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泣血,你我诀别》:情节跌宕,穿越重生引发的热泪盈眶之作!

杜鹃泣血你我诀别 是畅销小说家佚名的作品,它的主角是暂无,这本书艺术感染力强,结尾画龙点睛,本文的内容简要是:第一章三年前,为了保护傅宁川,父亲被蛮族掳走做成了人彘,母亲被野蛮粗鲁的士兵带到军营做了军妓,王府一应上下几百口人尽数葬身尸海,因为我一人所爱害死至亲,我整日与泪水作伴,丧期之后,傅宁川向我求婚,大婚那日,他当着全凉城百姓的面向我许诺:‘相宜,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我傅宁川此生只有你一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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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泣血,你我诀别》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三年前,为了保护傅宁川,

父亲被蛮族掳走做成了人彘,母亲被野蛮粗鲁的士兵带到军营做了军妓,

王府一应上下几百口人尽数葬身尸海,

因为我一人所爱害死至亲,我整日与泪水作伴,

丧期之后,傅宁川向我求婚,

大婚那日,他当着全凉城百姓的面向我许诺:

‘相宜,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我傅宁川此生只有你一个妻子。’

男子信誓旦旦,我自然当了真,

婚后第二年,傅宁川出征塞北,

回来的时候马背上多了一位貌美的异域女子,

还是那双真挚的眼神看向我,

‘相宜,赛雅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怕是要再娶妻了……’

错愕间,剪花的工具猛然刺进掌心,

鲜血顺着宽大的衣袖流了一地,我转身看着傅宁川,

‘好,你娶便是,你我和离……’

傅宁川听到我的话僵了一瞬,

侧身看了眼马上的赛雅,伸出手在她手背轻轻拍了拍,

眼底尽是带着歉意的安慰,

随后上前扯起我带着血的衣袖走到了堂内,

轻柔的语气中带着隐约的责怪,

‘相宜,你不是不懂事的人,进府一年,你一直无所出,我没办法和爹娘交代,况且外面那姑娘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我总要对人家有个交代……’

我抬头看着傅宁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突然就笑了,

自打懂得男女之事那天我就爱上了傅宁川,

今天已经是第三千四百六十八天了,

我太了解他了,即便掩饰的再好我也能分辨的出谎言,

门外那姑娘手指纤细,皮肤娇嫩,

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能上战场的人,

能找出这样一个可以让我感同身受的借口怕是想了一路了,

左不过是因为塞北寂寞,爱上了样貌姣好的年轻女子,

倘若他坦诚说,我自然也不会霸着这将军夫人的位置不走,

只是感慨,人心易变就是了……

‘相宜,你放心,即便赛雅进了门,她也是妾,妻总归还是只有你一个的……’

见我迟迟不言语,

傅宁川语气放柔了一些,

傅宁川大破匈奴回来,眼见着门外突然热闹起来,

公婆也眼含热泪的奔着我们房中来了,

不想这家中的事成了别人口中的闲话,

我抽出一直被傅宁川拉住的手,回了房。

刚坐下,贴身丫鬟莺儿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肿的像核桃仁似的眼睛一定是哭过了,

‘小姐,我真替老爷和夫人不值,夫人可是堂堂的王府夫人,为了救他硬生生被那帮蛮人押去做了军妓,老爷威武了一辈子,到死却被人砍断四肢做成了人彘,小姐不过嫁进来一年,他就忘了当初的誓言了……’

莺儿是我从王府带出来的,

自然和爹娘感情深厚,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抬手给莺儿擦眼泪的时候,扯到了刚刚被剪刀划开的伤口,

瞬间,猩红的血顺着手腕流到了小臂,

莺儿一眼就看到了,连忙拿着我的手放了下来,

一边帮我处理伤口,

第二章

一边指着桌上的那碗汤药泣声道:

‘还不是因为小姐一直没能有孕,这送子汤是我托了老家的乡亲问游医要的,我娘说管用,一会儿小姐喝了试试,也许等您有孕了,外面那位就肯收心了……’

‘男子果真都是凉薄,小姐这身子也是因为在大雪里给他暖身子着了凉才难孕的,他不心疼就罢了,还拿这个当借口逼着小姐同意他纳妾,真是个没良心的!’

