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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雾花惹尘埃 》小说章节精彩阅读,暂无是这本书的主角,是网络作者佚名倾力打磨的短篇小说书籍。本书作者文笔流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行云流水,值得推荐。小说精彩概述:第一章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第一章“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封面

《宫阙雾花惹尘埃》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

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第一章

“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

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

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

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

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

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

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

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单清鸢,还是应芊衣。

听着里面的声音停顿下来,她掩下眸底的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推门进去。

“过来,舞剑!”

苏御恒一见单清鸢进门,便冷声喝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单清鸢抬眼一瞧,那圆台上尽是泥砂碎石,心中顿时一沉。

“芊衣此刻在沙场受苦,你倒好,在这儿享乐!”

苏御恒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厮递上剑。

“脱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继续舞。”

一旁的冷锋和卓淮言默不作声,冷锋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阴冷,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卓淮言则轻抿一口茶,目光虽在书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地轻点桌面,显然对这出戏颇有兴致。

单清鸢心知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却不敢迟疑,迅速脱去鞋袜,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摆,正欲踏上圆台,忽觉腰间一紧,竟被苏御恒拦腰抱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狠狠摔进圆台,粗砺的砂石瞬间扎进肌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满身泥污。

苏御恒仍不满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样才像。可惜,这眼睛不对。”

他盯着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单清鸢不敢与他对视,慌忙别过头去。

卓淮言闻言,抬眼打量单清鸢,眸中渐渐泛起一丝兴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卓淮言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

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他低声道:“赶紧跳。”

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眼前这三个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第二章

卓淮言,朝堂红人,政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举国争相模仿。可他为人老谋深算,冷淡疏离,心思深不可测。

苏御恒,三大世家苏家的嫡长子,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他作风狠辣,傲娇难伺候,稍有不顺心便翻脸无情。

冷锋,清安护卫军的统领,手握整个清安国的安危。他喜怒无常,腹黑阴险,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国,在花灯节上跳舞赚取银两。舞姿平平,却因那张与应芊衣七分相似的脸,被这三人盯上。

他们将单清鸢安置在城郊的青红染坊,从此,她的命运便与这三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后来,单清鸢才知道,这三人心中所爱,皆是同一个人——应芊衣。

可应芊衣却从未回应他们的感情,而是远赴边陲,驰骋沙场。

见不到应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们发现了单清鸢。

于是,她成了应芊衣的替身。

起初,三人都想独占她,争得头破血流。

最终,他们达成协议:月初归卓淮言,月中归冷锋,月末归苏御恒。而每月十五,则是三人共享的日子。

每月,他们会给单清鸢一万两银子。

百姓们只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单清鸢却成了众人嗤笑的对象。

他们视她为肮脏的妓女,甚至不把她当人看,言辞间满是轻蔑,称她为“玩物”。

而此刻,面前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单清鸢舞出一个有一个剑花,鲜血一寸寸染红衣裙。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动作越发无力,眼前也开始模糊。

卓淮言见状,不耐烦地合上书册:“叫大夫吧。”

苏御恒也失了兴致,摆手离去。

唯有冷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静静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擦着剑。

傍晚时分,冷峰将单清鸢带回。他将她拦腰抱起,送入卧房,却在触到床榻的瞬间,狠狠将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如利器般刺入肌肤。

他恶狠狠道:“你对谁都一样?”

她呜咽了一声,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折磨。

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便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他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冷峰回来时,便看见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

冷峰眼眸微动,看向了眼前的单清鸢。

“你做的?”

尝了一口之后,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一分,可不过瞬间,他就掐住了单清鸢的脖子道: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芊衣不会做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这些。”

这么说着,冷峰直接将人狠狠向着旁边的桌子甩去,还将一桌子的酥饼全部掀翻,一个个用脚碾碎。

“再动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满是平静,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狠厉。

三天后,苏御恒派人来接了。

苏御恒看起来最不好惹,但却是个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说话,只是傲娇矫情,有洁癖,事多。

只要到了苏府,单清鸢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间断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会有人侍奉她洗发熏香,接着再继续沐浴。

直到三天后,苏御恒才会过来找她。

他平日里就会不断嗅她身上的气味,让单清鸢教他舞剑,给他喂葡萄,与他酌酒,再与他一同在后院温泉嬉戏,荡秋千。

每每情动时,苏御恒都会不停磨搓单清鸢的身体,舔舐她,不停唤她“衣衣。”

那一双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会像氤氲过水汽一般,异常灵动漂亮。

这两天,苏御恒都没回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单清鸢还是耐心等着。

这些日子,她顺手还把院中有些破损的秋千修缮了一下,这秋千苏御恒十分珍视,回来时必然会开心。

单清鸢刚把秋千修缮好,便听到几个丫鬟的小声议论:

“应芊衣回来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呗。”

第三章

“那府里这个岂不是要被扔出去了?”

