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钓鱼佬 , 怎么成道家天师了 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姜玉郎 ,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本文的精彩概述是:第1章姜玉郎,是一家五金杂货店的“CEO”,说是“CEO”,其实整个公司也就他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守着那小小的店面,从早忙到晚。不过,一到夜间八九点钟过后,这难得的空闲时光便属于他自己了。姜玉郎平日里有个爱好,那就是夜钓。在静谧的夜晚,坐在河边,守着鱼竿,等待鱼儿上钩,本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儿。
《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姜玉郎,是一家五金杂货店的“CEO”,说是“CEO”,其实整个公司也就他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守着那小小的店面,从早忙到晚。
不过,一到夜间八九点钟过后,这难得的空闲时光便属于他自己了。
姜玉郎平日里有个爱好,那就是夜钓。
在静谧的夜晚,坐在河边,守着鱼竿,等待鱼儿上钩,本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儿。
然而,以往平静又平凡的生活,在那个特殊的钓鱼夜晚之后,便彻底画上了句号。自那夜起,各种离奇诡异的事儿就如同被打开了阀门一般,一桩接着一桩地闯进他的生活里。
那是07年夏日的一个夜晚,时间正好来到了十二点整,那场面,别提有多邪门了。
就在十二点之前,那鱼漂在水面上纹丝不动,姜玉郎等得都有些犯困了,心里还想着今晚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可谁能想到啊,刚一过十二点,那鱼口就跟开了闸似的,接二连三地有动静,不一会儿,他就接连钓上了几条鲫鱼片子。
这些鲫鱼,小的也有三两左右的分量,大的更是足有半斤重,那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鱼儿,看着就让人欢喜。
说来也巧,隔壁烟酒店的老王媳妇正在家奶孩子呢,她平日里就对这鲫鱼炖汤稀罕得很。
姜玉郎心里一盘算,把这钓上来的鲫鱼带回去给她,换两盒烟来抽抽,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呀。
他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继续熟练地操控着鱼竿,期待着能再多钓几条呢。
姜玉郎今儿个可是走了大运,这鱼口好得出奇,一竿接着一竿地上鱼,他正美滋滋地抽着杆,沉浸在这难得的丰收喜悦之中。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求救声,划破了这原本静谧的夜钓氛围。这么多年夜钓下来,这种事儿姜玉郎还真是头一遭遇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赶忙举起强光电筒,循声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在那边慌乱地折腾着。
那女的站在岸上,扯着嗓子拼命呼救,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上衣这会儿已经凌乱不堪,吊带都滑落到了肚脐的位置,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外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扎眼。
而那男的呢,早就在水里扑腾起来了,说是“潜泳”,可瞧着那慌张的模样,明显是出了状况。
原来啊,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夫妻关系,这男的本就是个钓鱼迷,可又舍不得放弃和这姘头幽会的好机会,索性就把人一块儿带到这河边来了。
就在几分钟前,两人正偷偷摸摸地在这儿幽会呢,情难自抑地拥吻在一起,男人那双手自然是不老实,三两下就把女人的上衣弄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二人难解难分的时候,男人身后的鱼竿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这可是大鱼上钩的明显信号。
要说这位男子,终究还是鱼瘾更大些,当下就松开了女人,迫不及待地转身去提杆。
他这一上手,凭着那手感就知道是条大家伙,心里正兴奋着呢,又瞧见面前不足两米的地方,有一条七八斤重的大鱼静静地猫在水草里,一动不动的,就像等着人去抓它似的。
男人见状,赶忙让女人帮忙抓住鱼竿,自己则心急火燎地朝着那条大鱼扑了过去,想着今儿个可真是运气爆棚,接连斩获两条大鱼!
可谁能想到,这邪乎事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发生了。那水看着明明不足一米深,可男人一下去,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似的,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在水里不停地挣扎。
再看那条原本近在眼前的大鱼,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
姜玉郎一脚深一脚浅的赶到现场时候,先享受了一波4D福利,手电光的照射下,雪白一阵阵的晃动让姜玉郎有些头晕目眩,气血上涌。
女人见救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胡乱拉扯衣服遮盖。
姜玉郎稳了稳心神,朝水里看去,只见那水并不深,可水里趴着的男人却只能瞧见手脚在小幅度地挣扎着,看那架势,怕是快要不行了。
这场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姜玉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么浅的水,这女人就干站在岸上看着,啥都不敢做吗?他犹豫了一下,大声问道:“你咋不下水救人啊?”
