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龄、贺之洲第一章试读_重生八零:硬汉团长被钓成了翘嘴的小说阅读

抖音热文重生八零:硬汉团长被钓成了翘嘴是佚名精心打磨的一本现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气贯长虹,学富五车,重生八零:硬汉团长被钓成了翘嘴的主角是 周玉龄贺之洲 ,本书全文描写的是:第1章周玉龄重生了。重生后第一件事,她就去了粮食队。炎炎夏日,桃园镇粮食队的吊扇转得呼呼响。水泥房子,渗着凉气。而周玉龄却心如擂鼓,因为她把下乡来带领同志们修水坝的团长贺之洲,堵在了房间的夹角。哪怕是贺之洲比她高太多,还是掩盖不住周玉龄一股子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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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硬汉团长被钓成了翘嘴》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周玉龄重生了。

重生后第一件事,她就去了粮食队。

炎炎夏日,桃园镇粮食队的吊扇转得呼呼响。

水泥房子,渗着凉气。

而周玉龄却心如擂鼓,因为她把下乡来带领同志们修水坝的团长贺之洲,堵在了房间的夹角。

哪怕是贺之洲比她高太多,还是掩盖不住周玉龄一股子狠劲。

看着男人俊白的脸,硬朗的五官,周玉龄说道,“贺团长,我要嫁给你!”

贺之洲垂眼看着周玉龄,眉头紧皱,“周同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玉龄现在正跟乡里的郭建树在走结婚手续,订婚都办了,而且周玉龄下乡的居住点,正是郭建树家,他们两个是一个屋檐下生活,桃源镇所有人都知道。

“我跟郭建树清清白白,我就想问你愿不愿意娶我?”周玉龄澄澈的眼,专注地盯着贺之洲,手心掐紧,攥着毕生所有的勇气。

她死在桃源镇的河道里,尸体巨人观浮上来,才被村里的人发现。

她的魂一直留在那里。

那时候她看到,贺之洲带着部下,调查郭建树家,把他们家占自己回城名额的事揭发了。

本来,他完全可以将郭建树送进派出所。

但贺之洲没有,他将郭建树活活打死,在她下葬那天,在她坟头自我了断,跟她陪葬。

后来,周玉龄四处飘荡,想找到贺之洲的魂儿,找了五十多年,一直没找到,但也看着这个世界日新月异,改革开放的风吹遍祖国大好河山,科技蓬勃发展,天地焕然一新。

她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贺之洲时,一道光投来,她原以为是她的时间到了,没想到竟是回到了少年时。

这一世,她不会再选错了!

贺之洲敢为了自己不要命,那她周玉龄就敢跟他对赌一生!

然而,贺之洲一脸正气,修长的手推开她,“这位同志,你不要开玩笑,女孩子的名节最重要,被有心的人听到,你别说回城了,以后在镇子里都抬不起头!”

“我是认真的!”周玉龄郑重说罢,蓦然踮起脚尖,唇瓣印在贺之洲嘴角。

贺之洲瞳孔放大,坚决与周玉龄划清界限的心,开始崩塌。

他怔怔地看着脸庞白皙干净的周玉龄,“同志,你......”

喉结滑动,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撼和喜悦。

这时候粮食队传来别的声音,“团长,这回拉了两百斤小麦,是送去磨成粉还是存在粮仓?”

周玉龄知道自己不能多留,她拉起贺之洲粗糙的手,将自己用来绑头发的皮筋,放在了他手心里,“贺团长,你等我!”

周玉龄匆匆离开,男人悄无声息的紧握着皮筋,过了好一会儿,才扬起了笑容。

她做灵魂飘荡时,看过很多后世的少男少女自由恋爱,今天自己亲身实践一回,好半晌还面红耳赤的。

离开粮食队,周玉龄回到郭家。

郭家院子里,郭建树正蘸着猪油,涂抹在一个奶娃子脸上,“翠英,你看看这娃,脸都皴了,以后还是不要大早上带出去干活,多遭罪啊?”

