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主角妮儿在《父母重男轻女,我被扔在山沟》中成为书迷关注的最热门话题?

小说 父母重男轻女我被扔在山沟 中的主角人物有 妮儿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本文的内容概括是:第一章五岁那年,亲生父母把我扔掉了。生母再找到我时,我是知名律所的金牌律师。“妮儿,我终于找到你了。”“遗弃罪,我可以直接把你送上法庭。”1.五岁那年,母亲怀孕了。找人算着这胎是个男孩。父亲唤我过来,用最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三妮,我带你去买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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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重男轻女,我被扔在山沟》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五岁那年,亲生父母把我扔掉了。

生母再找到我时,我是知名律所的金牌律师。

“妮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遗弃罪,我可以直接把你送上法庭。”

1.

五岁那年,母亲怀孕了。

找人算着这胎是个男孩。

父亲唤我过来,用最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三妮,我带你去买糖果。”

那时候天真的我认为,只要父亲有了小弟弟,他们就会开心。

父亲带着我翻过长长的山头,冷风吹得我迷了眼睛。

我不知道为什么买糖果的路这么远。

不知走了多久。

父亲嘱咐我,“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等啊等……

太阳快落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山头上野狗叫声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一阵阵包裹着我。

我拼了命地往回跑,可是早已不记得来时的路。

看到远处有影子晃动,我想着一定是野狗追上我了。

我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影子慢慢走近,是个女人,她目光痴傻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果子递给我。

我又怕又饿,迟迟不敢接过。

她塞到我手里,拉着我踉跄着走。

回到家里,一个男人抽着旱烟,冷眼瞧着我俩。

女人疯疯癫癫,我狼狈不堪,两个人站在一起心酸又好笑。

“你从哪弄个孩子回来?”

女人指指那边的山头,男人无可奈何。

“先给口饭吃吧,别饿死了。”

就这样,我被爹娘捡了回去。

村里人开始渐渐地说起闲话。

“老张家有个傻媳妇,又捡回来一个丫头片子,他们家是造了孽呦!”

“他们两口子还年轻,以后要个自己的娃不好吗!”

“老张婆娘傻得呦,哪里敢生,生下来怕也是个傻子哦……”

“切,老张才是会算计的,现在给口饭吃,养大了赚个彩礼就回本了……”

男人让我管他们叫爹、娘。

爹说万一是走丢了,亲生父母找来,听见叫爹娘也总不至于太难看。

等了一个多月也没人寻。

那一刻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被亲生父母扔掉了。

都说老大疼,老小娇,中间是个受气包。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受气包。

我以为只要听话懂事不给他们惹麻烦,他们也会爱我一点的。

可是我以为错了……

2.

爹话少得出奇,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几天我都和他说不上一句话。

春天的时候,他要去帮人家犁地,一个人背着缰绳,把犁头插入厚厚的地下,将泥土翻转成整齐的沟壑。

我看着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来来回回。

秋收的季节他要去帮别人家收谷子扛玉米,一袋子五毛钱,他每天要扛上几百袋。

他一点点弯着腰,憋红了脸把麻袋往肩上扛。

有时候主家结算,少个几毛钱,爹也不争辩,只是沉默着把钱接过。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委曲求全,只觉得爹的脾气真好。

我的活也多,每天都要喂鸡,捡柴火,剥玉米,洗菜做饭,烧火热炕,还要洗衣服。

第二章

爹的衣服满是泥巴,湿了水后沉得我拎起来都费劲。

河边的水冬天冷得刺骨,手上不知道起了多少冻疮。

娘每天不知道溜到哪里去玩,精神好的时候自己知道回来。

那天我寻遍各个山头,才找到流着口水躺在草垛的娘。

她冻得脸都紫了,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我拉着她的手飞快往回跑。

“娘,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我都找了你一下午了,你再跑我就让爹把你锁上了。”

家里的锅里还煮着红薯,我心里着急,声音大得很。

娘吓到了,她哆嗦嗦地掏出几个皱巴巴的果子递给我。

“给你,妮儿喜欢吃。”

瞬间我的眼睛一片潮湿。

这是冬天,哪有什么果子,不过是树上未落的几个干巴的不成型的。

从那以后我便带着娘,我干活的时候娘就在一旁看着,我有时候教她一把,她照做却干得不成样子,我很开心。

有一天出门的时候碰见了亲生父母。

生母坐在自行车上抱着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娃娃,生父驮着她。

我大喊了一声,“爸,妈!”

他们回头看见我掩饰不住的慌张。

“哪来的死孩子,瞎叫什么?”

我上前扒住自行车,还在奢望着能看一眼他们,“爸妈有了弟弟是不是来接我回去的?”

生父一下子将我推倒在地上,“你认错人了。”

3.

