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小说已完结_蒋兴歌、孟语嫣【无广告】

蒋兴歌孟语嫣 是一本非常火的悬疑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 ,这本书文情并茂,深深的打动人心,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的简介是:第1章“你好,蒋公子是吧,朋友介绍我来...”“熟人介绍都是一千。”“那个...我是来跟你相亲的...”从上面这段简单的对话当中,不难看出我误会了一些事情...自我介绍一下吧,鄙人蒋兴歌,二十四岁,职业是阴行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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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你好,蒋公子是吧,朋友介绍我来...”

“熟人介绍都是一千。”

“那个...我是来跟你相亲的...”

从上面这段简单的对话当中,不难看出我误会了一些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吧,鄙人蒋兴歌,二十四岁,职业是阴行中介。

所谓阴行,主要是和鬼怪有关联,从业者大多是道士、巫蛊师、或者具备特殊才能之类的人,中介就简单了,无非是第三方平台,通过我的路子,让需要帮助的人能够得到帮助,让有本事的人能够把这身能耐换成钱。

这个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碰不上件儿邪性的事情,更主要的是碰上灵异事件的人和能够搞定这种事情的人,往往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祖父当年是地主出身,误打误撞就干起了这个买卖,传到我这儿是第三代,承蒙道上的朋友厚爱,赠了我一个雅号,蒋公子。

不是我自夸,只要钱给够了,我能把紫袍天师给找来,突出的就是一个路子野,办事儿稳妥。

像我这样的...全国各地不是没有其他人了,但据我所知,业内我至少排前三甲。

...

等我和居委会大娘通完了电话,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早就磨得像城墙拐子一样的老脸也红了起来。

看着眼前衣着光鲜的都市俏佳人,我能做的大概就只是尴尬地挠头了。

“这个...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客户呢,今天有个预约的单子要谈。”

眼前这姑娘倒是大方,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用现在的话形容她,就是具备中性特色的野性风格...前者说性别,后者是脾气。

她干脆利落点上一根烟,上下打量着我,抽了两口之后,一磕烟灰:“我听吴大妈说...你挺不错的,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该不会是...”

也就是我没钱,但凡手头有点儿钱,我现在就想搬到月球上生活去。

刚才的对话太尴尬了,乍一听像是我出来卖身一样。

“都说了是误会,就别取笑我了,我是干中介的...”

“那你跟别中介可不一样,人家都是成交了以后才收费,你一张口就收人家钱...”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一个认识了不到二十分钟的人去聊这些东西,而且...我更不喜欢和人相亲。

就在这个时候,从咖啡馆外面撞进来一个人,脸上匆匆忙忙,和一般上班族那种匆忙之中进来买杯咖啡解乏的情况不一样。

这位进来之后,木头似的站在门口,把整个咖啡馆快速的看了一圈儿,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这里,不免有些疑惑。

做我这行讲究的就是一个眼力,不光是会搞什么一手托两家就够了,主要还是得突出一个会看人。

眼神一对我就明白了,这位才是我真正的客户。

“实在不好意思,回头我请您吃饭...”

我赶紧放下一张名片送到人家姑娘手里,又把我们桌上的账结了,紧走两步凑到门口站下。

我们两个人就如同特务接头一样...

“蒋公子?”

“是我,张哥介绍你来的?”

“嗯...”

说话之间,人家就已经把一千块的茶水费塞到我手里了。

“蒋公子,这次的事情可全都拜托您了,我一家老小的命全靠您了。”

“可不是靠我,有专人解决你的麻烦,说点儿有用的,碰上什么事情了...”

中介么...无非就是先了解一下东家是什么情况,然后再照方抓药,给人家介绍合适的师傅。

我在这咖啡馆儿常年包着一个座位,为的就是有客户找我的时候,能够方便接头。

...

今天这活挺小的,主家稀里糊涂说不出来什么,一直在讲自己甚至家里人这段时间的各种悲惨遭遇。

他自己出门被狗咬,媳妇逛商场的时候吊灯直接砸下来,孩子上学被车创进医院...