那女人带着哭腔回答道:“我......我怕水,不敢下去呀。”
姜玉郎咬了咬牙,正准备下水救人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深草丛里突然站起一个人来,紧接着便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只见这人脸上留着些许花白的胡须,长短恰到好处,打理得整整齐齐,他身着一件深褐色的中式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皆有黑色镶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布带。他手上握着一串念珠,脚蹬一双黑色的老布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又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这人一过来,便大声喊道:“千万别急着下水!”
话音刚落,姜玉郎似乎瞧见他有个擦鼻血的动作,心里还暗自纳闷呢。紧接着,这人弯腰捡起一根鱼竿,朝着水里狠狠一插,随后用力搅动起来,就这么几下子,竟把水里的男人给翻了过来。
只见那泡在水里的男人,此刻怒目圆睁,嘴巴大张着,瞧着怪吓人的。
然后,这人竟凭着一股子大力,硬生生地用鱼竿把男人给挑上了岸,这臂力着实让人惊叹不已。
本来姜玉郎一见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下意识就要逃跑,毕竟自己一个小老板,平日里小心谨慎惯了。他心里早就犯嘀咕,怀疑这个是个局。若自己贸然下水救人,回头再从哪儿冒出个歹人来,和水里的这家伙前后夹击,那自己可不光是被洗劫一空这么简单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可这会儿,眼瞅着这人这一番操作,姜玉郎算是开了眼界了。
再看这人,把男人弄上岸后,朝着男人的胸口处看似轻轻捶打了三下,接着又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手法娴熟地快速叠好,然后塞进了男人嘴里。说来也怪,没过一会儿,那男人便“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黑色的泥水。
那女人哪见过这等场面呀,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了句:“怎么会这样啊?他......他不会没救了吧?”
这人听了,赶忙说道:“这不是还有气吗?”说着,他还机警地盯着水中央,一只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那模样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后来啊,姜玉郎才知道,这人当时是在等着“打开盖子,收魂儿”呢。
只见那身着中式长袍,仙风道骨的人紧紧盯着水中央,嘴里默默念叨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像是在和那水中看不见的东西交涉着什么。
姜玉郎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也死死地盯着水面,满心好奇又透着紧张。
过了片刻,平静的水面忽然泛起了一阵诡异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朝着岸边荡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水底冒出来。
那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哼,莫要再做这等恶事,速速归还魂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样式古朴的小罐子,那罐子看着不大,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罐身上隐隐有着符文流转,在这昏暗的夜色中竟发出微弱的光亮。
他小心翼翼地将罐子的盖子打开了一条缝,朝着水面的方向倾斜了些许,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在施展着某种引魂的法咒。
就在这时,水面上涌起一股小小的漩涡,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从漩涡中缓缓升起,朝着那罐子飘了过去,正是那男子的魂魄。
随着那光影一点点靠近罐子,岸边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突然,水中猛地伸出一只青灰色的布满水藻的手,想要抓住那即将进入罐子的魂魄,那人见状,脸色一沉,手中快速结了个印,朝着那只手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打过去,水中便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只手迅速缩了回去。
紧接着,男子的魂魄顺利地被收入了罐子中,那人赶忙将罐子倒扣在男子的天灵盖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而地上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男子,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茫然和虚弱。
那女人见状,又惊又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男人身边,带着哭腔说道:“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咱俩可就都完了......!”