爹这时候从外面干活回来,他目睹一切早已心知肚明。

“妮儿,咱们回家。”

我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爹回到了家。

后来听人说,亲生父母添了一个儿子,一家人喜不自胜,成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大姐小学才毕业就辍学了,去了镇上一家服装厂,人还没有一摞衣服高,赚的钱都给弟弟买了奶粉寄回去。

那天正巧碰上他们是因为弟弟病了,两人带着去镇上打针。

突然想起我去年冬天发烧快四十度了,生母连一口水都懒得给我倒,直接将我推到屋外的雪地里。

我哆嗦着连路都走不稳,眼皮重得睁不开,低声的呜咽被风雪吞没。

猛地被雪一激,我大声尖叫,哭喊着求生母。

“妈,我冷,我冷……”

“妈,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仿佛没听见一下,嘴里叨叨着。

“吵、吵、吵、烦死了,不就是发个烧嘛,烧死算了,反正也是个赔钱货……”

“出去待会就退烧了。”

我苦笑,不被爱早就很明显,只是我明白得太晚。

爹端着一碗饭吃得飞快,他干了一天体力活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

娘倒不是十足傻的,看见爹吃完了马上接过碗添了饭。

我把从外边井里打来的水往大缸里倒,这个大缸存满水供我们日常用度。

我用扁担挑不动两桶,只能一桶一桶地拎着倒,每次都要来回十多次才能填满。

爹招呼我过去,“妮儿过来。”

“往后跟着我们行吗?”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我明明已经跟着爹娘生活这么久了,为什么爹还问我这话?

直到长大我才知道,爹给我了选择和足够的尊重。

我想了想,觉得爹娘是好人。

懵懂地点点头。

“不会饿着你的。”

爹满意地又吸溜了一口饭。

“你也该上学了,今年都七岁了,我找了找村干部,人家说上学得有个名字。”

“妮儿你想想,给自己起个名字吧。”

第三章

4.

是,我那会儿还没有正经名字。

我也从未想过,爹娘能让我去上学。

连大姐都才读到小学毕业,村里年龄相仿的女娃子们都在打猪草,拾柴火,只有男孩子上学才有用。

“爹取名字吧。”

爹沉默了许久,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叫心月行吗?”

那时候我和爹都不识字,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问我,哪个xin?

我脱口而出,“新生活的新。”

就这样,我有了名字,张新月。

同年秋天,我上了一年级。

没有上过学前班,我学起来格外吃力。

在学校碰见了二姐,她刚开始怕我赖上她,见了我都不敢打招呼。

后来看我懒得理她。

就故意凑到我跟前气我。

“爸妈不要你,就是你太笨了。”

“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不会。”

“跟着傻娘你也成了傻子。”

她朝我吐口水,扔虫子。

这些我才不怕,就冷着眼瞪她。

“你爸妈好,你全家好,看看你的好爸妈会不会等着你毕业就卖了你换彩礼钱。”

“你就是你弟弟的一条狗。”

她愣住了。

我太了解二姐,知道刀子往哪扎最痛。

从小二姐就比我精明,大姐比我稳重,只有我呆呆的,被他们嫌弃。

每天放学后我都拿着石子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将老师讲的内容从脑子里过一遍。

我没有人说话,便拉着娘在一旁看着。

“娘,你看这是天、地、人。”

“这是加减、乘除。”

娘在一旁傻笑,指着月字说,“这是月月,是月月。”

对,娘什么都不认识,她却认识我的名字。

上学前我每天都要对娘嘱咐一遍,“我走了你不能乱跑,把家里扫干净。”

“喂鸡的菜我已经切好了,你吃过早饭就倒在圈里。”

“米已经淘洗好了,爹快回来的时候你煮好,等我晚上放学回来再炒菜。”

娘安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摇头。

我不知道她听懂没有,但是娘真的再也没有乱跑出去过。

5.

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娘怀孕了。

爹高兴得破天荒地杀了一只鸡,往我和娘碗里各添了一个鸡腿。

我却隐约觉得不安。

因为我早就听街坊邻居说过了。

他们笑嘻嘻地打趣我。

“妮儿,等你娘生了弟弟就不要你喽!”

“那可不一定,听说这疯子会遗传呢,万一生个小傻子,还指望着妮儿给他养老呢?”

“咦,一个妮儿日后嫁到别人家能摔盆子戴孝吗?傻小子也比妮儿强啊……”

“看你爹每天累得跟瘦猴似的,可养不起你们这几个拖累!”

更有光棍们凑上来,“妮儿跟着我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吓得我一溜烟往家里跑。

其实我更担心娘肚子里的孩子和她一样傻。

心里的委屈撑得难受。

看着碗里的鸡腿没有一丝食欲,娘吃得满嘴是油。

“怎么不吃?”

爹询问着。

我当然不敢吃,又害怕又赌气,跑进屋里拿出来一沓子毛票。

“爹,娘,你们生了小弟弟能不能不把我送走?”

“我可以不上学,我也可以挣钱的。”

我听同学说后山的酸枣很值钱,城里都拿野酸枣来入药。

周末的时候就背着篓子去采酸枣,酸枣树上有刺,摘的时候搞不好就把手上刺个口子。

一大半天也就摘个半筐左右,我背到镇上的药铺里卖掉。

两毛钱一斤,攒了个几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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