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妾灭妻 ,我和双胎惨死后他悔断肠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暂无,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经典短篇小说,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夫君宠妾灭妻,我和双胎惨死后他悔断肠主要讲述了:第一章只因算命先生说我腹中的双生胎儿乃是邪胎,会坏了侍妾柳姿的气运,楚王便要挖我胎儿。
《夫君宠妾灭妻,我和双胎惨死后他悔断肠》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只因算命先生说我腹中的双生胎儿乃是邪胎,会坏了侍妾柳姿的气运,楚王便要挖我胎儿。
我挺着八个月的孕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王爷,这是您的亲骨肉,再等一月便要临盆!求您饶了两个无辜的孩子吧……”
萧岐却拥紧了身旁的柳姿,冷声道:
“不过是取出一对邪胎,又不会要你性命,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你作为本王正妃,难道不应主动为本王除祸吗!”
太医将银针刺入我的外奇穴,剧痛袭来,我的孩子在腹中拼命挣扎。
下人们死死钳住我的四肢,任我声嘶力竭也无人理会。
当我的孩子被硬生生从腹中剜出,隔壁厢房却传来萧岐与柳姿举杯相庆的笑声,说是终于除了祸患。
可我死后,萧岐才发现,自己爱错了人。
……
孩儿下葬后,我被宫人从偏院拖回正院,正好撞见萧岐与柳姿在床榻上缠绵。
柳姿慵懒地靠在他怀中,眼角含笑道:
“姐姐可别怨王爷狠心,谁让那对邪胎天生就是祸害,王爷也是为府中百年基业着想啊!”
“再者,姐姐还年轻,以后总会再有孩子,何必执着于两个不祥之物呢?”
我默不作声,只踉跄着走向妆台,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给两个孩子亲手缝制的平安符。
萧岐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那两枚平安符,随意把玩着:
“你作为本王的正妃合该识大体,姿儿听闻你琴艺尚可,特想讨教一番!”
“若你能令姿儿满意,本王可以考虑,将这无用的东西还给你。”
外面的雨下得正急,根本不容我拒绝,下人已强行剥下我的外衣,换上轻薄见骨的纱衣。
强撑着病体,我刚拿起琵琶。
柳姿便嫌弃地皱眉:
“王爷,姐姐的琴技实在粗鄙,我听着头疼得紧。”
“况且这雨下得大,我听不清弦音,不如让姐姐跪在院中,待雨停了再说。”
话音刚落,柳姿便捂着胸口娇弱地咳嗽起来,身子轻晃似要倒下。
萧岐见状,怒喝一声,命人将我死死按跪在冰冷的雨水中,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这是避邪汤,给本王灌下去!好好洗洗王妃身上的邪气!”
我被迫仰头咽下那碗苦涩难言的药汁,胃中翻江倒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萧岐却视若无睹,揽着柳姿回了暖阁,独留我一人在雨中颤抖。
昨日才经历了丧子之痛,又在冷雨中跪了一夜,我早已油尽灯枯,再也支撑不住。
意识模糊之际,丫鬟偷偷将我搀扶回了偏院。
当夜我高热不退,迷迷糊糊中似看到了两个可怜的孩子,伸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唤我娘亲。
我挣扎着想要靠近,抱抱他们冰冷的小身体,一盆冰水猛地从头顶浇下。
萧岐狠狠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对视,那双曾含情脉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厌恶。
我闭上眼不愿看他,他却示意下人又端来一碗药汁,捏开我的嘴强行灌下。
我痛苦地挣扎,双手却被他牢牢绑缚,动弹不得。
“怎么?醒来看见是本王,让你失望了?”
第二章
他用手划过我滚烫的脸颊,语气带着刻骨的讥讽:
“身子烫成这样,梦里没少跟你的贺文绍颠鸾倒凤吧!”
“苏绾!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嫁入王府,竟还敢与贺文绍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本王没有将你那对野种挫骨扬灰,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我原以为,他只是被柳姿蒙蔽,厌弃了我这个正妃。
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从骨子里认定,我腹中的孩儿,是与旁人苟合生下的孽种!
难怪!他能听信一个江湖术士之言,眼睁睁看着太医剖开我的肚子,取出那两个尚未足月的婴孩,没有半分犹豫和心疼!
我挣脱他的钳制,抹去脸上屈辱的泪水,愤恨地盯着他:
“萧岐!在你心里,我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他没有说话,鄙夷地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番,仿佛在看世间最肮脏污秽的东西。
“别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了!”
“当年若不是你设计爬上本王的床,本王岂会娶你?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贺文绍!”
“现在做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骨子里还不是个任人骑的贱货!”
短短几句话让我痛不欲生,我气得浑身发颤,疯了一般抓起手边的茶盏砸向他。
贺文绍与我虽是青梅竹马,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半分逾矩!
