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状元夫君双重生后 ,他转头爬上了公主凤床书中的两位主角是暂无,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和状元夫君双重生后,他转头爬上了公主凤床主要介绍的是:第一章上一世,我靠洗尸供曲乘风考取功名。高中状元后,他被公主钦点为驸马。为逃婚,他辞官与我回乡。我身患绝症,他在雪中跪行百里替我求药。直到我望着他熬红的双眼,油尽灯枯。再睁眼,我重生在曲乘风高中状元那一天。此刻他正对公主谄媚逢迎。再望向我时,如同看脏东西一般。
《和状元夫君双重生后,他转头爬上了公主凤床》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上一世,我靠洗尸供曲乘风考取功名。
高中状元后,他被公主钦点为驸马。
为逃婚,他辞官与我回乡。
我身患绝症,他在雪中跪行百里替我求药。
直到我望着他熬红的双眼,油尽灯枯。
再睁眼,我重生在曲乘风高中状元那一天。
此刻他正对公主谄媚逢迎。
再望向我时,如同看脏东西一般。
下一秒,我被按倒在马前,曲乘风将我的头狠狠踩低。
“公主殿下,请踩此凳上马。”
......
前世的剧痛犹在眼前,我顾不得额角的血,拼命向他爬去。
“我当外面是谁,原来是新科状元郎。”
一道娇蛮声音从轿帘里传出。
曲乘风连忙躬身,扶迎公主下车。
那卑躬屈膝的奴才样令我瞠目。
上一世,曲乘风高中,蒙圣恩配红花打马游街。
路遇公主闹市驱车伤人,我为救乞儿拦在车前。
彼时他替我挡下公主的马鞭,却也因清贵容貌染血变得更加昳丽,反而吸引了公主。
前世他宁愿辞官回乡也不肯屈从于公主,如今怎么......
惊马踢断了我的肋骨,我无力起身,只得眼睁睁看着公主用马鞭抬起曲乘风的下巴。
“都说状元郎是天人之姿,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虚。”
“公主谬赞。”
曲乘风竟胆大包天,笑盈盈地握住了公主执鞭的手。
“公主怎么亲自驱车,可别伤了手。”
夹道围观的民众不禁窃窃私语。
“当街调情,成何体统!”
“早听闻长平公主不识教化,不知廉耻。”
“那新科状元原是个攀龙附凤的,呸!”
公主眼睛一扫,一个说闲话的百姓就被当众割下舌头,丢到了我面前。
那人翻滚惨叫,曲乘风却抚掌大笑。
“好刀法!”
我既惊又怖,不知道为何重来一次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围观群众俱是瑟瑟发抖,公主却兴致更盛。
“本宫倦了,想要骑你这状元宝马。”
曲乘风闻言立刻翻身上马,向公主伸出手。
公主用下巴指了指我。
“将本宫的马凳抬来。”
什么?
我还没缓过神,几个武夫已将我拖至曲乘风的马旁。
他居高临下,没有犹豫地踹向我的头。
“跪好,能给公主当马凳,可是你这粗鄙村妇的福气!”
再抬头,看到的就是曲乘风从背后将她环住,绝尘离去。
留我口吐鲜血,倒在血泊中。
围观百姓担心再惹恼公主,无一人敢来扶我。
我无助地喘息着,眼睛仍不甘地盯着前方。
就在天快黑时,一顶轿子停在了我跟前。
“轿外可是百里烟萝姑娘?在下有事相求。”
我是个洗尸人。
夷人有“洗尸”传统,目的是使亡者干净往生。
我就是靠洗尸三年,一路供养穷举子曲乘风荣登榜首。
那时的曲乘风除了相貌和才情,一无所有。
寒窗苦读数年,他吃我的、喝我的,还要了我的身子。
“烟萝,他日高中,我定风光娶你。”
再后来,他于榜前辞官。
婚后三年,我身患绝症。
曲乘风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直至我死。
我不解,为何重活一世,他竟全然变了个人。
思索间,那神秘男子已命人替我包扎好伤口,将我送回。
他所求之事,我也答应过几日给他答复。
一推开家门,发现曲乘风竟然在屋中。
“我等了你很久,你去哪了。”
“乘风......”
我正要上前,他却后退一步避开我,还用袍袖掩住口鼻,嫌弃我身上的尸臭味。
他抬手一指,我才发现屋里摆满金银绫罗。
“这些都是御赐的珍宝,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我颤声:“这是何意?”
曲乘风背身负手,皱起眉,生怕我再纠缠。
“这些封赏足够还你百倍不止的恩情了,洗尸到底太低等肮脏,你拿钱回南夷置办些田产,做点小生意,找个好人嫁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要与我了断?”
他的声音从未如此刺耳,脸也急得涨红。
“你我原本也不过是钱财往来,如今我也算仁至义尽,再者,我状元娘子如何能是一个沾满恶臭的洗尸人?”
我脚下一个踉跄,望着他久久未言。
他看到了我被包扎好的伤口,嘴角动了动,留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公主正在勾栏瓦肆等我,我可不能叫她久候,你好自为之吧。”
前世,曲乘风以清高孤傲闻名朝野,对烟花之地从来不齿。
可如今......