“难不怪等了这么多天都没走,怕被丢出去吧,这么看来也挺惨。”

“你同情她干嘛,人家勾勾手指头就有你一年的月供,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应芊衣回来了。

难怪今夜苏御恒没回来。

她不能被丢下,她需要他们。

听管事的说,苏御恒是去了环翠楼吃酒。

知道是环翠楼,单清鸢反而不着急了。

她率先去见了环翠楼的当家。

“他们三人这几日都在这吃酒?”

“是的,每天都是和应芊衣一起醉着出去的。”

单清鸢点头,正打算上楼,却被店家塞了一包银两。

“小姐,公子已经死了,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如今您的处境很危险。”

单清鸢眼里透着些许寂寥,她扭过头看向店家,眼里充满了坚决:

“我没办法放手。”

“但若是那三位公子知道您一直把他们当做替身,肯定不会放过您的啊!”

“他们三个自己送上门来,且最为像他,我不可能放弃。”

“除非我死。”

这么说着,单清鸢毅然决然将银两留下,直接上楼,却在门口被几个小厮眼疾手快,封住嘴巴,五花大绑,扔在了旁边的房间里。

单清鸢知道,这些人是卓淮言的。

而武功最高强的,则是冷峰的副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单清鸢会来找他们,所以刻意吩咐过,不许打扰他们。

毕竟应芊衣并不知道单清鸢的存在,也不会愿意看到她。

隔壁十分热闹,这里的隔音其实并不好,单清鸢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

“衣衣,我们许久没有像如此这般畅快了。”

是卓淮言的声音,他向来疏离,居然也会说出如此动听带着温度的话语来。

而旁边孩子心性的苏御恒此刻更是附和道:

“衣衣,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吧,沙场实在是太危险了。”

就连冷峰都说话了:

“衣衣,如今天下太平,没有必要......”

“我呆不惯京城,实在是没意思。”

算是敷衍的话,却让三个男人争相为她支招:

“我府里有不少新鲜玩意,你绝对没见过!”

是苏御恒那个小孩子。

“我这里有你爱看的话本,还有一些我珍藏的宝物,都可以给你看。”

卓淮言也是极力表现,而一旁的冷峰也不甘示弱道:

“之前战败的那些国家有许多值得研究的兵器,十分有趣,义国的兵器、钗环和衣裳,鲁国的精致摆件,还有那林国的马匹我都有收集,这些,那小城没有。”

但应芊衣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一会儿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渐渐地,单清鸢也就闭上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安稳睡了过去。

梦里,她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爱人。

义国的太子,祈慕凡。

单清鸢自小和祈慕凡青梅竹马,他们曾经一起学骑射,学兵器,在草地里打滚,一起被骂,太多瞬间了。

可如今却只剩些零星的碎片。

最完整的回忆是在长棠,那时候他们十五岁,在下过雨的泥泞草地上,他们被烈马摔在地上,一身泥巴狼狈地互表心意。

尽管彼此并不是最好看的时刻,可在被摔下后,他们几乎是一同畅快地躺下来,四仰八叉着看天,看向彼此。

他们第一次亲吻彼此。

不断加深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好像要将这些年的所有的情绪都注入其中。

祈慕凡喜欢托着她的脑袋,然后嘴唇缓缓覆上她的,带着试探和无言的渴望,仿佛在小心翼翼地确认她的回应。

当她终于回吻时,他的力道加深了,怀抱也越发紧密,将她牢牢扣在怀里不愿松手。

狂烈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四周只有夜晚的寂静,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只能感受到熟悉的茶香。

后来,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点点擦拭干净。

“你在紧张?”他低声问道,声音沙哑而温柔。

那时候的单清鸢目光却无法从他的眼中移开,只会无言点头。

他轻笑了一声,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呼吸再次相融,他喃喃道:

“鸢儿,嫁我可好。”

“可......”