自我嫁给萧岐那天起,我便将他视为我的天,我的全部,一颗心掏出来捧给他!
可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和隐忍,换来的竟是如此不堪入耳的羞辱和猜忌!
甚至我那两个无辜枉死的孩儿,也仅仅因为捕风捉影的怀疑,就被他亲手扼杀在血泊之中!
我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
柳姿恰在此时担忧地冲了进来,挡在萧岐身前,泪眼婆娑:
“姐姐,你有什么气冲着妹妹来,求你别跟王爷置气了,王爷也是为了你好啊!”
萧岐立刻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姿儿,你身子不便,怎的还跑出来?这疯妇若是伤到你腹中的孩儿,本王可如何是好!”
听到萧岐亲口承认柳姿有孕,想到我那两个被活活剜出来的孩儿,我的心瞬间撕裂成一片一片。
极致的悲痛猛然袭来,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我已被拖拽到正厅中央,被迫跪在撒满蒺藜的蒲团上。
“苏氏,看来那贺文绍果然是你的心头肉!本王不过提了他一句,你就疯成这样!”
“既然你如此不知廉耻,那便好好跪在这里学学,身为王妃,该如何放低姿态,伺候你的夫君!”
萧岐说着,便低下头,旁若无人地吻住柳姿的红唇,两人在我面前极尽缠绵。
情动之际,柳姿娇喘吁吁他怀中抬起头,得意地看向我:
“姐姐,我今日误穿了你的肚兜,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她说完,便又被萧岐急切地按回怀中,继续缠绵。
我跪在蒺藜之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蒲团。
这一跪,便是一整夜。
天亮后,我又被罚誊抄家规三百遍,手指磨破出血,也不能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抬头便见柳姿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恶毒的笑:
“哎呀,姐姐,真是对不起!我不小心将算命先生送来辟邪小蛇弄掉了。它刚咬了你一口,这可怎么是好!”
第三章
我抬头对上她挑衅的眼睛,怒道:
“你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不去戏台子上唱念做打,真是屈才了!”
柳姿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再无半分柔弱,抬脚狠狠踹在我的伤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贱人!我苦苦痴恋王爷八年!若不是你这个狐狸精使了下作手段勾引他,他怎会突然变心娶你为妃!”
“你夺了我的正妃之位,害我只能屈居人下当个低贱的侍妾!如今还妄想生下嫡子来稳固你的地位?简直痴心妄想!”
“实话告诉你吧!你和贺文绍那些不清不楚的谣言,是我找人散播出去的!那碗避邪汤,也是我特意嘱咐厨房给你加了猛料的!里面放了足足三两红花,保管你这辈子再也怀不上孽种!”
“哦对了,我还特意命人画下了你那对野种被剖出来时的惨状,要不要我现在就拿来给你好好欣赏欣赏?”
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般,狠狠刺进我的心。
我再也克制不住杀意,抽出发间的银钗狠狠刺向她。
柳姿吓得失声尖叫,凄厉地呼喊:
“王爷救我!姐姐疯了!她要杀了我!”
萧岐踹门而入,一把将她护在身后,将我踹翻在地:
“疯妇!本王看你病重,好心让姿儿来探望你,你竟敢恩将仇报,对她下此毒手!”
“立刻给本王跪下,给姿儿磕头认错!求她饶恕你的罪过!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我本欲反抗,想要揭穿柳姿的真面目。
可蛇毒开始发作,四肢传来麻痹的痛感,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
看到我惨白的脸色和唇边溢出的黑血,萧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柳姿立刻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
“王爷,都怪妾身不好。妾身刚收到贺公子派人送来的信,就急着想来劝姐姐回心转意,谁知……谁知姐姐反应竟如此激烈!”
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递到萧岐面前。
萧岐接过信,只扫了一眼,脸色便阴沉下来,随即将信笺甩在我脸上:
“苏绾!你竟还敢背着本王与贺文绍私下通信传情!你当真以为,本王不舍得动你吗?!”
我强撑着瞥了一眼信笺,上面确有我的名字,字迹却模仿得拙劣不堪。
信中言辞暧昧,还约定三更时分在后花园相会。
我心中一阵悲凉,自嘲地冷笑出声:
“既然王爷认定我与贺公子私通,那我不如现在便去见他,也好坐实了这罪名!”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萧岐,他给柳姿递了个眼色,柳姿不情愿地退下。
房门刚关上,他便压在我身上,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裳:
“不是想男人了吗?现在就把本王伺候好了!伺候舒服了,本王就大发慈悲告诉你,那两个野种究竟埋在哪里!”
我拼命反抗,可蛇毒已经侵蚀了血液,四肢酸软无力。
眼见就要被他侮辱,我撕心裂肺地吼道:
“萧岐,你这般禽兽不如,我当真瞎了眼才会嫁与你!”
