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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旧故春深今安在中的主角人物有 阮含贞商扶砚 ,这是一本穿越重生风格的小说,由作者阮含贞编写,这本书无与伦比,丹青妙笔,旧故春深今安在的详情概要:“是,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今天本该是我和乔乔两个人的约会。”1918年三月初三。阮含贞重生到了阮母去世的那一天。与上一世一样,守灵的七天里,阮父忙着和新入房的十姨娘亲热,连面都没露。棺材入土后,阮含贞才得到阮父叫人传来的口信:“既然嫁出去了,就早些回婆家吧,毕竟你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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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故春深今安在》精彩章节试读

“是,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今天本该是我和乔乔两个人的约会。”

1918年三月初三。

阮含贞重生到了阮母去世的那一天。

与上一世一样,守灵的七天里,阮父忙着和新入房的十姨娘亲热,连面都没露。

棺材入土后,阮含贞才得到阮父叫人传来的口信:“既然嫁出去了,就早些回婆家吧,毕竟你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阮含贞什么也没说,只是再去了一趟阮母的卧房,找出了阮母藏起来的妆奁。

里头塞满了珍珠和小黄鱼,还有一封来自于法国大使的女儿,阮含贞的同窗伊莎贝拉亲自写下的信。

——一封推荐阮含贞去巴黎文大学读书的推荐信。

上一世,阮含贞因为在教会学校学业优异,不仅被保送去念大学,还得到了这封留洋推荐信。

可她却没能读上大学。

只因高中毕业第二天,阮含贞就被阮父以“女子年纪到了,就该嫁人生子”的由,逼着嫁给了帅府少帅,商扶砚。

成婚三年,阮含贞用尽全部去温暖商扶砚的心,最后却只得到他亲手写下的一封休书。

“商氏妇阮含贞无才无德,愚昧无知。故立此休书休之,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

紧接着,阮府得了消息,竟直接将阮含贞掳到码头边,沉塘示众!

阮含贞反抗不过,被压着沉入水中的那一刻,阮父还在毫不留情地吩咐下人:“我们阮府没有被夫君休弃的女人,即刻起,将阮含贞逐出族谱,以儆效尤!”

再有意识,阮含贞竟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跪在母亲的葬礼上,离商扶砚给她写休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溺水窒息致死的痛苦还仿佛历历在目,她眼含热泪,当即对着阮母的牌子磕了几个头。

“母亲,请原谅我不能再做一个你心目中的贤惠妻子了。”

“重活一世,以后的路,我要自己走。”

想到这,阮含贞将妆奁与推荐信一同塞进怀中,出了阮家便往银行走。

将妆奁里的黄金按汇率存进世界银行里,她又去码头买了张去法国的船票。

站在码头上,阮含贞平静地朝海上看。

人都说有志青年当报国,她不过晚了三年而已,一切都还来得及。

接近落日时分,阮含贞才回了帅府。

刚进门,管家便着急忙慌迎了上来::“少奶奶,出大事了!少帅不知从哪认识了位小姐,说她才是自己的真爱,现下正跪在前厅求老夫人,要休妻另娶!”

阮含贞微微一愣,想起前世也是这天,商扶砚将沈乔带进了商府。

她连忙赶到前厅,一眼便看见了直挺挺跪在商母面前的商扶砚。

男人那俊美的侧脸依旧是熟悉的清冷模样,只是现在微带一点怒,像是往水墨画里滴了一团墨,分外打眼。

此刻,坐在堂上的商母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商扶砚:“含贞虽木讷了点,但三年下来,晨昏请安一日未曾空过,八字也和咱家和,你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休妻另娶?”

商扶砚语气冷漠地开口。

“阮氏是木讷也好,贤惠也罢,都与我无关。我不爱她,所以才要休她。”

阮含贞呼吸一顿。

商扶砚从西点军校留学归来,对她这类没出过国的“旧时代”女性向来看不上。

成亲这三年,除了在床上,两人一天甚至说不上十句话。

阮含贞垂下眼,毕恭毕敬地朝商母问好:“母亲,我回来了。”

商母余怒未消,见了阮含贞后问出的话也似乎带着怒气:“你母亲的丧事办好了?”

此话一出,跪着的商扶砚一顿,抬头看向阮含贞问道:“你母亲去世了?怎么没和我说。”

阮含贞平静地看向他:“那日我找了你三次,都被你拒了。”

商扶砚眉头一蹙,不说话了。

商母随手拿过桌边的茶盏便欲砸向商扶砚,可到了空中,又舍不得,干脆砸向阮含贞的方向。

茶盏碎片滑过阮含贞的脸庞,瞬间便划出一条血痕。

阮含贞立即跪在地上,她懂商母想要她说什么,便顺从地说道:“少帅可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我,现在都不作数了吗?”