义国男女婚配自由,男子可妻妾成群,而女子亦可男宠成群。

他是高贵的太子,将来必定会有一整个后宫。

“这次凯旋而归,我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你,日后,也只你一人。”

他从未食言过。

但这次,他食言了,他没有回来,整个国都亡了。

第四章

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

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

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

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

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

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

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终于在清安国勉强活了下来。

醒来的那一刻,父亲留下的人告诉她,义国还有很多兵器没有被查到,若是能够找到有能力之人,聚齐逃亡的义国人,或许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单清鸢知道,这不过是天方夜谭,但她的命是这么多人换来的,她确实不能死。

她开始尝试接近应芊衣,却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而后,父亲留下的人开始经营起酒楼,也就是如今的环翠楼。

再之后,她遇到了这三个人。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他们开始纠缠单清鸢。

而单清鸢也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卓淮言的唇瓣很像他,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也很像他,甚至那冷峰,那一张脸竟然有四分相似。

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他们,单清鸢才算是找到了根,心才定。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他们。

睁开眼的时候,单清鸢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而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应芊衣。

“衣衣。”

下意识的,苏御恒紧张的喊了一声,似乎想要阻止,却又只得放下手。

接着,剩下两位也一同沉默出现了,两人一致地死死盯着单清鸢,生怕她说出什么。

应芊衣明明是笑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一丝怒气:

“原来刚刚是这个动静。”

“所以这人是谁?”

单清鸢自然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丫鬟。”

应芊衣却打量着她,挑眉道:

“我不是瞎子。”

“你和我,长得很像。”

近乎威胁的眼神,她一双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天生能够看透人心,不愧是武将。

她的瞳色是深褐色的眸,此刻她笑着看向了旁边三人,她说话缓慢:

“找来......替代我的?”

几乎是冷汗直冒,苏御恒最先开口道:

“和我无关。”

卓淮言立刻跟着说:

“不是我。”

冷峰见他们否认,看了一眼单清鸢,艰涩开口:

“我没有。”

三个人像踢皮球一般,直接选择将单清鸢踢走,应芊衣歪了一下头,笑意吟吟:

“倒是有意思的很,如此,跟着我吧,陪我玩玩。”

第五章

三个男人几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冷峰率先开口道:

“这人丢出去便好。”

应芊衣却没有搭话,而是将单清鸢的绳索解开,不由分说拽着她,步伐迅捷,直接将她带到了大街上。

“你叫什么?”

旁边的眼睛不断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单清鸢讨厌这种暴露在世人眼中的感觉,她直接挣脱了应芊衣,但应芊衣却立刻又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打不过我。”

是啊,她可是应芊衣。

“单清鸢。”

应芊衣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一匹烈马突然冲撞了过来,直奔而来。

应芊衣几乎毫不犹豫直接将单清鸢大力甩在自己面前,烈马狠狠一撞,将单清鸢直接撞倒在地,下一瞬间,马蹄直接踩在了单清鸢的肚子上。

狠狠一击之后,又是一脚,仿佛被石头砸中一般,单清鸢痛的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

这时候马嘶鸣一声,绕了两圈后,才停下。

从不远处冲出来的三人直接奔去了应芊衣那里,都在问她有没有伤到。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地上狼狈打滚的单清鸢。

马背上的人赶忙过来扶着她,有些惊慌道: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虽然力道很大,但还好不是致命的地方,算自己命大。

这时三人才注意到了被马踩了两脚,如今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单清鸢。

“我没事。”应芊衣这时才答复他们三人,眼睛却还是看向单清鸢,此刻更是语出惊人:

“单姑娘为何突然拦在我面前,主动撞向那马?我们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还不等单清鸢否认,冷峰却好像看透了什么一般,冷笑着将单清鸢的胳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

“苦肉计是吧?”

“你当你那点心思我们看不出来?”

这么说着,卓淮言也出声了:

卓淮言那瓣极像慕凡的唇在不远处勾着笑,但嘴里却冷森森地说着冰冷的话:

“要是衣衣因为你受了一点伤,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苏御恒更是直接走上前打了单清鸢一巴掌,然后扭头对着应芊衣邀功似的:

“这人就是欠打,衣衣别怕。”

单清鸢感受着被打的发麻火辣的半边脸,自嘲着,干脆在地上躺了下来。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单清鸢在干什么。

“她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这么说着,众人一哄而散,三个男人围绕着应芊衣直接走了。

单清鸢在冰凉的地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所以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起身,独自回了染坊,却不成想,当天苏御恒还是将她带回了府里。

只不过是府里的柴房,单清鸢知道他不会来,干脆用柴房里的草,自顾自地编织了起来。

这几天她基本不喜不怒,只是用着手里的干草编扭小玩意。

编草花,编草蟋蟀,编草蝴蝶,一个个栩栩如生地从单清鸢手中出现。

这些都是祈慕凡教她的。

苏御恒好不容易想起了单清鸢,却看见她正举着刚编好的编草蝴蝶放在太阳底下照着,笑得一脸幸福。

他万万没想到会撞上这样一幅场景。

紫色衣裙的女子半跪在干草地上,面容姣好,肤白鲜嫩,像是从未沾染过任何尘埃。

温暖而刺眼的阳光此刻也毫不吝啬地全部照射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仿佛镀了一层银光。