这一家子受苦受难的的劲儿都快赶上唐僧了。

听完了之后,我定睛细看,这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黑气笼罩,这股气太呆板了,可能是家里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

我之所以能直接看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天生长了一双阴阳眼。

这份家传的买卖,我祖父是路子野,我爹是阅历广,唯独我...天赋异禀,谁要是遇上什么灵异事件,我看一眼就知道该请那方面的师傅了。

我看完了之后打个电话,就找来了一个业务能力挺强的风水先生。

人家看了一眼,报价五万块钱,只要钱到位,今天就能立马去把问题解决一下。

一般来说,我的工作到这一步,就算是结束了,主家交了钱,我再拿一份风水先生的给的好处费就可以了。

特殊情况下,因为我有阴阳眼的关系,我还有机会挣个出场费。

...

我说过了,今天的活比较小,主家交了钱之后,我拿到了风水先生的红包,人家就去干活了。

临分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家最近是不是拓展新业务了,反正不管我乐不乐意,人家帮我批了一次命。

西南不顺,遇水为宜。

当然,从我客户嘴里说出来的话,基本上我都是信与不信两者皆有。

我入行的那天,我祖父就嘱咐过我一句话,这行...碰上什么都不值当害怕,最应该留神的是人心。

一晃时间就到下午七点钟左右,居委会吴大娘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就是怒气冲冲一通质问。

“蒋兴歌,是不是我惯的你,跟我你还玩上兵法了!”

我让吴大妈喷了个一头雾水,完全没搞明白她生气是因为什么。

“吴大娘,我跟您玩儿什么兵法,你把我说糊涂了。”

“早上你打电话问我是不是介绍你和姑娘相亲了,我还以为你是想通了,感情你小子是憋着逃跑啊。”

“早上不是见过了吗?”

吴大妈气急败坏道:“你少给我编!人家姑娘溜溜等了你一个下午,你小子根本就没露面儿!”

这个街坊大妈就没有不得热情,尤其居委会大妈,主要突出一个接地气...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

女方要是下午到的,那我早上...见鬼了?

第2章

玩笑说玩笑,出这么一档子事,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敢用我兜里刚挣的三千块钱作保,吴大娘一定在我家门口攥着一把瓜子儿跟街坊讲究我呢。

这本来我成天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街里街坊对我就有点儿小传言,像这样的八卦毫无疑问是婶子大娘打发时间的绝好消遣。

再加上今天碰上这个莫名其妙的事情,看样子我是要出去躲躲了。

咱们一码说一码,行走江湖要是不知道什么叫苟字诀,一有点事情准把自己交代到里面。

“喂,麻杆儿,今天晚上松阴轩,你过来陪我喝点儿。”

“嘿...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今天也不是过年啊,我还有这个口福吃你一顿。”

“少特么废话,你买菜...”

在松阴轩碰面之前,我还是先说说麻杆儿吧。

麻杆儿学名林初七,这小子是茅山道,就是九叔那个门派,他七岁开始学艺,十八岁艺成单枪匹马闯荡燕京城,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规矩,惹下一桩大祸,要不是我们家老爷子居中说和,现如今他也该上幼儿园了...

我一度怀疑这小子的能耐是师傅教的,为人处世是师娘教的。

不过该说不说,麻杆儿就算是我家长辈给我留得一个护身符。

再透个底吧,做阴行中介...最不怕的是鬼神,最害怕的就是同行。

类似孤魂冤鬼这样的存在,咱动起手来,说灭了也就嘁哩喀喳弄干净了,突出一个干脆利索。

可是但凡遇上同行要是下手害人,我再接了活...就难免要和人为仇作对,这玩意儿人脉不硬,还真是活不到今天。

咱们就简短说,就在德胜门里太后仓胡同有这么一间门面房,这门面房的买卖字号就叫松阴轩,外人看都知道这是个茶叶铺子,正经行内人都明白,这是我们蒋家的一个联络点。

不多时候,我这好大一壶高沫儿沏得了,正是温吞的时候,麻杆儿拎着鸭货酱肉和几瓶小二就到了。

咱先说麻杆儿的打扮儿,我不止一次吐槽过他这个懒得收拾的毛病,他几乎是常年穿一个粗布的对襟褂子,套一条黑色水裤,脚底下踩一个内联升的千层底儿,左手腕上配着一串雷击木的珠子,一共是九颗。

吃喝都已经放好,我和麻杆儿面前一人是两个粗瓷大碗,一个盛茶水,一个倒酒。

见面肯定是先喝一碗...

麻杆儿喷着酒气:“说吧,这次惹到什么人了,说明白了我好琢磨到底跑不跑...”

我也喷着酒气:“真特么局气嘿...”