商扶砚沉默了片刻,便说:“我们结的是旧式婚礼,我不认。”

阮含贞一愣,心口处好像被双手猛地掐住。

半响才从喉间挤出第二句话:“可我们已做了三年夫妻……”

“够了!”

商扶砚赫然从地上站起,不耐地俯视着阮含贞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封建的女人。我追求的是自由恋爱,像你这样的人,怕是连自由二字都不会写吧!”

说完,商扶砚转身就走,只留给阮含贞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

阮含贞怔怔地望着商扶砚,手心被攥得发麻。

商母则气得脸色涨红,指着阮含贞的鼻子便开始骂:“你也是个不争气的玩意,成婚三年不仅没生个一儿半女的,连丈夫的心也没能拴住!”

阮含贞没有反驳,只是认错:“是儿媳愚笨。”

商母骂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手一指便说:“还不出去找你夫君去,一副白受气的糟心样,见了你就来气!”

阮含贞恭敬告退,出了大厅便朝花园走。

她也不是傻,明知道现在去找商扶砚只可能是火上浇油,又何必要上赶着遭罪。

可在花园里走了还没几步,便看见刚还浑是冷意的商扶砚,此刻正温柔地与一个穿着呢料洋装的小姐坐在凉亭里头喝茶。

那就是沈乔,商扶砚的心上人。

前世商扶砚便是为了她,不顾所有人反对,休妻另娶,给了她一场声势浩大的西式婚礼。

阮含贞脚步一顿。

便听见沈乔娇俏地说道:“扶砚哥哥,你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阮含贞便见商扶砚一向漠然的脸,此刻竟浮起一抹温柔的笑。

“乔乔,婚姻当是自由的,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这一刻,寒风刺骨,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刀子,顺着阮含贞的骨缝扎了进去。

半响,阮含贞才恍然回神,摸了摸怀中的船票。

她想。

商扶砚,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很快,我们就能分道扬镳。

第2章

这天晚上。

阮含贞正纳着鞋底,商扶砚推门而入。

阮含贞抬头看他,话还没说,商扶砚就先拧起了眉:“我说了,我现在穿的都是皮鞋,不需要你再给我纳鞋底了。”

阮含贞偏过身去,淡淡回道:“我不是给你纳的,我是为自己纳的。”

再过几日,她用脚丈量的地域会是世界,再不是这一方小小的宅院,自然要给自己准备厚点的鞋底。

商扶砚便是一顿。

打量了阮含贞几眼后,他语气冰冷地开口:“你想给谁纳鞋底是你的自由,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无论母亲怎么说,我都是要娶乔乔的,她是新时代的女性,只有她才能解我的思想。”

被他再次轻视,阮含贞再怎么温和的性子,此刻也冷上了几分。

“你想娶谁也是你的自由,前提是,你能说通母亲。”

她转身拉灭了电灯,只身上了床,隔了许久,她才感觉到商扶砚在身边躺了下来。

又是一夜同床异梦。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暖阳日。

阮含贞找了本法语字典在亭子里看,她上一世有些法语基础,可如今不少知识都忘了,她得抓紧时间在去法国前再多学点知识。

只是在此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阮含贞望过去,便见到一个下人正不断给沈乔磕头。

“对不起!小姐,我帮您洗干净!”

下人额前磕得渗出血来,可沈乔仍不依不饶:“我和你们这种愚昧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赔不起,就跪在这里直到天黑!”

阮含贞走近了,都没发现沈乔白色洋装上有什么污渍。

她皱了皱眉,终究是忍不住,上前打着转圜。

“家中有常备的新旗袍,沈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与我一同过去更换,何必和一个下人计较?”

沈乔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谁?”

阮含贞不慌不忙道:“我是阮含贞。”

沈乔的神色却瞬间变得无比轻慢。

“原来你就是扶砚哥哥那个即将要下堂的糟粕妻啊,一个下人我纵使是打了,扶砚哥哥也不会与我计较的。”

“有这功夫操心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被休弃了之后,还有哪家人愿意要你吧。”

阮含贞手一紧。

世道对女子何其苛刻,同为女子,本应更体谅彼此处境才对。

上一世她不曾与沈乔多接触,如今见了,沈乔的这套作态,反倒让她一下就想到了阮父后院某些‘姨太太’。

这般模样,当真是商扶砚口中所说的那位“新时代女性”吗?