名叫翠英的农妇,也就二十出头,虽然生过娃,但跟小姑娘一样年轻。

她留着齐肩的短发,笑看着郭建树,“郭大哥,你把猪油用来给娃子涂脸,玉龄妹妹回来看到会生气的。”

郭建树一脸憨厚,“不可能,玉龄是个通情达理的知青,你放心,娃子重要。”

村里的房子,院墙都不高。

周玉龄站在外头,就能将堤坝里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就是脾气太好,才被郭建树和刘翠英,欺负到死!

刘翠英虽然是寡妇,但娃,其实是郭建树的。

因为是邻居,郭建树就理所应当的照顾起她们孤儿寡母。

然而,他哪里没有私心?

下乡以来,郭建树就疯狂追求周玉龄,对她千般好。

周玉龄因他‘真情’打动,和他扯证结婚。

结果,一张结婚证,居然是噩梦的开端。

郭建树不仅处处偏袒刘翠英,还让刘翠英顶替了周玉龄回城,他们奸情暴露,周玉龄要去大队揭发,就被郭建树推下了河,活活淹死!

虽然郭建树也没活成,但刘翠英在城里进了厂房,改革开放后,还嫁了个广东老板,一辈子活得顺风顺水!

前世发生的事情在周玉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紧咬着牙关,嘴里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既然老天爷不忍心她死!

她不仅要活下去,而且还要郭建树和刘翠英自食其果!

眼底的仇恨浓烈到化尽,周玉龄这才推开木门走进去。

“玉龄妹妹,你回来啦?”刘翠英笑盈盈的,脸颊坨红,有种朴质的清纯感。

周玉龄回以笑容,缓步上前,看了看那油光满面的孩子,又看了看郭建树手指上沾满的猪油,“这么娇贵呢?镇上谁家孩子脸没皴过,咱们家的猪油是大风刮来的啊?”

一个月落到每家每户,才两三斤肉的票。

炼些猪油,没有半年,都凑不够一碗。

平时想开荤,才放一勺子炒菜,他们倒好,用来给月娃子摸脸。

周玉龄皮笑肉不笑的,令郭建树不舒服,“阿龄,你今天怎么小心眼成这样?”

“是哦,我小心眼,你看看这碗,猪油都见底了,我在外头干活的时候,你们怎么糟蹋的?”周玉龄掂起那只装猪油的搪瓷碗,外层的漆掉了不少,露出斑驳的铁锈。

这碗猪油,是她亲自熬制的,所以才这么清楚。

这都快端午节了,本来留着包粽子用呢!

刘翠英尴尬,“玉龄妹妹,是我不好,以后不用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想用,哪也有得用才行啊!”周玉龄随手一扬,就将搪瓷碗扔在了墙角。

咚的一声,吓着了刘翠英,她兀地瑟缩,怀里的奶娃子也嗷嗷哭起来。

郭建树红了眼,“你是不是疯了?”

是啊!

她疯了!

淹死在河里,被冷水灌满口鼻的痛苦,哪怕是重生后也随时随地折磨着她。

刘翠英忙当起了好人,“郭大哥,没事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知道是你的错就好,用了多少都给我还回来。”

落下这一句,周玉龄径直往屋子里走去,背后是郭建树野兽般的咆哮声,“周玉龄,翠英孤儿寡母本就不容易,你别太过分!”

“郭大哥,不要因为我跟玉龄吵架,玉龄是城里姑娘,你对她好一点。”

周玉龄重重关上了门,冷冷一笑。

刘翠英总是这么通情达理,所以前世的周玉龄才会被骗。

当下再听她的话,不是有目的性的暗示么?

暗示郭建树要稳住,小不忍乱大谋。

可惜,这回,周玉龄不会再傻了,想用她的前程给刘翠英铺路,门儿都没有!

第2章

次日清早,周玉龄懒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

她上辈子帮着郭家干了不少活,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跟老黄牛似的,没讨着半点好处。

反正她又不打算跟郭建树结婚,何必还任劳任怨。

可公鸡刚打鸣,天还蒙蒙亮,郭建树就来敲过门。

过了半小时还不见周玉龄起床,郭建树又嘭嘭敲,“阿龄,都几点了,今天要掰玉米地,你别给忘了!”

