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阮含贞商扶砚 两位精彩故事的书籍是叫做旧故春深今安在,此书一上线便受到广大书粉的喜爱,大家都被里边的精彩内容所吸引了。阮含贞看得入神。商母骂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手一指便说:“还不出去找你夫君去,一副白受气的糟心样,见了你就来气!”阮含贞恭敬告退,出了大厅便朝花园走。她也不是傻,明知道现在去找商扶砚只可能是火上浇油,又何必要上赶着遭罪。
《旧故春深今安在》精彩章节试读
阮含贞看得入神。
商母骂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手一指便说:“还不出去找你夫君去,一副白受气的糟心样,见了你就来气!”
阮含贞恭敬告退,出了大厅便朝花园走。
她也不是傻,明知道现在去找商扶砚只可能是火上浇油,又何必要上赶着遭罪。
可在花园里走了还没几步,便看见刚还浑是冷意的商扶砚,此刻正温柔地与一个穿着呢料洋装的小姐坐在凉亭里头喝茶。
那就是沈乔,商扶砚的心上人。
前世商扶砚便是为了她,不顾所有人反对,休妻另娶,给了她一场声势浩大的西式婚礼。
阮含贞脚步一顿。
便听见沈乔娇俏地说道:“扶砚哥哥,你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阮含贞便见商扶砚一向漠然的脸,此刻竟浮起一抹温柔的笑。
“乔乔,婚姻当是自由的,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这一刻,寒风刺骨,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刀子,顺着阮含贞的骨缝扎了进去。
半响,阮含贞才恍然回神,摸了摸怀中的船票。
她想。
商扶砚,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很快,我们就能分道扬镳。
第2章
这天晚上。
阮含贞正纳着鞋底,商扶砚推门而入。
阮含贞抬头看他,话还没说,商扶砚就先拧起了眉:“我说了,我现在穿的都是皮鞋,不需要你再给我纳鞋底了。”
阮含贞偏过身去,淡淡回道:“我不是给你纳的,我是为自己纳的。”
再过几日,她用脚丈量的地域会是世界,再不是这一方小小的宅院,自然要给自己准备厚点的鞋底。
商扶砚便是一顿。
打量了阮含贞几眼后,他语气冰冷地开口:“你想给谁纳鞋底是你的自由,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无论母亲怎么说,我都是要娶乔乔的,她是新时代的女性,只有她才能解我的思想。”
被他再次轻视,阮含贞再怎么温和的性子,此刻也冷上了几分。
“你想娶谁也是你的自由,前提是,你能说通母亲。”
她转身拉灭了电灯,只身上了床,隔了许久,她才感觉到商扶砚在身边躺了下来。
又是一夜同床异梦。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暖阳日。
阮含贞找了本法语字典在亭子里看,她上一世有些法语基础,可如今不少知识都忘了,她得抓紧时间在去法国前再多学点知识。
只是在此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阮含贞望过去,便见到一个下人正不断给沈乔磕头。
“对不起!小姐,我帮您洗干净!”
下人额前磕得渗出血来,可沈乔仍不依不饶:“我和你们这种愚昧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赔不起,就跪在这里直到天黑!”
阮含贞走近了,都没发现沈乔白色洋装上有什么污渍。
她皱了皱眉,终究是忍不住,上前打着转圜。
“家中有常备的新旗袍,沈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与我一同过去更换,何必和一个下人计较?”
沈乔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谁?”
阮含贞不慌不忙道:“我是阮含贞。”
沈乔的神色却瞬间变得无比轻慢。
“原来你就是扶砚哥哥那个即将要下堂的糟粕妻啊,一个下人我纵使是打了,扶砚哥哥也不会与我计较的。”
“有这功夫操心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被休弃了之后,还有哪家人愿意要你吧。”
阮含贞手一紧。
世道对女子何其苛刻,同为女子,本应更体谅彼此处境才对。
上一世她不曾与沈乔多接触,如今见了,沈乔的这套作态,反倒让她一下就想到了阮父后院某些‘姨太太’。
这般模样,当真是商扶砚口中所说的那位“新时代女性”吗?
阮含贞直接沉下了脸。
“换不换衣服随你,只是你还没嫁进来,教训府中下人这般事情,还不劳你操心。”
“你!”
沈乔顷刻间变了脸色,犹豫片刻,冷哼一声,昂头走了。
“多谢少奶奶,多谢少奶奶……”
还跪在地上的下人不住地道谢,阮含贞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可心中却浮起不好的预感。
果真,到了晚上,便见商扶砚沉着一张脸走进房间。
“听说今天下午你和乔乔在院里起了争执?”