莺儿的话让那些我想都不敢想的往事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备受凌辱的母亲,惨死的父亲,

还有王府那几百个日日都会出现在梦里的亡魂,

想到这,心脏就像被人揉碎了撕烂了一样钻心的疼,

不过是因为我一句喜欢,

圣上都放弃去救的人,父亲和母亲却带着一众府兵头也不回的杀向了匈奴大营,

临行前父亲还笑着看我:

‘相宜,你钟爱的父亲就一定会替你守护好……’

想到这儿,我把尖锐的指甲径直划向刚刚被处理好的伤口,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传遍了全身,

是我对不起爹娘,倘若我再苟活在这男人身边,

怕是真的无颜再面对死去的爹娘了,

我推开莺儿再次递上来的汤药:

‘去倒了吧,再好用的送子汤,都敌不过整夜都空着的床……’

是啊,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傅宁川没有到我房里来了,

想来,也许早就是倦了,

今日没有赛雅,明日也会有旁人,

事已至此,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拿出父亲临行前给我留下的信物,唤来贴身侍卫连夜送了出去,

既然要走,那就尽快吧……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

将军府小门处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哨声,

这声音一听便是从父亲那哨子里发出来的,

我忍住鼻酸,带着莺儿和两个贴身的侍卫悄悄的出了房门,

可刚走到小门旁,手刚刚碰到门栓,

一行人突然在身后出现,

端着火把把整个院子照的通亮,

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我的手腕,

‘相宜,你太任性了。’

傅宁川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冰冷,

点头间,小门被府兵踢开,

门外瞬间传出一阵惨叫,还未等我看清来接我的人的样子,

他就死在了刀下,

父亲的哨子掉在血泊里,发出一阵闷闷的哨声,

我一把挣脱开傅宁川的束缚,

冲到门外,在那血泊之中把父亲的哨子拾起来,

放在掌心,不停的用衣袖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可还没等擦干净,一双粗糙的手就把那哨子夺了过去,

傅宁川眉眼间尽是冰冷:

‘这哨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再留了。’

说完,就胡乱扔给了身后的小厮,

‘明早随着垃圾扔掉。’

说完,再次转身看向瘫在血泊里的我,

‘过几日我要迎赛雅进门,你是夫人,婚事就由你来操办吧。’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宁川那日的行为我不懂,

明明我离开是对他还有她都好的事,为什么他偏偏要拦住,

第三章

可整日送进府里来的喜物让我没有时间想,

过几日要迎新人进门,整个将军府都是一片喜气,

莺儿整日掉个脸陪我去街上采买,

可再不情愿也没办法,我又何尝愿意呢……

某日正午,我正吩咐着莺儿如何裁剪喜字的窗花,

一阵异域的浓香突然飘进了院子,

‘姐姐,这段日子劳烦您了,妹妹还有一事相求,听宁川说姐姐一向是大度的,想来姐姐也不会拒绝的是吧?我看东厢房有件极好看的头饰,大婚那日我想带……’

听到赛雅提及东厢房的头饰,

原本一直埋头剪窗花的莺儿突然抬头,

随后疯狂的扯着我的衣袖,

‘小姐,你快看,老夫人……’

我抬头看到赛雅的瞬间,血气尽数涌上了头顶,

此刻赛雅头上带着的赫然就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王府被屠杀那日,这是我唯一保存下来的母亲的遗物,

就连我大婚那日,我都没舍得带出来,

赛雅见我抬头了,带着那鎏金的头饰开始在院子里转圈,

‘姐姐,你看看,我带这头饰好不好看?’

一阵巨大的怒火混杂着屈辱涌上心头,

东厢房都是曾经王府的遗物,我不相信家里的管家没有告知她,

可她偏偏旁若无人的进去了,

又拿了东西出来在我面前晃,都是女儿心,

这样的挑衅我当然懂,

我原本无意与她争,可她动了母亲的东西我半分都不许,

于是我立刻起身,上前就要抢夺那头饰,

可还没等我的手落在那头饰上,

赛雅就径直向后倒去,

身后正是我养在院子里的睡莲,

赛雅的头直直的磕在了缸角,下一秒血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宁川哥哥,快来救我……’

不过眨眼的功夫,傅宁川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看到躺在地上额头还在流血的赛雅径直朝她走了过去,

一把抱起她满眼心疼的询问: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我就是想要这头饰在大婚那日带,人家想漂漂亮亮的做你的妻,可姐姐不知怎么就恼了,一把把我推倒了……’

‘你胡说!’

