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夫君为小妾剜我妖心,我屠光整个侯府》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夫君为小妾剜我妖心,我屠光整个侯府全文全本阅读目录_(夫君为小妾剜我妖心,我屠光整个侯府)全文阅读

暂无的书名是 夫君为小妾剜我妖心我屠光整个侯府 ,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佚名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辞藻华美,意味悠长,它是一本短篇小说类型的书籍,下面为你介绍本书的精彩章节:第一章服下夫君的安神茶后,我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我被五花大绑于庭院中,四周皆是木柴。他手持匕首步步紧逼。“舒娘腹中已有我骨肉,今日我不得已挖你心入药医治她,你莫怪我。”“民间有传闻,被剜心者,必须用火活活烧死,方不会影响府中风水。”我凄然大笑。可他不知,我非人类,而是万年蛇妖。

封面

《夫君为小妾剜我妖心,我屠光整个侯府》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服下夫君的安神茶后,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我被五花大绑于庭院中,四周皆是木柴。

他手持匕首步步紧逼。

“舒娘腹中已有我骨肉,今日我不得已挖你心入药医治她,你莫怪我。”

“民间有传闻,被剜心者,必须用火活活烧死,方不会影响府中风水。”

我凄然大笑。

可他不知,我非人类,而是万年蛇妖。

当年我为跟他白头到老,跪求大师三天三夜,将我全部妖力封印在心口处。

让我跟凡人无异。

一旦剜心,妖力回源。

这侯府,一个都跑不掉!

......

午后烈阳,但我遍体通寒。

与我成亲三载的夫君纪怀朴手握匕首,惺惺作态。

“宁浅,我纪家九代单传,若在我这断了后,日后我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三年前,他科举落榜,来崖边透气扫解心中苦闷时,不慎坠崖,是我搭救。

他急需拜入儒士门下求学,交不起束脩,是我出资。

他科举高中后,一穷二白,难以打点官场,亦是我倾囊相助。

他被派遣到成州担任知府,突发瘟疫,又是我以百年修为跟其他妖类交易,换得灵药助他。

一桩桩一件件,我自认对他情深意重。

可到头来,我扶他青云直上,封为侯爷,他却为了她人。

欲剜我心?!

蚀骨寒意钻入我体内,我望着纪怀朴,冷笑了一声。

“纪怀朴,你若现在放我下来,我们可和离。”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还能做你的权贵侯爷。”

但倘若他执迷不悟,心狠手辣非得置我于死地。

后果,他承担不起。

或许是想起从前之事,纪怀朴眸色闪过犹豫。

“宁浅,我......”

这时,一道啜泣声响起。

舒娘扶着肚子,站在不远处,眼角泛泪。

“夫君,你就放了姐姐罢,是舒娘没福气伺候你,来生我们再做夫妻。”

纪怀朴快步上前,眸色心疼,小心翼翼扶舒娘坐到藤椅上。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酷热,小心中了暑气。”

我低头冷笑。

初相识时,纪怀朴对我亦是如此,知冷知热,让我误以为遇见良人,可托付终身。

舒娘靠在纪怀朴怀里,下唇轻咬,楚楚可怜。

“夫君,你把姐姐放下来吧,你是知道我的,平日里我踩死一只蚂蚁,都会自责愧疚数个时辰。”

“我着实不忍心,让你为了我去剜姐姐的心啊......”

纪怀朴叹了一声气,宠溺道:“你啊,总是这般心善。”

心善?

我分明瞧见舒娘在纪怀朴看不见的角度,向我抛来一个挑衅眼神。

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狠戾。

“宁浅,贱人,去死。”

跟当初她摔死我那只白猫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才是舒娘的真面目。

骤然间,舒娘捂住心口,额头冷汗淋漓,“夫君,舒娘的心口,又痛了。”

“你......你给舒娘一个痛快吧,死在夫君怀里,舒娘也无所憾了。”

她呼痛捧心,模样柔弱,纪怀朴再无半点犹豫。

“你等我,我这就去亲自挖了宁浅的心,煎服喂你。”

纪怀朴面色狠厉,跟平日里的温柔小意,判若两人。

我心中骇然。

难怪我下山时,有妖族长辈谆谆告诫。

男人惯会两面三刀,且不可全信。

眼看纪怀朴离我愈来愈近,刀背寒光几乎晃瞎我眼。

舒娘却又开口道:“夫君,且慢!”

我心中一凛。

她绝不可能是心慈手软。

第二章

舒娘款款移步,将一个小的瓷瓶递给纪怀朴。

“夫君,妾身想起,大夫说过,这剜心必须是在清醒状态下,这样剜的心,不仅能治心疾,还能对腹中胎儿有所裨益。”

“这药丸服用后,在一炷香内,都会保持绝对清醒,姐姐就不会痛昏过去。”

她摸了摸肚子,“妾身这胎是男胎,说不定还能因此天生聪慧呢。”

纪怀朴双眼一亮,“舒娘,我就说这当家主母之位,早该由你来坐,当真是细心入微啊!”

