命中注定。

十六岁,母亲去世的第一年。

她患上严重的情感自闭,爸爸忙于生意无暇顾及。

一次意外,她点燃落地窗,差点葬身火海。

是榆锦言疯了一样冲进去,把破碎的她抱起来。

从那以后,他无时无刻不陪伴在桑年左右,直到她出落得如白雪般动人,遭人窥视。

十七岁,她考进京煦电影学院。

开学第一天就被数十个混混围堵,想摘取她的芳艳。

是榆锦言在她十分钟没回消息后,发狂动用了全部关系,把京煦搅的天翻地覆,让她完好无损的从破旧宾馆走了出来。

十八岁,进娱乐圈第一年。

她被知名导演骚扰,酒中下了药。

榆锦言亲自拿刀砍掉了那人的第三条腿,只为在娱乐圈为她正名。

她,桑年,不可沾染。

她也悄悄在那时许下终身。

终于在三年前,得偿所愿。

那晚,榆锦言喝的烂醉如泥。

跪在书房解开自己的领带,褪下一身矜贵,哭着问佛祖,为什么不能把念念送回他的身边。

她地以为男人口中的‘念念’就是自己。

于是奋不顾身的和小叔突破了最后防线。

如今她才觉得像是弥天大谎,可笑至极。

这时,榆锦言接了个电话。

他突然眸色微亮,那种欣喜不言语表,拿起西装外套就走了出来。

桑年吓得心脏骤停,连忙躲进隔壁房间。

这些年,无论何时,榆锦言都从容不迫,她第一次在男人脸上看出匆忙慌乱。

榆锦言并未走远,而是去了对面的VIP包间。

桑年跟了过去,仅一门之隔。

她宛若和榆锦言隔开了几个世纪。

屋内,女人娇嗔不断,细腻缠绵的喊着,“阿言,阿言我好想你。”

这声音她无比熟悉,是大她四岁的继母。

桑年站在门外,浑身血液骤停,听着榆锦言动情又卑微的哽咽。

“念念,如果不是嫉妒那个老男人拥有你,我怎么会玩他的女儿?你为什么不等等我,等我先找到你。”

桑年浑身僵直,无数回忆直击心脏,痛的心如刀绞,她怀疑自己耳朵。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苏念是小叔的白月光。

原来不是他没有需求,而是所有的冲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无法自拔。

男人甚至爱到,无数次桑年动情哀求,他都能为了苏念冷静克制,不愿意碰她一丝一毫。

这么沉冷,忠贞的男人,原来从未属于过她。

那一刻,桑年失去全部力气。

豆大的眼泪瞬间坠落,心抽痛到仿佛被千针扎过。

第二章

榆锦言回来的时候,黑色西装一尘不染,白色的衬衫有条不紊的系到最后一颗。

一串佛珠若隐若现,藏在他的袖口里。

曾经,桑年以为他是为了提醒自己,不做伤害她的事,才会时刻把佛珠珍藏。

但现在她明白了,那串佛珠...是榆锦言的克制,是对她的绝对禁止。

榆锦言来到桑年身边,嗓音暗哑温柔。

“年年,恭喜你,这么年轻就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我为你骄傲。小公主想要什么奖励?”

他话音刚落,手里就多了令人羞耻的东西。

桑年眼眶泛着晶莹,往后退了几步。

一双眸子欲言又止,咬唇。

不耻问出,“小叔,我们可以不用它么?”

榆锦言微愣,藏起阴雾。

他波澜不惊的笑着,“年年不喜欢么,还是小叔做的不够好?”

他天生勾人,暗哑的嗓音垂涎在她耳边,漫延。

她咬唇,直到舌尖浸入血腥。

终于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出来,双眸含泪的像个小可怜。

“小叔,你为什么不亲自疼我,你要了我好不好?”

她终是不甘心,散落着头发,湿润着眼帘主动。

佛珠坠落,他松了手,向来宠溺的男人,难得动怒。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么多花样都满足不了你?你才多大就这么迫不及待,你爸爸就是这样教你的?”

“不,不是...”

桑年想解释,可榆锦言已经理好衣摆。清冷的目光似寒剑,刺中桑年的心口。

所有的话如鲠在喉。

她就这样直直的,仰视他。

脑袋里不断翻涌,他与苏念在一起的动情画面,眼眶模糊。

榆锦言冰冷的丢了句,“你爸爸喊我们回去吃饭,我在车库等你”就离开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

他用了无数手段讨她欢心,却始终不愿意交出自己。

所有的谎言崩塌破碎,她已经无力拼凑,欺骗。

刚入行那年,她是圈内有名的纯白茉莉,无数大佬想要摘采。

她懵懵懂懂,在酒宴上被人动了手脚。

那晚,她第一次体会到烈火灼身的感觉

热,痒,呼吸困难

她心口像是火烧般被人撕成好几块,大口的喘息。

就在几个经纪人想联手把她哄上导演床时,榆锦言突然闯了进来。

她瘫软在床上,面色燥红。

榆锦言只一眼就疯了,拿起花瓶凶横的砸开,当即刺在了导演的第三条腿上。

瞬间,鲜血肆意,血腥味充斥鼻腔。

“滚,全都滚!”

“谁再留在这,我就废了他!”

