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碑黑马《丈夫为寡嫂害我小产》私藏名场面追文动力有木有!

丈夫为寡嫂害我小产 》小说完结全文阅读,小说主角是暂无,这是佚名最新打造的短篇小说书籍。本书内容描绘丰富,跌宕起伏,内容丰富多彩,非常吸引人。《丈夫为寡嫂害我小产》小说精彩阅读:第1章陈振业过命的兄弟弥留之际,将已有身孕的寡妻托付于他。陈振业应承了。但我晓得,这寡嫂本就是他藏在心底多年、求而不得的人。他堂而皇之地将吴琳琳安置进了我们家。将我正住着的屋子让与她安身,还要我像个仆妇般伺候她的日常起居。更甚者,他竟去做了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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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寡嫂害我小产》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陈振业过命的兄弟弥留之际,将已有身孕的寡妻托付于他。

陈振业应承了。

但我晓得,这寡嫂本就是他藏在心底多年、求而不得的人。

他堂而皇之地将吴琳琳安置进了我们家。

将我正住着的屋子让与她安身,还要我像个仆妇般伺候她的日常起居。

更甚者,他竟去做了结扎。

陈振业放言,此生再不要子嗣,吴琳琳腹中的孩子,便是他的亲骨肉。

可我早已怀了身孕,却瞒着不敢声张。

到底还是被他察觉了。

他撬开我的嘴,一碗接一碗地猛灌虎狼汤药。

末了,竟将我丢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

身下淌出的血,顷刻冻得冰凉。

我疼得惨叫,死命拍门求他送我去卫生所。

却眼瞧着窗里,他正同吴琳琳言笑晏晏。

冰凉的泪滚落脸颊。

陈振业,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

再次醒来,是在卫生所。

肚子深处仍一阵一阵搅着疼。

我下意识抚上去,手心空落落的。

那里曾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我的骨肉。

可如今,一片平坦,只余下空落落的冰凉。

那个没来得及看看这人间模样的小家伙,没了。

眼泪就这么滚下来,烫得脸颊生疼。

对不起啊,宝宝,是妈妈没用,没护好你。

隔壁隐约传来声响。

是医生的声音:「孩子很健康,壮实得很。」

吴琳琳娇滴滴地:「陈哥儿,往后这娃儿,铁定跟你一样威风。」

「那当然!」陈振业的声音带着十足的骄傲,「这就是我的孩子。要是个儿子,我那些拳脚功夫、打猎的本事,都得一五一十教给他!将来保管比老子更出息!」

「那要是闺女呢?」

「就送她去跳舞!」

「好好学!把你的好模样、好身段都学了去!」

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我想起刚嫁过来那会儿,无意间翻到他床底下的铁皮匣子。

打开,满满登登,全是吴琳琳的相片。

笑的,嗔的,扎着羊角辫的,穿着碎花裙的。

甚至还有她用旧了的头绳,褪了色的丝巾。

那时,我只当是婚前的情愫,早已烟消云散。

毕竟,两人都已各自婚嫁,有了新的生活。

万万没想到,他对吴琳琳竟痴迷至此。

竟能将旁人的孩子,视若珍宝,捧在手心。

而对我腹中,真真正正的亲生骨肉,却能下那般狠手,弃如敝履。

这般天差地别,让我遍体生寒。

房门被推开,打断了我的思绪。

陈振业搀着吴琳琳,两人胳膊挽着胳膊站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看到我睁着眼,陈振业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语气是惯常的不耐烦:「醒了?醒了就赶紧回去做饭,琳琳还饿着呢。」

吴琳琳忙拉住他,脸上堆着笑:「哎呀,陈哥儿,看你说的。嫂子身子还不爽利呢,今天就别麻烦她了,让她好生歇歇。」

她转向我:「嫂子,你安心养着。陈哥儿不是念叨着想吃我做的手擀面了吗?今天我给他露一手。」

这话听着体贴,实则句句都在宣示主权,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陈振业却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她?壮得跟头牛似的,在雪地里冻那么久都没死,歇什么歇。」

转头对着吴琳琳,声音立马软了八度:「你现在身子重,可不能累着。这家里洗衣做饭的脏活累活,有她呢,你只管吩咐她去做,好好养胎才是顶顶重要的事。」

我躺在床上,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陈振业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大步走过来,力道粗暴地想把我从床上拽起来:「磨蹭什么?听不懂话?」

手背上扎着的针管被他扯得一歪,针头狠狠戳进肉里。

「嘶——」我痛呼出声。

低头看去已经渗出了血珠,染红了一小块纱布。

陈振业这才注意到我手上的针头,以及我毫无血色的脸。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看到什么麻烦的东西,松开了手,语气嫌恶:「算了,真是矫情!」

最后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句:「最多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必须回来干活!」

说完,不再看我,拉着吴琳琳就往外走。

吴琳琳临出门前,回头朝我投来一瞥,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陈振业一边走一边说:「想吃点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我看着他俩的背影。

原来陈振业还会做饭啊。

结婚五年,锅碗瓢盆他几时碰过?