舒娘娇羞捶打纪怀朴胸口。

纪怀朴又随口一问:“舒娘,你从何处知道这药丸效用?”

舒娘手一顿,目光闪躲。

我冷冷盯着她,唇角嘲讽。

“那是因为,当日舒娘跟她父亲被关在大牢,遭受酷刑毒打,差点活活痛死,正是服了这药丸!”

“这药不但能使人保持清醒,还会放大数倍痛觉。”

我一字一句,“可是舒娘,当日奄奄一息说永记救命之恩的是你,如今恩将仇报的,也是你。”

那日我救下舒娘后,她跪地磕头求进府当个丫鬟。

我一时心善点头。

等发现她跟纪怀朴有染时,她已怀有身孕。

再后来,通房变贵妾,贵妾欲抬平妻。

她的野心一步步喂大,到如今,要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要我的命!

舒娘用绢布抹泪,“姐姐,舒娘自是记得你的好,可你三年无所出,我已怀有夫君骨肉,我得保全身体,为纪家留后啊!”

纪怀朴深以为然,“没错,宁浅,子嗣为重,你要顾念大局,不可自私自利。”

他冠冕堂皇漠视我性命的模样,跟三年前为我采药摔断腿情深意重的模样。

逐渐重合。

我痛怒交加,气极攻心,喉咙处涌上血腥味,被我咽了回去。

眼看着纪怀朴高高举起匕首。

我眸中只剩决然。

只待妖族之心被剜,妖力恢复,我要他,求死不能!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我定睛望去,是纪怀朴母亲。

第三章

“怀朴,你住手啊!”

婆母拄着拐杖,面色焦急,快步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心中涌现一丝感动。

平日里,我细心照料婆母,衣食住行,无不按照府中最好的规格。

年前她从马车摔落,她嫌弃丫鬟不尽心,令我端茶倒水,擦洗起夜,我心甘情愿照顾,足足百日。

人心换人心,想来,她也舍不得我承受剜心之痛。

然而,我未曾料到。

婆母声音冰冷似霜。

“怀朴,你糊涂啊!”

“左右剜心之后她也不可活,何不将她肉片下,赠与他人生食?西厂都督,正好此口啊!”

我怔愣,呼吸窒住,心中钝痛难言。

这是平日里握着我手,说待我如己出的婆母?

纪母走动间,我为她新打的头面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是了,我恍然顿悟。

每次纪母与我说完体己话后,都会暗示缺金少银,又或是夸赞某家新出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那些所谓的掏心窝子的感人话语,不过是她用来让我一掷千金的铺垫!

“宁浅,你嫁入我纪家三年,一无所出,害我出门受那些贵妇嘲笑。若非府中需要你贴补度日,我早就让怀朴休了你!”

纪母拍拍双手,有丫鬟上前呈上菜刀。

她接过去,递给纪怀朴,“怀朴,你亲自去片肉,记住,肉要薄厚均匀。”

“不可使用麻沸散,以免影响肉质口感,反倒让都督不喜。”

纪怀朴不曾有丝毫犹豫,径直接过菜刀,嘴角上扬。

“娘,您安心,西厂都督既好这口,我必定仔细办妥。”

他眉眼无一丝情意。

只有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菜刀寒光晃过我的眼。

纪怀朴手起刀落。

我大腿上,如手心般厚度的肉被活生生剜下一块。

温热的血液四溅。

剧痛袭来!

我痛得脸色煞白,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纪怀朴却拿着那块肉,放在手中细细端详,不住赞叹:“原先只知道夫人肤若凝脂,这剜肉后,近距离观看,才发现肉质较寻常牲畜肉,更为鲜嫩。”

他深深嗅了一口,陶醉道:“竟还有一股奇特香味。”

我虚弱地抬起头,声音发颤。

“纪怀朴,你定会后悔你今日所为!”

纪怀朴嗤之以鼻。

“宁浅,你以为我会如话本子里那样,痛失爱妻失魂落魄身形消瘦?”

他摇摇头,“不,你太天真了,我确实心仪过你,可年轻女子犹如过江之鲫,我位居高位,随时可换。”

“何况,我都能剜你心了,又怎会因为失去你而黯然心伤?”

我抬眸,冷笑一声。

扫视在场众人,语气决绝。

“纪怀朴,谁稀罕你的心伤?我要的,是你们的命!”

纪怀朴被我眼里的狠意吓到,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纪母急了,催促道:“怀朴,你别听这贱妇长舌,这肉需得一口气挖下才新鲜啊!”