男人虚弱地摆摆手,看向救他的这人,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要不是您,我今天这条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天下钓友皆一家,姜玉郎也在一旁附和着道谢,心里对这人的本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今日也算你们命不该绝,只是这河边邪祟众多,往后莫要在这等夜深人静之时在此处胡来了,以免再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男一女赶忙点头称是,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还是没什么力气。那女人焦急地说:“大师,他这身体还虚着呢,我得赶紧送他去医院,您方便留个电话,改日一定答谢您。”
男人也急忙点头,虚弱的说:“对,对,一定留下大师联系方式。”
大师摆了摆手,一脸淡然地说道:“举手之劳罢了,无需这般客气,这答谢就免了,只愿你们往后能多谨慎行事,莫要再涉足这些凶险之地便好。”
说罢,大师便和姜玉郎一起搀扶起那虚弱的男子,朝着不远处男子停车的地方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男子那辆汽车旁,大师和姜玉郎合力将男子小心地安置在了后座上,那女人则赶忙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手忙脚乱地启动车子,却因为太过紧张,钥匙半天都没能插进钥匙孔里。
姜玉郎见状,上前帮忙稳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别急,慢慢来。”
女人感激地看了姜玉郎一眼,深吸一口气,这才成功启动了车子。她摇下车窗,朝着大师和姜玉郎支支吾吾说道:“大师,小哥,今日这事儿.......”
大师挥手道:“快去吧,救人要紧,其他的莫要再多想了。”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缓缓驶离,扬起一小片尘土。
姜玉郎和大师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着车子远去,直到那车尾的灯光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周围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真白呀!”姜玉郎突然的一句。
那大师心虚的发出一声:“啊?”
“我是说她的手。”说完姜玉郎又悄悄凑了过去,脸上带着一抹坏笑,打趣道:“大师,原来您早就在这儿呀,是不是看直播看上瘾了,一时忘了出手帮忙呀?”
这人一听,赶忙背过身去,心虚地往鼻孔下面摸了一把,心里直犯嘀咕:不会吧?难道刚才的鼻血没有擦干净?
咳。
咳。
大师干咳几声才说道:“年轻小辈,莫要......口出狂言,你文叔我是那样的人吗?”
第2章
文叔,大名张文禄,乃是一位得了茅山真传的道家子弟,在这灵异之道上颇有造诣,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姜玉郎本就是个聪明人,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的手段,心里清楚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问道:“文叔呀,您这本事可太厉害了,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呀,怎么这么巧,就在这荒郊野岭的河边让我给碰上了呢?”
文叔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就寻思着来河边碰碰运气嘛,现在市里可不比以往咯,这行当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呀。如今人去世后,基本刚咽气就被火化了,那魂儿都还没来得及散干净呢,就被那无量业火给烧得干干净净,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世间万物啊,本就是生生相克的,魂魄这东西怕火,却偏爱水,所以常常喜欢往河边这些阴气重的地方躲起来。我看你钓鱼的瘾不小,晚上也泡在这河边,往后说不定还能给我帮上忙呢。我看呐,你不如干脆做我的关门弟子算了,你可别小瞧了这事儿,平日里好多人想拜入我门下,给我磕头作揖的,我都没收呢,今日与你相遇,那都是缘分呐......”
“能入大师法眼,实属在下三生有幸,此乃求之不得!”姜玉郎一脸钦佩之色,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不已的手段,他心里早已对这位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谓艺多不压身,更何况是这可遇不可求的茅山绝技。
不过呢,姜玉郎本就是个头脑精明的人,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深知这世上大多事儿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道理。所以,他赶忙陪着笑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好奇,委婉地问道:“大师呀,我心里挺好奇的,平日里您做这营生,主要都是做些什么样的事儿呀?”
文叔回答道:“只要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恶鬼,落在我手上的游魂,一般我都会施展法术,将它们送去酆都,好让它们能顺利投胎转世。不过嘛,我这道行再深,也得吃饭过日子呀,帮着处理这些游魂,自然也不是白忙活的。这里面的门道啊,全在送它们去酆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呢。”
“你瞧啊,有些有点背景的游魂,临死之前心里头还憋着些事儿没来得及跟家里人交代清楚。这时候呀,只要它们报上生前的家庭住址,我就会按照地址找到亡灵生前所在的地方,跟家里人说明来意,然后我会用上道家的法子,暂时让那游魂附在我身上,通过我的嘴把那些没交代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等办完这事儿,就算是完工了,我也就能拿着家属给的报酬走人咯。”
这时,姜玉郎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文叔,那为啥不直接转达那些话呀,还非得搞个鬼上身这么麻烦,您这身子骨能经得住那阴气频繁地往身体里钻呀?”