阮含贞心沉了沉,镇定道:“府中下人不慎弄脏了她的衣服……”
商扶砚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解释,语气满是严肃的警告。
“我不想听你们后宅院子里的这些琐碎,乔乔和你这种旧时代的女人不一样,你不要对她用你们妇人间勾心斗角的那些手段。”
阮含贞一愣。
她觉得有点荒唐,更多的是心酸。
三年婚姻,她苦苦调和着这个家的大事小事,在他眼中,却根本上不得台面。
商扶砚见她沉默了,以为她是听进去了,眉眼一松。
下一刻,却听阮含贞平静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沈小姐到底哪里不同?”
这句话,阮含贞上一世便想问了。
商扶砚一顿,诧异地看她,所当然道:“乔乔是留洋回来,见识过世界的女人,她会英法两门外语,甚至还会写诗。”
“而你……没读过书,又没什么眼界,与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阮含贞定定地看着他,心口闷堵之余竟莫名想笑。
“知道了。”她如此说道。
这一刻,阮含贞终于想通了。
她与商扶砚、沈乔的确该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要大步走,走出这两人所处的世界。
第3章
第二日一早,阮含贞刚到大厅,便见商扶砚和商母坐在一处。
商母一见阮含贞,就立刻说道:“含贞,我记得你从前也喜爱听戏,正巧这有两张文明剧戏票,不如你和他一起去看?”
阮含贞还没说话,便见商扶砚拧起了眉,浑身不悦。
“母亲,这票我是买来和乔乔一起看的,你叫她做什么?”
他眉梢有着淡淡的讽意。
“再者说了,我们今天听的可不是咿咿呀呀的糟粕旧剧,是新潮的文明戏,她就是去了,也听不懂台上人在演什么。”
阮含贞微怔。
她从前听的确实都是传统京剧,诸如《白蛇传》、《杜十娘沉百宝箱》……
可旧剧又如何?旧剧所讲的夫妻忠贞、家国情怀难道就是糟粕吗?
阮含贞注视着商扶砚俊朗的面容,淡淡回答:“听不听得懂,不得去了才知道吗?”
她平静的态度却让商扶砚一愣。
阮含贞鲜少主动说些什么,她总是对商母的话马首是瞻,在他眼中自然就成了无趣和寡淡。
商扶砚定定望着她,鬼使神差居然答应了下来。
“行,要去你就去。”
商扶砚说完便恢复了从前的冷淡,起身离开。
阮含贞望着他的背影,心口微沉。
旁边的商母忽地出声,语气带上看了一丝警告:“这次出门,脑子放聪明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和扶砚成婚三年未有所出,就是真被休了,也不为过。”
在商母眼里,她最大的作用不过是生孩子。
阮含贞低下头去,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了,母亲。”
下午出门看戏时,阮含贞刚到门口,便看见商扶砚与沈乔站在一处。
商扶砚穿着一身军装,身材笔挺,五官俊朗,英气逼人,而沈乔穿着鹅黄色的洋装长裙,肩上搭着羊毛的坎肩。
午后的旭阳照在他们身上,非常登对。
阮含贞只一身素净的青色旗袍,头上一根刻着梅花的檀木钗,看起来和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商扶砚若有所感朝她看来,目光落在她头上的钗子,忽地一顿。
沈乔也跟着看过来,却是一脸的意味深长:“扶砚哥哥,原来你用来练手的钗,是送给了她啊?”
阮含贞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沈乔的头上。
那正插着一支羊脂玉做的钗,无论是材质还是用心程度都不是自己头上的那支可以媲美的。
原来,商扶砚唯一送给她的礼物,只是他用来练手的。
阮含贞鼻尖无法抑制地浮出酸涩,却强行压了下去,看向商扶砚问道:“沈小姐可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前去?”
商扶砚脸上闪过瞬间的复杂,很快又消散不见。
“是,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今天本该是我和乔乔两个人的约会。”
说完,他便挽着沈乔走向剧院。
阮含贞跟在身后,沉默的将头上的钗子取下,放进怀中。
这时,戏院的老板亲自迎了出来,一脸谄媚,对着商扶砚和沈乔便是一句。
“少帅少奶奶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商扶砚看了眼阮含贞,淡淡道:“她才是帅府少奶奶,这位是沈家独女,沈乔。”
老板一愣,忙不迭冲阮含贞道歉:“是我眼拙!少奶奶可千万不要和我生气,来人,给少奶奶煮一壶进口的‘咖啡’,记我账上!”
阮含贞礼貌拒绝:“抱歉,我喝不惯咖啡,上茶就行。”
说罢,便平和地往前走去。
如此波澜不惊的姿态,倒是让老板心中暗自称奇。
戏院今天上演的是翻译成中文的法国戏剧《伪君子》,围绕父亲专制包办女儿婚姻的冲突展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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