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金枝 的主人公是暂无,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短篇小说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无与伦比,丹青妙笔,折金枝的详情概要:第一章诞下死婴后,我郁结于心,变得又聋又瞎。幸得驸马不离不弃。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某日清晨我被蝉鸣叫醒,睁眼是一片光明。我迫不及待叫醒身旁酣睡的驸马,却发现我端方儒雅的丈夫变成了个陌生人。他瞪大了眼,朝我靠近。我吓得逃出房门,见周围景象还是我的长公主府,我心才稍稍放下。
《折金枝》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诞下死婴后,我郁结于心,变得又聋又瞎。
幸得驸马不离不弃。
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某日清晨我被蝉鸣叫醒,睁眼是一片光明。
我迫不及待叫醒身旁酣睡的驸马,却发现我端方儒雅的丈夫变成了个陌生人。
他瞪大了眼,朝我靠近。
我吓得逃出房门,见周围景象还是我的长公主府,我心才稍稍放下。
可下一秒就看见驸马揽着一个和我有七分像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我指着那女子,用还咬字不清晰的声音问他:“萧郎,她是谁,还有我房中为何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
段玉萧满目错愕:“表妹,你能看见了?”
表妹?我何时成了他表妹。
就在我疑惑时,女子抬手:“表妹这病好得蹊跷,来人,快请太医来府为表妹诊脉。”
侍女答:“是,长公主殿下。”
她是长公主?
那我是谁?
......
我是尤芳儿,从远方抱病前来投奔驸马的表妹。
当然,这是他们告诉我的。
他们说,五年前我由丈夫搀着才从千里之外一路奔波来到京城。
长公主仁善,见我又聋又瞎,特别开恩我在府中住下,并且请太医诊治。
可我记忆中明明不是这样的。
五年前,我与段玉萧刚成婚,我便怀有身孕。
可这个我满心期待的孩子,生出来却是死婴。
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日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
后来就连耳朵也听不见了。
从此,我潜居长公主府,不再视人。
直至今日,重见光明,重听新声。
却物是人非,我竟成了丈夫的表妹。
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成了我。
我听见段玉萧拉着她的手,叫得亲昵至极。
他说:“岑岑,表妹想必是一时脑中不清醒,你莫要见怪。”
岑岑,姜岑。
这才是我的名字啊。
从前,段玉萧最爱唤我小字。
他说我是他心中远山,可望而不及。
我无助的拼命摇头,拉着段玉萧的衣角。
因为常年不闻他人之声,我的言语系统也在不知不觉中退化了。
我只能用囫囵不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说着:“萧郎,我才是你的发妻岑岑,雍朝的长公主姜岑!”
段玉萧皱眉,狠心将我推倒在地:“尤芳儿,我看你是发癔症了。”
他指着一旁负手而立的“姜岑”,厉声道:“你怎敢在长公主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冒犯了殿下,就算我是你的表哥,也保不住你。”
“姜岑”叹了口气,安抚下生气的段玉萧:“相公莫急,待太医来验过就知表妹病因。”
我咬着唇角,知道眼前人再也靠不住了。
我站起身,挺直了腰杆。
雍朝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受过此等屈辱。
我冷下声:“本宫生病的这五年,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本宫要进宫面见皇兄,他自会为本宫做主。”
语毕,我便要夺门离去,却被几个小厮拦住,钳着我是肩膀逼我跪在“姜岑”身前。
“你们敢拦本宫?”
压着我的小厮语气冰冷:“表小姐,这是长公主府,奴才们只听从殿下的命令。”
“你叫我什么?表小姐。”
我不敢置信,又看向另一侍从:“你说,我是谁?”
那侍从与旁人面面相觑:“你是驸马的表妹尤芳儿啊。”
我仍不死心,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下人质问。
可偏偏每个人都异口同声答:你是表小姐尤芳儿......
段玉萧再也看不下去,一掌将我扇倒在地:“尤芳儿,我看你是疯了,自诩是长公主殿下就足以判你死罪,还不速速滚回你屋里去。”
我捂着脸,看着眼前人双眼泛红。
他曾将我比天上明月,如珍似宝,现在却敢打我。
段玉萧见我还瞪着他,怒不可遏:“看来不上家法,你是不会认错了,拿鞭子来!”
下人立刻奉上一条软鞭。
段玉萧紧紧捏着那鞭柄,看我的眼神不带一分情意。
他扬起手,重重落下。
我下意识闭上眼,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素衣男子,以其身躯硬挨下那一鞭,护住了我。
第二章
“梁镇,滚开。”
段玉萧喝道。
那男子却跪在我身前,不停向段玉萧叩首,叩得大殿内“砰砰”作响。
直到他额间流出鲜血,“姜岑”才上前一步:“够了,带你娘子回屋去吧。”
梁镇扶起我,而我则摸到他拇指上的一枚硬物。
我抓着他的手,在看清那枚玉扳指模样后,我变了脸色:“这扳指怎么会戴在你手上?”
这明明是我和段玉萧成婚时,我亲手为段玉萧戴上的定情信物。
我失明这几年,每每握住丈夫的手,都能感受到扳指温润的触感。
我朝段玉萧指节看去,他那里空无一物。
“姜岑”答道:“你丈夫带你来投奔公主府时,他手上就戴了这扳指,想必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她看向梁镇:“是吧,梁公子。”
梁镇点头如捣蒜,却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低下了头。
他将我扶起,朝段玉萧二人俯身一拜,就带着我离开大殿。
而我也明白此时处境,再闹下去对我无半分好处。
就在跨出大殿门槛的那一刻,身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拿着风车跑了进来。
那小孩扑进“姜岑”的怀抱,甜甜喊着:“娘亲,你看我买的风车漂不漂亮。”
“我们励儿眼光真好。”
段玉萧捏着小孩的脸:“又不听付太医的话了,还敢出去乱跑。”
我心尖一揪,要是我的女儿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假若是这个女子在我抱病后冒用我的身份入主公主府,她和段玉萧的孩子绝不可能和我死去的女儿差不多岁数。
我捂着昏胀的脑袋,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发癔症了?
梁镇扶我躺到床榻上,递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他轻轻舀了一勺,吹了吹,就放到我嘴边。
可我只是冷漠的盯着他,陌生人递来的东西我不敢喝。
他嗓子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声响,眼神中透着哀求,似乎在催促我快喝。
“你不能说话?”
他点点头,张开嘴,让我看见他被拔了舌头的口腔。
“他们说你是我的丈夫,可我想听听你的回答,你是吗?”
梁镇怔愣了一瞬,还是点头。
他拉过我的手,附在他戴着玉扳指的手上压了压。
“你是说,这五年陪着我的是你。”
梁镇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他,他不如段玉萧温文尔雅,五官却很是周正。
不知是不是常年营养不良的缘故,他整个人瘦的像刚抽条的柳枝弱不禁风。
一袭素衣,眼神透着悲悯。
我看出他对我没有恶意,甚至可能是目前长公主府中唯一愿意帮我的人。
我接过他手中药碗,一饮而尽。
他紧蹙的眉角终于舒展,轻轻笑了。
他才拿过空碗,房门就被人重重踹开。
我看见他眸间一惊,慌忙将药碗藏在袖间,就对着来人深深跪拜下去。
“出去。”
来人是“姜岑”,她的身边站着一位老太医。
梁镇用担忧的目光深深望了我一下,低着头出了房间,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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