文叔笑了笑,耐心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道家有专门用来上身的符咒和口诀,只要事先准备妥当,在一定的时间内,这对生人是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而且啊,这里面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服务态度和服务质量的问题呀,这可太关键了,我在这行的名声,还有那些回头客,可全靠这个了。”
“你想啊,就算我把从鬼魂那儿听来的话转达给家属,哪怕是一些死者的绝密信息,比如只有死者老婆一个人知道的事儿,人家听了也只会半信半疑的,很难让人完全相信。但要是鬼上身可就不一样了,等那鬼魂附到我身上之后,我的面目表情会发生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变得无限接近死者生前的模样,就连声音都会完完全全变成死者的,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的躯体那可就完全属于那游魂了,这样一来,家属自然就深信不疑了。”
姜玉郎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又问道:“照您这么说,那要是这游魂附到您身上后,起了什么坏心思,做些出格的事儿可咋办呀?比如说,要是它们想杀人,那您岂不是成背锅侠了呀?”
文叔轻轻拍了一下姜玉郎的脑袋,说道:“你小子,以为咱这符咒是吃素的?但凡那游魂有一丝杀念,符咒就会自动解除,我立马就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不会让它们胡来的。”
姜玉郎恍然大悟,又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文叔,那有没有那种,就是游魂临走之前,想圆个梦的呀?”
文叔一听,立马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圆梦?我看你这小子心里想的是圆房吧!”
姜玉郎嘿嘿笑着,挠挠头说道:“还是文叔您懂我呀......”
“你这个淫魔!”文叔佯装生气地说道:“哼,还有这种好事呢?你是不是心里还挺想试一试的啊,小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敢乱来,那可就等着遭报应吧,这跟那些江湖骗子有啥区别呀,我可得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不然那可是害人害己的事儿啊!”
姜玉郎吐吐舌头,正想说些什么,文叔却上下打量起他来,嘴里念叨着:“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这小子长年累月地半夜在各种河边野地里晃悠,按说早该撞邪了,可瞧你这模样,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说着,文叔像是发现了什么,又仔细看了看姜玉郎,确认道:“原来如此啊!人身上有三把火,双肩各一把,头顶上还有一把,你这阳气足得很呐,怪不得那些邪祟都近不了你的身呀。”
文叔又接着问了姜玉郎的生辰八字,问他是几点几分生人,是哪一年出生的,问完后,不禁感叹道:“果然啊,是阳时阳刻出生的,你这可是纯阳之体呀。”
文叔略一思索,说道:“如此说来,你我要是合作的话,还得需要点‘佐料’才行。”
姜玉郎好奇地问:“什么佐料呀?”
文叔神秘兮兮地说:“就是能让你身上阳气减弱的东西呀,只有这样,你才能看见那些鬼魂呢。”
姜玉郎更疑惑了,追问道:“那又是什么东西呀?”
文叔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狐狸尿!”
姜玉郎瞪大了眼睛,说道:“从哪来狐狸尿呀?这我倒是知道动物园里有狐狸,可是谁都能去动物园,也没见哪个能钻进去拽着狐狸腿接尿呀。”
文叔笑了笑,说:“你认识动物园的老陈吗?”
姜玉郎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老陈呀。”
文叔得意地一摆手,说:“你不认识,我认识呀,所以我自然有办法搞到狐狸尿咯。”
姜玉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原来有人帮您去弄呀,我还以为要去偷呢。”
文叔立刻板起脸,说道:“注意措辞啊,何为偷呀?那本就是狐狸滋在地上的东西,咱们及时收集起来罢了,这叫废物利用,还能化解阴阳,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儿呀,功德无量~”
姜玉郎点点头,又问道:“好吧......那抹上狐狸尿之后呢?会咋样呀?”
文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要是抹上狐狸尿啊,可能就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了。比如说,忽然之间,你会感觉远处的芦苇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你,紧接着,周围明明没有风,可那草却开始晃动起来了,然后你会忽然觉得身体的一侧发冷,就好像有一股寒意直接钻进了骨头里一样。再接着,你会突然感觉身体变得沉重无比,四肢就像被灌了铅似的,哪怕是抬一下手臂,都觉得特别吃力,而且呼吸也会变得紊乱起来,心脏更是毫无征兆地加速跳动。当这些情况同时发生的时候,那就意味着那东西离你已经很近了!”