盛夏时节,正是玉米丰收的时候。

周玉龄起床,并不是她想去青纱帐里找罪受,而是肚子饿。

自顾自地烧起了土灶的火,给自己下了碗挂面汤。

郭建树看她呼噜噜吃得香,再看锅里,就剩了点挂面汤。

“我的呢?”他问。

周玉龄津津有味的填饱肚子,“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们还没正式结婚呢,我没义务伺候你。”

“嘿!”郭建树单手叉腰,审视着我行我素的周玉龄,“我说阿龄同志,你下乡来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结婚那是八字差一撇,吃个饭还分什么你我?”

周玉龄将汤倒进泔水桶里,懒得多费口舌。

1977年,结婚需要介绍信,送到大队后盖章审批,结婚证才能落实下来。

她打算今天就去公社,将结婚介绍信撤销。

跟他郭建树结婚,除非她嫌自己命太长!

周玉龄在心里筹谋,郭建树倒也不跟周玉龄较真了,往灶台里丢玉米核,重新点燃了火,“你吃饱了就去收拾两个背篓,今天怎么也得把山岗上的玉米地弄完......”

郭建树拍拍手上的灰,等着锅开下面条,周玉龄却走出了房门,“感冒了,睡觉,山岗上是刘翠英的地,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献殷情拉着我做什么?”

对!

她上辈子,不止在公社干活,还要给郭家帮忙,除此外,刘翠英的工分,也有她的一部分功劳。

“感冒?”郭建树懵了,看她精神气十足的样,哪里像生病。

而且,周玉龄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干活,争先恐后,现在是懒筋犯了?

“真矫情。”

郭建树不满的嘀咕,“就你这样,回城怎么参加高考,怎么参加工作?”

周玉龄任他絮絮叨叨,反正休想让她再帮刘翠英干一点活。

她顺势咳上两声,就回屋继续躺。

郭建树一个人挎着背篓,出门给刘翠英收苞谷。

周玉龄慢条斯理爬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的家在市区,家里就一个奶奶盼着她回家。

这次自愿下乡,为的是回城指标下来后,参加高考,如果顺利的话,上了大学,给自己谋个好前程。

只是没想到,才下乡没多久,就被郭建树给忽悠瘸了,在郭家给人当“保姆”。

周玉龄带来的东西不多,就几件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

刚装好编织袋,院子里就传来了刘翠英柔柔的声音,“玉龄妹妹,你在家吗?”

这话问的,如果不是郭建树去扒苞谷前,去见过刘翠英,刘翠英怎么知道,她在家里?

周玉龄特意拿起了军用水壶,走出了门。

刘翠英这回没抱奶娃子,而是提了个菜篮,篮子里是些黄瓜和青菜。

“玉龄妹妹,用了你些猪油怪不还意思的,家里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这点算是赔罪。”刘翠英小心地将竹篮放在地上,不安地搓着手。

看她这副怯懦的样子,很难想象,心里打着惊天阴谋。

既然刘翠英这么懂事,周玉龄也不好刁难,宽容地回答道,“没什么,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刘翠英看周玉龄还是以前那般好说话,松了口气,“你别怪郭大哥,他也是关心我和孩子,才会凶你。”

她有意无意地就会表现出,郭建树对她很特别的意思。

周玉龄以前不懂,现在明白,刘翠英早就在对她宣誓主权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嘛,正常,况且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周玉龄冷嘲热讽,“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走,你来给郭建树当老婆。”

说完周玉龄要回屋,刘翠英发觉真惹恼了她,这才有些慌了,忙不迭跟上去两步,去拉周玉龄。

周玉龄反手就将军用水壶的水泼她身上。

刘翠英尖叫,周玉龄也是诧异,“对不住了,手没拿稳,翠英姐,你没事吧?”

吃了哑巴亏,刘翠英满面湿透,退了几步,“我倒没什么,玉龄妹子不要多想就好。”

她闷闷地出了门,狠狠地跺了一脚。

要不是看周玉龄是城里的姑娘,而且家里人少,好从中做手脚。

不然,郭大哥才不会跟她订婚!