可下一瞬间,她就晕了过去。

苏御恒才发现她竟然来了月事,如此寒凉的柴房,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捱到现在。

而那一地的编草物件,每一件都精巧万分,注入的心血可想而知。

苏御恒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也会渴望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偶尔露出一点光亮。

这夜,苏御恒让她好好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卓淮言接单清鸢去了卓府。

第六章

单清鸢还没进屋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可卓淮言却是向来滴酒不沾的,因为会影响他判断局势。

但如今他身旁确确实实放着四五坛酒。

此时甚至更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满面潮红,正高昂着头,费力喝着手中的酒。

但里头半天才滴出来几滴。

“卓淮言。”

单清鸢刚出声就被他上前拽住了,随后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薄纱。

挣扎无果,单清鸢只能半跪在地上不停唤他,试图让他清醒点:

“卓淮言,你清醒一点。”

单清鸢不得已狠狠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但疼痛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哽咽了起来:

“衣衣,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告诉我啊!”

应芊衣,竟然还是要走。

卓淮言醉的不省人事,单清鸢直接将他拖拽到床榻上,让他休憩。

谁知道,他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直接坐起身来,随后亢奋地跳了起来,甚至大叫了起来:

“都别拦着我!”

还一掌将单清鸢推到了旁边,一头磕在了床梁处。

他下床的脚步极其不稳,东倒西歪着,单清鸢顾不得头痛,拽住了他的衣袖,而卓淮言却顺势凑过来,醉醺醺地歪头看她,随后可怜巴巴地喊着:

“衣衣,带我走!”

“我可以当你的军师!我不想你走!”

“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人!那为什么不带我走,你说啊!”

这么喃喃着,单清鸢直接将人打晕,才消停了下来,随后拿着热毛巾不间断为他擦拭着脸庞,身体,还灌了一些醒酒汤。

一整夜的折腾,让单清鸢十分疲惫,终于在快天亮时,沉睡了过去。

卓淮言醒来时,就看到了单清鸢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小嘴微微张着,睡得很香,肉肉的小脸堆在一侧,可爱的紧,像是一只腮帮子鼓鼓的小锦鲤。

一时间,卓淮言清晰地感知到,单清鸢与应芊衣的不同。

应芊衣几乎千杯不醉,她身上常常有厚厚的铁甲伪装,就连他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单清鸢却轻易在此熟睡,毫不设防。

而很快,卓淮言的视线就定在了单清鸢的额头上,那里明显是刚磕的,现在甚至还在渗透着血丝。

而单清鸢的旁边,竟然放着一盆水,上面还挂着软布。

单清鸢照顾了自己一夜?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竟然一时不忍心打扰她。

这些年来,他没日没夜关心政局,他觉得自己聪明至极,不需要情感,可他却还是做着自己所不齿的事情,以此来寻找快感。

感受到这般细心的照顾,他却是头一遭。

“公子!”

这么一声,将好不容易熟睡的单清鸢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向卓淮言。

卓淮言没说话,而是起身上朝堂。

接下来几天卓淮言一直没怎么来,好像很忙,单清鸢不明所以,但每天的膳食丫鬟都细致了很多,说可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做。

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般。

因为她平时的吃食都是固定那几样,也是按照应芊衣的喜好来做的。

夜晚,卓淮言对她也非常轻柔,短短几天,更多的竟然是和她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久违的轻松,让单清鸢竟然也有了点时间。

她用毛笔练字为卓淮言写了三个护身符字条。

第一条:“愿卓淮言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第二条:“愿卓淮言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第三条:“愿卓淮言景星庆云,抬头见喜。”

塞进香囊后,单清鸢将香囊递给卓淮言,他些许诧异,眼神复杂,脸上有些僵硬:

“做这些干什么。”

“给你的谢礼,这些天,谢谢你。”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第一次失神地为她拂去额间的碎发。

三年来,这段时间是单清鸢过得最好的日子。

这次月中来的很快,单清鸢被冷峰接到府中,她一进来就看到冷峰正赤裸着上半身在府里耍剑。

大汗淋漓下的肌肉匀称,他面容冷峻,眼神冷凝,他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与一个将士正在对战。

而对面一排的将士手上拿着剑排列在旁,明显惶恐不安,克制不住地吞咽口水。

“下一个!”

将士们已经畏畏缩缩不敢再上前了,求饶的话呼之欲出,但却碍于冷峰的怒气不敢吱声。

“我来吧。”

单清鸢面不改色地拿走了将士手中的剑。

宫阙雾花惹尘埃章节精彩又独特,深深的吸引着书友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快来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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