阮含贞直接沉下了脸。

“换不换衣服随你,只是你还没嫁进来,教训府中下人这般事情,还不劳你操心。”

“你!”

沈乔顷刻间变了脸色,犹豫片刻,冷哼一声,昂头走了。

“多谢少奶奶,多谢少奶奶……”

还跪在地上的下人不住地道谢,阮含贞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可心中却浮起不好的预感。

果真,到了晚上,便见商扶砚沉着一张脸走进房间。

“听说今天下午你和乔乔在院里起了争执?”

阮含贞心沉了沉,镇定道:“府中下人不慎弄脏了她的衣服……”

商扶砚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解释,语气满是严肃的警告。

“我不想听你们后宅院子里的这些琐碎,乔乔和你这种旧时代的女人不一样,你不要对她用你们妇人间勾心斗角的那些手段。”

阮含贞一愣。

她觉得有点荒唐,更多的是心酸。

三年婚姻,她苦苦调和着这个家的大事小事,在他眼中,却根本上不得台面。

商扶砚见她沉默了,以为她是听进去了,眉眼一松。

下一刻,却听阮含贞平静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沈小姐到底哪里不同?”

这句话,阮含贞上一世便想问了。

商扶砚一顿,诧异地看她,所当然道:“乔乔是留洋回来,见识过世界的女人,她会英法两门外语,甚至还会写诗。”

“而你……没读过书,又没什么眼界,与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阮含贞定定地看着他,心口闷堵之余竟莫名想笑。

“知道了。”她如此说道。

这一刻,阮含贞终于想通了。

她与商扶砚、沈乔的确该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要大步走,走出这两人所处的世界。

第3章

第二日一早,阮含贞刚到大厅,便见商扶砚和商母坐在一处。

商母一见阮含贞,就立刻说道:“含贞,我记得你从前也喜爱听戏,正巧这有两张文明剧戏票,不如你和他一起去看?”

阮含贞还没说话,便见商扶砚拧起了眉,浑身不悦。

“母亲,这票我是买来和乔乔一起看的,你叫她做什么?”

他眉梢有着淡淡的讽意。

“再者说了,我们今天听的可不是咿咿呀呀的糟粕旧剧,是新潮的文明戏,她就是去了,也听不懂台上人在演什么。”

阮含贞微怔。

她从前听的确实都是传统京剧,诸如《白蛇传》、《杜十娘沉百宝箱》……

可旧剧又如何?旧剧所讲的夫妻忠贞、家国情怀难道就是糟粕吗?

阮含贞注视着商扶砚俊朗的面容,淡淡回答:“听不听得懂,不得去了才知道吗?”

她平静的态度却让商扶砚一愣。

阮含贞鲜少主动说些什么,她总是对商母的话马首是瞻,在他眼中自然就成了无趣和寡淡。

商扶砚定定望着她,鬼使神差居然答应了下来。

“行,要去你就去。”

商扶砚说完便恢复了从前的冷淡,起身离开。

阮含贞望着他的背影,心口微沉。

旁边的商母忽地出声,语气带上看了一丝警告:“这次出门,脑子放聪明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和扶砚成婚三年未有所出,就是真被休了,也不为过。”

在商母眼里,她最大的作用不过是生孩子。

阮含贞低下头去,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了,母亲。”

下午出门看戏时,阮含贞刚到门口,便看见商扶砚与沈乔站在一处。

商扶砚穿着一身军装,身材笔挺,五官俊朗,英气逼人,而沈乔穿着鹅黄色的洋装长裙,肩上搭着羊毛的坎肩。

午后的旭阳照在他们身上,非常登对。

阮含贞只一身素净的青色旗袍,头上一根刻着梅花的檀木钗,看起来和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商扶砚若有所感朝她看来,目光落在她头上的钗子,忽地一顿。

沈乔也跟着看过来,却是一脸的意味深长:“扶砚哥哥,原来你用来练手的钗,是送给了她啊?”

阮含贞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沈乔的头上。

那正插着一支羊脂玉做的钗,无论是材质还是用心程度都不是自己头上的那支可以媲美的。

原来,商扶砚唯一送给她的礼物,只是他用来练手的。

阮含贞鼻尖无法抑制地浮出酸涩,却强行压了下去,看向商扶砚问道:“沈小姐可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前去?”

商扶砚脸上闪过瞬间的复杂,很快又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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