身后的莺儿听到赛雅这样说径直冲了过去,

想要替我辩驳,

可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傅宁川就一脚踢在了莺儿的小腹,

瘦弱的莺儿整个人被踢的飞了出去,

‘傅宁川,莺儿是自小在我身边的,你干什么?!’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傅宁川往日待莺儿也是极好的,今天这副样子,

在他心中孰轻孰重一眼便知了,

傅宁川不顾我的质问,上前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

死死盯着我哑着嗓子厉声道:

‘不过是一个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珍贵的?!那东西就给赛雅带了!’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夺目而出,

‘那是我娘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我大婚都舍不得带……’

傅宁川眼底闪过一丝犹疑,

但很快,那丝犹疑就在他听到赛雅的哭声之后消失殆尽,

他拿起那头饰,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四章

随后看着我冷声道:

‘好,那就谁也别带,顾相宜,这里是我将军府,不是你的王府,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太过分!’

‘从今天开始,你就日日给我守在赛雅门外,倘若婚前赛雅受一点点委屈,那我就一纸休书休了你!’

说完,抱起赛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捂着自己红肿的脸看着傅宁川的背影泪如雨下,

这一巴掌,就当断了这十几年的情谊吧,

既然无法体面离开,那就索性撕破了脸吧,

我在怀里掏出那封早已泛黄褶皱的书信咬破指尖写了回信:

‘九王爷,昔日的婚约我应了。’

莺儿看到我在怀中拿出那书信,

拼了命的从地上踉跄着爬过来要拦我,

‘小姐,传闻那九爷是个夜夜流连烟花巷的主,您嫁过去是要受苦的呀!’

莺儿赶到我脚边的时候,信鸽刚好带着我的回信飞远,

我俯身扶起莺儿,帮她理掉刚刚傅宁川留下的鞋印,

‘无妨,他不嫌我做过人妇,我自然能容他流连风月……’

方才傅宁川离开时最后那句话如一根刺狠狠扎向我的心脏,

是啊,这里不是我的王府,

他才可以肆意凌辱,

那我便再进王府就是。

‘什么事需要信鸽去传?’

傅宁川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看着那尚徘徊在屋顶的信鸽心脏骤然缩在一起,

稳了稳心神转身回他,

‘那鎏金的发饰坏了,给赛雅再寻一新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大概是我爱了傅宁川十几年和他撒的第一个谎,

他瞳孔微缩,半响再次开口,

‘倒也不必一定要带那发饰,我请了金匠,回头帮你把母亲的发饰修好。’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转身欲离开,

傅宁川再次在身后开口了,

‘你刚刚吓到了赛雅,去她门口守着的事你刚刚既然应了现在就去吧……’

我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想来有了新欢他也不肯再来看我这个旧爱的,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莺儿想说些什么,但被我拦住了,

左不过也没多少日子了,守就守吧。

‘好,我换好衣服就去,你回吧。’

说完,我就带着莺儿回房了,

傅宁川似乎在身后注视我好久,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和莺儿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刚刚飞走的信鸽回来了,

我一把抓住那信鸽,颤抖着双手解下那脚上的回信,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好啊,三日后听闻你那夫君要再娶,那就一起热闹便是,三日后,我去将军府你迎你过门。】

莺儿看了那回信脸色骤然惨白,

‘小姐,都说九爷是个专横的,这怎么行,将军纳妾,将军夫人嫁别人,这说出去成什么了?’

我看着那回信突然笑了,

拉住莺儿的手就奔着赛雅的房间走去,

‘无妨,就这么办。’

我以为我足够忍耐就可以安然度过这几天,

可还是出事了,

在赛雅门外守着的第二晚,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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