他只说他不会。

喉咙里堵得慌,又涩又苦。

不是不会,是看给谁做。

对我,他连碗热水都懒得烧。

门关上,屋里又只剩我一个。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发酸。

然后,我撑起身子,找值班的护士要了纸笔。

笔尖落在纸上,有些抖。

只有寥寥几个字:

陆参谋长,你当年说的话,还算数吗?

折好信纸,塞进信封,托人尽快寄了出去。

第2章

在卫生所硬邦邦的床上躺了两天,冷锅冷灶,没一个人影儿来看我。

我自个儿撑着墙根挪回了家。

刚踏进院门,就闻到一股子肉香。

堂屋里,陈振业正和吴琳琳围着桌子吃饭。

桌上摆着三四个碟子,红烧肉,醋溜白菜,还有一碗黄澄澄的炖蛋羹。

全是平日里舍不得,但吴琳琳爱吃的。

我心里发涩。

陈振业从未记过我的喜好。

记得有一次,他从外面回来,破天荒地塞给我一颗糖。

我高兴了好半天,剥开糖纸,才发现是花生酥。

可我花生过敏,打小就不能吃。

「哎呀,嫂子回来了!」吴琳琳先瞧见了我,夸张地惊呼一声,「回来咋也不提前说一声呢,这......都没做你的菜。」

陈振业头都没抬:「不用管她。」

吴琳琳眼珠子滴溜一转:「嫂子,你看这......菜是不凑巧了。不过我给大黄碗里留了点饭拌了肉汤,它还没吃呢,要不你先垫垫肚子?你放心,我每天都给它刷碗,干净得很。」

大黄是吴琳琳带来的一条土狗。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沦落到跟狗抢饭吃。

我胸口堵得慌,懒得搭理她,只想赶紧回那间漏风的偏房躲起来。

脚刚抬起,就被陈振业喝住:「站住!」

他撂下筷子,眼神跟刀子似的剜过来:「琳琳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他挡在我面前,一股子蛮横的劲儿:「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把墙角狗食盆「哐当」一声踢到我脚边,里面剩着些白饭和油腻的汤水。

「跟琳琳道歉!然后吃了!」

我死死咬着后槽牙,指甲掐进掌心。

认命般转过身,看向吴琳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不起,我不饿,谢谢你的关心。」

吴琳琳捂着心口,一副受惊的模样:「嫂子你别嫌弃啊,我也是好心。你在卫生所能吃啥好的?白粥淡饭的,肯定没营养。你现在身子虚,得吃点有油水的补补......」

「我说了我不饿!」我终于忍不住,猛地提高了声音。

吴琳琳被我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眼眶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对不起嫂子,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别生气,你吓到我了......」

陈振业立马把吴琳琳护到身后,冲我瞪起眼睛,怒吼道:「林文心!你他娘的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琳琳好心好意,你冲她吼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我的脑袋死命往狗盆里摁。

「叫你吃你就吃!粮食多金贵,不知道珍惜是不是?」

我的头被他狠狠地摁进污秽的饭菜里,头发糊满了油腻的汤汁,米粒和菜叶塞满了鼻孔和嘴巴。

窒息感瞬间涌上来,我拼命挣扎,想要抬起头,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咳咳......咳咳......」我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狼狈不堪。

他仿佛没看到我的痛苦,依旧用蛮力压着我,直到我被迫吞下几口饭菜。

我木然地嚼着。

原来,人真的可以卑贱到这个地步。

狼狈又屈辱。

陈振业这才收回手,嫌恶地擦了擦手,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瞥了我一眼,冷冷地道:「对了,你屋里那罐润手膏,我给琳琳拿去用了。你皮糙肉厚的,用那玩意儿也是白瞎。」

第3章

吴琳琳的桌上早已摆满了雪花膏、蛤蜊油......各种瓶瓶罐罐。

全是陈振业给她添置的。

上次赶集,我怯生生地跟陈振业提了一句,冬天脸干得难受,想要一罐最便宜的雪花膏。

他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脸嫌恶:「你多大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吗?抹那玩意儿干啥,浪费钱!」

有时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日渐粗糙的脸,都会觉得恍惚,都忘了自己不过才二十二。

那罐润手膏,还是陆参谋长,陆沉舟,来村里检查工作时送我的。

他说看我手糙,部队发的,让我试试。

他还说女人要对自己好点。

我一直舍不得用,宝贝似的藏着。

每次只敢用指甲尖儿,小心翼翼地抠那么一丁点儿。

如今,也被他随手送了人。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好。」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转身去院子里接水,拼命地搓洗着脸上的油渍和污垢。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却比不过心里的冷。