“废话,打你干这行儿,咱两人有一天安生日子没有?上一次你给广东来得那个张老板平事儿,最后我和马来西亚那几个人打得跟热窑似的...”

我不由反驳道:“这叫什么话,张老板那三十万你往兜里揣得时候,笑得脸上跟长了菊花似的...”

“那上上次,你给冀北那个大哥牵线搭桥,是不是我回了一趟师门才把事情搞定?”

“别闹,下手那人是野茅山,你还清理门户了呢,我没叫你把人情账给我记下都是咱爷们儿过这个...”

要说起来,我跟麻杆儿这个就算是一本糊涂账了,到现在为止他说不清自己欠我们蒋家多少,我也说不清我出道之后欠了他多少。

不过总之一句话,我们两个谁也不亏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店门被人给推开了,门口挂着的风铃哗楞楞一响,我几乎是下意识给了个反应。

“今天歇业,不做生意...”

这时候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没让你做生意,是你欠了我一顿饭。”

好家伙!

让我有家难回那姐们儿,居然找到松阴轩来了。

这倒是让我心里面顿时咯噔一声。

麻杆儿一看这个状况,小声问我:“什么时候欠这么一个情债,你小子可以,这姐们儿至少九十分儿...”

我同样是小声回复道:“今天我回不去家,就是因为这个大姐姐...”

麻杆儿冲我一挑大指:“牛掰!”

我懒得再跟这家伙解释,就干脆冲这姐们儿说话了:“我说...姐们儿,我欠你这顿饭的前提条件,应该是你是我的相亲对象吧?”

这姐们儿倒是随和,翻个白眼儿,直接就对我说:“可以是...”

嘶...

我暗暗抽了口气儿,这下算是碰上吃生米的主儿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这姐们儿冒充我的相亲对象,现在又这么随和,一瞧就是问题。

下意识的,我就把她当做是我的冤家对头了。

我用了几秒钟的功夫,把我脑子里面仇家的长相全都过了一遍,也没发现她跟我有过什么交集。

可是做这行儿要是没警惕性,哪也不成,既然不是仇人,也没明确就是朋友,在这个节骨眼儿,把话说得清清楚楚,那才是上上之选。

我带着几分豪气一口干了一满碗小二:“姐们儿,天底下没有这么开玩笑的,你能找上我说明你早就把我查了个底儿掉,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松阴轩的门槛儿虽然不高,可也不是什么人都用得上。

你要是说你今天有事儿用我,我能给你使上力气,那就开门见山,你要是过来找我的晦气,也不必大费周章,我蒋兴歌在江湖上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你直接划下道来,咱们都能轻省一点儿...”

麻杆儿嘟囔道:“你那是浪得难受...”

出来混谁还不会说两句场面话了,苟字诀的精要,是先让敌人误以为你是个没心眼的玩意儿,然后各种往死下黑手。

我话一说完,这姐们儿摇了摇头:“蒋公子,早上的事情就当做我跟你开个小玩笑,让你的伙计把五雷法收了吧,咱们犯不着动刀动枪的,我的名字叫孟语嫣,蒋叔叔要是跟你提过天南孟家,我想...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生分了。”

天南孟家...

我老子还真说过,蒋家跟孟家算是世交,我祖父当年入行跟孟家脱不了关系。

我一下尬住了,麻杆儿也是干咳两声,默默把已经背到身后的那只手伸出来了,手上掐的印诀,是五雷正法...

第3章

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误会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三个人已经围坐在一块儿。

孟语嫣也是个颇具匪气的漂亮婆娘,伸手把我茶碗里面茶水泼了,直接就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挑衅似的瞧着我。

这玩意儿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在喝酒这方方面面要是一个娘们儿吓住,那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等我这一碗灌下去,我立马就后悔了。

孟语嫣来之前,我和麻杆儿就干了一个,那一碗下来可是四两多啊,也就是说我还什么菜都没就呢,已经喝了小一斤...

别说是人,好牲口也盯不住。

孟语嫣喝完了之后,瞪着发红的眼珠子瞧着我,说话都有点儿沙哑的感觉:“我找你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帮助。”

我趁着脑子还清醒,十分熟稔报出了我的条件:“介绍费一千,根据办事儿师傅的能力价格逐级上涨,最低一万,上不封顶!”