“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娘家,谁给她撑腰?你怕她做甚?”

话落,纪母扬起手,重重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

“死到临头,还敢吓怀朴,待你被剜心后,我便派人将你扔去乱葬岗,让野狗分食!”

纪母遇见我之前,寡妇带儿,常年劳作,手劲极大。

我吐掉被打落的带血牙齿,不再开口。

只余一双眼睛,裹着嗜杀恨意。

纪怀朴不敢看我目光,手中动作不停。

寒光闪烁,他片下一块又一块沾血生肉。

小厮捧着的碗碟上,已堆起半尺高。

我受药丸控制,痛觉倍数放大,每一刀都痛不欲生。

意识又无比清醒。

一个毽子被踢到我跟前,粉色衣裙跟青色衣影出现在我余光处。

是小姑子纪锦绣跟小叔纪舟。

两人齐齐惊呼,“哥,你在剜嫂子的肉?!”

第四章

纪锦绣提起裙摆小跑过来,挡在我面前。

“哥,你忘记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纪卓蹙眉,“哥,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

干涸的心似注入生机。

我嘴唇微颤:“锦绣,阿舟......”

还好,侯府中,有他们是真心待我。

转眼间,我僵住。

纪锦绣从纪怀朴手中接过匕首,眸底爬上恶毒。

“哥,你答应过我,有朝一日,宁浅对你毫无用处时,她的一只眼,归我!”

我愕然,好一会才艰难开口:“锦绣,为何?”

平日里,我将锦绣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胭脂水粉珠宝绸缎,只要我有,也必定会给她采购一份。

她染上瘟疫,纪母说将她丢到外边时,也是我将院子封住,贴身照顾直至康复。

她曾抱着我撒娇:“嫂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嫂子,我哥若欺负了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纪锦绣凑近我,红唇吐露:“你好意思问我为何?我跟货郎情投意合,但我娘亲嫌货郎走街串巷,居无定所,你为何不能送他房契商铺?”

关乎纪锦绣终身大事,我便派人暗中调查货郎,发现他不止打残过一任娘子。

这才打消赠与房契商铺念头。

纪锦绣恨恨道:“当初你还找借口说货郎品行不端!口口声声待我如亲妹妹,却连房契商铺都舍不得!”

她咬牙切齿,一刀刺入我眼窝,鲜血迸溅!

疼痛钻心!

纪锦绣将眼球挖下后,抛在手中玩了玩,将刀扔给纪舟。

“刀归你了。”

纪舟提刀,眼中兴奋。

我已痛得无力再问缘由。

我明明未曾对不起他过啊!

就连去年纪舟贪玩与他人赛马断腿,亦是我跪到昏厥,方才求得隐退名医出手相救。

像是看出我眸中疑惑,纪舟吊儿郎当笑了,“嫂子,我这人呢说话实诚,不像我姐不认你的好。”

“我知道你待我很是不错,我们全家的衣食住行,也都是靠你开的商铺,但是。”

他恶劣地举起匕首,“我挖过鸡鸭猫狗眼珠,还从来没挖过人的眼珠,总是蠢蠢欲动想尝尝鲜。”

鲜血滴落。

我陷入一片黑暗。

我低低笑了,轻笑声逐渐扩大。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一家人啊!

或许是我笑得瘆人。

我依稀听到舒娘开口,“夫君,快些把她的心剜了吧,她笑得我肚子里的孩儿都在踢我了。”

纪怀朴忙安抚她,“舒娘放心,我这就去剜了她的心,之后用火烧死她。”

我听到脚步匆匆声。

显然是纪怀朴一听对胎儿不利,慌张迫切。

真好,我同样期望他快些动手。

好让我快点恢复妖力,屠光整个侯府!

“刺啦”。

匕首刺入心口,翻搅,切割。

比之前疼痛数倍的痛感席卷而来,像万千钢针刺穿每一处神经。

倏地,我心口一空。

“挖出来了!”纪怀朴惊喜大喊,“快让大夫拿去煎药。”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付诸于我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

磅礴的妖力争先恐后回源。

深可见骨的大腿修复如初。

我顶着空洞的眼眶,但视线清明。

纪锦绣第一个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她大惊失色,“你们,你们快看!”

所有人回过头来,瞠目结舌地望着我。

“怎么会?她的伤口一下子都复原了?”

纪怀朴愣怔过后,拍手狂喜。

“妙啊!没想到宁浅身体异于常人,那日后,我岂不是可以天天片她生肉,以此讨好都督?”

真是渣啊。

“呵。”

我轻笑一声,歪了歪头。

下一瞬,我现了原形。

巨大的蛇躯盘曲在地面,坚固的鳞片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竖瞳沉沉盯着他们。

纪怀朴等人目露惊恐,尖叫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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