为了日后去城里安插工作,刘翠英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随着刘翠英一走,周玉龄就去公社。

以前桃园镇的路,又窄又小,下雨天还全是泥泞。

下乡知青来了后,用一双双勤劳的手,将道路扩宽,又将烧过的蜂窝煤残渣,倒在坑洼处,这才方便了村民。

从郭家到公社,走路得半个多小时。

太阳越发炽烈,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周玉龄,碎花衬衣浸湿了大半。

她到公社,见到了村委书记,开口就道,“我想换一户人家落脚,书记您瞧瞧谁家比较方便,请您安排一下。”

书记马成伟惊住,“小周同志,你和郭建树闹矛盾了是吧?她是不是欺负你,我找他算账去!”

众所周知,下乡女知青周玉龄,和郭建树好上了,恰逢周玉龄也安排到他家住,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不想嫁给郭建树,希望书记把介绍信给我。”周玉龄诚挚的口吻,站得笔直。

“为什么?”书记一头雾水,下乡知青和村里人结合,也不是个例,对乡镇来说,也算好事。

而且听说周玉龄踏实肯干,对郭建树也好得不得了,怎么突然不结婚了?

周玉龄吃了秤砣铁了心,“结婚是我自愿,现在我不愿意,书记应该不会阻拦吧?”

马成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解了半天,但周玉龄压根不为所动。

书记也没办法,只好说道,“你的介绍信在民政局那,我去给你追回来,这段时间,你要是反悔,要及时告诉我。”

“谢谢书记。”

周玉龄鞠了一躬,离开公社办公楼,正遇到一群穿迷彩衣的男人往楼里走。

领头的男人身材健硕高大,蓄着寸头,棱角分明的脸泛着细汗。

看到周玉龄,他不自觉地顿了顿脚。

周玉龄心里一瞬悸动,当做没看见他似的,从他身边走过,但不安分的手,勾了勾他的袖子。

第3章

贺之洲又一次驻步。

身后的战友不留心,撞在了他后背,忙道歉。

贺之洲回头,女人瘦弱的背影在阳光下朦胧,他眼底情绪涌动,竟生出一种追上去的冲动。

周玉龄侧身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角,笑意潜藏,大步跑开了。

战友顺着贺之洲的目光望去,叹道,“多好一姑娘,模样标志,又吃苦耐劳,可惜想不开,在村里嫁个庄稼汉,以后哪怕是回城就业,也是个累赘。”

她说,她不会嫁给郭建树的。

贺之洲将手里的红军帽扣在头上,转而走进公社楼,“确定好水泥石灰的重量,水坝近两个月收尾,我们还有别的任务。”

不管周玉龄是不是唬他,他都愿意相信一次。

那年闹饥荒,母亲带着他沿街乞讨。

家家户户吃不上饭,那年他才三岁。

钢筋混泥土的小楼房前,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捂着一个窝窝头,撕下一小块,剩下的都递给了他。

贺之洲永远记得,那小妹妹叫周玉龄。

周玉龄回到郭家,正是晌午,郭建树刚下工,刘翠英捏着汗巾给他擦了汗,又赶紧打一盆水来。

刘翠英心疼极了,“郭大哥,你看你也不穿厚实点,这胳膊肘上全是伤,玉米叶吃人呢!”

郭建树一瞥那些深一道浅一道的破口,浑不在意,“多大的事啊,总算是摆平了山岗的玉米地,都给你送大队去了,你就安心在家带娃,能有好几天清闲日子。”

他们还真不避嫌,光天化日的,就来这么一出郎有情妾有意。

村里人都说郭建树热心肠,以前的周玉龄也是这么觉着。

虽然郭建树祖祖辈辈都务农,但好在他品行端正。

直到死去,她才懂得,什么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丝厌恶滑过周玉龄眼角,她走进门,对两人恍若未见,回到自己屋,挂着编织袋在肩膀上,抬脚就走。

“阿龄,你上哪去?”郭建树在周玉龄进门后,目光就随着她动。

眼瞅着她一声不响要走,当即撇下刘翠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堵在了周玉龄跟前。

周玉龄扫了眼略带赧颜的刘翠英,勾起嘴角露出揶揄,“你们继续啊,我怕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以后就不住郭家了。”

“不住这,那你能住哪?”郭建树深感晴天霹雳,伸手就去夺周玉龄的袋子。

周玉龄不疾不徐,手里拿着一张竖版的信笺纸,“看好了,书记已经审批了,我去瞎子婆婆家住!”