导演哀嚎着被抬走后,

榆锦言把门反锁,脏床单全部撤走。

他粗鲁的把西装外套扯在地上,单手解开衬衫纽扣,精致高挺的五官,被汹涌的情感压制,翻涌。

她以为小叔会要了自己。

可他只是将自己拦腰抱起,温柔的送进了浴室。

那晚,冰冷的水穿过她的身体,却温热了她的心。

榆锦言跪在水池边,衬衫被她不安的小手,抓扯的不像话。最动情的时候,她贪婪地搂上男人唇,吻住。

小手不安滑动,哭着嘤嘤哀求。

但他始终不愿碰她。

第三章

“年年乖,我是你的小叔,不能这个时候欺负你。你忍一忍,我已经派人去拿药了。”

看桑年难受,他甚至有了哭腔。

那一刻,她天真以为,小叔是珍爱自己的,所以不舍。

若不是他的出现,今夜之后。

京煦再无纯白茉莉。

而她桑年,也会跌落神坛,成为多人play的牺牲品,资本的玩物。

铺天盖地的谩骂,将她沦陷。

可桑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小叔的玩具,从未走进他的内心。

桑年下楼时,黑色红旗已经等了很久。

她默不作声的上车,一言不发。

榆锦言妥协,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拉住女孩。

“手心这么凉?”

他烦闷懊恼的点了根烟。

“年年,你还小。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和你做尽亲密的事,但我不能真的跟你动真格的。你还小,稚嫩的很,受不住我的发泄。”

“万一弄伤了,你要我怎么办?”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也许桑年依旧感动,无可救药的崇拜。可现在,她只觉得呼吸困难,豆大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榆锦言终于不忍,反手扣住桑年的小脑袋重重吻了下去,直到鲜血溢出,缠腻在两人舌尖。

“年年。”深邃的眸光盯着女孩,等待她的妥协,“你要听话”

许久,桑年才深呼口气,“好”

一个字,用尽她全部力气。

榆锦言是桑父的忘年交。

父亲早就属意,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他。

他们刚回桑家大宅。

苏念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满是温情关切,“年年回来了,你今天真的好棒,我和你爸爸都去参加了你的颁奖典礼。”

桑年垂眸,手心也不自禁捏紧。

她努力维持冷静,看向苏念那张脸。

清秀动容,美的不俗。

难怪,榆锦言会这么念念不忘。

苏念是四年前嫁进来的,她曾是桑父秘书,为了攀上豪门不择手段。

她也反对过父亲再娶,可桑父说苏念可怜,苏念更是穷追不舍。时间久了,她便不再过问。

可没想到,榆锦言和苏念竟是旧相识。

桑年正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父亲,就听见苏念说她还准备了些小点心,要去楼上取。紧跟着榆锦言也说要去洗手间。

桑父并没怀疑。

只有她,偷偷跟了过去。

储藏室,低吟又暧昧的声音细腻如水,冲破耳朵。

他们吻的肆意缠绵,让她作呕。

“小妖精,在这里也敢勾引我?”

榆锦言笑了,单手撩开女人头发,掐着苏念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一向克制清冷的眸底,满是汹涌到快泛出来的情欲。

“阿言,我和桑年,你更喜欢谁?”

苏念依偎在他怀里娇嗔。

“当然是你,桑年不过是我的玩具,我从来没有交出过自己!”

桑年听到耳朵发软,心跳加速,浑身颤栗。

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

桑年死死的咬住唇。

从小到大,小叔都是她心间上的人。

他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那她,又到底算什么?

一个玩具,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桑年想推门揭穿他们,可就在快要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她没勇气的收了回来。

既然他从未真心,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这时,经纪人突然发来消息。

【年年,你真的要放弃这次去法国的机会么,对方可是影帝,这么好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再想想!】

桑年毫不犹豫,回应:【好】

既然捧出的真心没人要,那她全部收回,再也不爱了。

三天后,她就动身去法国。

第四章

苏念下楼的时候面色潮红,手里拿着香港的珍妮曲奇。

而榆锦言姗姗来迟,黑色的西装有条不紊,白色衬衫也没有一丝褶皱。

桑父看出女儿的心思,故意玩笑道:

“锦言,你是我的忘年交,又是京煦极有潜力的商业新秀。这个年纪还不结婚,是不是等着娶我家年年啊。”

桑年顿时掐住手心,心狂跳不止。

榆锦言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笑着:

“年年刚拿奖,事业正是上升期,我不能在这时拖她下水。”

桑年苦笑,心里的疼像是被人一层层掀开,疼到麻木,最终没有感觉。

是不想拖她下水,还是根本不想?

餐桌上,都是苏念‘精心挑选’,为桑年准备的菜色,全是她最爱吃的。

榆锦言一直给她夹菜,附和着苏念温柔体贴的形象,可她却吃不下一口。

直到寒暄告别,坐上那辆牌号为9999的红旗,桑年都没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桑父早有准备,把自己嫁给小叔。只是她年轻稚嫩,桑父不忍开口。

他曾试探过榆锦言很多次,可他都是:不应,不拒,不娶。

却又对她那么好。

好到让桑年觉得,榆锦言没了她会死。

察觉到女孩的失意没落,榆锦言揉着她的小脑袋低吟笑着,“我没答应他,你生气了?”“没有...”

桑年的声音很小,细微到不易察觉。

榆锦言不信这小丫头的鬼话,余光似有若无的扫落在女孩胸口。

白皙的脖子上带着一颗海蓝宝吊坠,修长的脖颈细长的像小天鹅,她那么瘦,瘦到让他觉得自己轻轻一捏,桑年就碎了。

身下突然起了反应,男人喉结滚动,猛地把方向盘带到了路边。

车内,顿时多了几分压抑到难以克制的喘息。

榆锦言单手抄起女孩软糯的腰,狠狠往自己怀里带,然后放倒椅子,栖身压在了座位上。

又见杏花吹满头by佚名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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