我回到房间,目光下意识扫过床头柜,那罐润手膏果然不见了。

我扯了扯嘴角。

再抬眼,墙上也空荡荡的。

原本挂着几枚奖章的地方,只剩下几个光秃秃的钉子眼。

那是我曾经当医生时的荣誉,是我曾经鲜活过的证明。

我的奖章......没了。

甚至那一瞬,我连呼吸都忘了。

我冲出屋子,闯进堂屋。

「我的奖章呢?」我声音发颤,眼睛死死盯着陈振业。

「墙上挂着的奖章,去哪儿了!」陈振业被我突然爆发的气势震了一下。

吴琳琳从屋里探出头:「嫂子,是我瞧着那几块牌牌亮晶晶的,怪好看的,就跟陈哥儿提了一嘴。」

「琳琳说她喜欢,我就想着,给她肚子里这个娃儿打个长命锁,保平安。」陈振业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处置了几件无关紧要的旧物,「那玩意儿留着也不能吃不能穿的,熔了正好。」

熔了......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天旋地转,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冰冷的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不是不知道那些奖章对我意味着什么。

刚结婚那会儿,我曾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过每一块奖章的来历。

讲我在手术台前的惊心动魄,讲我为了攻克一个医学难题熬过的无数日夜。

那时他虽听得不耐烦,但他知道那是我用命换来的东西!

是我作为「林文心」这个人,而不是「陈振业媳妇」这个身份时,唯一剩下的东西!

可他,就这么轻飘飘地,给熔了。

「你怎么能......」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塞满了棉花,堵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呜咽。

就在这时,吴琳琳抱着一床厚实的棉被走了出来,被面是崭新的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刺眼得很。

「嫂子,」她走到我面前,微微蹙着眉,显得有些为难,「这是陈哥儿给我新买的,但我不小心撒了汤水。你看我这身子也越来越不方便了,弯腰都费劲。这床被褥......还是得麻烦你帮我洗洗......」

第4章

我嫁给陈振业那会儿,连床新被面都没有。

直到如今,盖的还是他家那些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旧棉絮。

见我没反应,吴琳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示弱:「陈哥儿说,这被子得赶紧洗出来晾干,不然后面更冷了,他怕我冻着......」

话里话外,都在提醒我,谁才是这个家被精心呵护的人。

陈振业此时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语气不耐烦起来:「行了,不就几块破铜烂铁吗?看把你给心疼的,我还没全给熔了呢。」

「你赶紧的,把琳琳这被子拿去河边洗干净了,洗利索了,我就把剩下的还给你。」

我麻木地接过那床沉甸甸的被褥。

很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寒冬腊月,河面早已冻得结结实实。

我用石头费力地砸开一个冰窟窿。

跪在冰面上,将被褥一点点浸入水中。

棉花吸饱了水,变得像石头一样沉重。

我咬着牙,用冻得通红僵硬的手指,一下下搓洗着。

手背上,前两天输液留下的针眼还在隐隐作痛。

刚小产的身子虚弱得很,根本使不上力气。

搓洗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艰难。

手指关节冻得又红又肿,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很快,旧的冻疮裂开了口子,新的冻疮又鼓了起来,又痒又痛。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陈振业暴躁的吼声:「磨蹭什么呢!这点儿活都干不利索,白吃家里的粮食了!」

我回头,想说我冷,我没力气。

话还没出口,他狠狠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本就跪在湿滑的冰面上,身子又虚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失去了平衡。

「扑通!」一声闷响。

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跌进了冰窟窿里。

冰冷的河水瞬间裹住了我,从头到脚,无孔不入。

窒息感和寒意同时袭来。

我想挣扎,可是身上厚重的棉衣吸满了水,沉得像铁块,拖着我不断下沉。

透过浑浊的河水,我似乎还能看到岸边陈振业那张模糊而冷漠的脸。

我想起吴琳琳不过是娇气地说了一句手冷。

陈振业二话不说,就从镇上买来新棉花,晚上点着油灯,一针一线,仔仔细细地给她缝了副厚实的棉手套。

他那副关心的模样,我从未见过。

原来,爱上一个人,可以这么累,这么绝望。

彻骨的寒冷渐渐麻痹了四肢,也麻痹了我的心。

往下沉,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我闭上眼,放弃了挣扎,任由冰冷的黑暗将我吞没。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的时候。

「扑通」一声巨响,似乎有人跳了下来。

接着,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我,将我往上拖。

水面破开,新鲜而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耳边响起一个急切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带着惊惶:「林文心!林文心你怎么样?」

我费力地睁开眼皮,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是陆沉舟。

他浑身湿透,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焦急和后怕。

「对不起,」他看着我,声音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而微微发颤,「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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