姜玉郎听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直发毛,环顾四周,担忧地问:“很近......那还来得及吗......”
第3章
文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要是感觉自己顶不住了,你就立刻用湿布把身上的狐狸尿擦掉,记住啊,一定要扔远些,然后撒腿就跑就行。你是纯阳之体,一般的小鬼呀,它们拿你没办法的。哎呀,你这可真是天选之人呐,我越想越觉得你跟我合作再合适不过了,跟着我混,保准你以后财源广进呀!”
说到这儿,文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儿,目光转向姜玉郎,问道:“对了,你平常是做哪行的呀?”
姜玉郎赶忙谦逊地回应道:“在下不才,开了个小店铺,不过就是卖点破铜烂铁啥的,都是些小本生意,实在不足挂齿呀。”
文叔一听,来了兴致,追问道:“哦?废品站吗?”
姜玉郎连忙摆手,笑着解释道:“不是,不是,是五金店呢,就卖点五金工具之类的物件。”
“五金店啊......”文叔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里念叨着,“这可挺好的呀,别看店面不大,可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元素在你那店里倒也算是全部囊括了呢。”
说着,文叔朝姜玉郎招了招手,“来,伸出手来让我瞧瞧。”
姜玉郎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把手伸了过去。文叔端详了一番,随后语气颇为肯定地说道:“嗯,你这是一个人过日子吧?走,去你店里歇会儿。”
姜玉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啊?文叔,您连这都能看出来呀,手相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神奇呢,您可真是神了啊!”
文叔却哑然失笑,摆了摆手说道:“什么呀!你瞧瞧你这手上的老茧,就知道你单身好些年了呗。”
文叔又接着说:“诶,我就好奇了,你平常出门,带着这大箱小箱的钓鱼家伙事儿,总不能是腿儿着来的吧?”
姜玉郎挠挠头,回答道:“我骑摩托来的,就停在那边......”
文叔微微皱眉,嘟囔了一句:“早知道坐汽车了,算了,摩托就摩托吧。”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姜玉郎的五金店。文叔一进店,就像个老行家似的,随意地打量着店里的各种摆设,唯独走到铜件区多停留了一会。
姜玉郎赶忙去泡了壶茶,端到文叔面前,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文叔,那个......有件事儿关乎我的安危,我觉得必须得跟您坦白一下。我以前谈过女朋友的,您看我这......我这纯阳之体,是不是就不算数了呀......”
文叔却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般,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不打紧的!如今这世间万物都在不断演变呀,就跟现在那些草药的药效一样,远不如以前,纯阴之体和纯阳之体的界定门槛也都跟着降低了,只要生辰八字符合条件,那就算是了。你说说,都这是什么年代了,能有几根出水莲花?再者说了,那至阴或至阳之体,别看和你这纯阳之体就差了一个字,可那根本就是两码事儿,两者之间的差别那可真是天差地别呢,那至阴至阳之体可是万中无一的存在呀。”
姜玉郎听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试探性地问道:“您是说,要是我当初克制住自己,一直到现在都没谈过女朋友,那我是不是就成了那万中无一的至阳之体了?”
文叔赶忙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一脸严肃地叹了口气,说道:“停,打住啊,‘要是’,‘假如’这类话说不得,贫道我最不爱听这个了。这世间万物呀,都有它自身的命理定数,一切那可都是天意注定的呀!”
文叔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而且呀,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真正的至阳之体,对普通人来说,那可绝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旦被那些别有用心的歹人发现了,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利用,到时候,各种麻烦事儿可就都找上门来了,我想你肯定也不愿意随时变为“苦主”吧?”
姜玉郎听了,心里暗自庆幸,心里十分感激前女友对自己的“点化”。
喝了会茶,文叔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判断道:“今晚这事儿啊,依我看,八成是只投河自尽的女鬼在作祟。我估计她生前是被情所伤,心里积了太多的怨恨,所以专挑这种背着伴侣出来偷腥的男人报复。”
姜玉郎一听,好奇地问道:“大师,您是怎么分辨出那是女鬼的呀?”