孟语嫣沉默了,麻杆儿也跟着沉默了,随即我...也特娘沉默了。

孟语嫣愣了有一会儿,从兜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既然公事公办,那就先看看吧,价钱不是问题。”

我接过照片瞧了一眼,照片里面是一个民国时候的玩意儿,也没有多特殊,就是一个煤油灯。

看到这玩意儿的一瞬间,我不由得一头雾水,顺手就把照片交给了麻杆儿。

麻杆儿瞄了一眼,就用一种颇为好奇的语气道:“你要找物件儿?”

“物件儿?”

麻杆儿说得这个我可真有点儿懵,我做偏门中介也有一点儿年头了,有时候也会仗着眼睛的特殊性,赤膊上阵给阴行师傅们打打下手什么的,我自问阴行里面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物件儿之类的东西。

麻杆儿解释道:“兴歌儿,要说起这个事情,那可就有点儿冷门了,阴行里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算多。”

我便有些好奇地问道:“麻杆儿,咱两成天在一块儿,你又是从哪儿听得?”

麻杆儿接着说道:“你平时只管收钱,真有什么事情不还是我亲自出马,就那次过山海关跟仙家打交道的时候,我第一次见这类玩意儿,这类东西好像都是民国时候的,但是这玩意儿比法器还要邪性,当时我看见的是人家用物件儿虚空摄物...”

我心说那有什么厉害的,我认识的人里面,有点儿道行都会这个呀。

麻杆儿一眼就瞧出来我的不屑一顾:“你还别觉得这东西的能力有多次,那玩意就不需要耗费使用者的炁。”

我立马就愣了一下,要是这个样子,那物件儿真是有点儿神奇了。

那我天天跟阴行中人打交道,虽然不懂...可是也有关系好的朋友给我解释过,就说阴行中人最基本是练就先天一炁,各门各派的练法和表现形式不一样吧,但是终归还是折腾先天一炁这点事情。

在这个年代,要说练炁能有特别高的道行,其实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就以麻杆儿举例,他要是火力全开,他那点炁顶多撑十来分钟。

所以麻杆儿细细一解释,我就明白物件儿的厉害了。

孟语嫣醉着一对儿狐狸眼,视线在我和麻杆儿的身上不断游移,给我都看毛了。

“蒋叔叔是不是没有和你们说过物件儿的事情?”

我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物件居然会和我老子扯上关系:“你什么意思?”

孟语嫣道:“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

我心说这都求人办事儿了,怎么还藏着掖着?

特别是关心则乱,她一提到我老子,我就觉得这其中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我,可是看样子孟语嫣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

我喝了口茶定住心神:“不对啊,这事儿是找东西,跟我好像没多大的关系吧?”

我可是专门给人介绍行家处理神神鬼鬼的事情,找东西又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横不能我现在联系个算命先生,给她孟语嫣算算东西是丢在灶台后面了,还是扔水缸后头了...

孟语嫣随即道:“不用找,我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我是需要找人帮我进那个地方。”

我撇着嘴:“那也不对啊,凭孟家在圈里的名声,你自己就能找人把这事儿干了,犯得着从我这儿绕一道吗?”

孟语嫣张口就说,突出一个儒雅随和:“你爹没了吧。”

“诶!”

这什么毛病,玩着玩着就不好好玩了。

“姐们儿,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

孟语嫣也没说错什么,我爹的确是没了,只是他这个没...比较模棱两可,没了但没有完全没。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总能收到邮局的挂号信,信里面是对家里一些事情的一点儿安排,都是用特殊密码写得,我负责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蒋家的各个负责人。

但是这些年,我就没见过我老子,也没办法联系上他,活生生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蒋家最主要的中介业务,还是在我这儿攥着,可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蒋家盘根错节的势力,跟我完全就是两套系统,我们家这份家业根本就没有传到我手里。

“你难道就不好奇,蒋叔叔究竟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面儿吗?”

废话,我当然好奇了,可是我老子给我的明文信里面,不止一次的告诉我,让我好好干我的阴行中介,不用担心他,他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他也好好的,别想着让我反向激爹,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点儿自己的事情做。

“我...我...”

我支吾了两声,属实没什么脸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我心太大,其实我都做好跟我老子一辈子不见面儿的准备了,正所谓干哪行,伤哪行,我一脚踩在阳间,一脚踩在阴间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见了太多,我们家做这个买卖,不亚于成天走在刀尖上,有些不该有的情绪我早就放下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干我这个营生,要是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找到物件儿,就能找到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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