他的动作一滞,嫌恶地起身,抽出帕子擦拭双手,仿佛碰到了污秽之物。
直到将手擦得通红,他才讥讽地开口:
“你倒是提醒本王了,再过几日,就是你和贺文绍约定的幽会之期了。”
“你说,若是本王在那天,当着你的面,将贺文绍的脑袋砍下来,再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看,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想保住他的狗命,就给本王乖乖听话!否则,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岐的话让我想起两个孩子被生生剖离的场面,我心痛到无法呼吸,蜷缩在榻上,喃喃道:
“我与贺公子清白无瑕,你勿要一错再错了!”
萧岐先是一愣,随即怒道:
“苏绾!你当真对贺文绍如此在意!此刻还不忘在本王面前为他维护!”
“本王告诉你!若当年不是你用下作手段勾引本王,本王根本不会娶你这个贱人入府!早与姿儿琴瑟和鸣,诞下嫡子!”
第四章
仅仅过了一日,萧岐又满脸怒容地闯入我的房间,不由分说便将我拖至正厅。
他命令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将我死死按在地上跪好。
而后,他举起我无比珍视,准备送给两个未出世孩儿的羊脂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
“苏氏!本王原以为你被罚之后能有所收敛,改过自新!谁曾想你竟如此蛇蝎心肠,胆敢用巫蛊邪术谋害姿儿腹中的孩儿!”
我日日被囚禁在偏院,连房门都出不去,如何有机会去接近柳姿,更遑论用什么巫蛊之术害她?
见玉佩碎了一地,我奔溃地大喊,双手颤抖着拾起地上的碎片:
“不!这是我给孩儿们的最后一点念想……”
萧岐萧岐却一脚踢开我的手,冷冷道:
“还敢狡辩!算命先生已然验明,这玉佩内暗藏剧毒,被你日夜贴身佩戴,毒素早已渗入你的骨血!你就是借此行巫蛊之术,诅咒姿儿和她腹中的孩儿!”
我惊愕地抬头,如此荒谬绝伦的罪名,就这样扣在了我的头上?
正厅两侧站满了王府的仆役,都怯怯地望着我,仿佛我真的是会吃人的妖怪。
而那个算命先生,此刻又跳了出来,指着我手中沾血的碎玉,言之凿凿道:
“王爷明鉴!此玉佩材质阴寒,内里更被刻入了咒符,再以自身精血喂养,实乃阴毒至极的巫蛊之物!若非小人及时发现,只怕柳夫人腹中的小世子早已不保,甚至整个王府都要被这邪气所侵,后果不堪设想啊!”
闻言,柳姿立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妹妹知晓你心中怨恨我!可……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也曾是一位母亲,你怎么能对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儿,下如此狠毒的诅咒?”
萧岐见柳姿哭得伤心欲绝,立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随即抬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毒妇!到了现在还敢狡辩!本王今日若不严惩,简直天理难容!”
萧岐一挥手,四五个膀大腰圆的侍女上前,将我死死按在矮案上。
我拼命挣扎,嘶声力竭地解释:
“我被关在偏院寸步未出!如何能接触到柳氏?又如何下咒?”
“再者,那玉佩是我亲手准备给孩儿的满月礼!又怎会是什么巫蛊之物?”
萧岐眉头微蹙,想进一步查问,柳姿便又在他怀中凄厉地哭嚎起来:
“王爷!我的肚子好疼啊……”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贪恋王爷的恩宠,留在王府碍了姐姐的眼!孩儿,是娘亲对不起你……”
柳姿边哭边故意露出手腕上的伤痕。
萧岐见状,眼中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殆尽,怒不可遏道:
“苏氏!你还敢说你从未害人?那姿儿手腕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不仅心肠歹毒如蛇蝎,更是谎话连篇,毫无悔改之心!”
他再次使了个眼色,一名老嬷嬷捧上一方砚台和宣纸上前,逼我写下认罪书。
我死死咬着牙,拼命摇头,绝不肯屈服于这莫须有的罪名!
萧岐却冷笑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地契:
“你若再敢忤逆本王,拒不认罪,那你这辈子,就休想知道你那两个野种究竟被埋在了何处!”
眼泪夺眶而出,为了找到孩儿,我只能承认巫蛊一事,又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纸上画押。
认罪书刚落笔,萧岐便命人将我关入柴房:
“苏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妖术,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里的玉佩碎片早已深深刺进掌心,鲜血淋漓。
可这点皮肉之痛,又怎及得上我心中剜骨噬心的万分之一?
随后,萧岐抱着柳姿匆匆赶往太医院求诊。
三日后,蛇毒攻心,加上连日来失血过多,我终于支撑不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萧岐听闻我的死讯,匆匆赶来。
当他看到我蜷缩在草堆上,身体早已僵硬时,一把抱住我,失声痛哭道:
“绾儿,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别吓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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