我最后看了眼屋内和他有关的一切,起身去到门外。
“去回你主人的话,我答应了,请他择日来接我。”
第二章
回屋后,我将曲乘风带来的奇珍异宝逐一收拢到箱中。
忽然发现了他的腰牌。
这是他进宫必带的东西。
我下意识去勾栏寻他,却因衣着褴褛被小厮驱赶。
楼上的曲乘风和长平公主被惊动。
公主好奇:“又是这夷女,你可认得?”
曲乘风矢口否认。
我没法,只能挣扎着高举他的腰牌。
曲乘风见状面色大变,匆匆下楼,从我手中夺走。
“百里烟萝,你非要当众给我难堪吗!”
公主看见,当即诬陷是我白日在街上趁乱偷来的。
我望向曲乘风,可他并无半点替我辩解的意思,任由我被棍棒殴打。
我在灰尘和血泊中苟延残喘,脑袋却无比清醒。
曲乘风洁白的衣角出现在我视野里,他声音冷漠的让我发寒。
“百里烟萝,你无非是想讨一个名分,我给你便是。”
他施舍般蹲下身来,用木棍撑起我的脸。
“我会娶你,不过你要给公主做小,日日端茶洗脚侍奉。”
一股腥甜反上来,我如鲠在喉。
“即便是做妾,对你这种卑贱的南夷洗尸女来说,也是天大的福分了。”
“我不要,我只求......余生互不打扰。”
曲乘风眼底似乎有一丝错愕,转瞬即逝。
他嗤笑让人放开我,拂袖起身。
“不必嘴硬,你痴缠我的样子实在丑陋!”
我望着他的背影,终于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
一日之内,我二度带伤回家。
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
公主带人将曲乘风生活过的一切痕迹都悉数破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在他赶考时陪他睡了几日,充其量就是替他纾解欲望的婊子,还妄想高攀!”
可这些粗鄙言语早就不会刺痛到我了。
她见我置若罔闻,勃然大怒,竟上前与我撕扯。
却不慎自己跌入洗尸池。
曲乘风赶来将她救起。
公主气急败坏,发狠将我拖入池中,逼我喝尸水。
我在水中挣扎,发簪散乱,衣衫大敞。
一转头,竟瞥见曲乘风神色痴迷,与每次床事后他搂着我的神态出奇的吻合。
我心下一凉,最后一丝情谊也散去。
“好啊,死到临头还敢以色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主醋意大发,不断地将我的头按到水下。
我无法呼吸,几度昏死过去。
就连她身边的婢女都看不过眼,纷纷上前劝阻。
终于,曲乘风上前了。
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牵起公主的手。
“长平你是金枝玉叶,小心手被这些腌臜污染了。”
他用冷水将我泼醒,要我服侍公主净身作为赔罪。
可我被折磨一天,早已力竭,此刻连直立亦不能。
公主钻进他怀中,一脸幸福。
命人将我丢到洗尸池中,带着仆从浩浩荡荡离去。
我在水面沉浮漂荡,冷热交替地发起了烧。
迷糊中,仿佛听到了曲乘风与公主串谋要杀死我。
“死了倒便宜她了,我要这卑贱的洗尸女生不如死,不然难解我心头恨!”
“公主需小心行事,万万不可毁了我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
“如此,便交由你亲自来办。”
“臣定当办得妥帖......”
我醒来,一时恍惚,不知道那些对话是前世记忆,还是今生的事。
卧床几日,与曲乘风和公主有关的消息纷至沓来:
“二人深夜赤膊醉酒,当街撒酒疯,民众苦不堪言。”
“二人大闹书馆,命书生撰写风月小说再高声朗读。”
“二人在佛家清净地大行秽乱之事。”
桩桩件件,丑陋不堪。
这天夜里,曲乘风趁着酒意又来寻我。
我看着他醉醺醺的丑态,寒心至极。
他强硬地拉过我的手来回摩挲,嘴里还说着顾念着我供他的读书之情。
再次细看这张我爱慕了两世的脸,心里竟只剩恶心。
我第一次拒绝了他的求欢。
他惊愕,眼底有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故作倨傲。
“不识好歹,明明早就被我玩烂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曲乘风前脚刚走,后脚一个小厮隔门寻我。
“百里姑娘,温公子的轿子已经等在门外了。”
我从案上捡起一支素钗挽发,随他而去。
温九带我来到一处殓房,直接切入正题。
“百里姑娘,劳你为这具女尸洗尸。”
我点头,拿起工具。
洗尸人从不细问。
尸体虽无外伤,却有许多不自然的红痕。
我要求破体验尸。
“不可!”
小厮急急阻止,温九却闭眼,忍痛同意。
“可以验尸,但消息万不可外泄,亦不可寻专业的仵作。”
他看向我,微微拱手。
“......只好有劳姑娘。”
我重操旧业,代行仵作之职。
结果却发现尸体内竟有无数细密游针!
“活生生痛死,便是她的真正死因。”
我冷汗涔涔,捏着那细小凶器的手都在发抖。
“好歹毒的手法!”
温九悲愤落泪,伏在女尸身上,痛不欲生。
“母亲......”
我无力安抚他。
前世我痛症发作时的惨烈景象,竟与此高度吻合。
莫非前世我也是遭人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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