郭建树看着信笺纸上盖着公社大队的章,顿时瞠目结舌。

刘翠英扭着那风韵的身段迎上前,“玉龄妹妹啊,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嘛,我跟郭大哥就是邻里关系,你怎么非要往坏处想。”

是啊,互帮互助的相亲,倒是她周玉龄小心眼了?

“翠英姐,你男人才死,你就急着在郭家来来回回惹眼,别的男人怎么就没郭建树这么好心,又给你带娃子,又给你干活的?”

周玉龄既然决定断了关系,就不打算给他们好脸色看了。

她错开步子,绕过郭建树,紧了紧编织袋道,“拿我打马虎眼,还真当我傻呢!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实在装不下,拿去喂猪好了!”

外人只看到郭建树好,是因为郭建树明面上有周玉龄这个未婚妻。

谁能想到,城里水灵灵的姑娘,郭建树就是不喜欢,偏偏爱个寡妇呢?

她捅破窗户纸,刘翠英却受了天大委屈般,双眼含泪,声色也哽咽起来,“玉龄妹妹,你胡说什么呢,我是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诬陷我!”

郭建树护‘妻’心切,亦是脸红脖子粗,“周玉龄,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人家翠英多不容易,你真是丧良心!”

“就招我惹我了。”

周玉龄恶狠狠地瞪着郭建树,“是谁给你洗衣服做饭打扫家,是谁天不亮就去给你家地里刨土!我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又是拿钱给刘翠英买鸡蛋补身体,又是拿猪油给她家娃抹脸的,好意思指责我来了?”

郭建树陡然心虚,却仍是梗着脖子吼吼,“那我是助人为乐,哪跟你一样,不懂点人情世故!”

“得!”周玉龄被气笑了,“就你懂得多!”

越跟他们吵吵,周玉龄就越生气。

她扭头离开,赶紧压下心底的火,她还有正事要干,跟这些不值得的烂人烂事纠缠,简直是浪费时间!

“玉龄妹妹哟,你先别走......”

刘翠英撵出门两步,被郭建树拽住。

郭建树铁青着脸,笃定的口吻道,“她会求着回家来,老瞎子那里,有个不省油的灯!就她那软柿子,准被欺负得哭鼻子!”

眼见着周玉龄走远,刘翠英谨慎地挽着郭建树胳膊,“郭大哥,其实去不去城里我无所谓的,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都好。”

郭建树怒火渐消,语气也柔和了些,“傻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咱们的勇儿。”

安慰过刘翠英,郭建树得意地笑道,“反正结婚证马上就下来了,她反悔都没余地,还是城里姑娘好骗,嘘寒问暖就能哄到手。”

所以,他肆无忌惮。

周玉龄愈发拈酸吃醋,就证明,周玉龄愈在乎他!

郭建树等着周玉龄倒贴,而周玉龄已经七转八拐到了瞎子老婆婆家门外。

这家房子全是木质结构,没有院子,门口就是一条小路。

周玉龄还没进去,就听屋子里传来吵闹声,女人刺耳的骂声极其尖酸刻薄,“这花布是你能用的吗?老都老了,要这么好的料子干嘛?再过几年,穿寿衣的时候,这种颜色,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我看不见,你要的话,拿去拿去,不要骂了。”

老婆婆苍老的声音满是求饶退让,周玉龄早就知道,瞎子老婆婆家里还有个女知青,蒋月桂。

这蒋月桂在桃源镇,那是出了名的泼辣。

周玉龄记得,上辈子,蒋月桂在瞎子老婆婆这里骗走了棺材本回城,害得瞎子老婆婆一气之下,悬梁在这堂屋口上,惨剧惊动了十里八乡。

村里女知青的住房基本都分配好了的。

周玉龄临时调整,也只有跟蒋月桂同屋,毕竟没人愿意跟这么个狠角色在一起。

比起狠来?

还有人比周玉龄这种死过一次的,更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周玉龄从容地迈进黑黢黢的堂屋,“老婆婆,我是周玉龄,荣经市的下乡知青,以后就麻烦您照拂了。”

重生八零:硬汉团长被钓成了翘嘴周玉龄、贺之洲免费阅读,这本书脑洞清奇,脱离套路,备受广大书友追捧,值得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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