文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着说道:“当然是亲眼看到的呀,那身影一头长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呢,就躲在水底下,不是女鬼还能是啥呀?”
文叔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接着说道:“她今晚被我搅了局,以她那股子怨气,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的,她呀,肯定还会再害一个人才能解气。玉郎啊,你还得接着去那河边蹲守,只要她再出现,咱们也好趁机把她给收拾了,绝不能让她继续为祸人间了。”
姜玉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满脸担忧地说道:“实不相瞒啊,文叔,我都已经打算换个地儿夜钓了,那女鬼都见过我了呀,我要是再去,这不纯属是去挑衅她嘛,她还不得变本加厉地对付我呀。要不......要不您跟着我一起去吧,有您在,我这心里也能踏实点儿啊。”
文叔却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你这傻小子,都说了,那女鬼见过咱俩了呀,她肯定是怕我的嘛。我要是跟你一起守在那儿,她闻到我的味儿,哪里还敢出来呀。所以呀,得等关键时刻我再赶过去,打她个措手不及才行呢。”
姜玉郎听着文叔的这些话,脑海里回想着今晚经历的这一连串离奇又惊险的事儿,不禁感慨万千,心中暗道:“这哪里还是钓鱼呀,分明就是钓魂嘛!”
也不管姜玉郎答应不答应,文叔把手中的念珠收回怀中,突然又掏出了一截紫铜管,递到姜玉郎眼前,指了指店内的铜架子,笑着说道:“玉郎啊,这是我刚从你那铜架子上顺手拿的,你快帮我瞅瞅,这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紫铜呀?”
姜玉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清咳了一声,仔细打量了一番那截紫铜管,点头应道:“嗯,确实是紫铜没错,不过,店里还有品质更好的。要不这样吧,我这就去后面仓库给您取些过来。只是,我挺好奇的,您要这紫铜管是打算做啥用呀?哎呀,干脆您跟我说说要几分管径的,我直接给您搬一箱过来得了,也省得您不够用。”
文叔赶忙摆了摆手,脸上笑意更浓了,说道:“一箱可使不得哟,那太多啦,我哪用得了这么多呀。你就给我拿个三两根就行,不过可得保证是真紫铜啊。你也知道,我那几件法器跟着我好些年头了,就跟人上了岁数似的,难免这儿有点磨损,那儿有点毛病,得好好修修补补一下才行。咱这过日子嘛,能省则省,嘿嘿......”
可能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文叔立刻调整神态,一本正经道:“不过你放心,这就算拜师礼了,无论礼轻礼重,心意到了!”
姜玉郎听了,二话不说,转身快步走向仓库,不多时,便精心挑选了几根成色极佳的紫铜管拿了过来,递给文叔。文叔接过来,轻轻拎在手里,那眉眼间满是欢喜之色,
姜玉郎看着文叔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打趣道:“文叔,您这还真是精打细算呀,不过您那些法器肯定都厉害着呢,修修补补后估计更是威力大增了吧。”
文叔笑着点点头,轻轻拍了拍装着紫铜管的口袋,说道:“那是自然,法器这东西呀,只要好生养护,那灵性不仅不会减,反而还能更上一层楼呢。到时候再去处理那些个邪祟,可就更得心应手咯。”
说着,文叔便准备告辞离开了。走之前,文叔留了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小灵通的,一个是某大运营商的。
文叔还不忘叮嘱道:“以后咱们之间业务往来估计会挺频繁的,你要是找我呀,尽量打我这个小灵通号码就行,这玩意儿接电话免费,要是哪天实在找不到信号了,再拨打另外那个号码也不迟。”
就这样,姜玉郎不光白送紫铜管件儿,还稀里糊涂的成为了文叔的徒弟,从此,他的“钓魂”之路,正式开启!
就这么着,姜玉郎不仅慷慨地把紫铜管件儿送给了文叔,还在这一连串机缘巧合之下,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文叔的徒弟。
而从此往后,他那原本寻常的夜钓生活,彻底变了样,一段充满未知与诡异的“钓魂”之路,也就此正式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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